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两辆车开了过来,几个人和四个穿制服的人一起下来,为首的就是之前给村支书彪哥打电话的阿豹。d7fd34b8f3

    “让开让开。警察(负责审核的神啊,警察在这里是中立的,没有负面色彩啊)来抓凶犯!”阿豹嚣张地排开人群,看到我,却有点疑惑:“这家伙的衣着有点眼熟,但相貌完全不同啊。”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阿豹,异常镇定地对那些警察说:“你们啊,福利院被围攻的时候不来,抓福利院的人倒干脆利落!”

    就在这时,许多孩子走了出来,那些护工没拦住,多个孩子冲出来挡在我身前,伸直脖大声喊:“不准打院长!院长是好人!”

    “院长是好人!”十多个孩子清脆的声音整齐划一,无论是堵着门口的人还是远处的观望的人,看着这些身体有缺陷的孩子,心灵仿佛受到拷问。被这些可怜的孩子保护的人,绝不可能是坏人。

    四个警察全都露出为难和不忍之色,可那些人的势力太大,他们这些警察要是不听话,被逼辞职是轻的,很可能要背井离乡逃到外省才行。

    为首的警察满脸苦色,立刻把手放在耳边敬举手礼:“同志您好,有人报案说福利院的人刺破一辆车的轮胎,谋杀了四个人,请允许我们搜查福利院。”

    我摸着身前小磊的头,微笑说:“搜查没问题,但要是搜查不出来,我可不可以告这几个人栽赃诬陷?据我所知,要想搜查。起码有一定的证据,而抓人起诉则需要完善的证据链。他们凭什么说凶犯在我们福利院,我和福利院的人从来没见过这些人。”

    阿豹愣住了。他光想着栽赃陷害,却忘记这江滨镇不是他一手遮天。

    警察愕然,转头轻蔑地看着阿豹:“这位先生,你之前从没见过凶犯,然后咬定凶犯是福利院的人?”

    阿豹被警察轻蔑的目光刺激,说:“今天就有人在福利院被打断腿,手法和我们遇到的一模一样!”

    警察说:“那么请把那些人找出来。如果经过法医鉴定,出手的是同一个人,我们可以抓人。”

    阿豹哑口无言,别说不能让人贩当证人,就算把人贩找出来,法医也未必能鉴定出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微笑着说:“警察同志,看到了吧,这些人是栽赃陷害,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守法好公民。”

    一旁的刀疤突然说:“警察同志,这人叫杨伟。外号杨大师,是个练家子,身手特别厉害,我亲眼看到他一个人打十几个人,肯定就是他做的。”

    四个警察全都呆若木鸡,他们不知道我,但杨大师的大名如雷贯耳,尤其在红山区,警察们没有不知道的。

    警察系统内部都传疯了,说一个叫杨大师的人在不到一个月内,拿下一个副知府兼市局局长、一个分局副局长和一个派出所所长,普通警察超过十人,连分局局长的儿都被打得住院。

    传言杨大师很年轻,是很有气质的一个人,这些警察仔细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人,立刻认定这就是杨大师。

    我自从修炼气运系统,自身气运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我坐卧行走,都能引动周身元气,气运又是节节攀升,而“气质”二字,本来就跟气运挂钩,别人看到我自然会觉得我与众不同。

    为首的警察反应最快,再次立正敬礼,大声说:“查无实据,收队!”

    四个人拔腿就走,就跟派出所着火了回去救火似的。

    阿豹急忙去抓警察的胳膊,急忙说:“这是彪哥的命令,你们敢不听?”

    被抓着胳膊的警察当场就急了,猛地一脚把阿豹踹倒在地,拼命撇清自己:“什么彪哥的命令,你想死别拉着我们!”

    四个警察上车,把一个被打断腿的人当尸体似的拖到地上,然后开着车走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倒霉的家伙,记得这人不是人贩,但却在我打人贩的时候偷袭我,被我顺手解决。

    我沉默不语,我还准备给红山区分局的覃局长打电话,没想到我的“美名”已经传到江滨镇。

    我心知这些警察也是迫不得已,没有追究,任由他们离去。

    这下阿豹和九叔等人慌了,他们本想利用多重压力逼我赔钱道歉,结果鸡飞蛋打,一说我的名字,警察都走了。

    这些人都不是傻,全都萌生退意,能让警察如此尊敬的人或许没村支书厉害,但绝对比他们这些普通人厉害的多,打了他们绝对白打。

    我一看他们闹不起来,暗中使出病气之剑、霉气之剑和杀气之剑,三剑齐出。

    杀气之剑和战气之剑是可以攻击实体的气兵,而且比任何神兵利器都锋利,削铁如泥。

    杀气之剑围着九叔的电动轮椅绕了一圈,整个轮椅立刻四分五裂,霉气之剑和病气之剑先后发威,九叔的大腿正好落在一处尖锐的铁架上,噗地一声被刺入三寸深,差点扎穿。

    “啊……”九叔发出熟悉的惨叫:“送……送我去医院!”

