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非的保镖们还没有开出三枪,越野车的后面冲来一辆车,左右两侧的车窗上伸出两个手枪,朝着三个保镖连连开枪。

    三个保镖在前后的夹击下,很快倒在血泊中。

    王志非趴在后排座位上,抱着空空的大盒子,吓得直哆嗦。他第一个念头是宫孝木找人来抢黑殒精矿石,他灵机一动,找到莱山城副市长送给父亲的黑曜石,塞进手中的大盒子,然后盖上盒盖。

    前面三个枪手来到越野车旁,看见正在瑟瑟发抖的王志非,中间一人说着司泊语,其余两人走近车子,一人把王志非拖了出来,一人抢过大盒子,交给中间那人。中间那人打开盒子,匆匆看了一眼,然后合上盖子,冲旁边一人点点头,那人一掌击在王志非的脑后。王志非登时不醒人事,被两人架着塞进横在巴刀越野车前方的轿车内。

    实际上,王志非听到司泊语时,就明白对方不是“宫孝木”派来的人,而是司泊国人,极有可能是最开始竞拍的某个司泊国商人请来的杀手。他不禁为自己掺和黑殒精矿石的竞拍而大为后悔,若是“宫孝木”竞拍到此物,那么被打劫的不是王志非,而是“宫孝木”。

    宁守诚及其家人很快来到柳云省立医院,阮经天连忙上前,把删减之后的事情经过向宁守诚说了一遍,并且说后备箱里有一个活口。被删减的内容包括:宁静文突然下车的原因;使用神魂术已经得知幕后主使。

    阮经天的说辞是:宁静文想到外面走走,所以遭到袭击;他没来得及审问被抓之人,不清楚这些人的来头。

    宁守诚脸色铁青,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听着,当听到阮经天特意抓了一个活口,不由得多看了阮经天一眼。

    阮经天讲完之后,宁守诚问道:“静文是否有生命危险?”

    “没有!只要把子弹取出来。再休息几天,没有大碍。”阮经天说道。

    “你这么肯定没有大碍吗?你是医生吗?”宁守诚的语气有些冷。

    “宁总部长,属下是修炼武技之人,常备有一些救急的疗伤丹药。在宁记者受伤的时候,属下给宁记者服下一枚治疗外伤的圣丹。只要没有当场死亡,就可以保住伤者十二个小时的生命。”阮经天说完,从怀中拿出一瓶自己炼制的疗伤圣丹,递给宁守诚。

    宁守诚打开盖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宁守诚也是识货之人。拧紧盖子,把圣丹递给阮经天,说道:“看来静文的爷爷没说错,你手中有这种圣丹,倒也饿不死你。”

    阮经天没有接过疗伤圣丹,反而又从怀中掏出一瓶回气丹,递给宁守诚,说道:“宁总部长,这是回气丹。是我送给您的。本来我想您身居庙堂,平时需要多注意身体的康健,而回气丹有增进内力的功效,也有延年益寿的作用。所以我为您准备了回气丹。可是我没想到省城的形势比较复杂,所以我想再送您这瓶疗伤的圣丹,以防万一。宁记者这次被属下连累,属下很是惶恐。还请宁总部长收下属下的一片心意,以弥补属下的一点点过错。”

    宁守诚凝视着阮经天,过了一会儿。接过回气丹和收回疗伤圣丹,说道:“好吧,我暂且收下你的丹药。不过,我告诉你,如果静文有什么闪失,你提头来见我。”

    说完这句话,宁守诚转身就走,走出两步远,他突然回头说道:“你领着我的警卫到你的车那里,把后备箱里的人交给他们。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阮经天连忙答应“是”,领着两个警卫把抓的那个活**了出去。

    重新回到手术室门前,阮经天看见梁谦理和几个宪兵们站在一起,正在低声交谈。梁谦理看见阮经天,对身边的宪兵队队长张霍根说道:“这就是东山城宪兵队队长宫孝木。”

    “孝木君,你过来,这位是泉水城宪兵队队长张霍根。张队长有些事情要找你。”梁谦理冲着阮经天说道。

    “你好,张队长,不知张队长找我何事呢?”阮经天向张霍根伸出右手,张霍根也伸出右手和阮经天轻轻一握。

    “宫队长,王志非在回家的路上遭遇枪击,王志非的三个保镖和一个司机均死于非命,而王志非下落不明。我们听说今晚你曾经和王志非打过交道,所以有些问题,需要你的配合,拜托了。”张霍根客气地说道。

    阮经天皱了皱眉头,暗道:“王志非找人要干掉我,可笑的是:另外有人要干掉王志非,我真是流年不吉,不仅是受害者,还要替人背黑锅,这是什么世道!”

