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候金健和冉蛰签下鬼奴契以后,张哲学便将阴尸收到阴尸袋中。

    眼见那个金丹修士被收进阴尸袋里,候金健和冉蛰才知道这个把自己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的金丹老祖,不过是自己这位新主子的“大玩具”而已,此时更是有些看不透张哲学了。

    如果是一般的宗门有这样一具阴尸,都会当成祖宗一样供在山门里,当有强敌来犯时拿出来应敌,谁会让一个筑基修士带着四处乱跑?除非这个山门已经强大到不必靠一具金丹级别的飞天银尸来镇场子,才会将一具如此强大的阴尸拿给一个弟子带出来玩。

    张哲学不知道这两位心里在想什么,直接问起了东来堂的情况。

    在与候金健和冉蛰做了初步的沟通之后,张哲学才知道东来堂根本就没有什么后台靠山,飓风会不过是欧阳剑南吹嘘出去的罢了,可能是飓风会觉得有这么一帮子人为自己张目也不是什么坏事,因此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这也是候金健和冉蛰为什么在欧阳剑南出事以后,即刻就躲藏起来的原因了。

    张哲学没想到拉大旗作虎皮的事情不光自己在干,而且别人还是明目张胆的的在做。他觉得既然飓风会没有出面做出解释,那么就继续下去好了,这样没准以后能够拿飓风会来背背黑锅什么的,只是这飓风会的背景一定要弄清楚,这样以后让飓风会背黑锅的时候也好掌握一个尺度,免得尺度过大了,引起飓风会的不满。

    东来堂的事情张哲学只是听了候金健和冉蛰的介绍,知道西城的一半面积都在东来堂的掌控之下,每年的收益还是不错,除去开支以外,居然有三万多晶石的收入。这对两三个筑基修士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欧阳剑南掌控东来堂也有一百六七十年了。

    张哲学觉得自己应该赶紧回去翻一下欧阳剑南的几个储物袋,估计这个家伙一百多年来应该没少攒晶石。

    回到霄蓝城,张哲学扮作一个不起眼的小卒跟在候金健和冉蛰的身后到了西城的东来堂。只看东来堂堂口所占的面积就能够知道东来堂的实力不小,远非引路会这样的行会可比。

    候金健和冉蛰一回到东来堂,原本乱糟糟的东来堂便安静下来,按照刚才的那种状况,他们要是再晚回来两三天,整个东来堂就不复存在了。

    三人在欧阳剑南的书房中坐了,倾谈了几句以后,张哲学便说道:“你二人虽然与我签了鬼奴契,但却不用担心,若是这几年你们做得好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们两个解了这鬼奴契,大家都是修行人,将心比心,谁也不愿意成为鬼奴,否则在道心上也会有损,不利于修行,五年吧,最少五年,最多十年,我便会帮你们解了这鬼奴契,只要你们别让我失望就好。”

    张哲学的这一番话确实是实话,因为更亮曾经与他说过,这鬼奴契不能签得太多,否则在渡天劫的时候会让劫雷增强,每增加一个鬼奴契就等于将那人的劫雷放到了自己身上,这无疑极大的增加了渡劫的难度;同时,鬼奴契签得多了,在感悟天道的时候最容易被域外天魔盯上,搞不好就会被域外天魔吞噬了魂魄,一身的修为就为域外天魔做了嫁衣。

    再说,有鬼奴契在,一旦张哲学飞升仙界,那么与他签了鬼奴契的人就可以与他一起分享无尽的寿命,这对张哲学来说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不是谁都有资格与他共享长生的。

    虽然不知道张哲学说的是真是假,但候金健和冉蛰还是大礼拜谢,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恢复自由之身,他们二人也愿意为之努力。

    “只要你二人不起背叛之心,并且将这东来堂打理的蒸蒸日上,小爷我也不会吝啬,有什么有助于精进修为的好丹药也会赏赐给你们,有我们元极宗做你们的后盾,对你们来说也是好事情,总比挂着飓风会这样一个空头衔要好很多。其实小爷我很好说话的,我只是容不得背叛而已,若有背叛,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杀无赦。”

    张哲学说着取出四瓶丹药扔给候、冉二人:“这是云霄山的九叶天茱丹,对筑基修士来说这可是好东西,想必你们也知道,你们一人两百颗,足够你们三年之用了,以后只要立下功劳,这样的东西不会少了。”。

    “多谢小爷。”候、冉二人面露喜色,齐齐抱拳称谢。这四瓶九叶天茱丹是云霄山为其宗门里的筑基修士专门炼制的,在云霄山来说都是最好的精进灵药了,如今九叶天茱丹在霄蓝城是有市无价,不是有晶石就能够买到的。张哲学的这几瓶丹药还是兰庆给他的。

