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刘妍萌带着哭腔,很紧张的样子,连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别急。慢慢说,我马上就过去!”

    我一边柔声安慰刘妍萌,一边示意程师傅直接开去江滨镇的福利院。

    刘妍萌说:“你还记得吗,武局长前一阵打击恶乞行动,救了一批被贩卖的乞丐,其中一部分送到咱们的福利院……”

    “我记得,”我说:“这还是我请武局长去做的呢,有什么问题吗?”共纵扔血。

    刘妍萌继续说道:“护理带着一个小孩外出的时候,那个小孩认出一个人贩子,说就是那个人贩子拐走他,那个人贩子吓得掉头就跑。”

    “这样啊,”我问道:“然后呢?”

    刘妍萌又气又急:“我们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报警。警察来问了一些情况就走了,几个小时后,就有一批人冲到福利院,说福利院抢走他们的孩子。让福利院把孩子交出来。幸好我们及时关门,他们才只能在外面。不过他们不想把事闹大,说只要交出那个孩子,这件事就算了,不然就让福利院关门。”

    我顿时就火冒三丈:“人贩子竟敢上门砸福利院?还有没有王法了?警察呢?”

    刘妍萌苦道:“我们又联系警察,警察出警了,其中一个人上去说了几句话,警察显得很无奈,然后走了。我怀疑这些人真正目的不是想要孩子,而是想封我们的嘴。”

    我眉头紧皱:“这里面肯定有事,你有没有听说什么?”

    刘妍萌愤怒地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我们雇的人说,这次惹到大麻烦了。说红旗村有个窝点,拐孩子、收孩子、乞讨等什么都有。这些人不是红旗村的村民。而是从四德县过来的。他们给红旗村的人交钱,受到保护,所以根本不怕警察。”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静地说道:“你先拖一阵,我马上就到。”

    我有点无奈,这种突发事件不是刘妍萌引发的,在引发前,根本没办法从刘妍萌的气运看出问题,只有等那个小孩发现人贩后,我再看刘妍萌的气运。才能发现问题。

    我正想给武局长打电话,但想起武局长以前就是红山区分局一把手,而江滨镇归红山区管,这事他以前没管,现在找也没用,而且最近一直麻烦他,有时候人情不用不行,用多了同样不好,于是给苏廉杰警官打电话:“老苏,有空吗?我问你个事。”

    苏廉杰热情滴说:“您说。”

    我冷声问道:“红旗村是不是有个人贩子窝点?”

    苏廉杰惊道:“啊?您不会惹到那些人了吧?他们特别难缠。局里一直很头疼。”

    “是啊,”我从苏廉杰的语气里推测道:“以前武局也拿他们没办法?”

    苏廉杰长叹一声:“唉,要是有办法,早就一锅端了,地方势力一向是难题,稍有不慎引发群体事件,必然倒霉,所以谁都不愿意去捅那个马蜂窝。”

    我冷静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概跟我说一下。”

    苏廉杰苦道:“那些人贩子和操纵乞丐的团伙,给村支书的儿子交钱,而村支书的儿子和一部分人负责保护他们。据说是那些人贩子在四德县认识人,通过四德县的人搭上村支书儿子的关系。那个村支书的儿子,经常去四德花天酒地,双方关系很好。”

    我眉头一皱:“看来四德县这个大毒瘤,对江州影响挺深啊。”

    苏廉杰叹息道:“没办法,要是真解决那些毒瘤,整个县就彻底崩了,等着几万人堵省府门口吧,谁也负不起那个责任。”

    我又问道:“那红旗村的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

    苏廉杰叹道:“一年买卖的孩子,差不多几百个吧,算是江南省除四德县外,最大的窝点。”

    “这么大的事就没人举报?”我心情越来越差。

    苏廉杰又叹息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举报了也没用。最可怕的是,有人专门生孩子往外卖,男孩能卖个两三万,女孩也能卖个一万多,这钱赚的多轻松。”

    我实在难以置信:“啊?竟然有这种事?”

    苏廉杰叹道:“这次武局打击恶乞,意外抓到一个人贩子,交待了一些事,其中就有人专门生孩子卖的,局里都传遍了。唉,有些事,真没法说。”

    我冷声道:“嗯,我明白了。有些事我管不了,但既然惹到我,就别想好过!这件事我来解决!”

