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主祭比所有人都震惊,温祭司是他一手提拔的,他对温祭司的未来倾注了心血,这两年用尽手段宣传温祭司,就差把温祭司说成圣女。而且温祭司对他忠心耿耿。最关键的是,温祭司不可能跟江南的苏玉洁有一点关系,更不可能跟蓝大主祭有关系,因为温祭司有任何异动必然会有人向他告密。可现在,温祭司跟苏玉洁说了几句话,竟然就跪地认主,朱大主祭真想乱棒打醒温祭司然后问:你是神经病吗?

    随后,朱大主祭突然面色剧变,因为他想到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温祭司的背叛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温祭司掌握他太多的秘密,加到一起足以逼他离开zi袍大主祭的位子。

    朱大主祭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早知道这个圣女加杨大师这么难缠,就算得罪天帝总坛也不会来这里找死。得罪天帝总坛不会影响他在国内的地位,可得罪圣女。他什么都保不住!

    朱大主祭胆战心惊,其他人疑惑不解,不知道是什么让温祭司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苏玉洁笑着接过温祭司捧上的天帝权杖,说:“你所见,即我所见。”

    温祭司抬起头,泪眼婆娑,然后点了一下头。

    苏玉洁说:“起来吧,你心至诚。不需跪我,只应拜神。”

    温祭司起身擦干眼泪,身为几年来天帝宗最出名的祭司,此刻却如同侍女一样。她扫视四周,苏玉洁身上的光芒和天使光翼仍然没有消失,随后发现一件怪事,不少人身上有黑色的云雾,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而朱大主祭身上的黑色浓雾最多,多到几乎遮住他的面孔。温祭司隐约猜到一个可能。想到朱大主祭曾经做过的种种,心中鄙夷。

    突然,温祭司的余光发觉我所在的位置被一团纯粹的光芒笼罩,比苏玉洁身上的光芒更凝实。

    温祭司急忙眨了一下眼,仔细看向我,但所有的一切突然恢复了正常,所有人身上的黑雾消失,我那里没有什么白光。她又看向苏玉洁。苏玉洁身上的光芒也消失不见。

    温祭司疑惑地看着我,而我却在看别处,好似不经意地微笑着。

    我正看着苏玉洁胸前的圣树项链,正是这条项链内蕴含的宗运引动了温祭司的宗运,导致温祭司对苏玉洁形成了一种特别的敬仰。这条圣树项链比天帝权杖更能代表天帝宗的气运,那可是第一个来华夏的传教士佩戴的东西,代表整个天帝宗的过去和现在,所有忠诚于天帝宗的神职人员的宗运都只是它的一份子。

    我之所以让苏玉洁那么对温祭司,甚至消耗元气和宗运收服温祭司,是因为温祭司的宗运是我见过最浓密的,无论是zi袍大主祭还是佛教协会会长的宗运,宗运都比温祭司多很多,可论凝实浓密程度,却远远不如。

    我所见的宗运中,唯一能超过温祭司的,只有佛骨舍利内蕴含的宗运。

    这代表温祭司不仅本身心诚,她这个人也跟宗运的力量契合,要是用天运门的手法加以培养,可以成为“护山人”。宗运跟合运和国运类似,天运门人无法把宗运练成气兵,只能借助气宝或人,而宗运因为性质特别,配合“护山人”可以发挥很强大很特别的妙用,其中一种大神通堪称逆天。

    我曾在梦中,通过气运系统,听天运子说过,当年他一个弟子带着一位护山人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后来他的弟子遭遇大难,天运子本身无法立刻前去搭救,就借用护山人的宗运施展大神通“莲生圣体”,救下弟子。

    成为护山人所需要的宗运太多,至少要让温祭司的宗运达到zi袍大祭司的程度才行。

    我记下这件事,然后暗中传音给苏玉洁:“你让朱大主祭去江南水乡。”

    苏玉洁放下天帝权杖,稍稍抬高头,在宗运的影响下,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高贵圣洁的气质,说:“布道会结束,我要离开。朱大主祭,有空去一趟江南水乡,我有话对你说。”

    朱大主祭顿时愁眉苦脸,换做以前他才不在乎一个十几岁的小圣女,可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不去。

    许多信徒幸灾乐祸地看着朱大主祭,陆续离开,一边走一边嘲笑他:“别看你是zi袍大主祭,就算是总坛的宗主到了咱江南,在圣女面前也得低头!”

    “谁说不是,宗主顶天就是个人,圣女可是天使,没准是天帝的女儿。”

    “真有可能!要不是天帝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厉害!”

