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轻猎人、准备伸手抓那只狐狸时  忽然  狐狸猛地一转身  一口狠狠咬住了年轻猎人的虎口

    年轻猎人捉过无数只狐狸  几乎从沒失手过  更沒被狐狸咬过  他知道  一般狐狸非常怕人  只要落入网中  很轻松的就可以把他们捉出來  但沒想到  这次却遇到了意外

    但他不愧是打猎经验丰富的“老猎人”  被这只狐狸咬住手后  年轻猎人并沒惊慌  而是忍着剧痛  用另一只手  猛敲狐狸的鼻子  每敲一下  都使劲全身力气

    鼻子是狐狸身上最薄弱的部位  如果狐狸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不松开  只要猛敲一下它的鼻子  它就要会条件反射似的张嘴  这样一來  它嘴里咬的东西自然就松开了

    这只狐狸虽然如此凶猛  但鼻子也经不住这样猛敲  在年轻猎人敲第三下时  它再也忍不住了  嘴巴微微一张  年轻猎人顺势、赶紧把手撤了出來

    他发现自己的虎口处  被狐狸的牙齿  咬了三个深深的血洞  便赶紧从包里拿出草药  敷在伤口上  并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并且  在抽出手的一瞬间  年轻猎人还惊奇的发现  这只狐狸的牙齿  和一般的狐狸很不一样    它满嘴的牙齿都是又尖有长  让人看着有点不寒而栗

    在打猎中受伤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尤其是刚开始打猎时  因为经验少  年轻的猎人好几次死里逃生  他曾经被一只熊的熊掌  在肩头扒过一下  肩膀顿时血肉模糊  那只胳膊差点废掉;

    还有一次  在打猎时  忽然遇到七八只饿狼  那些狼显然以前吃过人  一看到他  马上就扑了上去  幸亏他跑得快  对周围的地形也熟  迅速钻进附近的一个山洞里

    那个山洞虽然里面很大  但洞口却非常小  只容得下一个人趴着钻进去  年轻猎人是个有心人  他很早就觉得  这个山洞是个极好的避难所  夜里可以在里面过夜;

    此外  如果被野兽追击时  也可以迅速钻进洞里逃命  因为只要钻进洞里  就可以在里面拿着砍刀堵住洞口  真正的“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

    因此  他把洞口弄得非常光滑  沒事的时候  还经常演习如何快速爬进山洞里  作为一个猎人  他比谁都明白  在逃命时  快一步和慢一步  就完全可以决定生死

    真是“有备无患”  正是这种精心的准备  他救了自己一命

    在这七八只狼追击他的时候  年轻猎人拼命狂奔  幸好离洞不远  但就在他趴下身子  眼看就要成功钻进洞里的时候  还是被跑在最前面的一只狼  在腿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可不轻  硬生生的从腿上私下一块肉  幸亏他带的草药好  才即使止住了血  要不然  光流血也能流死了

    与这些严重的受伤相比  这次被狐狸咬了一下手  对年轻猎人來说  算不了什么  他上了点药  然后简单包扎了一下  当时也沒觉得怎么样

    但被咬了这么一下  他就不再试图把狐狸拿出來  而是用网收紧  连网带狐狸、都装进了一个布袋里面

    当年轻猎人回家后  再把狐狸拿出來  才发现那只狐狸已经死了  他也并沒觉得特别奇怪  因为在捉狐狸的时候  就可以看出  狐狸已经病得很厉害了

    可不知为什么  被狐狸咬过的伤口  始终愈合不了  并且不是太疼  而是又热又麻  还有点发痒  一直过了一个月  伤口仍然是一点都沒愈合  不但这样  伤口周围的皮肤  几乎变成通红的红色  好像被染过颜色一样

    年轻的猎人有点害怕  还特地去县里找了位名医  但名医好像从沒见过这种伤口  所以也是束手无策

    沒办法  年轻猎人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他觉得自己伤口愈合不了  好像和自己伤口处的皮肤太热有关  于是  他特意到山中荫凉处  用那里泉水旁边的石头  贴在自己的伤口上  因为那些石头  非常的凉  每天都贴一个时辰左右

    让年轻猎人高兴的是  这招还真奏效  伤口终于慢慢的愈合了  又过了一个月左右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好

    但不知为什么  年轻猎人发现  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症状    每到午后  身体就会发低烧  并且要持续一两个时辰  而一到了傍晚时分  则一切又恢复正常

    还有一个难于启齿的变化    就是欲望明显变强了很多  这也让一向洁身自好的他  感到很煎熬  有好几次  他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特别想去县里花钱**  但因为强烈的道德感  还是最终迫使他沒去成

    这些奇怪的症状  持续了一年多左右  才慢慢消失

    这个老神婆要是不提的话  年轻的猎人  几乎都要把这件事忘了  但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婆  怎么对自己的经历  这么了如指掌  好像她亲眼看见过一样  这个老太婆果然太不寻常了

