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面有许多人趴着窗户向外看,那些被拐卖的孩子看向我,清澈的眼睛里充满崇敬和感动。

    刘妍萌快走几步,跟上我。担心地问道:“你不是说让他们老大来吗?”

    我看着满面忧色的刘妍萌,微笑说:“他们到不了这里!”我说着,把所有人扔出大门,然后让小白在这里帮刘妍萌,关好门,暗中截取一个人的合运,让程师傅开车,向红旗村的方向赶去。

    出了镇子,我下车,让程师傅远远跟着,别让前面的人看清,然后我沿着道路向红旗村慢慢走。

    我左手拎着在路上捡的拳头粗的木棒,右手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好像在把玩着什么。

    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一点彩色合运被元气包围,在我的手上打着转。

    有路人从对面来。有车从对面来,我都没停下。

    很快,一辆日产尼桑开道,后面跟着一辆货车和两辆手扶拖拉机,载着三四十个人迎面驶来。

    手中的合运立刻微微颤抖,我看着那辆日产尼桑,随手把合运扔掉。

    一股薄薄的元气自体内喷出,覆盖在我的脸上,让照在我脸上的光芒发生变化,在别人眼里,我的相貌也随之改变。

    我继续向前走,同时使用气运系统一扫,目光落在普桑车后座的一个戴墨镜的平头中年人的头上。

    手腕粗的青色怨气无比凝聚,几乎由雾状凝聚成实质。而且这怨气还有继续增长的趋势,如果不阻止,这个人的怨气会从手腕粗增长到大腿粗。成为为祸一方的大恶霸。

    我心中一动,要是杀掉这个人,自身得到的正气,至少相当于救了一百个人!体内的元气之河至少会暴涨百分之三十,增长的总量,相当于一层修为时期的两倍!

    这人小拇指粗的杀气如一团火苗跳跃,至少杀了十个人才可能有这么粗的杀气。

    凭这这道杀气。足以跟几天前的我抗衡,但现在我已经锤炼出杀气之剑和战气之剑,更有正气之盾,完克杀气!

    这人还有大拇指粗的合运,这合运的力量,已经相当于一位九品官的官气,这种程度的合运非常强大,我要是没把正气之盾修到千炼,根本不是对手。

    我快速推算,这人的合运并非源自一处。而是有两处,联想苏廉杰警官的话,可以得出这人应该同时得到四德县某个大人物和红旗村村支书势力庇护。这个人明显是人贩头子,而坐在日产尼桑里的其他三个人,个个怨气冲天,个个身有杀气,其中一个妇女的杀气甚至比人贩头子还多,至少杀了二十个人!

    我一眼看出,这些人杀的成人极少,大都是孩子或者婴儿。

    哪怕我竭力保持平静,还是恨的咬牙切齿:“既然要杀鸡儆猴,那就杀一窝!”

    我双目如刀,脊背笔挺,脚下却如闲庭信步,慢慢迎向车队,几辆车越来越近,没人发现我的异样。

    等近了,我随手一挥,杀气之剑,战气之剑,正气之盾和怨气之剑同时出现。

    天空狂风大作,元气暴动,杀气之剑直奔日产尼桑的车轮,战气之剑则逼向四人,正气之盾冲在最前面,怨气之剑轻轻颤抖,引动那四个人身上的怨气。

    血色杀气之剑刺向轮胎,而车上四个人的杀气和合运齐齐一动,化为四头杀气狼头和四只合运之拳,一起攻向杀气之剑。

    与此同时,我的怨气之剑剑鸣大震,四个人头上的元气化为怨气之脸,如同青色的面具,张开大口吸收杀气狼头和合运之拳的力量。

    杀气和合运被怨气稍稍压制,杀气之剑一分为四,同时刺中四个轮胎,轮胎齐齐爆破,整辆车立刻失去平衡,猛烈侧翻。

    四个杀气狼头依旧攻击我的气兵,但四个合运之拳被迫返回,要保护本体。

    我不给他们任何机会,攻击力最强的战气之剑一剑横斩,立刻犹如引动六七十年前的抗倭之战,炮火齐发,枪声齐鸣,更有嘹亮的华夏军歌、军鼓以及冲锋号的声音,令人热血沸腾。在魏老的战气凝聚成的气兵面前,四头杀气狼头吓得呆立不动,任由战气之剑横斩而过,化为四散的血雾,杀气之剑趁机飞来,收取大量杀气。

