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人站到通道口对陈教授说道:“从这进去后,你们就会直接到达绝世小镇,出口在中街尽头的铁匠铺,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处理点事。”

    陈教授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们就先到绝世小镇去寻找三面佛了,谢谢你对我们的指导。”

    “客气了,等你们找到了三面佛后,还从出口那原路到这来,我在这等你们,然后再带你们到石门那。”

    司徒方带头钻进通道,觉得没什么异常,于是对陈教授点了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后,一行人就进去了。

    刚刚在通道里走了三分钟的时间,众人脚下突然就是猛烈的一震,吓的他们赶紧扶着墙蹲下了。过了片刻,见没了动静,司徒方说道:“可能这是那伙盗墓贼用炸药对哪进行爆破发出的动静,用的炸药还真不少。”

    张工大口喘着气地说道:“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在那给轻易地被杀死了,我们还是加速吧。”

    陈教授站起身后说道:“是啊,他们这伙盗墓贼的方式粗暴而野蛮,我们一定要在他们之前找到打开那道石门的钥匙,也要让警力进来抓捕他们了。”

    樊队听到话题跟他们有关了,马上跟着说道:“嗯,不能只在外围进行抓捕,必须主动出击了!这伙盗墓贼太嚣张,自认为有那么强大的火力就可以任性了。”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走了几分钟,他们就到达绝世小镇了,果真从一家铁匠铺的后院就出来了。

    到了这,空气质量好多了,所有人的精神自然逐渐恢复了正常。陈教授看着灯火辉煌的绝世小镇,对张工说道:“老张,你说这三面佛到底会在哪呢?”

    “从守墓人那得到的信息,似乎他在告诉我们,这里的一切都以三面佛为主导的,而且这里看起来几乎每家都有瑕疵,我想三面佛的信息就是通过每家的瑕疵综合在一起才能出现,不然这绝世小镇就没有价值和意义了。”

    “如果是玩拼字游戏的话,那这个工作量就太大了。”

    司徒方站在街道中央看了看四周后说道:“教授,我觉得工作量不会太大,不应该是每家都有信息,可能你们说的三面佛就藏在某个特定的地方。”

    经过了这几天发生的事,陈教授对司徒方的直觉有了点信任,于是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如果按照你的直观看法,三面佛可能在哪呢?”

    “既然是佛,那就应该在庙里啊,不然还能出现在哪呢?”

    “如果三面佛光明正大地放到寺庙里,那就不存在神秘感了,更加不需要机缘了,这点应该不太可能的。”

    “既然说那个佛是把钥匙,就是说不太大,也许那个三面佛就藏在眼皮底下哪里呢?”

    “灯下黑?这倒是个大胆的想法,可能我们是把事过于想的复杂化了,那么这条街道的另一头就是个庙,我们顺路过去看看吧。”

    一行人来到这个二层的寺庙后,对整个庙里大大小小的佛像都进行察看,并没有发现他们想要找的三面佛,于是又把寺庙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遍,依然还是没有结果,大家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吃饭了。

    饭后,陈教授又对陈志军他们进行了解,结果他们也没有发现三面佛的踪迹。最终他们商量,明天起对绝世小镇进行挨个的搜寻。

    由于现在警力得到了加强,樊队跟上面进行沟通后,决定今晚就安排了一百多警力,沿着他们走过的地方做布控了。关于盗墓贼遗留下来的枪支问题,樊队也向上进行了汇报,在指示下,樊队将探险队身上的枪支全部给收集了起来,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由他暂时进行保管,视具体情况,再由他决定临时由探险队使用。

    同时,今晚电工和监控技术同步跟进,把电力保障和技防延伸到了葬坑那。

    第二天一早,陈教授把考古队和探险队分成了三个组,由陈教授带队负责中街,由张工和郑所分别负责左右两条街,每组都带有七名干警跟着,以防出现意外情况。分配完任务和范围后,他们就对三条街就进行搜寻了。

    可是在绝世小镇里转了一整天,他们并没有发现那个三面佛。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张工决定再到前面一个店铺看看,如果再没有的话,那就收工了。这个店铺跟别的不一样,是个戏院,里面装修很是独特,张工在门口对着招牌等看了会后,就带头迈脚进去了,就在他刚刚把脚踏进门槛时,意想不到的事就发生了:里面的油灯突然都亮了起来,火苗逐渐地变大,把这里面照的透亮;接着,中央台子上演奏的木甬也慢慢都动起来了,一会的功夫,台上的打击乐器、管弦乐器都响了起来。

    张工摆手命人停止脚步后,探身往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走动,于是他退回到门外,通过对讲机把陈教授他们给呼叫来了。

    陈教授匆忙赶过来后,让其他人别跟着,全部在留在门外待命,单独拉着老张就进到里面去了。进去后,陈教授马上掏出手机把这里发生的一切给录了下来,当木甬演奏的曲子出现了两次以上循环时,他就关闭了手机录像,自己到四周看了起来。

    这里除了台上依然在机械演奏的木甬外,并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塌上几个听戏的木甬都兴奋地坐着,一副很陶醉的表情,同时随着台上的木甬一动一动地摆动着脑袋。

    陈教授边看边问:“老张,你说这木甬是怎么动起来的?另外他们是怎么进行演奏的呢?”

    “这台子和塌的下面肯定有机关,通过机关给木甬提供动力,演奏我不懂,但是有了动力后再去敲锣打鼓就不是难事了。”

    “那么吹笙箫的那些,古代可没有鼓风机什么的,那是怎么实现的?”

    “风箱原理吧,你没听出来吗,木甬吹的节奏是一抖一抖的,应该就是这么个原理。”

    “哦,就是说在重力等作用力下,对风箱进行循环动作,那么,动力又是如何实现的呢?”

    “估计这里是类似钟表发条的原理,只要有足够长的行程,再通过某种方式控制速度,这点不难。”

    “那你认为这里什么最难?”

    “如果单独的演奏某个乐器应该简单的,我觉得现在这些木甬演奏出完整的旋律是最难的,而且这演奏出来的曲子似曾相识!”

    “我也有同感,这旋律好像很早前听过,但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突然老张一拍大腿大声说道:“老陈,我想起来了!这是殃殇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