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那一刻就死了,是在步入中国领土的那一刻就服下一种微型刀片,这是日本武士的一种新式自杀方式,到了危机关头,在无法用利器自杀的情况下,他们就会运动体内的力量,将吞服在肚中的刀片*得四散乱串,最后在内脏尽毁之后,刀片破皮而出,所以我们看到他死亡后这般怪异的现象就是内脏被刀片尽毁的征兆。”

    李三狂说完后看着李二霸惊讶得张大的嘴长长叹息了一声:“日本武士又猛又狠,一旦将来同他们交起手来,难以占到便宜啊!”

    李二霸伸出袖子擦了擦嘴唇边的唾液,那是刚刚听大哥说出这等离奇的事件时所流出的口水,然后他拍了拍胸膛像是保证的对大哥说道:“大哥放心,有四弟在,管他什么日本,金三角的,统统都帮你搞定。”

    李三狂虽然知道四弟一向狂妄,但的确也是有他狂妄的资本,数当今中国还在道上行走的人来说,四弟当数第一猛人。于是他眼前一亮,对他说道:“你带出来的和尚一共有多少个?”

    李二霸摸了摸脑袋,羞愧的低下头说道:“还有五个。”

    “五个,好——你就带着这五个人组成一支队伍?”

    “什么队伍?”李猛人抬起头看着大哥问道。

    “一支可以与日本武士对抗的队伍,对付日本黑道要不择手段,要让日本黑道闻风丧胆。就叫烈火。给我一把大火烧到黑道会总部去?”李三狂一边说着还配合着相应的手势,看得李二霸体内热血沸腾,以至于手指甲掐到了肉内。

    就在兄弟二人展望未来时。电话铃响起,李二霸边朝电话走去边问道:“大哥,您猜这次会是什么好消息呢?”

    “一定又是苍龙兄的,让他派几个人过来清理清理这里?”

    电话接通,如李三狂所料传来慕容苍龙的声音:“霸哥吗?大哥在不在?”

    “大哥在,有什么事你说吧!”

    电话里慕容苍龙打了个盹才说道:“我们抓的蒋正中三十六干将的家属现在怎么处理?”

    李二霸如实的将这一情况转告给了大哥,李三狂不加思索的说道:“一定要认真看好,一段等那些前往卧虎市的干将们动起手来,这些人便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让慕容苍龙亲自带人处理好这些人,既不能伤他们性命,也不能虐待他们。谁敢为难他们,严惩不贷。”

    李二霸见大哥说得义正言辞,一字不变的按原话传达给了慕容苍龙,在得到慕容苍龙的保证后便挂了电话。

    话筒刚刚挂上,刺耳的电话铃再一次响起。李二霸不耐烦的快速抓起话筒冲着话筒喊道:“谁呀!”

    “是霸哥吗?我是小骚啊!”

    听到这个名字,李二霸不爽的心情消了一半,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今晚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大哥,骚驴子邀请我们去参加今晚的盛宴,去还是不去?”李二霸一手捂住话筒扭过身冲李三狂说道。

    后者抬起夹着雪茄的右手,剑眉一展开朗的说道:“去,当然去。让他派车来接我们?”

    大约半个小时候,李氏兄弟来到了骚驴子的别墅内,小车一驶进别墅,便看见骚驴子带着众属下在门外相迎。

    小车刚停稳,骚驴子忙快步走到小车旁,替李三狂拉开车门,同时用手挡在车门的顶棚上,以防李三狂下车时脑袋碰着门顶。

    待李三狂走下了车,骚驴子一边退回到自己的属下队伍当中,一边朝属下摆手,嘴上连连说道:“快行礼、快行礼,这位是我们真正的大老板。”

    随后所有兄弟一起深施一礼,弯腰鞠了一躬,异口同声的说道:“狂哥好!”

    李三狂呵呵一笑,冲骚驴子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这般认真啊?”

    “没有狂哥的相助,就没有驴子的今天,如今南方黑道已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全靠狂哥的相助,小骚感激涕零没齿难忘!”

    “不”李三狂当即给他泼了一瓢冷水,弄得骚驴子慕明奇妙的看着他难以猜测的表情。沉默了少时才小声的问道:“狂哥,这话——?”