    不过,阮经天不怕调查,因为这事根本不是他做的。他沉静地问道:“好的,你们在这里调查,还是到宪兵队调查?”

    张霍根看了一眼梁谦理,梁谦理说道:“孝木君,医院是个安静的地方,不要打扰病人的休息,你们到宪兵队做个笔录吧。宁总部长那里,我去跟他说一下。”

    张霍根及另外三名宪兵带着阮经天来到泉水城宪兵队。阮经天不是第一次来泉水城宪兵队,上一次来这里的目的是劫狱。他假扮桂井川的模样,把妹妹的好友、同心社骨干文欣慧救走(见第81章)。在劫狱之后,原来的宪兵队队长田丰震被撤职法办,张霍根是后任者。

    阮经天看见院子里停放着一辆千疮百孔的巴刀越野车,心中一动,不过他没吱声。张霍根看了阮经天一眼,说道:“你认识这辆越野车吗?”

    “不认识。”阮经天如实回答。

    “这就是王志非的车,已经快被打成筛子了。”张霍根气愤地说道。

    阮经天又看了一眼几乎被打烂的越野车,心中的疑问不少。他的待遇不错,没有被带到阴暗的审讯室,而是在会客室中回答了一些问题。无非就是舜隐大酒店发生的那些事情,至于后来发生的枪击,阮经天是一概不知。他简略地把自己和宁静文遭到的袭击说了一遍,没说是谁干的。只说受到不明身份之人袭击,致使柳云省陆军总部一把手的千金身受重伤。

    张霍根及其他宪兵们面面相觑,这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呀。王志非的靠山够硬够大,可是没想到阮经天背后之人更加不得了,那是柳云省的一哥宁守诚。

    张霍根为自己冒失地把阮经天带到宪兵队感到一丝后悔,他是接到王副省长的电话,才亲自出马,抓捕嫌疑人“宫孝木”。可是在柳云省立医院看到“宫孝木”和梁谦理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因此才对王副省长的杀子仇人客气许多。他对自己态度的转变感到庆幸不已。看来省城的水就是深,看似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其背后的根底这么粗大,不能小看任何人的。

    半个小时后,张霍根客气地恭送阮经天走出宪兵队,虽然他极力想亲自送阮经天回到医院,可是阮经天坚决推辞。张霍根无奈,只好在大门口目送阮经天走出老远,才转身回到宪兵队。

    张霍根走进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王副省长打电话。把调查的经过和结果报告一遍,他对着电话点头哈腰地连声说“是”之后,放下电话,匆匆离开办公室。驱车驶出宪兵队。

    阮经天并没有走远,转了两条街道后,他悄悄地转回到泉水城宪兵队。他对王志非遭袭一事很感兴趣。巴刀越野车上的弹孔,他感觉不是哲国枪支留下的。因为哲国枪的子弹口径没有这么大。他想在越野车上找到一些弹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枪射出的,从而判断是什么人袭击王志非。好洗清自己的嫌疑。

    藏在黑暗中大约十来分钟,阮经天看见一辆高档凌致车驶出,他估计这是张霍根的座驾。一会儿,宪兵队里一片寂静,院子里黑乎乎的。

    阮经天使出隐身术,摸到巴刀越野车里面,他不敢弄出动静,只好戴着手套用手一点点地摸索。当他摸到驾驶员座位下面的时候,突然感觉手碰到一块坚硬的凉凉的物体上。他慢慢把这个物体拖出来,在微弱的月光下,终于看清这个物体是什么。他顿时吃了一惊,心想:“王志非花了四亿一千万哲元买的黑殒精矿石怎么会放在这里?”

