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铁手来了。”虎王引领着基本全愈的铁手来到方腊面前,恭敬道。

    此时的方腊身穿着银绸长袍青丝鬓,倒有点风度翩翩的感觉,加之四十多出头的成熟大众化的老脸丝毫不能影响其非凡的气质。

    方腊挥手示退虎王,张手示意道:“坐,几天来没多太碍吧!”淡淡的语气倒带着多少长辈关切晚辈又时有点拉不下面皮的味道。

    铁手自知二人之别倒没有坐反而直截问道:“在下不自量力,上山拔惊虎威,教主要杀要剐随意便是,如此相待在下又是何意?”

    倒听得方腊一愕,想不到铁手对待双方关系如此看重,看来终究还是个不多识世故的孩子,却没有回答铁手的话,反而随意品着荼道:“你也不是迂腐之人,给我说说如今朝廷如何?”“当今圣上恩威天下,在下虽不才,但……”

    杨明虽然不解是方腊的话,但毕竟人家也没有将自己如何,倒是还是回答其言,却是让方腊一下打断道:“行了,我不想听你的场面话。我观你是年纪但是心性也孩童所能比,论武功更能位列当世一流之列,为人处事更属正明(指外间相传与明教的情报),难道你会愚蠢到没有意识到当今宋朝的现状吗!”

    倒说得边上的铁手好不尴尬,他对于宋朝什么忠臣圣明什么的压根就不懂不会更没放在眼里,这个时候的他心思最是单纯,义父诸葛正我对自己一家有恩,对自己有教育之恩。

    他就帮义父捉贼除恶,有贪官污宦逆自己就一拳打下去,管他多少谁叫在杭州时他们欺负过自己母子三人。

    至于勤除恶那是因为朝廷有奖金,要是灭了一个贼窝强盗寨什么的就偷偷将是贼脏扣下来,只要给为自己两兄弟辛辛苦苦的母亲过上好日子就行了,叫什么皇帝圣上见鬼去,自己母子三人在嘉兴被欺压凌辱的时候他有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帮助过自己一分一毫。

    方腊说的自然就没有错了,自己所说的根本就是场面话,难不成自己一个捕快(怎么也算是个小官)真的和一个反贼头子说当今朝廷怎样怎样**无能自己向他诉苦不成,要是娘亲义父知道还不当场气晕他们。

    对于这点倒是方腊高看铁手了,毕竟人家还只不过是十岁大小而已,人家只不过故意想出一套说辞来光明正大拿“钱”而已,你就当人家天才看,跟人家说起天下大事了,不做贼心虚才有鬼。

    偏人人如此,看见铁手身体育早熟点长得像十六七岁的少年,加上武功又比正常人高这么点,又将人家的心性看高这么点,点来点去就当人家十八岁人看,在这里十四五岁就可以成亲的世界里,十八岁的人本领又高,谈点国家大事也没什么了。(电脑阅读net)

    浑不知道其实铁手也是不是什么天才,除了天生神力加点许聪明外也就没什么了,只不过多少熟练点基础武功再加点小聪明多观察创出几招武技,加之诸葛正我为他贯了点墨水学点文化杂学,再来点小聪明帮补家计,不就这点而已都比不上人家诸葛孔明天机尽算(汗……)。

    这不方腊见铁手无言以对,只当自己看出了点刚直的铁手意向喝了口荼才缓缓道:“你如今可能只是知道朝廷的**,只当梁山水泊与我昆仑明教两处较为出显的起义,但是相对的暗中起义的可能计数。

    就计如今那姑苏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武林名门慕容世家,乃五胡华时大燕鲜卑氏后裔是里就有个慕容小儿四出拉拢武林人氏,暗里还有个诈死的慕容博藏身少林,四出霸夺江湖富有家财人士的基业训练死士。

    但终为小道尔,情报不通,单靠我明教就能轻易灭了其众,还妄想染指万里土地。

    最为强劲的就于北龙家,在当初赵家未起时就已经是一方人物,其根基之厚可想而知,龙家绝学‘龙行步’犹如腾龙飞升,千军内行走自若。

    ‘龙擒手’号称尽破百家武学。

    ‘亢龙功’霸道万分。

    三种绝学得一足以独步武林,龙家强势当时可谓天命所催,若不是当年赵匡胤借助武林人氏相助,凭我明教无上心法‘乾坤大挪移’;

    施家‘千叶手’;

    当时名声不显的丐帮‘降龙十八掌’三样与之相克绝学,如今何来大宋的万里河山。

    晓是如此亦是无法撼动龙家庞大的根基,至今隐有取代之势。更别说不知凡几的小势力看着,大辽、金国、吐蕃等又虎视耽耽在则,蒙古大军随时压境进攻,我明教当年能帮赵家取得天下,难道如今就不能从**无能能赵家手上取回江山吗?

    还是等待一边如狼似虎的域外番帮瓜分我大好河山。”越说越激动,不觉手边连结实的梨木桌角也被捏碎。

    边上的铁手更是听得心惊胆战,此时的他如何会想得到这个江山竟就存在着如此多的人虎视着,出道之初时,他一直只当梁山昆仑也不过是贼窝山寨而已,不足为惧真正的祸害不过就是朝廷那些“驻米虫”。

    只要自己杀尽贪官就可以让母亲过上安乐生活,但这一切让方腊这一番话改变了,这个江湖大宋变得陌生了,就好像大宋变成了一块肥肉,而一边则是如饥似喝的各种野兽,随时也有可能一口将肥肉给吞掉一般,他也有点害怕了。

    犹如自己像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孩子,也就是那块肥肉,他很想哭,很想回到母亲那温暖的怀里,带着许许多多的无助一般。

    原本有点刚直的俊脸却白上许多,直跌坐在凳上,他知道方腊根本就没有必要“吓”自己。

    方腊轻轻缓过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继续讲道:“如今宋朝大势以去,亡之却是必然的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铁手你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胆心才气,必非池中之物也,今我虽不才但也自信能于乱宋占有一席之地,你可愿入我明教作那封候拜相之事。”

    最终提出自己的意图的方腊静静地望着正满感不可思意的铁手,却没有打扰他的意思,他要的是铁手真心到自己这方来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