我惊讶地问道:“我记得宁区长原来不是分管这一块的啊?”

    白欣洁的声音有些不快:“宁区长最近的分管工作有所调整,已经不分管民政,但文教卫和红十字都归宁区长分管,您是非营利姓的福利院。d7fd34b8f3跟卫生部门和红十字都有关系。”

    我想起前一阵看白欣洁的气运,被更强的官气压着,看来对方已经动手,调整宁碧岚的分管工作,实权不如以前大。

    我心里微微叹息一下,说道:“那好,明天我一直在福利院,等待宁区长大驾光临。”

    白欣洁平静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杨先生再见。”

    “再见。”挂了电话,我仔细琢磨白欣洁的话,一个副区长绝对没必要因为视察福利院而特意通知我,很明显是宁碧岚想见我。宁碧岚在订婚前就跟魏家老三领了结婚证,是名副其实的魏家人,找我要么是为了魏家的事,要么就是为了官场的事。

    回到福利院,门口的人已经被接走。刘妍萌和一群孩正在门口,无论刘妍萌和护工怎么劝说,那些孩都不想离去。

    一个两腿断掉的小女孩坐在轮椅上,忧郁地说道:“我要等院长回来!”

    “我要杨院长教我功夫,打坏人!”一个只剩一只手臂、瞎了一只眼的小男孩满面兴奋之色。

    “呀呀呀!”一个聋哑男孩指着我的车叫喊起来。

    众人一起看过去,我从车里走出来。

    几个能跑动的孩急忙冲过去,大胆的抱住我的腿,踩着我的鞋,让我带着走,正常的抓住我的手,胆小的则揪着我的衣服。

    这些孩子被送到福利院的时候,个个有旧伤,我前一阵曾用元气给他们治疗,这些孩都非常感激我。每次见到我就像见到亲人一样。

    我为治他们,消耗了不少元气,还特意留在福利院睡了几个晚上。凑了大量元气水,现在这些孩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只需要慢慢修养。

    “小磊,力气大了吗?”我伸手摸了摸独臂孩的肱二头肌,小磊立刻蜷起手臂,让上臂的肌肉变的鼓鼓的。

    “芳芳,现在睡觉还做噩梦吗?”我亲昵地捏了捏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的脸。小女孩美美一笑,用力摇摇头,然后稍稍向后,想要遮掩小儿麻痹的双腿。

    我抱着她,在她通红的脸上亲了两下,再放下她。

    她则害羞地走到护工身后,不敢看人。

    “鹏鹏。”我故意放慢语速,伸手抚摸鹏鹏的头,鹏鹏嘴里咿咿呀呀,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然后笑嘻嘻指着自己耳朵,意思是比以前好多了。

    我笑着点点头,有些病很重,我一时治不了,必须等修为高了才行,而且如果这些孩刚进福利院病就突然好了,必然会引起麻烦,所以我准备等修为高了再解决这些孩的疾病。

    “院长,你教我功夫好不好?你好厉害!”只有一条手臂的小磊抓着我的衬衫,轻轻摇晃。

    “你们现在还小,等你们长大了,我就教你们功夫,专打坏人。”我说着善意的谎言。

    “那我要长大!”几个小孩一起喊起来,鹏鹏兴奋地挥动手臂,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看着孩们清澈的目光和纯真的眼神,我终于下定决心,找机会铲除红旗村的人贩窝点,如果不能用官方力量,那就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院长哥哥抱。”断腿的小女孩坐在轮椅上,娇声说着,伸出双臂。

    我微笑着看向这个清纯的小女孩,她本来无病无灾,只因为长的漂亮,被恶乞团伙截掉双腿,故意不包扎好,让她带着溃烂的伤口在大街上要饭,还因此染上各种病,要不是提前发现,活不过一年。

    我在孩子们的包围下,走到小女孩身前,把她抱起来。九岁的孩本来不大,又没了腿,轻的惊人,我每次抱着她,都暗暗叹息。她原本的名字没人知道,只知道她希望下一场雪冻死自己,所以自己改名叫小雪。

    我笑着问:“小雪有没有淘气?”

