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们,抱歉哈!昨日身体微恙,今日强打精神,更新章节,朋友们要多包涵哦!票票在哪里哟?白天尚且还能忍受,帮助柳家干些粗活,时间过得倒也很快,晚上便实在难以忍受,厚厚的稻草,薄薄的被褥,似乎不咋顶事,冷风透过茅草棚,直接让人凉到心坎坎里······

    天地间一片黑暗,这种天气连星星都欠奉,更加不会有月亮的笑脸,他蜷缩着身子,强制性的迫使自己入睡。

    一声轻微的响声,在这无边的黑夜中,显得特别的突兀,他机警的侧起身查看,浓黑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不让身下的稻草发出声响,他慢慢的起身,却迅速的点燃了烛火,微弱的烛光在夜色中,显得很单薄。

    总算可以看清近距离的事物,这几根白蜡烛,还是在柳府的厨房讨来的,所以他用得很仔细,不敢浪费的太快。

    模糊中看到前方,似乎有黑影闪过,他迅速追了上去,黑影有些惊慌,有些瘦弱,个子不是很高,追出烛光的范围,便又是一片黑暗。

    他运足了目光去看,黑影似乎已经冲上了阁楼,然后便消失不见,洛城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再追上去。

    阁楼上是女眷住的,深更半夜追上去的话,万一找不到人,又被抓住,那才叫有理说不清呢。

    他慢吞吞的回转,单薄的衣衫,已经被风吹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在这样漆黑黯淡的夜晚,凭空的生出一份豪情来···

    英雄莫问出处,不怕出身低微,他日青云平步,定叫人刮目相看,正昂首挺胸的前走,脚下好似踢上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

    此时已经是在,烛火能照亮的范围之内,洛城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东西,对着明明灭灭的烛光看去······

    原来是一件宝石红的紧身套衣,拿在手中很是温暖柔和,手工尤其精致,上面还镶着名贵钻石,想必是很贵重之物。

    放在鼻尖微嗅,有淡淡的桂花香,浓郁芬芳的缕缕幽香传来,洛城有些醉了,暗自想道,莫非刚才那黑衣人,便是柳氏小姐?她莫非是给我送定情信物来了?

    不禁摇头笑笑,洛城哈,洛城,你是否是小说看多了?你现在是一介穷酸落魄样子,人家一个有钱的千金小姐如何看得上你?

    更何况定情之物,也不会是这女子紧身衣物,又是这般的贵重之物,古代的女子,深受世俗礼教的约束,又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

    他拿着这件衣物,躺在稻草之上,傻愣愣的出神,见此物特别软和,索性脱了外衣,将它穿在了里头,再将外衣罩上,便盖上薄薄的被褥,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便被热醒转来,真是怪哉,这样清冷的夜晚,如何会感觉到热呢?掀开身上的被褥,方才凉爽了些,红衣穿在里头,如同躺在一堆柔软的棉絮之中,伸手进去特别的暖和。

    莫非是这红衣的作用?这件红衣看来很有来头,竟然可以阻挡寒冷的侵袭,穿上它寒冬腊月,只怕也会温暖如春啊。

    现在还没到寒冬,洛城竟然觉得热气上冲,忍不住爬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碗凉水,将外衣也脱了下来,方才觉得舒畅多了。

    便不再穿外衣,也不盖被褥,就这么仰面一躺,便呼呼大睡起来,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睁开眼便已经快晌午了。

    期间有没有人来看过他,他全都不知道,看看天色不早,他正想起身洗漱,然后好去柳府厨房内吃饭。

    便看到柳府牛管家,带着两个粗布衣衫的家丁,簇拥着柳员外,快速的朝草棚赶来,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尤其是柳员外,看见他睡眼惺忪,身上穿着的这件红色宝衣,脸色瞬间变更铁青色,怒火高涨,甚至还有些颤抖。

    洛城有些摸不清状况,赶紧起身迎接柳员外,陪着笑施礼说道:“老爷今日好兴致,怎地亲自前来?莫非有什么事情,要交待我麽?”

    “你···你···好贼子!岂有此理···气煞老夫也!”柳员外恨恨的盯着他,头发都气得竖起来了,嘴唇不停的哆嗦。

    牛管家转动着小绿豆眼,恶狠狠的说道:“薛仁贵,你好大的胆子啊!若不是见你昨日勤劳,任劳任怨的打扫前院,见你今日起的迟了,岂会派人给你送饭?若是不怕人给你送饭,又岂会看见你可耻的勾当?”

    “牛管家···我敬你是柳府的管家,你说话要有分寸根据,就算是要定罪,也得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啊?”洛城有些好笑的说道,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俯仰无愧于天地!