    他情不自禁地暗骂泉水城宪兵们的工作太不负责,这么粗心大意地检查案发现场的物件。他找了一块抹布,把黑殒精矿石包起来,绑在后背上。

    他继续寻找,终于在座椅的靠背处找到三枚弹头。

    回到柳云省立医院,阮经天先把黑殒精矿石藏在自己的凌致车的底盘上,然后去看望宁静文。

    宁静文的手术已经结束,子弹被顺利取出来。医生说幸亏在中弹后及时止住出血,并且被一种神奇的药物保住其他器官的正常运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医生一直想见见那神奇的药物,可是阮经天被宪兵带走,宁守城闭嘴不言,其他人更是一无所知,最后的结果是:据传宁静文被一个好心的路人赠药所救。

    宁守诚在手术成功完成之后,留下三个警卫,就离开了医院,宁静文的妈妈及其保姆在病房守护着女儿。

    阮经天在门外听见宁静文的呼吸平稳,知道宁静文确实是没有大碍,只好悄悄地走出病房大楼,回到自己的凌致车中。他拿出三枚弹头,仔细研究,这根本不是哲国枪支的子弹,很像是西大陆国家的手枪子弹。

    阮经天陷入沉思中,他估计王志非故意把黑殒精矿石藏在座位底下,然后又被人绑架。他想到此处,暗道不好。如果绑架者冲着黑殒精矿石而来,发现王志非身上没有黑殒精矿石,那么他们一定会逼问黑殒精矿石的下落,依照王志非的人品,王志非一定会栽赃在“宫孝木”的身上。

    另外,绑架者也可能到泉水城宪兵队搜查王志非的巴刀越野车。

    阮经天一念及此,立即开车向泉水城宪兵队驶去。在距离宪兵队大楼不远处的胡同口旁边,他熄火停车,悄悄来到宪兵队门口,隐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静静地观察周围的动静。

    大约半个小时后,阮经天超常的听力觉察到宪兵队侧面的墙上有攀爬的声音。他不动声色地悄悄向这面墙而来。

    他环视四周。在一个墙角处的阴影里发现停着一辆面包车,车中似乎有人影晃动。阮经天冷笑一声,使出隐身术,靠近这辆面包车。果然,从呼吸的声音判断,车中有两人。

    阮经天仔细观察着这辆车,发现后排座位处的车窗开了一道不窄的缝隙。他想了一会儿,右胳膊抬起,对着这道缝隙摁下五毒散的按钮。五毒散迅速地从车窗的缝隙窜进车里,不一会儿。车里弥漫着微微的腥臭味,车里两人明明知道遭遇敌袭,但脑袋开始迷糊,逐渐晕了过去。

    阮经天打开车门,看见两个身材高大粗壮的司泊人躺在座位上,他马上明白是什么人绑架王志非。

    他绑好两人,把破毛巾塞进他们嘴巴里,对他们使用神魂术,很快就获得阮经天想要的信息。他下车找了一个隐蔽之处。等着进入宪兵队院子里另外三人的回来。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向着面包车走来。阮经天见这三人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轻轻扬起右胳膊,摁下按钮。又一枚五毒散飞向这三人。

    三人躲避不及,被五毒散包围,不久,这三人慢慢晕倒在地。

    阮经天赶忙跑过去。依次对三人使用神魂术。五人的口供全都一样。原来这些司泊人专门收集刺国和哲国的古董、文物以及其他宝物,然后偷偷运到司泊国,说白了。这些司泊人就是走私者。

    司泊人抓住王志非,对其严刑拷打,王志非不吃打,说黑殒精矿石被宫孝木抢走。因此,司泊人满城寻找宫孝木和宁静文。但是司泊人也没有全部相信王志非的话,派出五个人到泉水城宪兵队来搜查巴刀越野车,只是没想到被阮经天逮个正着。

    把中毒的三人塞进司泊人的面包车里,阮经天驾驶着这辆面包车,开到一片荒山的边缘,把五人拖下车,一人一刀,全部了结他们生命,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弄了些汽油浇在他们身上,一把火烧了这五个司泊人。

    他开着面包车回到泉水城宪兵队,把车上能留下自己指纹的地方全部清洗干净,然后开着自己的凌致车,悄悄来到司泊人所说的王志非被绑的地点。既然王志非把爪子递了过来,阮经天岂是吃亏不还手之人?

