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希尔顿大酒店。”

    着急的冲着司机说了地点,秦一懒便开始催促他,“麻烦您师傅,开快点,我有急事!”

    望着秦一懒浑身的装扮,和他满脸的着急,司机调侃着说道,“先生您这么着急,难道是要去抢别人的媳妇么?”

    秦一懒诧异望着司机,赫然的点了点头。

    出租车司机本来调侃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没想到,自己瞎说的竟然是真的。

    不由得加快了油门,嘴里还在不停的安慰着秦一懒,“哥们,莫着急,我是b城的老司机了。

    每条路都很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的!”

    说话间,师傅已经闯了好几个红灯,秦一懒在身后焦急的望着前方,仿若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心里默念着,宠隅,你一定要等着我。

    我为什么不向你问清楚原因呢?都怪我,都怪我。

    在接连闯了无数个红灯后,疯狂的出租车司机,最终载着一脸焦急的秦一懒,到达了希尔顿大酒店楼下。

    “哥们,祝你一切顺利!”

    出租车司机也是性情中人,他激动的拉着秦一懒的手,“我也曾经年轻过,但我却没有勇气去夺回本该属于我的女人。

    你要加油噢!”

    望着陌生大哥的激情四射,秦一懒连忙伸手掏自己的口袋,去发现竟然一点现金都没带。

    不觉得有些尴尬,只得给师傅交换了名片,并答应他有事一定要找他。

    师傅拿起名片后,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着你这么熟悉,原来你竟然是秦一懒!”

    师傅激动的就差钻进车里拿出本子让他签名了,后来想起来秦一懒要做更重要的事,也便作罢。

    “赶紧去吧,秦总!”

    师傅在后面激动的摆了摆手,竟然也忘记了车费的问题。

    秦一懒转身迈进了希尔顿大酒店的门庭,旋转餐厅在一百一十九层,还好,电梯很快就到了,要不然他爬楼梯上去肯定会虚脱。

    童伤心和裴礼尽管早就见过穿上婚纱的宠隅,但这次还是忍耐不住又凑到了新娘的房间,来再瞄一眼大美女宠隅的惊魂之美。

    童伤心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望见夏花儿,不觉得大声喊了一句,“夏花儿!”

    随后才望见夏花儿旁边的那个男人,只消多看一眼,他便感觉到这二人的感觉不一般。

    便直冲冲的走过去,气的说不出来话般的,指着朱子敬说到,“这个男人是谁?!”

    转而又想起什么似的,“难道就是这个人在你肚子里下的种!”

    面对童伤心的口不择言,宠隅正打算上去说上两句,却没想到竟然被朱子敬抢了先,他一把将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夏花儿揽进自己怀里,很客气的说到,“想必这位就是之前替我照顾花儿的童少吧,久仰久仰。

    诚如您所说,花儿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我的。”

    说着,还仰头微笑着平视着童伤心的脸,眼神中没有一丝的畏惧。

    童伤心自己心底不是没怀疑过夏花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但如今真听到这男人竟然承认孩子是他的。

    更在内心确定,自己确确实实被戴了绿帽子,忽然又想挥拳过去狂揍朱子敬。

    却在拳头还未落下的时候,听到了夏花儿的一句话,“怎么,你又想挥起拳头打人,然后让所有的责任全部交给一个女人来承担吗?”

    夏花儿的声音不算大,但却足够让面前的童伤心清醒。

    “裴少你也不要在旁边冷眼旁观,今天宠隅能够嫁给禅让,也要托你们二位的福。”

    一句话,说的裴礼立马闭上了嘴,连脸上的表情也黯淡起来。

    “童伤心你今天若是把子敬打了,那以后这生活的磨难就全部落在我们孤儿寡母身上了,难道这不是说,你打人的责任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吗?”

    夏花儿本以为自己再次面对童伤心的时候,会有几分的不舍和激动。

    但如今真正面对他时,又觉得那个将她揽进怀里的朱子敬,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我和子敬是真心相爱,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早在认识他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将你从我的心里彻底清除。

    所以,也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以为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夏花儿说完,便又重新倚在朱子敬的怀里,手拉住了他的,两人默默地注视着彼此。

    倒让童伤心讨了个没趣,他只得讪讪的放下自己的手臂,然后冲着朱子敬说到,“走着瞧!”

    本想转身来个潇洒的背影,却没想到朱子敬竟然胆子这么大,“童少好,裴少好。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二人的资产应该是我的几百倍。

    为了劳烦二位再去耗费时间查我的家底,不如我现在就直接将我的所有事情全部爆出。

    我新开的公司,范围不大,具体的地点就在这张名片上,如果二位想找人去做些手脚,在下奉陪。

    但我需要说清楚的是,不管你们做什么,我都会和花儿在一起,和她一起将宝宝生出来,然后将孩子养大成人。”

    说完,朱子敬恭敬的递上自己的名片。

    搞的童伤心和裴礼根本就没办法接下来,本来童伤心心底确实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但如今看到这人不卑不亢的模样,不禁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地道。

    “这人好像比你更在乎夏花儿。”

    离开新娘化妆室时,连裴礼这花花公子都看出其中的端倪了。

    “随他去吧,反正夏花儿这样的女人,少一个不算少。”

    童伤心尽量减轻内心的情绪,但还是被裴礼看出了他的伤心。

    “喝点酒吧。”

    随手拿起一杯酒,裴礼递给童伤心。

    几杯下肚,童伤心喃喃的说着,“这次再回来,我对她不错啊,她为什么还要爱上别人呢?”

    童伤心伤心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似乎不太能理解夏花儿移情别恋的原因所在。

    “那是因为她对男人有了新的渴求,而你却不能满足她。”

    裴礼以阅人无数的心境告诉童伤心。

    “新的渴求?”

    裴礼又开始文绉绉起来。

    裴礼说着指了指这周围的环境,“你对她再好,能给得了她婚姻吗?”

    女人不同阶段,对爱的渴求不同。

    不管最初是基于什么原因二人走到了一起,到最后肯定想和对方共结连理,但很明显,童伤心并没有这层意思。

    童伤心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能悲伤的望着宠隅的房间。

    吉时已到,宠隅和禅让从不同的房间里相对而出,宠隅的镶钻婚纱巧妙的将她的身材得以勾勒,略微有些低的开胸将她胸前完美的弧度展露无遗,引爆了众人的眼球,但却只能远观,无人敢有亵玩之意。

    因为她那清纯的面孔,让任何人都无法心生歹意。

    明眸善睐处,几分温柔相继传递。

    镂空白裙上飘出的仙袂之风,更若出水芙蓉般,瞬间洗涤众人心中的污浊,啧啧的声音不停的从周围人的嘴里发出。

    就连裴礼和童伤心都忍不住赞叹道,“时隔三年,没想到宠隅的魅力竟然丝毫未减。

    反倒又多了几分仙气,怪不得惹得禅少和秦少竞相追逐。”

    说都这里,童伤心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秦少今天怎么没来?”

    裴礼斜瞥他一眼,“你有病啊,如果是夏花儿今天订婚,你来不来?”

    “我当然来,我一定要把他们的婚事闹翻,让她不能顺顺利利的嫁给那个朱子敬。”

    童伤心愤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