    “才没有!”小雪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吧嗒吧嗒两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两下,非常用力。

    其他小孩都羡慕地看着小雪,有的不好意思,有的怕小雪生气,很少敢像小雪一样黏着我。

    这些小孩虽然经过治疗,身上仍然有病气,不过我没有把气种送入他们的病气,而是送入他们的丧气之中。共纵叼血。

    每个孩子的丧气,都是普通人的几百上千倍。

    我和孩们走进福利院,和他们一起做游戏,而我的怀抱成了小雪专用,不管我做什么,小雪都死死赖在我的怀里,无论别人怎么劝都不撒手。

    我力气大的惊人,抱着小雪和没抱一样,无论做什么都没事,就是要防着小雪偶尔偷偷亲我,虽说九岁的女孩还小,但终究是女孩。

    孩们都特别快乐,有的缠着我荡秋千,有的偷偷跟我说心里话,有的默默地看着我就心满意足。

    因为经历的多,这些孩远比同龄人懂事,也更容易满足。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孩们更高兴,因为每次我来,都会加餐,他们平常的伙食都不错,但终究只是家常菜。

    刘妍萌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孩子们,她故意在我来的时候加餐,就是让孩子们记住我的好,让孩们知道,一切都是杨院长给予他们的。

    刚吃过饭,我正和孩们在屋里玩耍,突然皱起眉头,很快,小白急匆匆跑进来,说:“伟哥,有一伙人在门外,说要一百万医药费。”

    “我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是老朋友!我们去看看,你在这里照顾他们。”我本来想说别吓着孩子,但转念一想,这些孩子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恐怕比大多数成年人都强。

    小雪看我神色有变,立刻乖巧地说:“院长哥哥你忙去吧,小雪不缠着院长哥哥,小雪很乖!”

    我看着恋恋不舍的小雪,忍不住在她洁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让她笑的合不拢嘴,洁白整齐的小牙格外好看。

    放下小雪,我走出屋,走向大门。.

    我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叫骂声渐小。

    我扫视前方,二十多个人呈弧形围住门口,手上千千净净,没有武器,还有几个中年妇女,在正中间,有一个四十多岁、身穿花衬衫的人坐在轮椅上……我一眼认出这个人,就是那个噪声扰民的歌厅老板,铁脖的手下称他为九叔,那天九叔想要动手,我提前用霉气之剑和病气之剑让他摔伤。

    人群中,竟然站着铁脖的手下,有那天被我打伤的金毛等人,还有之前哀求我的刀疤。

    我冷冷地看着刀疤:“如果不出意外,铁脖应该告诉过你,这座福利院是我的。你还敢带人来?”

    刀疤干笑几声:“我已经不跟铁脖哥混了。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跟着九叔来凑个热闹,讨一份医药费而已。您要是看我不顺眼,随便打,只要出医药费就行。”

    我听出刀疤语气不对,问:“这位九叔的歌厅,还开着?我记得我说过,要关了那家歌厅!”

    刀疤笑道:“大家都是生意人,现在我们不放音乐,您高抬贵手,放过一马,等您赔完医药费,我请您喝酒。”

    我笑了笑,说:“很好,你既然不把我的话当话,我也不把你当人!看在你帮衬过铁脖的面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要么砸了那家歌厅,要么滚出江州!”

    我心里明白,刀疤知道铁脖要洗手不千,为了以后,马上改换门庭给江滨镇的人当打手,现在刀疤有更大的靠山,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低三下四。

    “好大的口气!”电动轮椅上的九叔冷笑道。

    我不客气地说:“你的病好了?上次你要打我,结果摔伤,这次你不长记姓,小心轮椅故障,把你屁股摔成四瓣。”

    九叔面色铁青地说:“我不跟你废话!你打伤我们的人,就要拿一百万医药费!要是拿不出,你这个福利院和养殖场,都别想开下去!”

    我冷笑道:“我打伤什么人?你把人给我带来,一起去警察局找法医验伤,只要警察说应该赔偿,我二话不说,马上赔钱。”

    九叔语塞,恼羞成怒,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要是不赔钱,我就天天找人来闹,让你没办法做生意!你的养殖场不是怕噪声吗?我天天放,看谁倒霉!”

    我眼睛一眯,冷冷一笑:“看来,那天你摔的不够重啊!”

    九叔一指几个中年妇女,讥笑道:“我只要一声令下,这几个婆娘就会脱光衣服,往你身上扑,然后再告你强-奸。我们会有人拍照,到时候把你的照片视频传遍网络,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们也会这一招了?不错,来吧,我看看你们的手机相机能不能离开这里!”我说着,看向那几个女人:“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打的是人贩!你们也是红旗村的人,想想你们的子女、亲朋好友的子女被拐卖,你们会怎么样。如果你们丧尽天良跟人贩为伍,那我只能把你们当人贩解决!”

    那几个妇女终究不是人贩,目光闪烁,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