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规矩不说,容易闹错不是。这位爷。您多包涵了。我们家师师姑娘,那可是咱东京的花魁,可不是这个价码。而且,我家师师姑娘,乃是奇女子,有真本领的,也看不上这些阿堵物。只是心疼我们老板娘养了她这十几年,同时也不想让人看轻了。这才由我们老板娘定下了:想当这个姑爷的,请各自准备十万贯的聘金,而后入我们万花楼的后院迎春院去打个茶围,或文或武,只要露上一手真正的才能,是伟男子,自能得我们师师姑娘的倾慕。若是才艺不足,我劝各位也就省了今日的心思。等错过了今日,让我家姑娘感受到了各位诚心,我家姑娘心软,我婆子在说上两句好话,也未尝没有和我家姑娘亲近的日子。不过,婆子我嘴贱,先说好了。这十万贯的聘金,那是谁当了姑爷谁承担,没缘当上姑爷的,这十万贯还是您的,留着您日后继续捧我们姑娘的场。可这打茶围得一万贯,那可是个底钱,那可是不退的。好免得那些没有诚意的,骚扰我们姑娘的好日子。现在有心当我们师师姑娘姑爷的大爷们,跟我来吧。”

    这金妈妈说完,一挥手,一溜彩灯拱门亮起。乐曲也成了喜气洋洋的迎亲曲。而这时李师师早就在那个金妈妈说话的时候走了。只留下无限的惊艳,与无限的遐思和憧憬。

    而这时,那些有心竞秀的。已经三三两两的从各自的阁子里出来了。

    李民一听,除了花钱,还要考才艺,当即就有心不想去了。要知道,虽说这是高俅请客,可这十万贯,那可也不少了,李民忽悠了一个卢俊义,不过才弄来五十万贯,寻常百姓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万贯,没看那五个老兵,只是保管着两万贯,就连觉都睡不下去了么。李民也不想欠高俅这么大的情分。

    谁成想,高俅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以李民地出身,自然无法想象如蔡京一碗羹,就要杀数百个鹌鹑,一次宴席的蟹黄馒头,就要一千三百多贯。这高俅虽没有蔡京这么有钱,这么奢侈。可在这青楼摆摆阔,花个十几二十万贯的,那真算不得一回事,尤其是高俅想要拉拢李民,这就更值了。

    结果,李民也没有推辞掉,愣是被高俅拉倒了万花楼的迎春院。卢俊义与徐知常等人,也全都在一旁陪着,凑着性。却也热闹。

    迎春院内,同样有一个二层的小楼。据说,师师故娘就在那二层小楼中坐床等着。

    楼门前,有两个十三四岁的俏丽小丫头守着。这两个小丫头,各自一身粉红的紧身衣,腰中还配着一把宝剑,很是英姿飒爽。就是年龄小了点。

    此时,左边那个俊俏的小丫环,眼看人差不多齐了。娇声说道:“各位大爷。有心聘我们家姑娘,或文或武,请露上一手吧。我家姑娘自有点评。那一位大爷先来?”

    “我来!”这小丫环刚说完,就由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急不可耐的蹿了出来。走到大厅当中说道:“我乃当朝蔡太师之子,蔡?是也!我的功夫,天下无双。我给师师姑娘打套拳,师师姑娘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说着,当即不三不四的耍了起来。

    李民看着当即就笑喷了。好在,当场笑的人不少,那位更是人来疯,还以为众人笑是给他喝彩呢。耍的也更加卖力了。

    李民很是感叹:这家伙倒是很有小丑的天赋。可这也叫拳?

    虽然李民本身都算不上练家子,可李民也知道这种连胳膊都都伸不直的拳法,绝不是什么如太极拳一般的内家拳。尤其是这位磕磕绊绊的打完了之后,还自觉得意地,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还舔着脸的说道:“怎么样?我这拳不错吧。告诉你家姑娘,我这拳,绝对能南山打死虎,北海踢死龙。”

    周围的人,笑得更凶了。连那小丫头都忍笑憋红了脸。

    最后,右边的小丫环实在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大爷,您这拳能打死虎,踢死龙。那您看我这剑法如何?”

    说着,这小丫环抽出了随身的宝剑,当即舞了起来。

    顿时,剑光如雪,包裹住了一条粉红色的身影,如同一个银丸一般,闪动跳跃。猛然间,一道剑光如长虹经天,猛地向蔡?刺去,蔡?吓得当即就坐倒在了地上。

    可忽然间,漫天的剑光都不见了,只见那小丫头一动不动的俏立在蔡?身前。就好像从来没有动过的一样,嘻嘻笑道:“大爷,您看我这剑法如何?”

    那蔡?的脸皮还真够厚的,竟然还能腆着脸说:“不错。不错。就比我差一点,再练两年就能赶上我了。等我今晚当完你家姑娘的姑爷。你出阁的时候,我也一定捧场。你的姑爷,我也当定了。”

    小丫头当即羞得脸都红。而这时,楼内却响起了一声玉磬之声。左的小丫头当即说道:“这位爷,您也演练完了,请您让让,稍等片刻,等其他众位爷也都展现完毕。我家姑娘自有个说法。”

    那蔡?当即彪道:“我父亲是当朝蔡太师,哪个人敢不给面子跟我抢?”

    众人当即笑不出来了。李民看得直撇嘴。就这个猴样和这个德性,怎么配得起李师师。

    也不知是李民喝多了酒,被那些陪酒女人摸出了火,还是被蔡?这个癞蛤蟆刺激的,总之,这个李师师虽然和李民家里的那位玉儿,同为十六岁,可现在李民却对李师师来了兴趣。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李师师所处的环境让李师师有些早熟,表现出来的外在气质,自然与鲁玉不同,让李民少了奸幼的罪恶感。更多了几分诱惑。

    而这时,高俅在一旁低声笑道:“先生,不用担心,这蔡?不过是蔡太师不成器的儿子之一。只要不是蔡攸,还是唬不住在场这些人的。”

    果不其然,高俅刚刚说完,就有一人喊道:“不要闹了。快回来,还没给咱们蔡家丢够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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