    那些人仿佛找到台阶下,立刻抬着九叔上车离开,包括那个刀疤,也灰溜溜地跑了,我暂时没有动他,毕竟他曾经是铁脖的小弟,我要问问铁脖会怎么处置他。

    我惊讶地看着孩子们,呵呵笑道:“那个人怎么那么倒霉?”

    许多孩子笑起来,小雪高兴地说:“院长哥哥好厉害,那些穿制服的一听你的名字,就吓跑了!以后谁要是欺负我,我就报院长哥哥的名字,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对!院长哥哥最厉害!”许多孩子笑着说。

    我看了一眼远去的人,对刘妍萌说:“萌萌姐,今晚我去养殖场那里住,明天宁区长来视察福利院,你们准备一下。另外,未来几天可能要再接收一批人,你们做好准备,你有空在江滨镇走走,看看哪里适合建造或改建成福利院。”

    “嗯。”刘妍萌点点头。

    晚上九点,哄完孩子子们睡觉,我和刘妍萌拿着躺椅来到院子里,并排坐着,看着夏夜漫天繁星。

    刘妍萌叹了一口气,说:“小伟,你的手段太激烈。有些事,不应该明着来,应该在暗中用各种手段,慢慢解决。”

    我说:“江滨镇除了镇中心,还有十五个村,要是每一个村支书或村长的儿子都来找麻烦,我每次都暗着来,那我以后什么都不用干,天天和这些华夏最低等的官-二代们玩。有时候,嚣张、激烈或最出格的手段,是最有效的手段。”

    刘妍萌说:“你可以暗里做完,在成功后,拿到名面上,震慑他们啊。”刘妍萌说。共团坑号。

    我说:“你不觉得,从头到尾让他们看在眼里,更有效果吗?”

    刘妍萌担忧地说:“现在亡命徒那么多,很多人为了一件小事杀人。听说一些老山林里藏着许多杀人犯通缉犯,只要几万块钱就能把他们请出来杀人。万一惹恼了他们,请人用枪杀你,那怎么办?”

    我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从此以后,我就尽可能杜绝这种事,尽量断绝他们找人的可能!”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妍萌无奈侧过头,枕着我的肩膀。

    我笑道:“我明白。你说的没错,有时候的确应该讲究策略,比如我对付潘建国就这样;我说的也没错,对付人贩这类,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直接进行人道毁灭。”

    刘妍萌问:“人贩背后的人怎么办?”

    “我正在等他们跳出来,不然我一个人去找,不知道要多久。”我说完,看了一眼刘妍萌的气运。

    我继续说:“你放心,我是杨大师,有我在,你或许不会事事顺利,但绝对不会出大事。”

    “嗯,我相信你。从你给我治病的那天起,我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了,你第一次给我治病的时候,我刚好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浴衣,我睡着的时候,你到底偷没偷看我?”刘妍萌转过头,看着我,两颗眼睛比天空最亮的星辰还要明亮。

    “我真没看。”我老实说。

    刘妍萌垂头丧气地说:“我的身体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说完,枕着我的肩膀,用食指在我的胸膛画着圈。

    我往福利院的楼上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说:“我说没看,你这么说;那我要是说看了,你肯定回骂我流氓,对不对?”

    刘妍萌却稍稍抬起头,伏在我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我不会骂你流-氓,我会让你对我耍流-氓。”说着,刘妍萌低下头,轻吻我的侧脸。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出来,稍稍远离刘妍萌,苦笑道:“萌萌姐,你别这样,我现在对你的抵抗力越来越低。要是哪天我忍不住犯了错,你可不要怪我。”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次这类的话。

    “我只怪你不犯错!”刘妍萌怨的声音响起,说着,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在接触的一刹那,我心里的火再度高涨,但想起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得不抽回手,站起来:“我去养殖场那里,你留在这里,今晚好好睡,不用怕。”我说着向外走。

    “一定会有那一天,要是我实在忍不住,就摸进你被窝,直接吃掉你,看你怎么躲!”刘妍萌盯着我的背影,吃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