    在战气之剑发威的同时,蓝色的正气之盾突然一分为四,形成四面盾牌,挡住四只合运之拳。

    没了合运之拳相助,车里的四个人承受最激烈的撞击,当车停下来的时候,一死三伤。

    灾气之剑直飞而出,掠过翻倒的日产尼桑上空,油箱突然爆炸,冒出熊熊烈火,焚烧三人一尸。

    当合运之拳冲破正气之盾的封锁、赶回去的时候,本体已经死亡,所有气运开始消散。

    我正要收回气兵,四个人的怨气突然发出刺耳的震天哭声,然后飞入我的怨气之剑,让怨气之剑的威力暴涨,从百炼气兵直接增长到千炼气兵。

    另外三辆车上的人惊呆了,司机停车,众人纷纷下车。

    我用气运系统一扫,这些人有的是被临时叫来凑数的,并没有多少怨气;有的只是普通地痞流氓,怨气也不多,但还有一些人本身就是人贩子或利用孩子讨钱,怨气深重。

    我记住那些人贩子和恶乞,走到众人面前:“我只打首恶,其他无关的人离我远点,谁要是对我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我直冲到人群中,一棒子一条腿,把怨气深重的人全都打残,其间大多数人都被我那来去如风的动作吓到,要么反应不过来,要么没敢动手。

    有六七个手里拿着家伙的人攻击我,我一视同仁,一下砸断一条腿。

    “你们如果不想死,就别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我说完,在大部分人的财气里种下气种,又在那些人贩子身上种下寿气,一次至少能剥夺他们一年的寿命。

    天色渐暗,红彤彤的晚霞铺了半个天空。

    日产尼桑熊熊燃烧,浓烟四散,隐隐嗅到烤肉的焦糊味。

    十多个人躺在地上,或哀嚎,或闷哼,或疼得满头大汗却一声不响。

    更多的人紧张地盯着我,一个人解决十几个人,动作比猎豹都快,实在太令人震惊。

    我把木棍扔到火里,扫视众人:“还有谁要动手?”

    没人说话,只有日产尼桑燃烧哔哔啵啵的声音。

    “回去告诉你们的后台,如果死不悔改,那四个人就是榜样!”我说完,转身离开。

    后面的人立刻打电话:“彪哥,出大事了!”

    那彪哥说:“怎么了?你不是跟阿剑他们出去了吗,在江滨镇还能有咱们摆不平的事?”

    那小弟说:“剑哥他们的车爆胎,全烧死了。”

    彪哥大声吼道:“什么?说清楚!妈-的!”

    那小弟惊惧地说道:“就是四个轮胎全部爆胎翻车,然后起火烧死了。不过,有个人专门拿着棒来,似乎跟那些人贩有仇,认识那些人贩,打断每个人贩一条腿。”

    彪哥惊道:“结果呢?”

    那小弟说:“那人太厉害,我们都没敢动手。彪哥,我什么样您清楚,真要能打,我肯定不害怕,那人真的特别狠,一眨眼就打倒三个,棍能打出一排残影,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么快的身手。”

    彪哥沉吟道:“我知道,对方既然有备而来,肯定是难啃的硬骨头。对了,听说去福利院的那些人,也是被一人打断一条腿。”

    那小弟说:“所以我怀疑是福利院的人动的手。”

    彪哥说:“去福利院的那些人被打就打了,身份见不得光,咱们吃了个哑巴亏,那人倒是聪明。可这次死四个人,福利院那人后台再大,也压不住。”共纵豆号。

    小弟说:“翻车跟福利院的人没关系啊。”

    彪哥问:“你记住那人的样了吗?”

    小弟说:“记住了,我们全都看到了。”

    彪哥说:“那还等什么,去报案。就说那人在路上扎爆轮胎,导致爆胎,杀了那四个人。你们几个统一口径,就算那人后台硬,抓不到他,也能恶心死他。”

    小弟问:“四德县那边怎么交代?”

    彪哥说:“我给四德县的哥们打个电话,说一下,让其他人来接手这里的事。你们马上去调查福利院的法人,看看什么身份。九叔伤好没好?让他去福利院,他是个滚刀肉,一般人弄不了他,要是我去,万一出了点事,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小弟问:“万一那人后台很硬怎么办?”

    彪哥说:“那又怎么样!对方要是不摆酒谢罪,明天我把镇里的所有哥们都叫去,我看他后台到底有多硬!”

    我慢慢回到车上,刚坐稳,就接到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很快想起是前几天宁碧岚区长女秘书白欣洁的手机号。

    我平静地说:“喂,我是杨伟,白秘书您有事吗?”

    白欣洁说道:“是这样的,宁区长明天要去视察江滨镇,听说您在江滨镇开办了一家非营利姓的民营福利院,她想顺路参观一下,毕竟这是江滨镇乃至红山区唯一一家非营利姓的民营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