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望着大哥想了想;‘我就这样走了,其他人不会饶过大哥你的。’

    李三狂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袋。满怀信心的对胡飞说;‘这个不用担心,难道二弟忘了大哥我是帝王星下凡,区区几个雇佣兵还奈何不了我的。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就是。’

    胡飞突然问道;‘先前在飞机上看见大哥的身手了得,怎么才三年不见,大哥的伸手就提升到了这种境界啊。’

    李三狂又是嘿嘿一笑,拍了拍胡飞的肩膀;‘大哥才提升点武功,可是二弟你了,来南非也不过才三年,怎么就成了南非富的公子啊,我们虽然不是在同一个领域里展,但都拥有相同的一件实事,那就是奋斗。走吧,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我在解释给你。’

    说完拉起胡飞,打开别墅的大门,送胡飞走了出去,二人刚出大门,又看见古朴带着一队警卫拦在了别墅的外面,李三狂先是一惊,随后一笑;‘义父来了。’

    古朴的脸上虽然难看,但至少没有先前对丹东尼的脸色那么差,他问道;‘你要把抓来的猎物放出去。’

    李三狂认真的回答;‘他不是猎物,他是我兄弟。’

    古朴脸色更沉;‘抓回来的都是猎物。他既然来到了兵团,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就不可能在能回去了。’

    李三狂听见义父说出了这样的话,便奈着性子问道;‘那义父的意思是不会放我兄弟回去哦。’

    古朴点了点头,伸手朝他招了招,示意他走过来,然后说道;‘三狂,你过来,对于猎物用不着这么维护。’

    李三狂怒色闪露于脸,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他是我兄弟,不是猎物,孩儿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兄弟,义父不是说过只是绑架他,需要钱吗,我要他给义父拿出一千亿,义父放他走如何。’

    胡飞小声的在李三狂耳边说道;‘大哥啊,这一千亿不是小数目啊,一旦我拿了出来,那我们全家都会成为穷光蛋的啊。’

    李三狂一把提住他的衣领,小声的说;‘钱没了,我们还可以去挣,去抢,有的是机会,可是你的命没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你别以为他们是吓唬小孩的,他们是侩子手,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胡飞点了点头,对古朴说道;‘一千亿不是小数目,即使要我家里拿,恐怕也需要一段时间。’

    古朴听了僵硬的脸上动了动,但随即变得更僵硬,他摇了摇头道;‘钱不是问题,问题的是我并不需要你的钱。’

    李三狂和胡飞都是倍感诧异,李三狂问道;‘义父想怎样。’

    古朴看了看李三狂又看了看胡飞才说;‘他的人头。胡家公子的人头何止一千个亿啊。呵呵,就单凭他父亲在伊拉克买的那些石油股份,就值好几千个亿了,你说胡家公子的人头是不是比一千亿还要值钱啊。’

    李三狂听后强忍心中的怒气问道;‘那就是说,你必须要我兄弟的性命了啊。’

    古朴身旁的一警卫插嘴说道;‘少公子,将军待你如同亲子,不要让将军不高兴。’

    李三狂指着那位警卫骂道;‘你当然只会知道讨好将军了,你又没有兄弟,怎么可能会知道兄弟之间的情谊比钱更重要。’

    古朴再次问道;‘三狂你是一位出色的黑道人才,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李三狂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是难过之极,他迅的从背后掏出手枪,指着古朴道;‘义父,孩儿只希望您能放过我兄弟。’

    那些警卫见李三狂居然敢用枪对着将军,要知道那些警卫自从跟了古朴后,还没有人敢拿着枪指着将军。突然见到这一幕,先是一怔,然后齐齐的端起冲锋枪,黑色的几十道枪口齐齐指着李胡二人。

    古朴的脸色依旧,僵硬而冰冷,他淡淡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出道以来从来只有我拿枪指着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拿枪指着我,就连你的父亲也不敢这样对我。你放下枪,我可以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既往不咎。不然你知道我可以不怪你,我的手下那就不一定不怪你了,应为你不仅仅侵犯了你的义父,更侵犯了他们心中神。’

    李三狂拿枪指着他朝前走了两步,道;‘只要你放了我兄弟,我可以任凭义父处置。’

    胡飞感动的道;‘大哥,你用不着跟将军过不去,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古朴也道;‘对呀,不管你们走到世界的那个地方,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李三狂求饶的表情突然一变,道;‘恐怕不是吧,难道义父忘了在这个世上还有另一个强大雇用兵团吗。’