    这是靠近古玩一条街的一栋三层楼房。阮经天观察了一会儿,绕到楼房的后面,使出隐身术,悄悄进入楼中。只有三个房间亮着灯光,他知道这三个房间里的人正等着他和宁静文的消息以及搜查巴刀越野车的消息。阮经天恶向胆边生,对几个貌似领头的人使出神魂术,问出王志非的关押之地以及藏宝库房所在,然后痛下杀手,把三个房间里的司泊人杀个一干二净,也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搜刮干净。

    他进入关押王志非的地牢,两个看守正昏昏欲睡。可怜的王志非被绑在柱子上,全身血污,白净的脸变成黑猪头。他耷拉着头,满脑袋困意。

    阮经天弄晕两个看守,轻手轻脚地来到王志非身边,使出神魂术,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趁着王志非神智不清,左手捏着他的鼻子,右手张开他的嘴巴,把一颗再过十二小时才会起作用的毒药灌进王志非的嘴里,这是阮经天从国安总署别墅得到的缓释毒药。

    处理完王志非的事情后,阮经天找到藏宝库房,库房里的东西数量不少,但是体积不大,阮经天找了四个大箱子,把这些古董、文物以及其他宝物一股脑地搬上凌致车的后备箱里。

    再次回到柳云省立医院。他给梁谦理打电话,说他猜测可能是司泊人绑架了王志非,并且他还偶尔知道司泊人的落脚地点。

    梁谦理听完以后,放下电话,脑中转了几个念头。他拿起电话,拨给柳云省宪兵总队,告知阮经天所说的地点,让他们秘密地把所有相关者全部缉拿。

    第二天早晨,阮经天从凌致车中醒来,匆匆地到医院洗漱一番。昨晚折腾一夜。他回到医院后,也没有去宾馆,在车中躺下休息。

    他来到病房,看望宁静文。宁静文的母亲知道女儿替眼前的年轻人挡子弹才受的伤,心中对这个年轻人没有好感,可是在女儿面前,她也不能把不满写在脸上,只是冷冷地瞅了阮经天一眼,然后出了病房。

    宁静文已经醒了,看见阮经天。心头一酸,眼泪流了出来。阮经天坐在床边上,轻轻握住宁静文的小手。

    宁静文想要摆脱阮经天的大手,可是阮经天紧紧握住不放,他轻轻说道:“静文,等你好了,我想和你谈谈。”

    宁静文看着阮经天,突然小手使劲,狠狠地掐着阮经天的手。说道:“我欠你两条命,昨晚还给你一条,等以后再替你挡子弹,把另一条命也还给你。”

    阮经天心头疼痛。说道:“静文,以后你不要再这样,这非常不好玩。昨晚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宁静文不吱声。凝视着阮经天,小手紧紧抓着阮经天的手,生怕阮经天跑了。

    阮经天抽出右手。从怀中拿出一颗自己炼制的治疗内伤的圣丹,放在宁静文的嘴边,说道:“静文,把这个吃下,你很快就会好的。”

    宁静文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圣丹,圣丹入口即化。宁静文感觉到全身暖洋洋的,异常舒服,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很快她感觉这声音很不妥,赶忙害羞地捂住嘴巴,瞪了阮经天一眼,心想:这呆子不会是给我吃的那种药吧?

    不久,她就知道误会阮经天了,这药液流经全身后,她明显感觉伤口处的疼痛感减轻。她感激地看了阮经天一眼。

    “你好好养伤,我先出去办些事情。不要告诉别人你吃过我给你的药。”阮经天拍拍宁静文的小手,站了起来。

    “你要常来看我。”宁静文轻声说道。

    “嗯”阮经天答应着,走出病房。

    他驱车来到柳云省陆军总部梁谦理的办公室,见到梁谦理正挂上电话。

    “梁副总,您好。抓到袭击我和宁静文的凶手吗?找到王志非吗?”

