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易洛,为什么他亲手端给我的粥里有桃仁、芫花与水银!”

    这句话恍若惊雷,令门口的红裳脸色骤变。

    沐清从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桩事情,不禁脸色苍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初宜离开。

    “副使大人,宵禁的时间快到了,您看……”原漓烟的声音让他猛然回神,再看看空荡荡的厅堂,沐清不由苦笑。

    “在下告辞!”沐清不好再留,只能安慰自己,总算不是毫无收获。

    “主子就不该见他!”一回到寝间,红裳一边服侍白初宜更衣休息,一边不悦地低语,竟比白初宜还不满。

    说实话,这会儿,白初宜反倒不恼了,取下发簪,随手理了两下头发,笑道:“不是你让我去见的吗?”

    “那会儿,您又没说他知道您是谁了!”红裳委屈得很。

    “三年前,蕊珠就说,你们曾发现有可疑人士窥探云水庄。”白初宜讶然,“否则,我为什么直接就去灵泉!”

    “难道东岚还能硬攻不成?”红裳皱眉。

    白初宜笑着点头:“哪一天,易洛头脑一热,也说不准!再说,我那时哪有心力去理会那些可能,干脆避开也就罢了。”

    “那么现在呢?”红裳听了,心下更加不安,“少姬打算怎么办?”想到马车上,她气愤不安的模样,红裳隐然有些担心了。

    “怎么办?”白初宜也不由皱眉,半晌苦笑着摇头。“本以为,前后那么多事情,又有永寒。东岚是没功夫找上我的!”

    “那位副使来见您到底是什么事啊?”红裳这才想到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想联手做件事情!”白初宜不愿多说,在床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红裳。

    红裳见状,只能无奈地准备熄灯离开,刚熄了两支烛灯,她忽然反应。冲到床边,硬扳过她的身子:“是明天对付永寒?”

    白初宜静静地看着红裳,没有否认。

    “你答应了?”红裳大惊,“那是永寒地地盘,不说他身边的护卫,只说你如今的身子,你能做什么?”

    “我只答应见机行事!”白初宜眼见红裳没有停口地意思,连忙安抚,“况且。永寒也未必要我动手。”

    红裳仍旧不放心:“东岚想做什么让他们自己做,堂堂一个大国,难道连这种事情都找不到人做吗?”

    “行了。红裳,说了是见机行事。再说。明儿你是跟着我去的,我想动手也要先过你这一关!现在就让我睡觉吧!”白初宜好笑地安抚她。

    红裳听了。想想也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