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看着他得意的说道;‘能把直升机开出这样的水平,恐怕这个世上没有几个吧,真是太爽了。’

    丹东尼看了看他,慢慢的朝机舱内爬去,此刻那容得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李三狂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腿,叫道;‘来来来、、、在陪我玩玩,刚刚还不够刺激。’

    然后一用力。丹东尼的腿被他用力的拽住,攀不上去,只得退回来。继续和他对打,丹东尼在清楚不过,今天如果不把李三狂摔下去,那么自己将会被他摔下去,他朝下看了看,不由得吓出一口冷气,这一摔下去,活着的可能性恐怕只有万分之一了。先前的那股霸气早已烟消云散。

    李三狂再度挥刀朝他身上猛砍过去,丹东尼双手在起落架上不停的转换,躲避着劈来的刀子,最后被李三狂*得无法再退了。于是冲着上面大叫一声;‘给我扔把刀来。’

    上面的人迅的给他扔了把刀,当那把刀往下垂到他们身边时,丹东尼想要伸手去抓那把刀,李三狂一刀砍过去,不偏不倚正中丹东尼的手臂,他的手臂受了伤,手指碰到了刀柄,但没有抓住,那把刀继续往下垂,当刀垂落到他们的脚边时,李三狂飞起左脚踢向丹东尼,那尖尖的皮鞋踢中了他的小腿直骨头,疼的他哇哇大叫。

    李三狂顺势用双脚夹住那把刀,虽然他只有一只手抓住飞机的起落架,但是他的手上有利器,脚上现在也夹着一把锋利的刀,他又挥了一刀,丹东尼晃身躲过,李三狂荡起双脚,那一刀刺中他的小腹,丹东尼疼的大叫一声,双手抓捏不稳,身子一晃,便往地上掉落下去,李三狂忙丢弃了夹在双脚上的刀,身体迅的做了个上下交换,双脚荡起夹住飞机的起落架,这样就成了头朝下,脚在上,他双手用力的抓住丹东尼的衣服,这一招空中大转弯,不仅让飞机上的所有人都出了一阵喝彩,就连李三狂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大的本领,能在几千米的高空中,来个直立大转弯。

    丹东尼的身子被他拉着,飞机继续往前飞。李三狂冲他叫道‘妈的,你在不让飞机上的人救你,老子真的让你下地狱了。;’

    这时飞机上的几个随从,扔下一根绳子,丹东尼抓住绳子慢慢的往上爬到了机舱内,一成员对他说道;‘东尼哥,我们不用管这个小子。’

    丹东尼一怒,踢了他一脚骂道;‘那你下去试试。’骂完又补充了几声‘哎呦’的疼叫。

    那手下立刻无语,同样的扔下了绳子,将李三狂拉回到了机舱内。

    李三狂看了看被他们绑着的胡飞,对丹东尼道;‘你敢这样对我兄弟。’

    丹东尼惊奇的问道;‘他是你的兄弟。’

    李三狂没有答话,只是瞪着他,丹东尼便不在问,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那位小弟上前便解开了绑在胡飞身上的绳子。

    胡飞被解开后,一把拉住李三狂的手,激动的说道;‘大哥,真的是你,你来南非了。’说话间,眼睛已经有点红润了。

    李三狂也欣喜若狂的问道;‘二弟,三年不见,你还、、、、。大哥想死你了。是大哥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说完兄弟二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立刻机舱里想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李三狂不明其意的问道;‘丹东尼,你什么意思。’

    丹东尼冲他笑了笑,道;‘兄弟,你的中国功夫真的很棒,我一直都认为中国黑道都是一群窝囊废,是你,让我改变了对中国人的看法,让我对中国的黑道刮目相看。’

    李三狂看了看他。指着胡飞道;‘你们记住,这是我的兄弟,谁要在敢跟他过不去,不管你们在天涯海角,老子都要灭了你。’

    丹东尼一脸的内疚;‘兄弟,你知道我们都是奉义父的命令行事。’

    李三狂不爽的答道;‘不管谁的命令,胆敢在我兄弟上身做文章,老子都会灭了他,义父也不例外,在我李三狂的眼中。兄弟就是我的命,谁要是想拿我的命,我能让他活下去吗。’李三狂边说边用大拇指指着自己。那神态傲慢至极,让人看了又是敬佩,又是胆寒。