    年轻猎人扑通一声  跪在老神婆面前  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样  两眼满含泪水地央求说:“求老人家治好我的病吧  你老说的沒错  我三年前  确实让狐狸咬过  你老真是能掐会算啊”

    姜老头从两人短短的谈话中  也知道这个老神婆  确实很有本领  于是  也在旁边附和说:“是啊  求你老人家了  这孩子还年轻  并且是家里的独子  你老人家就大发慈悲  把他的病治好吧  让他传宗接代  这样  他在九泉之下的父母  才能瞑目”

    沒想到  老神婆却吃了口馒头  一脸的冷漠  边嚼边呜呜哝哝的说:“你这病啊  治不好了  反正这病既不耽误吃  又不耽误喝的  沒孩子不也一样过吗  ”

    这句话  对年轻猎人來说  简直就像泼了盆冷水一样  他呆呆的愣了一下  然后以头触地  仍旧喃喃的求着老神婆:“你老人家神通广大  一定有办法的  你就大发慈悲  救救我吧  如果真的无法生育  我会生不如死的”

    此时此刻  年轻猎人也顾不得旁边有人  为了求老神婆治好自己的病  他不在乎把自己的难言之隐  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旁边的姜老头  好像想到什么似的  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大块银子  放在老神婆的桌上  老神婆用眼睛瞄了瞄那锭银子  这才干咳了一声  语气有点缓和的说:“其实  我也沒骗你  你这病确实沒法治了  咬你的狐狸  可不是一般的狐狸  它是‘兽中之君’  也就是说  那座山上  所有的兽类  都听它的指挥  尊它为君主”

    旁边有人听老神婆这么一说  禁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老虎不才是‘兽中之王’吗  怎么会是狐狸呢  ”

    这句话沒逃过老神婆的耳朵  她扭过头來  冲着那人高声训斥道:“你懂个屁  老虎在兽类里  不过是一介武夫  无论是人、还是兽  能成王成君者  必须是智者  而不是光靠勇力取胜的一介勇夫  老虎虽勇  但就其智慧而言  比狐狸差远了  况且  那还不是一只普通狐狸”

    那人看老神婆这么凶  吓得一缩脖子  再也不敢吱声了

    老神婆扭过头來  继续对年轻猎人说:“尤其是咬你的那只狐狸身上  有种特殊的阳气  这种阳气和人的阳气很类似  狐狸咬你的时候  这种特殊的阳气  就进入你的体内  使你体内的阴阳之气  严重失衡  而怀孕生子  就是阴阳之气的和谐交融  你的阴阳之气既然被破坏  当然无法繁衍后代了”

    姜老头颤声说道:“那真的沒办法了吗  你老人家法力无比  就行行好吧”

    老神婆看着跪在地上  痛哭流涕的年轻猎人  又看了桌上那块分量不小的银子  很罕见的叹了口气  竟然语气有点缓和的说道:“那好吧  看你一片诚心  我也不妨说个方法  你可以试试  但我不敢保证能成功  并且  按这种方法  你可能还会送命  即使一切顺利  最后能让你恢复生育能力  可我也不敢保证  你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正常”

    年轻猎人一听有办法  猛地抬起头來  擦着眼泪对老神婆说:“你老人家尽管说  就是有一线希望  豁出命去  我也一定要试试”

    说着  年轻猎人站起來  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散碎银子  也都掏出來  放到老神婆的桌上

    老神婆又叹了口气  冲着姜老头和年轻猎人招招手  示意他们俩靠近点  两人也顾不得老神婆身上、那种难闻的气味了  连忙凑了过去

    这时  老神婆才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的说:“我刚才说了  咬你的那种狐狸  很不一般  是‘兽中之君’  这种狐狸几乎和人一样聪明  并且能听懂其他兽类的语言  还能让其他兽类  听命于它  更奇怪的是  这种狐狸一般能活一百年左右;

    但它们生长的极慢  光是它们的幼崽  要经过五年的时间  皮毛才能长满全身  那只狐狸是三年前咬过你  它还有一只幼崽  就在那那一带附近  这种幼崽和一般狐狸机不一样    要比一般狐狸的幼崽大两倍左右  但身上是光秃秃的  还有  它眼里的瞳仁  是鲜红色的

    你找到这只幼崽  然后把它们拿回去、蒸熟吃掉  并且  一定要记住  在吃完这种狐狸幼崽后  半个月内  不能再吃别的东西  并且只能喝那种藤蔓的绿色汁液;还要注意  在半个月内  决不能拉屎  无论你憋得有多难受  都决不能拉  否则不光前功尽弃  你还要成为一个‘长着东西’的活太监

    只要你熬过去这半个月  还沒死的话  可以用半斤香油  把我给你的这这包药冲服下去  服完药后  如果能顺利拉出屎來  就算成功了

    不过  丑化要讲在前面  再说一遍  我是保证你生育  可不能保证、你的孩子一定是正常的

    这些利弊都给你讲明了  试与不试  由你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