    “孝木君,你好。我先说王志非的事情。你的情报很可靠。昨晚经过周密部署,在陆军总部的指挥下,成功捣毁一个司泊人走私文物古董等宝物的大型集团。这个走私集团非常猖獗,昨晚上居然派出大量人手寻找你和静文。

    我们审讯司泊人,他们交代说:你和宁静文抢了王志非的黑殒精矿石,所以司泊人到处寻找你们,试图夺回矿石。宪兵总队的人正在全力缉拿隐匿在暗处的司泊人。王志非被司泊人打了一顿,我刚让他回家休息。”梁谦理说道。

    “查出是谁枪击宁静文吗?”阮经天感兴趣的是梁谦理是否查出真凶,当然,阮经天不会主动说出真凶是谁。

    “这个还在继续调查中,宪兵总队的人到了静文受伤的地方,的确发现血迹,路人也说发生过枪击,可是凶手早已逃之夭夭,我们正在全力缉拿他们。”

    阮经天对梁谦理以及省宪兵总队的工作能力很是持怀疑态度,柳云省一哥的千金遭到枪击,差点丢命。而梁谦理调查一晚上,居然没有头绪,明明已经抓住幕后主谋,却又放了。难道梁谦理不会审问司泊人为何说他和宁静文抢了王志非的黑殒精矿石?这里毕竟还牵涉到宁静文的声誉问题。

    虽然阮经天昨晚杀了不少司泊人,但是他没杀那两个看守,那两个看守一定知道是王志非说的此话。

    阮经天把王志非的被绑地点透露给梁谦理,就是想送一个功劳给梁谦理。可是梁谦理居然体会不到。阮经天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难道副省级领导的智商就这种水平?还是梁谦理和王中路副省长暗通款曲,故意装楞充傻?

    阮经天心想:如果梁谦理把刚才所说的汇报给宁守诚,那么梁谦理一定不会在宁守诚心中留下好印象,因为只要宁守诚审讯那个活口,一定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宁守诚迟迟不挑明此事,可能就是看看副手以及政府那边的副手如何演戏,然后最后来一个雷霆一击,把王中路副省长拉到己方阵营或者挤走他或者拉下他。至于如何处置梁谦理,那就要看宁守诚的心情。

    阮经天想到此处,心想柳云省的一哥也不容易当呀。

    他本来还打算送点东西给梁谦理,可是见梁谦理要么智商不够,要么包藏祸心,他根本不想再与此人有过多交集,赶紧告辞离开。他要尽快想办法对付黑龙会。

    梁谦理听着阮经天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眼中射出两道精光,闪烁不定。

    王中路是常务副省长,也是柳云省联席会议的委员之一。昨晚上他听说其儿子与宫孝木较劲的事情后,没有放在心上,小孩子玩的意气之争,他只是笑笑而已。当于廷葫向他汇报王志非请黑龙会的人杀宫孝木的时候,他也没当回事,一个东山城的小瘪三,死了就死了吧,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是当听说黑龙会的人几乎全军覆没,王中路愣住了,他开始打听宫孝木的来头。这一问,立即感觉宫孝木远非想象得那么简单,仅凭宫孝木从胡家救出被劫持的肖军彦这一点来看,一百个王志非也不是宫孝木的对手。最关键的是,此次暗杀宫孝木的结果是:宫孝木毫发未损,反而是宁守诚的女儿身受重伤,这可令王中路万分紧张。

    他命令警卫联系王志非,让王志非马上来见他。可是没过半个小时,他得到消息:王志非在路上遭遇袭击,保镖全部死于非命,王志非失踪。王中路差点背过气,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宫孝木找人报复。他赶忙找到泉水城宪兵队,让他们速速找到宫孝木,并严加审问。

    但是泉水城宪兵队队长张霍根见到宫孝木与梁谦理副总关系匪浅,立马变成软脚虾,根本直不起腰。王中路气得七窍生烟,他让黑龙会满城寻找王志非,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

    早晨,他突然接到梁谦理的电话,告知在陆军总部的英明指挥下,成功营救出王志非,王志非很快就会被送到王府。

    梁谦理的电话让王志非吃惊不小,这梁谦理与他素无瓜葛,为何这位副总部长要卖力地营救王志非呢?(未完待续。。)

    ps:  更正:第99章中王志非的父亲的名字有误,应为王中路,特别声明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