    “你···你简直是狼子野心,不知廉耻!”牛管家貌似气得不轻,转身对着柳员外说道:“老爷···如今证据确凿,此人还在狡辩,简直是猪狗不如!为防多生事端,被府里其他人知晓,老爷还是要速下决定哈!”

    “薛仁贵,我且问你,这红棉宝衣,你是从何处得来?何人所赠?”柳员外倒背着双手,愤怒的来回走动。

    “哦···老爷,原来是为了这件衣物生气哈?原来它是叫做红棉宝衣麽?这是小人昨晚,在附近所捡到的啊!”洛城无奈的耸耸肩,老老实实的说道。

    “胡说!薛仁贵,你休要信口雌黄!”牛管家阴毒的看着他,冷笑说道:“你可知道这红棉宝衣的来历?哼哼!它是来自西域的宝物,此宝物乃是一个西域人,为了感谢老爷的救命之恩,派人送与老爷的!此物只有两件,老爷将它们,一件给了小姐,一件给了少夫人,你如何能捡到?还不将事实真相说出来?”

    洛城当时就蒙了,身上惊吓出一身冷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似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有些不对劲,似乎一切都太巧合了吧?好厉害的手段哈!自己如今似乎是百口莫辩,死定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有说话的权利麽?即便是申辩,又有人肯信吗?

    只好淡淡的说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看起来已经人证物证俱全,我无话可说,想怎么定罪,随便吧!”

    “好小子!认罪就好!哈哈!哈哈!算你识时务,少去皮肉之苦!”牛管家的眼中不含任何温度,扭头看着柳员外说道:“老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柳员外的脸色并未好转,喝声说道:“牛管家,你先带他们俩去那边候着,我有话单独问他!”

    牛管家小眼睛不安的转了转,便恢复到面无表情,带着两个家丁,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在附近转悠。

    柳员外走进两步,凝神看着他,漠然说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件红棉宝衣,是何人赠予你的?”

    洛城扯扯嘴角,朗声说道:“既然您不相信我是捡来的,又何必问我?如果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信吗?”

    李员外鼻孔出着粗气,怒斥说道:“好你个薛礼!我好心供你吃喝,你倒是做出此等好事!懒得跟你多说!来人啊!绑了!”

    牛管家嘻嘻一笑,挥手让两个家丁,将洛城绑了绳索,将他困得紧紧的,他并没有反抗,不是不能反抗。

    而是怕自己跑了,柳员外也不会放过红衣的主人,倘若红衣的主人是柳家小姐,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跑的。

    这柳员外如此不明黑白,迂腐不堪,假设这红衣是柳小姐所赠,他又岂能罢休?

    洛城也只能这样假设,因为柳府少夫人,没有做此事的动机啊,也许真的是柳小姐怜恤自己吧?

    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有人偷了这红衣,故意栽赃陷害,来个一箭双雕,此人必定是跟柳小姐有些恩怨吧?

    这柳小姐柔弱女子,整日里大门不出,呆在深闺绣楼之中,又岂会跟人结下怨仇呢?

    柳员外,牛管家以及两个家丁,押着洛城来到了大厅,柳员外恼恨的落座,吩咐春儿,通知内府所有人到大厅来。

    春儿进去,不多时便扶着老夫人出来了,柳大洪也带着妻子,紧跟老夫人之后,柳如意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小脸煞白,更加的弱不禁风。

    几人走过来跟柳员外请了安,各自落座之后,柳员外便暗中将儿媳妇跟女儿如意,观察了片刻,大手猛拍桌子,愤然起身···

    “老爷,这是怎地?请我们都出来了,也不说话,自顾生气?到底是何事?”老夫人看着被吓坏的孩子们,一阵心疼,便开口说道。

    “哼哼!我柳家如今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女!”柳员外甩袖说道,来回狠狠的盯着女儿跟儿媳。

    “老爷,我原本身体就不好,你还非要想气死我不成?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会教导儿女了?”老夫人一阵心酸,凄苦说道。

    “哼!待会再与你算账!我且问你们,去年爹爹为你们姑嫂二人,每人添置了一件红棉宝衣,可还记得?”柳员外来回审视着二人,咄咄逼人的问道。

    “爹爹,儿媳自然记得!此衣甚是保暖,我一直珍惜呢!这两日天凉,我刚取了出来,就在房中衣柜里啊!爹爹若不信,我去拿来便是!”柳氏低声说道。

    再看向柳如意,此刻的她,已经是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含泪不语,双腿轻微的颤抖,竟似惊吓过度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