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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将军到来,刘嘈有失远迎,还请将军见凉!”刘嘈急步从殿内走了出来,满是笑脸的说道。

    林严摆了摆手,道:“刘先生乃是前辈,何来有失一说,到是我不请自来,有些冒失了。”

    刘嘈看见了沈安之,微微有些鄂然,“这不是安之?你怎么到蓖城来了。”刘嘈自是知道沈安之乃是黄巢身前近臣,对于他的突然到来,显得有些惊讶。

    沈安之微微一笑,朝刘嘈拜了拜手,道:“新年之即,安之特来拜年,不请自来,还望刘老恕罪。”

    刘嘈满是怀疑的看了沈安之一眼,对于他的解释,显然不是太相信,沉思了片刻,刘嘈朝林严说道:“将军来晚了,我等午饭已是用过,如若不嫌弃,我叫下人在偏厅在开一席,将军可到那里去用饭。”

    刘嘈的语气之中已是带了一些送客之意,眼下正是家主之位归属谁家的最为关键时刻,对于林严的拜访,刘嘈充满了警惕之心。

    林严微微一笑,默默看了刘嘈一眼,淡淡道:“不劳刘先生费心了,来时已是用过饭,此次拜访,是应刘从公子之约,今日林某正是应约而来。”

    听着林严的话,刘嘈的脸色顿时变的不自然起来,勉强的笑了笑,道:“哦!没想到刘从竟与将军有如此深厚的交情,不知他是何时约定将军到刘家来的?”

    裴忧这时突然出声说道:“上次林将军拜访刘家主时,曾于路上巧遇刘从公子,交谈之下,具是感到相见恨晚,由于林将军还要拜访刘家主,不能与他久言,便约定新年之即前来拜访,刘老自是不知道。”裴忧一番话下来,脸色严肃,使人看了还真以为林严与刘从有过这样的约定。

    林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裴忧,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双眼之中却满是笑意,“今日林某正是应约而来,还请刘老先生引见。”

    刘嘈脸皮微微抖动了几下,脸色已是沉了下去,林严与裴忧的话语,他怎能听不出来其中的谎意,顿时便明白了林严等人的来意,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冷声说道:“将军来的不巧,刘从外出办事,数日后才能回来。”

    “可惜了!”林严满脸的可惜之色,说道:“既然如此,那林严就告辞了,待刘公子回来后,还望刘老先生待为通传一声。”

    刘嘈见林严告辞要走,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脸色好了一些,笑道:“劳烦将军白走一躺,待刘从回来后,定要他亲往将军处请罪。”

    林严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正要离开,身旁的沈安之忽然说道:“林将军好走,沈安之有事不能远送了。”

    林严回过身来,问道:“沈先生还有何事要办?”

    沈安之笑了笑,朝刘嘈说道:此次前来,正要拜访刘唤家主,还请刘老待为通报。”

    刘嘈脸色变了变,沉思了片刻,道:“我叫下人引你去见家主。”说完,朝林严摆了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道:“将军,请。”对沈安之与林严一同前来,刘嘈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两人是在路上碰见的,所以并没有赶沈安之走,而是选择先行支开林严在说。

    林严朝沈安之后者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林严先行离开。

    送走林严后,刘嘈很是松了一口大气,缓步来到偏厅,见沈安之正坐在桌前饮着茶水,于是走到了上去,坐到沈安之身边,自饮了一杯茶水,道:“黄大帅最近占领了河东三州,正是忙不可赖的时候,安之怎么有时间到蓖城来?”刘嘈知道沈安之乃是黄巢近身大臣,所以说话的语气很是亲近。

    沈安之微微一笑道:“上次走的急,不知夫人的病情有所好转没有,心有关急,所以特来探望。”

    刘嘈说道:“小病而已,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劳安之费心了。”说到这里,刘嘈忽忽看了沈安之一眼,默默说道:“安之怎会与林严一同前来,他与黄大帅的关系可是不太好!”

    沈安之淡淡道:“他并不知道安之的身份,路上巧遇,便一同前来了。”沈安之昨天才来到蓖城,刘嘈肯定不会知道自己已是离开了黄巢,所以才敢这么说。

    刘嘈果然没有起疑心,微微叹口气,道:“你来的也算巧,还能见大哥最后一面。”

    沈安之状做惊讶道:“刘老为何这么说?家主怎么了?”

    刘嘈又是叹了口气,满是伤感的说道:“你上次走后,大哥便一病不起,如今已是禁食四日,大夫说大哥可能过不完这个年了。”刘嘈自小便与刘唤一同学字读书,感情一向要好,如今两人快要生死相隔,心中难免伤感不已。

    沈安之问道:“上次离开时,家主的身体依然健壮,不过一月相隔,怎会突然如此?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嘈突然满脸的怒火,猛的站了起来,怒声骂道:“还不是刘从那个畜生若的祸,一月前,突然有一名官员上门拜访,说是刘从在外强抢民女,还杀了人,大哥的性格,安之也是知道,听闻之后,顿时怒火攻心,昏倒在地,一病不起。”

    沈安之点了点头,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因故,对于刘唤的性格,沈安之自是清楚,刘唤虽说没有他老子刘召那般文学知识,却是继承了其秉性为人,父子两人皆是爱名如命,把名声看的比命还要重要,刘从作出这种祸害乡里的事情,不光是使其家族蒙颜,损害了刘家的声名,更是损害了刘唤自身的名誉,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刘从能做出那种事情,在外人看来,最少有一半是刘唤教导不严的原因,刘唤今年已是六十有七,已是年老体弱,听闻刘从的事情后,顿时怒火交加,心中承受不起,顿时被气的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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