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享受着靖寒赋予我的阵阵快感,那种可以把我感觉,真的好美,身子已经像是不是自己的一般,我不停的轻颤,不停的嘤咛,绞着被单的手越发的紧,靖寒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不会伤到我了,重又覆上我的身,这次可不比先前温柔,如海浪一样的吻席卷了我,一浪推着一浪,直把我推上浪尖~

    我的手指紧紧的环住靖寒的肩膀,甚至是将指甲陷入了他的肩胛里,可是他丝毫未觉,他拉高了我的腿,我闪着氲氤之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他,让他心里悸动难耐,一个挺身刺入我的身体里,那种被幸福添满的感觉,我从来没有体会过,本就闪着氲氤之气的双曈勿而一亮,一声撩人的呻吟冲出喉咙,靖寒再也抑制不住,在我的身体里狂野的律动起来。

    靖寒发出满足的叹息,紧扣住我的腰,加快了律动,沉醉于我渐渐显露的迷乱神情中,欲火越燃越旺,他摆动腰,一下又一下,激情澎湃,猛烈而彻底,愉悦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的头偏向一方,不敢直视身上强健的男人,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好像在疯狂的冲击之下飘飘欲仙,灼热进入身体中柔软的深处,我的嗓子已经从最初的嘤咛之声转而变成了沙哑的勾人魂魄的迷音。

    这是一场久违的欢爱,我与靖寒都体会到无法言语的快乐,那一个瞬间我觉得我像是被抛入云端的一根羽毛,轻轻的随风而荡;又好像是被抛至在岸边的鱼,拼了命地想要呼吸却无法得到水,只好大口的喘着气。

    激狂又美好的一场欢愉。让我几乎一点力气也不剩,瘫软在靖寒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累坏你了?”靖寒轻吻了我的额角,我羞涩地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再作声。

    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脊背,我渐渐的觉得困意袭来。“等下清洗了身子再睡。”靖寒吩咐人提热水进来。我缩在锦被子一动也不想动。

    人家的被子上面都锈有各式各式的图案,而我的锦被上面只是一种单一地颜色,任何图案都没有,我不免好奇,我曾经问过青莲,她说以前兰若白喜欢一种花草时。用的被子,帕子就会是那种花草地图案。如果不再喜欢这种花草了,那么就选用单色,这是府里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

    兰若白的怪癣我继续保留了下来,这些琐事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已经陷进深度迷糊中了,靖寒取了棉巾给我擦试着身子。我也懒得去管,美美的接受他的照顾。想他堂堂一国之主,为我这样一个异地而来地女子做这些下人才做的活。这只能说明他爱我,宠我太深。

    我心里美滋滋的,整个心都放松了,这才昏昏睡过去。至于说靖寒后来又吩咐人换了床单,他又沐浴之后重又上榻来与我拥眠,我全都不知道了,那个时候正与周公下棋。

    我知道靖寒这个年纪,只让他欢愉一次他根本就满足不了,但是我地确没有那个精力再与他纠缠一次了,忍着吧,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只有不让他吃饱,他才能无休止的思念我的身子~

    有人拍我们的房门的时候,我就醒了,本是累极的人,理当睡的很沉,可是最近事多,我便时时提高警惕,既然与靖寒相拥而眠时,我也保持警觉,虽然觉得有些疲惫,但是习惯了便也不觉得什么。

    我躺在靖寒的怀里没动,靖寒轻轻的下床,为我掖好被角,这才披了外衣去开门。门外面是圣灵,一年她那贼兮兮的声音的就牙痒痒:“抱歉,打扰了主子安眠。”

    明明就不是道歉之意,还说得那么堂而皇之,看我日后不找机会敲碎她那几颗贝齿!我心里暗想着。

    这时我听到了靖寒清冷的声音响在门边:“说,什么事?”不让主子好好睡觉,前来拍门,而且还这副明明坏了人家好事,却沾沾自喜,丝毫不知道歉疚的人,该打!!

    “玄公子来了,公子和小姐见不见?”圣灵笑嘻嘻的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狠得我牙痒痒,不过这个时候我也不与她计较了,流云一来,好多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轩辕拓锦这条命看来是没有事了。

    我一听到流云的名字就已经急急的往身上套衣服了,还没等靖寒做也决定,我就已经像阵风似的刮到了门口。

    “靖寒,穿上衣服,我们先见见流云。”那孩子本就英气逼人,这个时候要与之见,我的心里还真是雀跃得紧。

    靖寒的脸沉下来了些,我急忙打他即将打开的醋坛盖子扣回去,贴在他的耳朵说:“流云就像弟弟,你这个做姐夫的可不能给我丢人。”

    果然此话一出,靖寒就已经脸上的愁云一下子全都散了,伸出手揽着我的肩,目光温柔,里面盛满了脉脉柔情。我慧心一笑,男人发起味来也

    人差啊!