    我和苏玉洁暗笑不已。

    温祭司紧跟苏玉洁,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总觉得自己应该一直侍奉苏玉洁。

    苏玉洁隐约明白我要重用这个温祭司,于是一边走一边嘱咐她,让她继续散播主的荣光,像以前一样就好,不用担心别的,我也暗中传音,让苏玉洁告诉她,一周内会让温祭司担任她所在省会城市的主祭。

    走到宾利车前,苏玉洁告别送行的所有人,然后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朱大主祭。

    朱大主祭急忙说:“我这就打听江南水乡在哪里。”

    “那我走了。”苏玉洁说完进入车里,我随后进入。

    苏玉洁突然低声说:“学长,能把我们两个人和别人隔开吗?”

    苏玉洁低着头,双手揪着衣服,呼吸急促。

    我说:“可以。”说完使用元气封住窗口,让外面的人看不到两个人,然后又用元气遮挡中间,这样程师傅也看不到两个人。

    “好了。”

    苏玉洁突然抬起头,清纯的面容上浮现一片潮红,双眼媚态横生,猛地扑到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学长,我太崇拜你了!我忍不住了!”苏玉洁说着激动地亲我。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慢点开!”我先传音给程师傅,然后在被元气封闭的后车座上开始跟苏玉洁吻。

    吻到一半,苏玉洁的唇缓缓离开我的嘴,害羞和情动染红了她的面庞。

    苏玉洁凝视着我,轻声说:“学长,你不要怪苏玉洁色,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后来是拼命才能控制,因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学长!学长你太棒了,我……我除了想把自己给你,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我对你的崇拜!学长,你就是我的神!你就是我的主!我、我想要你!我想要学长!”

    ……此处省略一千字……苏玉洁歇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双目含春,红着脸埋怨道说:“学长,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兴奋!我忍得有多可怜!别人虽然以为是我大展神威,可我心里一直在大喊学长帅死了,根本不在乎什么布道什么天帝,满脑子都是学长!还好我知道如果演砸了学长会生气,所以才能忍住!学长真是的,以后总是这样,人家怕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

    苏玉洁闷哼一声,脸上褪去的红晕再度浮现,她娇羞地瞪着我,说:“人家骨头都被学长弄碎了!”

    我笑着上前亲了一下苏玉洁。

    苏玉洁对我完全没有抵抗力,软软地趴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爱死学长了!真的特别特别爱!我觉得我比薇薇都幸福!我现在每天睡觉前,偷偷把天帝宗的祷告词里的天帝换成学长的名字!我希望学长真的变成神,等我死后上神国侍奉学长,永生不离!”说完,苏玉洁歪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爱恋和崇拜,以及毫无瑕疵的信仰。

    我轻轻亲着苏玉洁的面庞,越发喜爱这个女孩。我也没想到一个女人受魅气、魅气、爱情和宗运的多重刺激会这样,不过细想一下释然,因为宗派永远需要“奉献”,这让苏玉洁觉得和我做不仅不是羞事,而且是高尚的奉献,所以当她看到心爱且崇拜的神展现了神威,就变得无法自控,就想通过奉献自身来表达自己对神的感情和信仰。

    临近江南水乡,我拍了拍苏玉洁的后背,苏玉洁缓缓起身,当身体分开的时候,苏玉洁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然后面红耳赤,轻声说:“好羞人!我觉得我刚才肯定是疯了,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他沟长血。

    我笑着说:“你不用后悔,我喜欢这个样子的你。”

    “嗯。”苏玉洁恢复了正常,特别羞涩,不敢多说话。

    我使用元气清洁了两个人的身体,把苏玉洁撕碎的内内和脏东西一起扔掉。

    车到江南水乡,我先下车,看到苏玉洁坐在那里犹豫,脸红红的。

    我问:“怎么了?”

    苏玉洁心虚地看了一眼车前,然后羞怯地指了指下面,低声说:“有些不舒服。”

    我这才意识到苏玉洁现在穿着的是天帝宗的圣女长袍,其实就是一件非常保守的连衣裙,裙摆一直到脚后跟,可现在里面空空如也,苏玉洁不好意思下去。

    “那我抱你!”我笑着把苏玉洁横抱在怀里,往家里走。

    我脱掉鞋抱着苏玉洁上楼,到二楼的时候,看到唐甜甜正要下楼。

    苏玉洁看到唐甜甜立刻红了脸,本能想要埋在我怀里,可那样做等于做贼心虚,只能硬着头皮说:“甜甜姐。”

    唐甜甜立刻瞪大眼睛,指着我说:“高手,你简直是色-魔!连女高中生你都不放过!你这个大色-魔,枉我当你是好人!苏玉洁,高手是不是用卑鄙的手段了?告诉我,我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