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云飞离去的那一刹那,何如同高声叫道:“阁下,如此走人似乎有些不道义吧!是不是应该留下招呼两声在走。”

    马云飞怎么会留下来,他本来就是来探听虚实的,快刀门以前和他有过节,他没有在里面开杀戒就很不容易了。在说马云飞现在是化名张三且能因这点小事而坏了计划。

    在马云飞走得没有影了之后,快刀门的众人都还在刚才哪个大厅之内,此时几个领头人物气得脸都黑了,余下众弟子都不敢大声说话,只要几个受了伤的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尤一陈文陈武哼得最厉害。

    陈权听下面弟子的哼哼唧唧,心中更是烦躁,厉声道:“这点小伤,有什么好疼的,要哼给我回房去哼。”

    这句话果然有些威信,话一出口,下面的人立刻就不敢哼出声来,只有那陈文陈武看是他老子说的这番话还在这里嘟嘟嚷嚷道:“爹,你儿子给人家欺负成这样,你就管都不管吗?”

    陈权现在怎么还有心情管这些。也不管是儿子还不是儿子,厉声道:“两个废物还在这里说,平时叫你们好好练功,不好好练,一出点小问题就在这里哼哼唧唧的,只怕这个人又是你们在外做了什么坏事引回来的吧?给我回房去,这两个月那里都不许去,乖乖的呆在家里练武功。”

    陈文陈武刚要狡辩,就被何如同被眼神制止了。传音给他们道:“你爹现在正是烦的时候,你们不要在说了。”

    这二人一想也不在说话了,径直回房去了。

    余下众弟子见二人回房去了,也三三两两的跟着走了。不一会这若大的厅内只有陈权和几大长老了。

    陈权道:“诸位,这黑衣人的身份,知道么。”

    独孤盛道:“我和那黑衣人打斗之时,他从不用一种剑法,每种剑法也只使个两三招,起目的就是不想我们从招式上认出他的身份。”

    何如同道:“能在我寒冰掌下不受影响,其修为也不是一般,从他说话的口音应该可以看出他是荆楚一带的,并且年纪不是很大。江湖上成名的高手都能叫出名字来,而那一带高手就是更少了。何时江湖上又出现了这年轻高手列,几年不在江湖上走动现在消息都不灵通了。”

    陈权道:“不管他是谁,他有胆子来第一次就有胆子来第二次,对于他的身份,你们就好好的查一查吧。”

    ……

    马云飞下得山来,找个地方随便躺下休息,虽说长白山地处极北,而现在却是八月份,一年之中最热的时节。这长白山的夜晚倒是不冷,反倒多了一分凉爽之意。

    躺在地上。想起了刚才在山上与独孤盛和何如同一战。从马云飞艺成以来,几时与这等高手战过。今日一战收获良多,感觉自己在武道方面又前进了一大步,特别是实战经验更是不日而语了。平日里与黑子和张小云切磋那里能得到这等好处,心中又禁不住高兴起来。

    想到快刀门是以刀法称雄,今日一战始终未能领教刀法,而自己家传的翻云刀法今日不能与之争一高下。心中又不免充满遗憾。

    在想到多年前自己爹爹跟自己说过曾经和说过与长白的刀法有过一战的,未能分出胜负。而如今爹娘早已经不在了,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爹的心愿只有自己来完成了。想到这里心中难免有些伤感。

    这一夜便在马云飞的高兴与伤感的交替中过去了。第二日清晨,马云飞云功恢复精力,便起身上路了。

    就在半路上闻得前面有刀剑的碰撞之声,便知道前面有人在打斗,跃身前望。

    只见几个人围着个老头在在捆斗,那几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便知道不是好人。眼看刀就要落在那老头的头上。

    马云飞随意在地上捏了三个泥丸,喝道:“刀下留人。”手中泥丸连续弹出,往着那拿刀汉子的小腿袭去。却又猛然跃过去,回身一掌拍开另外几个人,从容退开来。径直赶路去了。

    那使刀汉子见三枚泥丸尖锐破空,急往自己冲来,想也不想,把要落在那老头头上的刀往回一收在往下一横,想要拦截那泥丸。那三枚泥丸其中一枚无巧不巧撞到了那刀的正中间。那使刀汉子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大力涌来,手腕一麻,那刀正要脱手。此时另外那两枚泥丸却各自分开来,饶开那刀撞到那汉子小腿的曲迟穴上。那汉子只觉双腿一麻便软了下来。

    那老头趁着这一空挡展开轻功飞一般的跑了。

    只留下那几个还在发呆的汉子在原地。

    炊烟寥寥之时,由着路人的指引马云飞终于来到俩建州城外,抬眼望去,城并不是很大,却有着中原城池没有的那中粗犷感,独有一分域外风景,马云飞虽然劳累,但想到在结素和女真人的战争之后就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燕子,便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一般。

    随着人群进入建州城内,几个城卫在门口检查路过的行人,还好马云飞早已经有准备,那那准备好的路引交给城卫时顺便递上一锭银子,那城卫接过银子看也不看直接放马云飞进城了。

    _昨天晚上有事,没有更新。今天早上起来补上,晚上在继续更新一章,应该不会迟吧。偶还是那句话,我的兄弟们请多多砸票,用票砸死苹果都可以。更要那些一直都在我的朋友们,谢谢你们正是有了你们的我才有了更新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