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没事吧!”看着众人上前关心地问候。

    方腊心中也一阵暖和,连忙挥手应道:“没事,没想到铁手的铁拳利害如丝,若非他一手无法行动我也不敢硬接这一拳,你们怎么样?”说时还扭扭一阵麻痛的双手。

    难怪江湖之上盛传无人能在其霸拳绝招“力轰天下”下生存,想自己一身真气反后天为先天加之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之威才堪能抵住其单手一拳,放眼整个武林能接其这一拳的可就不多了。

    “属下等,并未多大碍就是龙王惨点。”稍稍运功并没大碍的豹王看着脸色苍白的龙王道,脸色带着少少怪异。

    方腊回想起龙王被铁手实打实的一拳,忙至边上看道:“龙王,龙王还是先返休养!”但话中却有点不忍的语气。

    “多谢教主关心,不知教主如何处置铁手呢?”龙王有点神色复杂地看着铁手,似带着多少慈祥竟没有一丝被打成重伤的恨意。

    方腊不忍道:“龙王,可是回想起你已故的儿子。”话音刚下连边上的众人也是神色一颤,犹以豹王更甚神色不定着。

    龙王回想起自己的爱子,叹息道:“他和龙儿真的很像,一样的狂傲,一样的小犊,终不是龙儿,唉!”缓缓支撑起有仿如苍老得行将就木的身躯,摇摇晃晃地往回行走没有理会一边欲扶他的教众。

    此时的龙王那还有“龙”的傲气,却只是个一个悲哀的父亲,为死去的爱儿而悲痛万分的老人,一分悲惨,一丝哀愁。

    让众人看见也不觉心酸,身为同教之人,虽然多少有点相互不服对方,但却不会真正成为敌人,更多的只是竟争关系,更也是老朋友,同时也是能为朋友们分担的兄弟。

    虎王见此也想上前相劝道:“教主……”其实他事后也想到铁手刚开始时对他的只是相劝而已,虽然语气不对,但也足见其心,也不愿见到龙王再次想起那件事。

    方腊也明白其意思,打断其话道:“先将铁手带返光明顶再说。”说时当先往回走,其实他又怎会想看到一直忠于自己明教看着自己长大的龙叔这样的呢!当年名动天下的傲爪龙王,那里还存其傲。

    “咳该”杨明再次醒来,自己竟没有死,也没有想像中被关在牢房里,反而身处一间朴素的大房里,连身上的伤处被包扎好骨臼也被接好,也不禁一阵疑惑,忽感双手一阵轻松干凉不似平常的生硬感觉,一看之下只见一双白折修长的手掌,一点也不似修炼掌上功夫的人。

    连忙四周翻看,忽一苍老却双中气十足的声音道:“你在找它吗?这双手套却是好东西,不知道还真看不出你是练手上功力的。”一双黑色的有点铁质的露指手套,晃荡地放置在木桌上,正是诸葛正我为铁手所造的“黑蚕手套”。

    只见来人白苍苍,刀刻般老脸皮精光毕露的双眸,正是曾与自己一战的白虎王,虽然不知他们何意正欲站起,不想身体一阵抽搐,仿似整个身躯被拉得紧紧的又突然一阵扩张,周身经络象想断了一般,晓是以铁手忍耐为惊人也差点把脸庞给扭曲了。

    他自己知自己事,他终究年龄不大一身根骨根本就没有育完全如何乘受得起会像是“力轰天下”如此霸道的招式,天地间的气流怎是可以轻易引动,铁手能做到如此还得归功于自己这身神力。

    因为神力的关系,他体内经脉逆于常人,不能修练任何内功心法,想要习武只能练外功,让他专心锻炼身体每一个部份以求挥出自己应能挥的最大力气。

    像普普通通的一拳他也得做到身体每部份所需要运动做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每拳打出不浪费一分力气,虽然自己完未能真正做到最大限度地以身体协调,每一分力用到恰当。

    但他的本能应可是已经达到恐怖的地步,而三式绝学更是习自己心得于大成的招式,其中以“力轰天下”之为最,一拳打下,一身精气神无不需要高度集中,威力一增再增,十倍乃至百倍之强可算是逆天级绝学,但这招也不是好使的。

    出招时身体上的是脚掌、脚裸、小腿、腿膝、大腿、股骨、腰身、胸腹、双臂、颈椎、脑袋,精、气、神,都能是影响到出拳时的威力其中三招绝学以精气神最为关要。

    要注意自己身周的风劲气流走势通过肢体减弱增副以求达到最好的效果,心神要狠就算面前是你救命恩人也罢,一招欲出必要把其看成你杀父仇人。

    抱着必杀之心,又不能昏心神志,时刻保持灵台一丝清明。

    更重要一点就是要清楚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在顺风与逆风气流的情况下得靠手上的力气或真气分动风向。

    可以说得上“借劲”,借就借风劲气流,踏脚借冲击之劲,利用到最大限度,瞬息间全身爆而出。

    做到如此之下的情度若果还不能将自己的攻击力度提升的话那就当真是没天理了,如此这样之下,全身给高度绷紧着数刻钟,嫩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乘受得起如此高难度的招式。

    甚至可以说是在身体上了不知多少负荷,没有当场爆血管已经算是铁手天赋异禀了,别忘了他还只不过十岁上下的孩童,就算他多早熟也未能完全育成熟吧!

    过后如此的副反应却也是正常,也是他意料中的事。

    倒是边上的虎王看见铁手异常只当其是怕自己偷袭什么的,不禁豪声大笑道:“哈哈哈……铁手小儿,虽我明教不是什么明门大派,但也不屑于做那些下三流的勾当。”

    听见虎王的话也知他误会了,不过也不差多少自己倒不是怕其下手,只是躺着在这终为不妥,那想忘了自己的状况大手大脚下触动伤痛,不过倒没有解释什么。

    缓缓动作了几下适应下身体的疼痛,忍受着苦楚慢慢地坐起身来道:“那这又是为何,你们为反贼,我为兵。兵为贼擒下,自当任凭处置,焉有如此之理?”铁手也倒硬气,丝毫不愿受这等对待,若非身体难以行动怕又要手上作过一场才是。

    虎王见此也不禁笑道:“我教教主一言九鼎,既而话过不计你闯山一事,只不会追究。至于你能留下还不得已归功龙王……呃!这个不说了,总之你就得留下来等你伤好后,再等教主落。”似感觉到自家事务说出来终不妥,连忙住口不再多说,反身就离开。

    但铁手听及心中咋异,龙王是何人在当日打斗上却也见过,正是当日却下自己一条手臂的黄衣老人,对一个身经百战的老人来说甚是不该。

    细细回想起来当时龙王出手对已时似多有留手,当时明明感觉到其有所余力若要撕下自己的手臂更是易事。

    反是自己那一拳甚是不轻,愤怒之下的全力一拳,他不可能没伤到,竟还能为自己求情。

    这让他更是不解,他与龙王只不过在那一次见过一面而已,而且还是敌对的关系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