    李三狂紧绷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冲他说道:“**的蒋八刀还没有消灭,要知道蒋正中为什么把**如此繁华的地盘交给自己的亲侄子吗?就是因为**是东南黑道经济的命脉,只有控制了**,才能说的上控制了东南的黑道,何况在我们身边还隐藏着一股强大的势力?”

    “在我们身边还有一股强大的势力,那——那是谁啊?”骚驴子惊慌的问道。

    李三狂眼珠一转,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问道:“冯祥死了吗?”

    “没——没有。”

    “那就是说,最大的隐患还没有消灭,何谈一统东南黑道啊?”

    “是,狂哥教训的是。不过狂哥,冯祥遭到了蒋八刀的追杀,估计即使没死,也起不了什么大浪了吧!”说到这里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李三狂迈步朝前走去,李二霸、骚驴子陪在左右,其他随从跟在身后,一行人涌进了宽敞的别墅内。

    别墅内站立着一排长得漂亮的小妹,看他们统一的服装,能够猜出一定是骚驴子请的佣人,

    “这呀呀的,不但喜欢驴子,还喜欢这么年轻的小妹妹,连个煮饭的都请这么漂亮的,真是暴殄天物。”李三狂心里小声骂道。

    骚驴子对那一排小女孩佣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开饭吧!”

    “是——老板!”

    “慢!”李三狂将准备转身离去的佣人叫住,随即对骚驴子说道:“还是等一等吧!”

    “等一等”骚驴子的眼中明显透出许多的不解。

    李三狂扫了一眼眼前那一排佣人,指着其中一个长得略微突出的小女孩说道:“你来多久啦?”

    “我来半个月拉!老板”小女孩如同银铃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内。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彷佛午夜里的星辰。

    李三狂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然后转过身,对骚驴子说道:“我们还是先喝杯茶,润润喉在吃饭吧?”

    骚驴子被李三狂这样的一段小插曲弄懵了,他很不解的点头说道:“好——好。”

    茶过三巡,骚驴子眯起眼睛凑到李三狂耳旁小声的说道:“狂哥——您是不是看上那位佣人啦?”

    李三狂脸色一沉,骚驴子看到他脸上的这一幕变化,心里咕咚响个不停,李三狂沉着的脸色突然又一笑,盯着他看了良久才说道:“好啊?”

    骚驴子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许,贼头贼脑的笑了笑,像是介绍风景一样介绍着那位佣人:“这丫头,煮菜虽然不怎样,但是这沏茶倒是很有一手。”

    “好啊,那让她来露两手?”李三狂如同锋利的眼光盯着骚驴子说道。

    不一会儿那位女佣人端着茶具姗姗走了过来,众人回头看着她那如同仙子般的身段,完全与佣人二字挂不上任何关系。

    骚驴子一指坐在大椅子上的李三狂,端着茶具的佣人便扭着小细腰朝他走去,来到李三狂身前,她熟练的进行*作。

    李三狂瞄了她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眉”

    “阿眉”李三狂自言自语的小声念了几句,突然抬头盯着她语气急促的说道:“你不是做佣人的吧!”

    阿眉提起的茶壶正在往茶碗里到着茶水,突然听到李三狂说起这话,提在空中的茶壶像是被凝固一样,僵硬在茶碗上空,以至于茶水满出了茶碗都未察觉到。

    众人皆都变得小声起来,见大哥如此严肃的对待一个佣人,这到不是大哥一贯的作风啊,屋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阿眉在缓过神色后,甜甜一笑,说道:“老板您说的对,我主要喜欢做茶师。”

    一杯茶倒满,阿眉纤细的玉指轻轻端起茶碗,将其倒入茶缸中,又提起茶壶将茶碗填满,递到李三狂鼻前,说道:“老板,你先闻闻。”

    李三狂看着她,端过茶碗放在鼻前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李三狂脸上露出了勉强的笑容。

    阿眉接过茶碗,又将其倒入茶缸中,再一次将茶碗填满茶水,递到李三狂手中,甜甜说道:“老板,可以开始品尝啦!试试阿眉的技术。”

    就在李三狂伸手去接茶碗的时候,突然李三狂的大手迅速的将她的纤细玉手抓住。阿眉用力的挣扎了几下,看着眼前满脸杀气的男人,柔弱的说道:“老板您要干吗啊?”

    众人的呼吸再一次沉重起来,大哥今天怎么总是和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啊?