    张哲学让二人起来,说道:“我会将引路会取消掉,全部并到觅踪会里,会首就让宫自行担任,你们二人平常多照顾一些,对外就说觅踪会吃下了引路会。若是我不在霄蓝城,东来堂有什么危机话,告诉宫自行,他会告诉我,我会让山门里派人来帮助你们。最关键的是,不要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更不要把元极宗暴露出去,现在的东来堂的靠山依然是飓风会,你们二人千万记住了。”

    二人躬身答应了,候金健说道:“小爷,西城的大剑门一直是我东来堂的死对头,这些年来没少争斗,东来堂因为有欧阳剑南坐镇,所以大剑门一直不能将我们怎么样,如今东来堂没有了筑基中阶修士坐镇,怕大剑门会对我们有所动作。”

    冉蛰补充道:“大剑门的门主段水流是筑基中阶,有三个副门主,都是筑基初阶,据说一个叫高升的副门主也很快就突破到筑基中阶了。”

    “这倒是个麻烦事,娘希匹的,早知道这么麻烦,小爷就不把东来堂接下来了,你说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搞什么觅踪会啊?真是他娘的闲得蛋疼。”张哲学有些恼了,他就知道一旦接下了东来会就会有不断的麻烦接踵而来,但是一块肥肉摆在面前,又让他心动不已。想起还要给东来会擦屁股,他就不由得恼怒了。

    候金健和冉蛰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里嘀咕,要不是你干掉了欧阳老大,我们还是活得轻松惬意,哪里会成为你的鬼奴?谁让你舍不得一个破引路会了?自找的。

    发泄了一下,张哲学说道:“把大剑门的所有消息搜集一下,最慢五天后给我,我会让宫自行过来跟你们商量着办,在搜集消息这方面,他比你们在行。”

    在离开东来堂的时候,张哲学又嘱咐候金健与冉蛰二人,顺便把飓风会的消息也搜集一下,能详细尽量详细。

    从东来堂出来,张哲学便去了云昌阁。

    云昌阁是云霄宗在霄蓝城开设的宝楼。现如今元极宗除去豹三这个相当于筑基修士的鬼将之外,已经拥有了七位筑基修士,以后可能还会更多,因此对丹药的需求也增加了起来。

    云昌阁他不是第一次来,上次来霄蓝城的时候就在这里花了不少的晶石,因此一进到云昌阁,就有接待的人将他认出来了。

    在云昌阁差不多呆了半个下午,在里面花掉了五十多万晶石,云昌阁已经把张哲学列为最具有消费潜力的主顾之一。

    回到客栈,张哲学先是看了看狐四儿,见她依然在灵兽袋中沉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这段时间没有狐四儿在,他觉得总是空落落的,不但少了很多的乐趣,而且自己的对敌手段因为少了狐四儿而差不多少了一半。

    看过了狐四儿,他又把豹三放了出了,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在霄蓝城里自由活动,只是别给自己惹麻烦,关键是要能够做到随叫随到。对豹三来说,这就是放大假,谢过张哲学以后,开开心心的穿墙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张哲学除了到兰庆那里转了转,就待在客栈里静修,直到四天后,候金健给他送来了搜集到的大剑门及飓风会的消息。

    “我靠,这堂堂的大剑门门主还要在外面养个外室?这个消息你们没搞错吧?”张哲学从额头上取下玉简,向候金健问道。

    候金健笑道:“小爷,段水流的正妻无所出,他又是极怕老婆的,所以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而这个外室也争气,让这个段水流以筑基中阶的修为居然能有了一个儿子,您说段水流能不把这个外室当宝贝么?”

    修行者都是这样,修为越高越难有子嗣,若是到了元婴阶段,就算是天天忙活,夜御十女,千年下来也不见得能生出个子嗣来,天道不允许修行人子嗣过多。

    段水流是筑基以后才娶了大剑门上一任门主的女儿为妻,因此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子嗣。原本这个外室不过是他没事的时候消遣的一个凡人女子,谁知道竟然就有了身孕,还生了一个儿子给他。这件事情知道的人真是不多,就连大剑门的三位副门主都不知道,也不晓得宫自行是怎么打听出来的,而且连那个女子的住处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你没有养外室吧?”张哲学看完玉简,转头问候金健道。

    候金健呵呵一笑,说道:“属下还用养外室?凡是属下看中的女子,只要抬回家去,我家里那个婆娘屁也不敢放一个,敢对我指手画脚的?还反了她了!”

    张哲学笑道:“你就吹吧,等有机会我见到你家嫂子,我倒是要问问,是不是真的像你吹的这样。”

    候金健得意的笑道:“小爷尽管去问,若是我有半句假话,我这名字倒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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