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的事情,就显得不足以书成文字再告诉大家了。由于我爹和三娘是旧识,而且我也对丁胖子偷情这事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我们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气不过丁胖子害我们。不过他毕竟也是被逼的,所以这事也不怨他。

    三娘可能因为我爹的缘故,对我特别好,倒是我显得极不自在。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和丁胖子,居然也成了朋友。

    三娘留我们住下,吩咐丁胖子去镇里给我们买些像样的衣服回来。我们现在狼狈不堪,索性也就住了下来,也算好好休息一会。而我经历的越多,却越难受,心里的酸痛就好像是被风暴卷到海底的沉船,无论我如何挣扎,如何尖叫,都不可能有人听见,陪着我的只有我无边死寂而可怕的冰冷海水。

    我心里就像是一瓶苦水,摇摇晃晃,难受至极。人生没有那么多假设如果,而现在的我,连自己的敌人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都不清楚,没有未来,甚至连最基本的回忆都无法找寻。世界上这么多人,至少他们都有目的的活着,而我呢,我却跟个孤魂野鬼一样。

    我的思绪一下子游荡起来,我想起了许多事情,许多人,而我似乎看不透他们每一个人脸上表情之后的内心,许多人带着他们的秘密,就像潜伏在我身上的水蛭,在吸允我的鲜血,而我毫不知情。

    我们在三娘那里呆了几天,用三娘自己的话说,由于一些原因,自从她丈夫死后,她搬到这个洋房里已经很多年了,也很少在和村子里的人交流。而且,这洋房,也是我爹当年设计建造的,走了之后,就送给了三娘。

    我问了很多我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三娘那时候虽然还小,但是却记得很清楚。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心里却不禁有些感慨,原来,在这个小山村里,一直有人在等着。。。。。、

    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我能明白,那种等待的滋味。。。。

    我们挑了一个好日子离开了,走的时候,我看见三娘的眼里泛着泪花,丁胖子对我们也是依依不舍,强调等所有事情结束了,记得回来找他玩。

    我们实在没想到,所有的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或者说,这似乎是一个开始。。。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从洛阳开往南京的火车上了,旁边便是南新翘着大脚丫,呼哈呼哈睡得跟死猪一样,而我们的对面李淑正在看书。

    李淑见我醒了,也没说什么,便出去打了一盆水来给我洗脸,南新被我吵醒,见我醒了,极为高兴,大叫道:“好小子,你都睡了2天了,终于醒了”。

    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上了火车之后我就一直睡,其后的时间我醒过几次,但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我能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给我喂吃的和水,而这个人我也可以肯定是李淑。我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我突然摸了摸右脸,直觉的火辣辣的疼,心里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昏迷的时候梦到李淑被我抱着,我们在床上缠绵的春梦,顿时后怕,下意识的看了看南新。

    只见南新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颇有捉襟的意思,小声说道:“你小子,看不出来啊,色胆包天啊,光天化日都敢干那行当?”

    我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心知不妙,我记得我梦里对李淑又亲又抱,双手绕过她的幽谷,探向她的双峰,老二还特不老实,简直就是。。。。。简直。。。。我实在不敢想了,便扭头作罢,心说死就死了。

    倒是南新哈哈笑道:“哎呀,都是男人嘛,我懂得,没事,等回了南京,哥给你挑个好地方,保管让你一次性熄火,永无后患”。

    这时李淑已经端着水盆进来了,听到南新后半句,顿时脸色一黑,南新立马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傻笑一番,赶紧躲到床里面去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倒是颇为不好意思,不过李淑有意不和我多说话,我好几次想问她什么来着,但就是不敢说出口,就连想跟她说,这水太烫,这简短的四个字,都被她冷眼瞪了回去。

    我立马心知肚明,这女人是在报复我。李淑见我迟迟不敢下手进水,突然嫣然一笑,我顿时后背都凉了,心说完了,女人心海底针,我他娘的简直到了太平洋捞针啊。

    李淑满面微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说道:“怎么,水凉了嘛,我去加点热水啊”。

    我立马抢过洗脸盆,二话没说,一头扎了进去,也不管水烫不烫了,直在里面吐泡泡。南新窝在床里面,整个人笑的身体都在抖,李淑冷哼一声,笑道:“对了,南瓜,忘了告诉你,我看你鞋都破了,就随便换了双新的”。

