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个男人的‘深情凝视’下我咽了一下口水呵呵笑了笑决定放弃不耻下问的精神手臂一挥豪气冲天地吼道:“掌柜!好酒好菜给老子上来!在去阁里叫几个漂亮的美人小馆这场子爷儿我今天包了!”顺手伸进罂粟花怀里准确无误地摸出一叠银票抽了两张扔了出去剩下的往自己怀里一塞对罂粟花道:“江湖救急先用用。”

    罂粟花挑着风情的眼角痞子样的笑道:“应该的。”

    突然想起他亲昵地叫我小娘子时的样子不觉得心上一热打哈哈道:“赶明儿个给你画幅《罂粟驭花纵草图》这些银票就全当是酬劳了。”

    白莲扯了扯我的袖子递出一叠银票:“山儿用我的。”

    狮子轻扫一眼沉声道:“俸禄多了?那就停俸一年。”

    白莲的葡萄眼一眨嘟囔道:“停就停我跟母妃要去。”

    狮子一僵不太自然地瞄了我一眼。

    我心里早因狮子的怪异表情笑翻了脸上却装做没看见般张罗着吃食。

    恍惚间觉得这关系真够乱的暗中庆幸月桂没有来不然更不好收拾……

    眼镜蛇继续自己的冷冻功能不言不语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在大家的默不做声中我试图找个话题道:“上个菜这么慢我去看看。”站起身欲去厨房却又转过脸问:“你们都想吃些什么?”

    白莲立刻谗猫样地舔了下淡紫色的唇双眼冒异彩地直接道:“方便面。”

    我回道:“准备太麻烦给你做其它佳肴如何?”

    白莲一听眼睛直忙点头:“好啊我来帮山儿。”站起来就跟在我身侧。

    刹那间仿佛又回到‘倾君之时’继续那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

    扫眼众人除了月桂换成了眼镜蛇其他人好似依旧如昨。

    罂粟花仍旧坯子样的笑望着我道:“山儿还能拿出什么惊喜?今天可是我生辰。”

    我一听心一动立刻来了精神头掳起袖子举起拳头喝道:“看好吧!!!”转身大跨步地冲进了厨房夺过大厨的灶台全权控制起来。

    幸好客栈里有好的面我只需要大量的鸡蛋、水果牛奶。

    鸡蛋没有问题牛奶却比较短缺我则命令众人出去高价去各家收购务必给我将东西准备好。

    一顿忙乎中从身后伸出一双异常漂亮的手贴着我的腰身将我抱入怀里小下巴趴在我的颈项猫样的耳语:“山儿你这是做什么?”

    因白莲类似爱抚的亲近使我敏感的身体微僵不太自然的回道:“生日蛋糕。”

    白莲仿佛察觉不出我的僵硬仍旧将我往自己的身体里揉搓着喵喵道:“六个月后的二十三日我生辰山儿可记得了?”

    我认命地忙活着手中活计:“好到时候我也给白莲过生日。”

    白莲却道:“要更用心要大惊喜。”

    我点头:“小祖宗啊伦家办事你放心!现在你是不是出去别烦我?”

    白莲的手一紧沉声道:“我这是在帮你忙!”

    我忙奴才样的笑道:“伦家这不是怕你累到吗?出去吧别把衣服弄脏了。”

    白莲似乎还想说什么而此刻那厨房帘子被寻奶回来的人掀开三位大爷的眼瞬间若冷刺般射了进来炸得我汗毛直立丝颤抖。

    白莲却没有松手仍旧挂在我身后对企图挣脱的我呲起尖锐的小牙与小巧的耳珠上轻咬一口耳语道:“山儿你若不要我了我就杀了你。”

    如海啸般的激灵从耳朵处澎湃开我一僵缓缓转过头看白莲却见他仍旧谗猫样地盯着我的食物看仿佛刚才的耳语根本就没生过。

    见我看他白莲到也不含糊对着我的唇就啵了一口眯眼笑道:“真香。”

    我傻了竟然有种在狮子眼皮底下偷情的胆颤感。

    白莲没有继续闹我伸出爪子顺了颗草莓果捏在手中笑嘻嘻地渡出厨房算是帮我个大忙。

    望着白莲那并非轻佻却依旧单薄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开始衡量白莲的认真到底是不是抢夺玩具般的儿戏?

    为什么我可以看透很多人可以分清很多物却独独对感情懵懂无知对白莲无法定位?

    即使有那帘子布的遮掩我却也能感受到帘子那边的澎湃浪潮怕是非一般的渠道可以平衡的了吧?

