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的作品超过当时国力,其实不然,如我开头所言,我是以1911年标准写这部小说的。 更新最快而清末经济情况远比大家想象的富裕,政府收入高达年入29696万两(100两白银约等于15英磅),是1901年前的3倍。民初的经济急速崩溃式下滑更多是革命引发的动乱造成的,大量国家和民族财富被高官及各级中间势力侵吞、转移至国外(按租界);导致民国时期各届政府一直穷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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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9日绝对是俄军灾难的一天。先是强悍的骑兵不断遭到机枪、排枪扫射,而后是虎蹲炮队急速射,被打的落花流水。在南、北外围骑兵多被赶跑后,西面铁路沿线上的俄西伯利亚第3师等部也遭到蔡锷的猛攻,这支2年前才重建的新部队以区区2万未经战火的兵力硬抗7万新军精锐的全线进攻,密集的子弹、手榴弹和轻型炮弹横扫过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剩下的俄军依旧勇敢的和冲上去的数倍于己的新军搏杀,但光凭勇敢无法带来胜利,大部分俄军都被迅速消灭;只有少数地段,刚修复的铁路(本来就没准备彻底摧毁)上正好有俄军后续列车经过,车上的俄军纷纷参战,居然一时让新军攻势停顿;不过这种局面因新军的野战炮和过山炮及时投入,将一列列火车打成真的‘火车’而告终,随即剩下的西伯利亚当地兵溃散,萨松诺夫的唯一后路,也就是中东路沿线被新军切断!

    现在萨松诺夫总算明白比被合围更糟糕的态势是被分割包围了。在重炮强火力掩护的猛攻下,23军主力未等命令就放弃残存的阵地西撤、躲近主力丛中,导致该军一部和东面的15军被新军切断;再绕道回去救援显然不可能,萨松诺夫虽未学过‘围魏救赵’但依旧想出强攻海拉尔城、试图恢复和东部部队联系的行动,在几百门来不及转移发射阵地的各种大炮猛轰之下,第2、6、13军先后发动对海拉尔的猛烈进攻,密如爆豆般的枪炮声从上午一直响到下午,在俄军数万步兵不惜血本猛攻下,虽再次大幅缩小了王士珍的防御圈并给其带来上万伤亡,甚至几次突破阵地,但这时,一直被隐藏在铁北屯一带的第8镇投入战斗。无湘不成军,作为湖南新军的老大哥部队以营为单位不断跃出阵地投入舍生忘死的反击,凭借着大刀和手榴弹,一次次将俄军的突破打了回去。双方一直反复争夺、激战到下午3时,第8镇的3标共9营步兵先后动用,终于踩着上万具双方战死者的尸体将第2军最后一次进攻击退,海拉尔防御圈最终凭借第8镇的反击及坚守核心阵地而平稳度过难关。

    仗打到这份上俄军才发现城里守军居然还留有一支坚强的预备队。在浪费了时间、步兵和炮弹之后,东部4万多俄军的命运其实也决定了;问题是萨松诺夫并未得到日林斯基撤退的授权,导致萨松诺夫除了求救只能大挖工事、转入固守待援。

    傍晚的主要战斗转移到东战场,新军从四面八方围攻倒霉的第15军及几千被牵扯进来的第23军部队,炮弹如雨点般打在原准备进攻、还来不及构筑防御工事的俄军头上,以每一次爆炸带走十几乃至几十条性命的速度给圣母送去祭品。俄军不甘白白挨打,不断向东、南两面发起反冲锋;在此掩护下,15军主力向北试图越过海拉尔逃跑,然对绝大多数都不识水性的俄国兵而言,夏季已经膨胀到近百米宽、每秒近千立方流速的海拉尔河哪怕水深不足2米也是致命的,随着接近河中水深处,越来越多的俄国兵被湍急的河水冲倒、一去不复返;不过背后由华军的枪炮驱赶,还是至少有3万俄军先后下水,最终用装备补给甚至尸体堆积起‘半座桥梁’,使一半以上的俄军得以渡过海拉尔河。除领头的、一些还有马匹的俄军落荒逃跑外,其余俄军刚上岸就面对新军的步骑机枪射击,前排俄军纷纷被击毙后,大部分俄军举手投降,少数抵抗的被就地打死,最终只有寥寥无几的跑到某路友军那里。

    不到夜半,东面的枪炮声逐渐停息,萨松诺夫长叹一声,知道东面15军他们完蛋了;不过他对自己的命运并不担心,在他看来,虽然损失一些,但近4个军及几个独立师旅等合计还有19万(不包括2万多来不及运走的伤兵)之众的不缺粮弹、又近在河边的俄军短期内是稳如泰山的,就等着400俄里外的日林斯基来解围吧!

    此时日林斯基已经连哭的心都有了,到不是伤亡大,不过是每天踩响几百个地雷,挨上千发冷枪,最多加上夜间十几个炸弹爆炸,对近40万规模的俄军而言实在算不了什么;问题是这些随时随地都会发生的‘事故’已经严重削弱俄军的身体乃至心灵,弄的俄军出发没几天就全体都疲惫不堪;更不用说4年前俄国制满洲地图上标注的好好的道路居然都被华军破坏,弄的俄军每天深一脚浅一脚的行军,还要把每时每刻都会陷进泥沙里的马车和大炮弄出来;这400俄里的长途跋涉,到哪里是个头啊?!

    但9日还没全部过去,虽然后方大批炮弹还在运输途中,然前方随着一个接着一个炮兵营部署到位,仗着俄军众多又聚集在一起,炮弹还是在夜间就冲着俄军大营开始发射,爆炸不断在俄军中炸响,迫使俄军上下一起拼命深挖洞、躲避炮火;在或远或近不断爆炸声中,20万俄军(包括伤兵)在煎熬中等到天亮。唯一让萨松诺夫敢到好笑的是海拉尔对岸也传来挖掘之声,显然是华军在河北岸构筑防御工事,听的整天郁闷的上将终于大笑。

    然10日对俄军来说也不是好日子,天亮后俄军才惊恐的发现昨天还很湍急的海拉尔河居然断流了!哈哈,早两年我就利用黑头山以东的洼地及其西北的呼和贝尔、查干淖日等湖泊构筑起另一个时代的泄洪区,并利用暗渠相互连接;击败掩护后路的俄军后,我立即下令各工程兵标、营开始行动,在炸药帮忙下,海拉尔河的主河道被堵塞,暗渠被沟通,此刻河水正被我引到预设的洼地当中并逐渐向湖区蔓延。20万俄国佬,看你们有面包没水的日子能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