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面对叶净初那纨绔子弟的模样,马长楚皱起了眉头。

    “我哪里不好好说话了。”睁大眼睛很是冤枉地看着马长楚。

    马长楚道:“你有什么办法,让他精力能差些。”

    这才是马长楚最想要的,偏偏叶净初听着笑了起来,“真是说的傻话。”

    哪里是傻话了,马长楚瞪大眼睛。叶净初点了点她的头,“我看你家朱重八非是常人,想让让精力差点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找人回来帮你分担喽。”

    “净初!”马长楚还没说话,矜娘已经唤了一声,对叶净初的不着调算是又有了新的认识。

    但是,马长楚却认真的想了,“这个办法不错。”

    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的叶净初都傻了眼了,矜娘更是急急地唤道:“小姐不可。”

    “我能和他和离吗?”面对矜娘的叫唤,马长楚认真地问了一句,矜娘摇了摇头,“姑爷待小姐甚好,小姐为何会想和离?”

    马长楚垂下眼眸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想要一个孩子,但我并不想生下可能会跟我一样有着同样的病的孩子,叫孩子受跟我一样的苦。”

    “你的病还会传给孩子?”叶净初询部,马长楚点了点头,“会的。”

    “我看不出来小姐有什么病。”矜娘来了几个月,没见过马长楚发病,一个个都说马长楚有病,那是什么病,叫马长楚连孩子都不想要。

    叶净初道:“长楚这几年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但是发作起来很是痛苦。你没有注意到不管是在郭府还是这里,院里没有花,屋里也从来不熏香吗?因为她闻不得香味,就是烟熏了也不行。”

    矜娘走南闯北,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病,但是叶净初然喜欢开玩笑,凡事总有分寸,不会什么事都开玩笑。

    “你这话莫不是跟朱重八说过了?”果然不愧是马长楚的先生,立刻猜到了马长楚必是跟朱重八说过。

    马长楚点了点头,叶净初道:“那他是怎么说话的。”

    “他说孩子可以先不要,和离的话,我没说出口。”马长楚补了一句。

    叶净初一脸看戏地道:“你要是不怕朱重八发疯,你尽可说和离的话。”

    发疯!马长楚看了叶净初一眼,叶净初肯定地点头,“相信我,如果你敢对他说和离,他一定会发疯的。他要是疯了会做什么事来,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没好事。与其想着和离,或是找你个人来替你分散他的精力,还是听先生的吧。”

    马长楚一听道:“先生请说。”

    “我跟你说,这天下的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在床上任他肆意的,别说当先生的不教你。在床上,高兴不高兴,你得表现出来。像他如此索求无度,你更不该纵着他。”叶净初又戳马长楚一记,继续道:“别的什么招你是不会使,这样吧,若是下次他敢放纵无度,你就不跟他说话,任他做什么,你都不搭理他。”

    “反正依你的性子,就是十天半个月没人跟你说话,你也熬得住,那就用你的耐性,磨着他听你的。”叶净初也是结合了马长楚的性格来说。

    矜娘道:“夫妻之间最忌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你这样教小姐,万一和姑爷生份了,那该如何?”

    “小姐的身体也吃得消,两人又是新婚,姑爷闹得过份了点,说说就是了。”矜娘是不认同叶净初出的主意,劝着马长楚。

    马长楚道:“我说过了,他不听。”

    矜娘看了看马长楚那容貌,暗想朱重八若是能放着这么好的妻子不碰,那就是圣人了。

    “要制男人的手段很多,但是适合你用的就这一招。你又不会耍泼,更不会撒娇,你撒娇也只会让更想把你连皮带骨的吞的。所以,听我的,就用冷战的一招,保证两回下来,朱重八一定老实。”叶净初与马长楚挤眉弄眼。

    别的办法马长楚确实是学不来,然而冷战这一招,马长楚是用得游刃有余。

    点着头,马长楚算是决定了。叶净初道:“不过冷战归冷战,为人妻该做的你还得做,莫授人于柄。”

    听到叶净初这一声叮嘱,矜娘算是松了一口气。

    “行了,你的正事说完了,该说我的了,我这回下山是有事找你。”叶净初向来是直白,她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马长楚道:“先生有何事?”

    叶净初拿出了一本书,“这是我刚得来的羽舞,想让你跟我一起学。”

    羽舞,马长楚一看精神一震,“这是上古的舞踏,只听过其名,不是说舞谱已经失传了吗?”

    “哎哟,真是我的好徒弟,果然是认货的人,来,给你看看。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叶净初将舞谱递给了马长楚,邀功地昂头。

    马长楚压根没听她后面的话,拿着舞谱如痴如醉地看了起来,叶净初正想说她是如何艰难才拿到的舞谱,这没人听她说,矜娘会的是另一个武,说着也没意思,还是等马长楚看完之后再说吧。

    好半天马长楚才看完,爱不释手的,“里面有不少高难度的动作,先生还能跳?”

    等了半天的叶净初听到这话,差点要吐血,“什么叫作我还能跳吗?我有什么不能跳的你说。”

    马长楚的目光看了看叶净初的腰,还有腿,“先生张腿试试。”

    “我穿的这身衣裙怎么张腿。你以为就你天天坚持练舞,我就没练了?”叶净初似是炸了毛一般地说。

    “我在山上住了一段日子,没见先生练过。”马长楚十分诚实地说自己所见,叶净初被一噎,“我,我那时候不是要教你画画。”

    收获马长楚你尽拿我当借口的眼神,叶净初跳了起来,“羽舞不是一个人能练的,你除了跟我练,还能跟谁练?”

    强大的事实摆在眼前,马长楚确实怀疑叶净初还能不能跳舞,如今也没有其他好的人选,那就只好将近了。

    “先生还是先练练,要不然练起羽舞,到时候把你的腰给闪了!”

    “喂,大吉大利,你才把腰闪了,你才把腰给闪了!”叶净初打断了马长楚的话,直逼马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