    强收了心神终于可以专心地忙活起自己的造食事业。

    材料虽然不全但也可以东拼西凑能简则简地勉强做成一块大蛋糕。将熬出的浓稠奶代替了奶油涂抹在四方蛋糕上放凉。

    将大红蜡烛熔了找到空心的毛笔桶抹了油放入棉绳心贮入滚烫的有液体做成一各个小红蜡烛共计十九根。

    又着手将红柿子挤成红汁芹菜压成绿汁木瓜捣成黄汁分别和入面团里将那软软的东西染成红、黄、绿三种色彩。

    抻好三种颜色的面分别下锅煮好。

    着手做了三种混汤有小块牛肉的有虾皮海鲜的有蘑菇青菜的分别装在三个大白瓷盆里看起来就特有食欲。

    也将三种颜色的面分别装在同样的瓷盆里即干净又鲜艳。

    转身摸起小刀将有限的水果充分利用好在蛋糕上布置起一副生动的画卷满意得我自己都直想哼哼艺术果然无处不在啊。

    蛋糕雕刻好后将蜡烛插好点燃。

    让人出去将所有蜡烛熄灭自己捧起蛋糕从厨房缓步而出让那跳跃着的美丽在红色的妖艳中惊艳了幸福的眼底。

    红色的烛火中我笑颜逐开地望着罂粟花异样璀璨的眼眸一步步接近小心地将蛋糕放到桌子上兴奋地尖叫一声打算热闹一下场面为歌唱做准备。

    却不知哪个不懂情调的傻a它二弟竟然高喝一声:“有刺客!!!”

    在所有人的高度戒备中我缓缓转过面目狰狞的面孔咬牙切齿、气势磅礴地粗声吼道:“刺你妈个刺!”哪里有刺客?不过是我的热场行为!丫真是不懂风情!没听到明星开演唱会时都会这么嚎上一嗓子用来助兴吗?切!

    那侍卫果然在我的淫威下蔫巴了。

    我动作僵硬地转回头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再次勾起笑颜情真意切、温柔可人地对着罂粟花甜笑着再次尖声一叫人随之窜起手舞足蹈地欢唱着:

    “猪你生日快乐但是我口很渴吹完腊烛赶快请我们喝佳酿!

    猪你生日快乐等太久肚子饿饿许完心愿赶快把蛋糕吃光光!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高喊一声抱住已经傻掉的罂粟花吧唧一口亲在脸侧!

    亲过之后我现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张着大嘴眼睛直彻底傻了!

    我回想了一下每次江米过生日确实都是我这么又唱又跳陪着过的难道说这套路子在古代不实用?眼睛扫了一圈见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略显尴尬道:“我……我平时都是这么给朋友庆祝生辰的。”又推了推罂粟花道:“闭上眼睛许一个愿然后吹蜡烛。”

    罂粟花仿佛回了神却仍旧丢了半个魂魄木木地看着蜡烛不确信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停顿三秒后一口气吹了出去。

    蜡烛灭了我欢呼一声:“耶!开灯!”没人动我忙又喊:“点蜡烛!”

    蜡烛点起黄色的光晕下映衬了客栈里仍旧傻了的一圈人等。

    我一拍手没人上面条;又一拍手还是没人送来;直接动脚连踢了三个伙计吼道:“上长寿面!”

    那三人才恍惚明白过来跑进入厨房端出面条放我我已经组织人拼贴好的大桌子上。

    红艳黄嫩绿透甚是好看。

    混汤一出更是香气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我咽着口水让人们上来大白碗取来萝卜刀子。

    洗干净手提起彩面黄色做心红色做花绿色围绕圈圈放入大白碗里。又在众人的讶然中取了萝卜捏了刀子亲自动手雕刻了两朵晶莹剔透的罂粟花用小木棍穿好放到面条一旁笑容亲切的问:“罂粟花牛肉、青菇、海鲜要什么汤?”

    罂粟花眼波烁烁异常明亮地望着我那淡褐色眼底仿佛清透得不含杂质只是在烛火中跳跃着我的样子。

    在这样完全的注视中罂粟花意味颇长的勾唇笑道:“全凭山儿做主。”

    我勺子一提取了青菇汤倒入面条上绿绿的一片衬着罂粟花甚是好看。

    满意的笑着将第一碗面放到罂粟花面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满是揶揄的大声嚷着贺词:“祝寿星:家花野草扑鼻香金枪不倒彩旗扬!”

    我啊真是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