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大哥,此案可是刘备使人做下?”

    新野城外,见到魏延牵着马匹款步自城内走出,卓阳忙急步上前,连声问道。说实话,对于魏延言战马是为刘备所劫,卓阳到现在还是揣着几分的怀疑,他不相信,刘备会有这样的胆子,毕竟,人在屋檐下,他刘备是客居此地啊!但是,他却更不愿怀疑魏延的判断,心中很是纠结不已。

    “**不离十,目前,为兄至少有九分的把握来确定战马被劫正是刘备使人动得手。即便不是,却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为兄有着十成的把握!”说着,魏延将新野一行一一的讲于卓阳,末了言道:“如此看来,这桩事情麻烦还是不小。刘备,显然不是我们手上这点人所能对付的。颠沛流离,展转中原战场,其麾下,尚有兵三千余,且多是百战精兵,而我等,却只有两屯的人手,且不说这人数上的差距,单是我等手中之人,或是可抓个贼捕个盗,但要想以之对付真正的军队,五个能抵一个尚算是好的了。”

    “大哥所虑极是,如此说来,那我们……”得到了肯定,卓阳此刻,已是完全相信了魏延的猜测。平日里,他就惯以魏延马首是瞻,更何况,此刻猜测已得到确定!

    “唯今之计,只能做些自己能做之事了。只要我们能取得刘备劫战马的足够线索,这份首功,还是逃不出我们兄弟之手!有多大锅,咱下多少米,依为兄看,此事当尽早回禀大人为上,请大人向襄阳求援,剩下的事,就无须你我劳心了。”魏延语带平淡,似乎丝毫没有不甘功劳拱手让人的意味。

    “行,听你的!大哥,你就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卓阳没有半分的犹豫,一双眼睛望着魏延,只等吩咐。

    魏延笑着拍了拍卓阳的肩膀,为这位兄弟能毫无保留的信任他而感动,“天昊,刘备的人并没有见过你,今夜,你就留下来守侯这里,暗中观察新野城的动静。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经达到,刘备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怀疑到他的身上,为了稳妥起见,其必然会将战马转移出城内,藏将起来,让我等无证据可查以脱其干系,而你要做的,就是注意有了有战马出入城池,如果有,又被转移到何处……为兄这就赶回义阳,回禀大人得知……恩,稳妥起见,我会让傅肜带几个人来协助于你。”

    “好!大哥尽管放心,新野的一丝风吹草动,都不会逃出小弟之眼,大哥你就瞧好吧!”卓阳紧紧地一握拳头,满是自信的扬言道。

    “那为兄就等着喝你的庆功酒了!”魏延并没有打击卓阳的意思,重重的拍打了下这位好兄弟的肩膀,“事情紧急,为兄这就走了,天昊,一切小心,莫要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才是!”

    “大哥尽管放心,小弟醒得!”

    “等你的好消息!”魏延再不多说,翻身跃上马背,一声轻斥,扬尘而去。

    “魏大哥,怎么样,此行可有收获?咦……”

    一路急驰赶回义阳,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想到刘备可能今晚就会有所动作,时间紧迫下,魏延也顾不得回家,直奔蒯横的府上而来。

    傅肜,字友德,义阳人,与魏延同县不同乡,同在县衙当差,直属魏延手下。闻说魏延回来,傅肜连忙赶过来,接过马匹,问道:“怎么不见卓阳大哥?”

    眼前的这位小兄弟,魏延印象不算太深,而所谓的印象,更不是原本这脑中的记忆,而是自前世带来的。魏延模糊的记着有那么一幕:刘备被陆逊火烧连营,为保护刘备而死战吴军,因精疲力竭吐血而死的一名将军,名字好象是叫做傅彤。傅彤,傅肜,一字之差,魏延却也搞不清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不过,在卓阳的口中得知,这傅肜手底下,似乎不弱。

    “哦,是友德啊。”魏延神色间闪过一丝疲惫,自早间吃罢饭见了蒯横后,展转两地之间,却是水米未曾打牙。将马缰绳交到傅肜的手上,深深的伸展腰身,“案子嘛……还不错,有了长足的进展,至于天昊那小子,被我留在新野监视刘备了……友德啊,稍后你收拾下,带上两个精明点的兄弟,赶去新野……记住,是立刻动身!”

    天知道过了今夜新野会是怎么样,盖棺未定论,一切皆有可能,还是不要错过一丝可能的好!

    “去新野?这么急!?”傅肜惊叫了一声,满眼的不可思议。不过,这小子脑袋转得快,转眼间就想通了许多,讶然道:“莫非战马是……”

    “好了,事情没确定前,不要急着下定论。”魏延摆摆手止住了傅肜的猜测,“见到天昊后,他会给你们安排任务……咦?这些人是……大人莫非有客人?”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蒯横的府前,却见一辆颇是华美的马车停靠在门前,两列盔甲鲜明的甲士森然,竖枪挎刀,错落有秩。眼中不时闪过丝丝的冷漠,魏延知道,这绝对不是他那些普通的类似于民兵的手下所能比拟的。虽然魏延没见过真正的精锐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却也知道,眼前这五十来人,绝对是见过血的军士!

    “哦,此却是怪我,忘了与大哥知会。魏大哥,这却是大公子的车驾,半个时辰前方到,好象正是为这战马被劫之事所来……大人现今正于府上款待大公子。魏大哥,你看是不是先……”傅肜有些迟疑的道。

    大公子?魏延眉头微蹙,在荆州,能被人公然称之为大公子的,似乎只有那公子刘琦吧?难道,区区三百战马,竟然劳得刘琦出面?是刘岂不受重视,还是……从襄阳到义阳,算上消息,往返不到两日的光景,啧啧,看来,这刘表的火气似乎不小啊!

    至于傅肜的迟疑,魏延并没有放在心上,微一沉吟,道:“不妨事,不是为战马所来,我等确实不便打扰。但如果是为战马,怕是公子也在等着听消息呢,那为兄却是不得不进去了!好了,友德,你速去准备,新野那边耽搁不得!”

    “是,魏大哥!”听魏延之意,傅肜再不做他想,一拱手,转身而去。

    刘琦嘛……真真是形势孤弱之人?如此……

    算了,先见上一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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