    南新一听这话,立马翻过身来,用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瞄了瞄李淑,惊道:“真的”。

    李淑恩了一声,便从床上拿了一双鞋出来,笑道:“这双怎么样”。

    我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声,从脸盆了把脸抬了起来,哈哈大笑,笑的肚子都痛了。

    这是双高跟鞋。

    现实的世界永远那么平淡无奇,可我的世界,看似平淡,却是危机四伏。我们三人坐在火车上,望着星空散落,树影斑驳,心中莫名怅然。

    我坐在车厢里,望着寒月孤射,冷江泛凝,想起一路上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虽然我们逃出来陵墓,找到了一些线索,但在原则上,这次的远行,可以说是一无所获,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更是一败涂地。

    先不说我们被李商耍的团团转,就连二叔我都不清楚这人到底什么人,从头到脚的秘密,诡异奇妙的背景,实在让人无法猜透。我们见到的那具怀有照片的尸骨,跟我的父母又是什么关系?

    40年前的这队人马,他们到底找的是什么?又是哪些人?

    五角星图,七绝神宫,又该如何解释?

    陵墓里那个盒子里原本放的到底是什么?

    这些奇奇怪怪的疑问一直在我的心头萦绕不散,就像无数头猛兽,在我的背后穷追猛打,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不过现实的世界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危险,我们的火车不会半路上脱离铁轨,我们的身边也不会冷不丁的冒出一个尸体来。2天后,我们安然到了南京火车站,下午便回到了李淑的家里。

    我坐火车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躺在了软绵绵的床上,我就感觉我的整个骨头都要散架了,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痕,牵动着我的神经,疼得我睡也不是,站也不是,整整3天起不了身子,稍微一动,身上的肌肉就酸痛无比,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骨头卡兹卡兹的声音。

    这样的状况,不仅只有我,南新这鸟人比我更夸张,居然整整睡了4天,这四天不吃不喝,就这样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着实把我和李淑吓得不轻,误以为这小子不会猝死了吧。不过一听到他的呼哈呼哈的梦话,我和李淑登时觉得好气,这死人居然睡成这样。

    李淑看的不爽,每天都要上去踹他几脚,方能泄气。第五天这鸟人醒来的时候,还摸着头,睡眼惺忪的望着我,满脸无知的说道:“我咋总做一些被人揍的梦啊”。

    我心里好笑,但也不敢说明。直到一周之后,我们的情况才好点了,我在屋子里整整躺了7天,只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早上起了个大早,便跟着一群老太在广场上跳舞。

    久违的闲暇让我紧绷的神经得了一时的舒坦,不过老天爷似乎兵不待见我的这种自由,下午我回来的时候,只见李淑和南新满脸紧张的坐在我面前,贼兮兮的盯着我看,我心里发毛,这两人干嘛?

    南新首先忍不住了,对我骂道:“你小子,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我听这话顿时觉得古怪,什么意思,我什么事情瞒着你们了,我还觉得你们有事瞒着我呢。

    南新见我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随手一扔,便丢了一个黄色信封到了面前。我心里起疑,将那信封抬起来一看,登时吓得退了一步,脸色瞬间白了,惊疑不定的望着信封上面的写的信息,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南新和李淑,瞬间说不出话来,感觉牙齿都在打架一般。

    李淑说道:“信封是刚刚邮递员送来的”。

    信封上写着李淑家的地址,收件写的名字是李淑,可寄件人居然是,。。。。居然是我自己。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真心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现在压根还没有缓过来,这。。这。。诡异的情节再次上演。。

    我不禁有些苦笑,先不说这信到底是谁寄的,但是这笔迹。。这笔迹。。却是我的!

    难道有人故意模仿了我的笔迹?

    (新的故事马上开始了,更宏大的故事结构,更诡异的谜团,更加清晰的人物矛盾,还有最终的秘密,开始露出端倪。)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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