    我放下电话,思考解决办法。福利院不容有失,那关系到修正气,关系到修炼速度,是自己的立身之本。

    要是护不住那些可怜的孩子,别说以后,现在我自身的正气很可能会出大问题。

    我微微眯起眼:“看来,不玩点狠的,没人把我我放在眼里!”

    我搜了一下从江滨镇福利院到红旗村的路线,然后不断和刘妍萌联系,让刘妍萌稳住他们。

    到了福利院门口,奥迪a8停下,我打开门,从车里走下来,对魏小白吩咐道:“小白,你和程师傅坐在里面,我不叫你们俩,别出去。”说着,我向福利院大门走去。

    福利院租用了一个独门独院四层楼,门口近处一个人也没有,而不远处站着附近的居民或商贩,窃窃私语,大都说一些同情福利院的话。

    进入福利院大门,只见院子里七零八落,十五个人正堵在房门前,十三个男的,两个凶悍的中年妇女。

    院子里本来有许多给残疾人孩子和行动不便的人用的设施,花了十几万,凡是那些能移动的或脆弱的设施,都被这些人弄破或歪倒,还有一些轮椅、桌椅等,大都被打坏。

    这些人站在门口,大都没有说话,只有两个悍妇破口大骂:“里面那个臭婊子给我听着,别以为长的漂亮就了不起!你要是不把孩子交出来,我们找人冲进去,轮了你!”“还有你们这些护工,不把门打开,一个也别想跑,明天就找人烧了你们全家!”

    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福利院的房门紧紧锁住,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那些惊恐的孩子、护理人员和刘妍萌。

    刘妍萌看到我,松了口气。

    “你们谁是带头的,站出来。”我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环视着这群人渣。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从轮椅上站起来,一脚踢开旁边的桌子,向我走来,嚣张地说:“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多打断你一条腿。”我说着,弯腰抄起地上两根散掉的椅子腿,瞬间冲到中年人面前,对准膝盖猛地挥舞椅子腿。

    咔嚓一声,手腕粗的椅子腿从中断裂,中年人的腿部以膝盖为中心,逆向对折,形成一个极为可怕的v字型。

    中年人惨叫着倒地,我迅速挥舞第二根椅子腿,又是喀嚓一声,打断中年人第二条腿:“你不是喜欢坐福利院的轮椅吗?那就坐到死!”

    “打死他!”“草!”“动手!”十多个男人呈半圆形围上来,连那两个中年悍妇都抓起旁边的东西,准备动手。

    “我这人做事很公平,你们一人一条腿!”我说着,直冲最左面的那个那人,右脚对准那人的膝盖踢出,腿脚笔直,宛如长矛直刺。

    “咔嚓!”我一脚把那人的膝盖踢得粉碎,然后身体下蹲回转,一个回旋踢,狠狠踢在另一人的膝盖后弯处,再断一条腿。

    我的速度快到完全超出这些人的视觉捕捉极限,一脚一个,不一会儿,就把十二个围攻的男人各踢断一条腿。

    这十二个男人和那个大哥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有个别人叫着叫着昏死过去。

    那两个中年悍妇吓得扔掉手中的东西,不知所措。

    我看了一眼两个悍妇的气运,发现她们两个头顶怨气冲天,经手贩卖的孩子不低于一百人,于是毫不犹豫走过去。

    那两个悍妇喊叫道:“你干什么?你敢过来,我就撕破衣服喊耍流氓!”

    “放心,我不打女人。”我说完,两个女人的面色松了松。

    “不过,我没说不打贱人!”我说完,完全不把两个悍妇当女人看,一人一脚,踢断一条腿。

    我看到有人用手机求援,冷笑一声:“让人把你们抬回去,另外告诉你们大哥,最好老实点,要是敢带人来,来多少,我打多少!”

    我说着,一甩手,一粒粒气种飞入这些人的体内,种入他们的寿气,至于他们的合运,我还不放在眼里。

    刘妍萌开门出来,快步走到身边,抓着我的手,关心地问:“怎么样,你没伤到吧?”

    “没有。”我笑着说。

    刘妍萌担心地问:“你下手太重了,万一他们报案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一群人贩子敢报案?我巴不得他们自投罗网。”我说。

    刘妍萌担忧地扫了一眼这些人:“他们怎么处理?”

    我笑着说:“扔大街上,让所有人看看,得罪我我,在福利院撒野是什么后果!最后,警察叔叔会接走他们。”

    我弯下腰,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脚腕,向门外拖去,同时大喊:“小白,程师傅,拖人。”

    小白和程师傅快步走进来,看着满地断腿的人,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