    阿眉针挣扎了几下,李三狂才将抓住她的手放开,然后端起茶碗,在送到嘴边之前说道:“回去告送冯祥,下次想刺杀我,起码要派个男人来,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说完后便从容的小允一口,露出回味的样子,又对紧张的众人说道:“如此好的沏茶技术,伦为冯祥的工具真是太可惜啦?”

    众人一阵骇然,大哥是如何知道这丫头就是冯祥派来的杀手啊?李三狂依旧从容淡淡一笑,继续将茶碗里的茶水饮尽。

    李三狂饮尽后,笑着站起身对骚驴子说道:“该用餐啦!兄弟们都饿了吧?”

    众人跟着李三狂一起尴尬的笑了起来,佣人很快端来一桌美味佳肴,分宾主落座,酒过三巡。

    门外一小弟跑上前来在骚驴子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骚驴子夹在筷子上的菜听到小弟的回报后僵硬在盘子与嘴唇之间,即忘了放回盘子内,也忘了送到嘴里吃掉。

    李三狂看着他如此僵硬的神情,心知小弟回报的事情一定很特别或者很严重。但当着众多兄弟的面,做老大的被一点事情就吓成这样,也太没魄力啦,于是用胳膊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臂膀,小声的问道:“驴子兄——驴子兄,出何事啦,如此慌张?”

    骚驴子将夹着的那一筷子菜,被李三狂这一磕碰,吓得掉在了盘子里,转过头看着李三狂的瞳孔里隐藏着无尽的颤抖。

    李三狂再次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说出来,有我在你怕什么?”

    “大哥,冯祥来啦?”骚驴子将脑袋凑到李三狂的耳旁。声音因为恐惧变得很是脆弱,彷佛疾风下的若草,一吹就会散。

    谁知李三狂听到这个消息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慌张与意外的感觉,反而呵呵笑了起来,他夹起一筷子娃娃鱼,放倒嘴里慢慢的嚼了几口,彷佛在细细品味人间美味一般的悠闲,一口鱼肉吞下肚后,他端起佣人倒好的五粮液,一仰头,随着“呼”的一声,香甜略带辛辣的酒液滑进喉咙。

    然后才慢慢拿起丝巾擦了擦嘴唇,侧过头看着骚驴子说道:“这是好事。”

    “好事?”骚驴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反问到。

    “对,好事。”李三狂看着他用坚定的目光眨了眨眼。看着一脸茫然的骚驴子继续说道:“如果他不来就奇怪啦?”

    “狂——狂哥这话从何说起啊,刚刚他派人来刺杀您,如今冯祥又敢亲自闯到我们这里来,可见是来者不善啊,要不要打电话调几百号兄弟过来?”

    “不要,身为老大,怎么能总是让属下兄弟来保护,要多动动脑子,冯祥刚刚被蒋八刀猛砍了一顿,还有多少势力来攻击如日中天的驴子兄你啊?”

    骚驴子想了想,觉得狂哥说的话很是正确,于是放心的点了点头,一筷子夹起掉在盘子里的那口菜,张大嘴‘呼啦’一声吞下了肚。然后冲门边的小弟喊道:“冯祥他奶奶的来了多少人?”

    经过李三狂细细的分析后,骚驴子的胆量明显的大了很多。

    小弟跑了上来小声的回答道:“大哥,只有冯祥一人,而且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绑着,是不是把他带进来?”

    众人皆都傻了眼,这冯祥玩的什么把戏。但只有李三狂呵呵的闷笑,一边吃着娃娃鱼,一边指着盘内的鱼肉说道:“众位兄弟,这鱼肉不错,吃了补大脑,兄弟们都来吃点?”

    说完替李二霸夹了一大块,说道:“吃吧!吃了这块娃娃鱼,你就去救黑豹,这孩子一定还躲在成颖的尸体旁,一边喝着烈酒一边流着眼泪。”他说完后,又叹息了一声说道:“黑豹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难逃一个情字啊!”;李三狂说此话时表现得很是惋惜,接着对李二霸补充道:“所以——四弟啊,黑豹这位良将能否重新振作起来,就要看你的啦?”

    李二霸端起饭碗,狼吞虎咽的将鱼肉连同碗里的汤汤水水都吞下肚中,然后伸出袖子一抹嘴,大大咧咧的说道:“大哥放心吧!看我的。”说完又拍了拍胸膛,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李三狂看着他说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