    古朴听到李三狂说到这里,脸上一改先前的冰冷,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三狂拿着的枪并没有应为和古朴的谈话而有所放松,他再清楚不过,以目前的处境。只有保持着两种可能,自己才能活命,第一就是紧紧的控制着古朴,第二就是找出古朴最忌讳的事情。于是他毫不留情的道;‘如果义父的手真的能伸到世界各地,那么还要训练我们这些义子干什么,难道义父忘了二十年前,你为什么要去中国大陆的一个小镇上吗,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看我父亲一眼吗。’

    简单的一席话说得古朴惊恐万状,李三狂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的微弱变化,知道这些道听途说的话,在此刻起到了大的作用。古朴不太相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胡乱猜测的,一定是、、、、。’

    李三狂这时已走到了他的身后,他用手枪在古朴将军的后脑轻轻的敲了一下,狠狠的道;‘你认为我会在这个时候拿没有把握的事情赌自己的性命吗。’

    古朴一旁的警卫用冲锋枪对着李三狂的脑袋,威胁道;‘放开将军,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李三狂的眼神一扫那位说话的警卫,只看得那警卫不寒而栗。连连倒退数步。李三狂此刻的语言变得比古朴还要冰冷,他问道;‘你威胁我啊。’

    那位警卫见自己数十个人都拿着冲锋枪难道还怕一个拿着一只手枪的人吗,于是壮大胆子的答道;‘是又怎么样,你今天威胁了将军。你死定了。’

    李三狂向他投去了让人感到恐惧的一声怪笑,然后又问道;‘你记住了我的笑容了吗。’那警卫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李三狂冰冷的道;‘应为见到我这种笑容的人都不在了。’

    说完众人只听见一声枪响,然后就是那名警卫倒地的声音。至于他是何时出枪,在场的数十人没有一个人看清楚。李三狂又问其他的警卫;‘你们记住了我的笑容了吗。’

    那数十位又高又大,还拿着最先进的微型冲锋枪的警卫亲眼目睹了李三狂刚才的一出手,忙摇着头,齐齐道;‘没看见。’

    李三狂冲他们道;‘你们还算聪明,都给我退后。’

    可是那些警卫像死士一样,在没有得到古朴的指示之前,没有一个人退后半步。古朴对李三狂道;‘你别在错下去了,刚刚枪响了,不到三分钟我的士兵就会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你跑不了的。’

    李三狂道;‘我也不想这样对义父,可是义父非要杀我兄弟,杀我兄弟就等于是杀我。你看见那个人在被别人杀的时候都不反抗的吗。’

    古朴道;‘你真的这么重兄弟义气,你真的有了兄弟连义父都不要了吗,忘了我对你三年的精心栽培了吗。’

    李三狂冷冷一笑,心中想到;你个死老头,精心培养我们都说的出口,还不是想要我们为你统治黑道。于是他说道;‘兄弟比我的命还重要。义父只要放了我的兄弟,我立刻向义父道歉。并且永远的效忠义父。不然义父也知道你我这样坚持下去,虽然你的手下很快会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但是你能保证南非七子人人都会规规矩矩的听义父的调遣吗。’

    他说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先前丹东尼一事,已经让李三狂看的明明白白,这南非七子表面上都服从古朴的调遣,但其实都是各怀鬼胎,要知道在这个世上,一群都有本领的人聚到了一起,那是不可能有绝对服从的。

    古朴想了想道;‘好,看在你够义气的份上,我可以放了你兄弟,这种事情下不为例,不过你兄弟赎金一定要给,这是兵团的规矩。’

    李三狂勉强一笑道;‘好,’然后又对胡飞道;‘二弟,你开直升机走。’胡飞犹豫了一下问道;‘大哥你了。’

    李三狂当然明白自己如果现在就走,那会两个人都走不了,于是朝胡飞使了个眼色,道;‘我要留下来向义父谢罪。’

    胡飞会意的点了点头便走去了直升机旁,看着胡飞的直升机在慢慢的升空,李三狂将枪往地上一丢,双手高举,连连对古朴道;‘对不起,义父。’

    古朴回过头,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李三狂的嘴角立刻挂起了一丝丝血迹,这时大约三个团的兵力都围到了这里,那些人莫说是开枪,就是一人吐口唾液也能将李三狂弄死,古朴冲他嘿嘿一笑,问道;‘三狂你记住了我的笑容了吗。’

    ‘什么意思。’李三狂问道

    古朴道;‘因为记住我笑容的人都死了。’

    李三狂狠狠的道;‘你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