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之前的紧张气氛一下子便缓心里也高兴的紧。“好说!”爽快的应下来。

    “你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给他解毒吧。”我拍了拍流云的肩,虽然我想救轩辕拓锦,但是我也不希望流云太过劳累。

    “这毒,一会便解了。”流云说完人便窜出去,我猜他一定是去药房了,兰府有专门存放草药的药房,里面的草药应有尽有,流云轻车熟路,根本不用我管。

    果真不到片刻,流云便提着些草药回来了,流云吩咐丫头们去把药煎了,然后他掏出随身带的针包,便去解轩辕拓锦的衣服,靖寒便把我拉到了外厅里喝茶,我怎么也不能看其他男子的**,靖寒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是绝对不会想到我以前走内衣秀的时候,男模特和女模特身上的穿的内衣,除了能把那向点遮住,其实和全裸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只是不想和靖寒说,他毕竟不是现代人,思想没有那么开明,定会吃醋,酸味四溢,定要把我酸死。

    一盏茶的时候,流云在屋内招呼我们进去。我来到床边,轩辕拓锦那肿成猪脸一样的面容,此刻已经消退了不少,不知道流云施的什么针,如果可以的话,我也真想学学,然后一变胖的时候就可以扎上两针,立马苗条。

    “又胡思乱想了吧,你这脑袋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靖寒看我一脸憧憬的贼样,就知道我没想什么正经的事。

    “没有~”我狡辩道。“只是想流云的医术已经到了这种炉火纯青地地步,真是让我佩服。”

    “你少恶心我!!”流云将针收好,放回到身上揣好。我吐了吐舌头。这才一本正经的问他:“他这是什么毒,为什么面目全都肿胀成那个模样?”

    我突然间想起了秋香中的那个面目全非脚,不知道轩辕拓锦是不是也中了那种脚,这才整个人都大变模样。

    “其实只是一种虫毒,这种虫子如果咬上人。被咬的人就会变成他之前的样子,然后这只虫子便会进到他地体内。如果想这种毒,不单单要配齐了草药,还得用这只虫子做药引,在三个时辰之内为他煎了服下,这样就可痊愈。”流云大概解释了一下,也没有说这是什么虫子。是产自哪里。估计是说了我也不知道,所以他认为说了也是白说。

    “那你得到那只虫子了吗?”我思索了一下便问他。“当然。”说着流云端起一只扣着盖子的茶杯。把盖子掀开,我看到通体通红地一只血虫。

    “这种虫子就靠寄居在动物的身体里才能活下来,但是它只要离开了寄居的身体,三个时辰内就会死亡,如果不在这三个时辰之内喂轩辕拓锦服下解药。他可能就要永远这样了。”流云撇了撇嘴,在看我的意思。

    “有流云在,是不出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我可是十分相信流云地医术的。他家里祖传地手艺可千万不要小瞧了。

    “还算你聪明!”流云撇了下嘴,又看了看那虫子,才把茶碗盖子扣好。

    圣灵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手里握着的正是我在水牢中得到的‘银翼’,我把‘银翼’接过来,交到了流云的手上。“给你防防身,虽然我知道你是用毒高手,可也总要有一样合手的兵器,这样才像一个行走江糊地侠士。”

    我没有调侃的意思,所以流云也并没有觉得尴尬,看了看银翼,果然爱不释手,向我道了谢,便收下了。

    这个时候负责煎药的丫头已经把药煎好了,流云把那药汁倒入那只装了血色虫子地茶碗里,顿时房间里飘出一股血腥之味,就像是这里刚经历过一场腥风血雨般,那血味之重足以想像。

    “你还是出去吧,他服药后会变得比较恐惧,不想吓到你。”流云在准备为轩辕拓锦喂药之前,还是将我打发出来了。

    “靖寒,你进去看下,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难不成会像电影里面演的鬼魅一样变换了嘴脸不成?我好奇心旺盛,自己不敢看,然后还想要知道结局。

    “我不去,一会他出来你问问便知。”靖寒执意要陪我,对流云如何救轩辕拓锦丝毫不也兴趣。我无奈只得坐下来等着,不一会我就听到轩辕拓锦呕吐的声音,不知道这几天他什么也没有吃下去,吐的是苦胆还是胃?

    “你要进就进来吧。”流云估计是听到我了与靖寒的对话,这时无比庸懒的说道。我脚底下像是抹油了一般,嗖的一下就冲出进去。

    轩辕拓锦没有吐出苦胆,也没有吐出胃,更没有吐出了小嗓子,而是吐了一地暗红色的血出来。

    这时可能是疲劳过度,躺着昏睡呢。面貌已经恢复大半,估计等他醒来的时候也不会被自己的模样吓得喊娘了~

    “他还中了一种毒,你知道吧。”我试探着问了问,流云瞥了我一眼,哼出一句:“给他个女人,灌点烈酒喂点春药,一夜**就好了。那还叫毒?!!”

    靖寒在一边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这才从石化中恢复过来。“流云,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其余的事明日再说。”靖寒看了看外面的天,大家折腾这一宿,都没有好好睡一觉,明天估计要睡到日上三杆了。

    云他不再推辞,拿了‘银翼’便找客房休息了,我又吩咐一下护卫们,定要守护好府里的这两位客人,不能让他们受一点的伤。

    这才安心的回去补觉,第二日我也没有打算起太早,反正兰府现在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该来的人早就来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来拜访,我可以大大方方的躲在房里睡大觉!

    但是我的美梦破裂了,每次都有人来拍门,我下次在门外放个铃得了,有事的就摇下,急事的就摇三下。不然我这门早晚得让她们拍碎了,怎么都不知道敲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