    在黑道,在这个没有人性的社会群里,自古只有强者为王,试问哪个人听见自己的大哥把自己看的比他的命还重要时,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

    丹东尼拍了拍手,道;‘够义气,我喜欢,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以后去了北美有用的着兄弟的地方只管通知一声。’

    李三狂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笑,没有说什么,但这一笑,切代表了一切,飞机在南非雇佣兵的总部停了下来,胡飞和李三狂等人走下了直升机,只见古朴站在不远处的机场中,他的身边多了五十多位警卫,李三狂瞟了一眼四方,现不远处有十多为狙击手,那黑色的枪口正对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脑袋。李三狂暗示了一下胡飞,又小声的提醒了一下丹东尼。

    丹东尼毕竟也是黑道老手,当他得到了李三狂的提醒后,快的走到古朴身前,笑着道;‘义父。’

    古朴的脸色难看至极,他身边的警卫见丹东尼走近了古朴,立刻用那十多只黑色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丹东尼惊讶的问道;‘义父您这是、、、。’

    古朴的眼神斜视了他一下,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声喝问,弄得丹东尼一头雾水,他不解的问道;‘义父,孩儿做错了什么。’

    古朴没有答话;一摆手,立刻一手下压来一位三十岁的男子,丹东尼看着那位男子,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你,丹东日,你怎么在这里。’

    李三狂和胡飞看了看那位被押着的丹东日,摸样竟然和丹东尼有些相似,当即明白他们一定是兄弟,自己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半,又听见古朴怒道;‘丹东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你的兄弟跟着混进了兵团总部,还绑架了我的女儿,你们到底是有何阴谋。

    丹东尼听后忙跪在了古朴的面前,解释道;‘义父,这真的不关孩儿的事,都是他悄悄的混进来的,义父明察啊。’

    古朴的鼻子里出了一声冷哼,道;‘混进啦,雇佣兵团防守严密,怎么可能会让他悄悄的混进来。’

    丹东尼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站起身,抬起头对古朴道;‘一定是丹东日偷了我的通信证,才悄悄的混进来的。’说完骂了丹东日几句,从背后掏出手枪,快上堂,对着丹东日的脑袋,问道;‘大哥,你怎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我怎么对的起义父,怎么给南非雇佣兵团几千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丹东日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丹东尼闭上眼,说道;‘对不起了,大哥,你做了你不该做的事,我只能让你以死谢罪了。’

    丹东日想要说什么,但随着枪声的响起,即使他有什么遗言或者是冤屈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因为丹东尼的那一枪已经将他的脑袋打开了花,丹东尼开枪打死了自己亲大哥后,然后将枪一丢,再度跪在古朴的面前道;‘义父,我大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已经清理了门户,请义父原来孩儿的大意。’

    古朴冷冷的道;‘人都死了,即使不是他干的,也只能是他干的了,为什么要那么快杀死他,难道你不想问问他有没有同伙吗。’

    丹东尼辩解道;‘孩儿见大哥欺负了义父的女儿,心里悲痛至极,没有多想,便冲动的将他杀了。以表达对义父的忠心。’

    古朴看着他,直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然后对他说道;‘谁要是在我的面前耍花样,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说完走了出去,当他走到李三狂身边时,停了停,语言也非常冷冰的道;‘你自己小心点。’然后又看了看胡飞几眼,才在警卫的保护下离去,胡飞见他走远了,便问道;‘大哥,这老头什么意思啊。’

    李三狂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丹东尼,小声道;‘别看这丹东尼,心里狠着了。这个黑道啊,真的是惨无人道。大哥如果有一天能一统天下黑道,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生。’

    说完走过去扶起丹东尼,当他扶起丹东尼的那一刻,他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眼眶里,饱含了无数的泪水,至于是对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而流下的伤心泪水,还是应为自己又一次的死里逃生而流下的泪水,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三狂看着他的眼泪,心中想道;‘你这个侩子手,杀死自己大哥来搪塞自己的罪过,现在还有泪流,真是世间最卑鄙的人。’

    但任然安慰了他几句,便和胡飞一起走到了自己的临时别墅里,进了门,兄弟二人是热情高涨。问东问西,

    兄弟二人小聊了一会儿后,李三狂认真的对胡飞道;‘二弟,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趁着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没有盯在你的身上时,趁早离开。过段时间大哥在设法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