    我家这位是个醋坛子!

    “小姐,我们走吧。”圣灵笑嘻嘻的看着我那娇羞的模样,我瞪她一眼,毫无杀伤力。她咯咯的笑着,在嘲笑我这个主子。

    我们三人一路飞驰,不过片刻便来到了安置轩辕拓锦的房间,流云此时正坐在桌边悠闲的喝着茶,极品的龙井的香气飘散出来,再见好友,我有些激动,但还是尽量使自己心潮平静下来,面上挂着笑,缓步走向流云,流云较之前成熟多了,惹是以前的心性可能一下子便扑到我的怀里,然后放声痛苦。

    “若白,我好想你!”流云本来是强迫自己不要动的,可是在我一步步向他迈来的时候,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搂住我的颈子,抽泣起来。

    “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性子?”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任他哭个够本。身边的这些人当中,我与流云相处的时间最长,那一年多与他在岛生活的十分惬意,他给我的感觉,自然也与别人不同。

    “若白,若白~你没事真好!”流云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上下打量着我,看我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流云把目光盯在我的颈间,我被他盯着看有些不自在,伸出手去摸了下那个地方,难不成上面还粘着口水吗?

    流云眼中升出一簇恨意的火焰,被焚烧的目标是我身后的靖寒,我没有回头看靖寒也能想到靖寒是什么表情,完全无视,对情敌他能做到让我流云拉着我这么久不松手,已经是大度了。

    流云见瞪视无果,然后火焰转瞬间就变成了悲楚的神情,我知道这孩子还在那段感情里绕弯子,我拍了拍他的肩,关心的问道:“你赶了多久的路?”

    “我本不在岛上,不然这短短数日哪里赶得过来,我一人无聊便四下闲逛,后来听到多种不同的传言,均与你有关,我心里放不下,便赶了来。”流云这样一解释,我顿时明了了,点了点头。

    “我其实已经派人去通知你们了,那个时候事态恶劣,我身边又没有什么相信之人,而且靖寒还生死未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第一时候给你送了信,还有清和师傅婆婆,甚至连靖寒的家人我都通知了。只是这行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到的,所以,我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来到的人。”我如实相告,流云拭了拭眼边的泪水,眼睛顿时明亮了不少,更显得他少年英姿,灼灼逼人,气度不凡之势。

    “若白,你是想要我救这个人吗?”流云被圣灵带到这间屋子他就有所感知了,这个人既然在我的府上,而且又是中了这种奇怪的毒,那么他来,这个重负自然就要落在他的肩上。

    “我要你救他,估计你也听说了,兰若沧叛国之罪,如果我能把他救下来,他怎么也会看在我救他一命的份上饶我不死,我不想兰家背上骂名。”我如果想活命可以选择的方法多了,只是不希望转世而来的这个身份变成人人一提及时便要开骂的地步。

    流云点了点了头,然后若有所想一般,思索了一会,道:“我救他可以,那你要给我什么奖励!”流云像个小孩子一样,腻到我身边来,我看着这个比我高出一头还多的男孩,这个时候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般,撒着娇,便不自觉的想要宠溺于他。

    “钱财之类的太俗,你想的要我又给不起,那么就把我最近得到一个物件送你。”我想起了那把银翼,流云医术高超,可是武功却差了些,有银翼防身应该也可以保自身的安全。

    “什么好东西也比不上你!”流云噘着嘴,不满的嘟嚷道。

    “傻瓜,我是会变老的,而那物件永远不变。”我笑道,然后吩咐圣灵去把银翼取来。

    “哼~”流云松开我的握着我肩膀的手,然后转身朝床榻走去,翻了翻轩辕拓锦的眼皮,然后把轩辕拓锦的衣服解开看了看前胸,甚至连轩辕拓锦的衣服都没有帮着系好,就随手扯过一侧的被角为他掩上身子。

    “有救吗?”我问道。

    流云投给我一个白痴的眼神。天下间的毒很少有他解不了的,这种下三烂的毒,用他来解都似污了他的医术一般。

    我陪了个笑脸,这个时候一旁面色凝重的靖寒来才口说话:“流云,需要什么你开口便是,不用客气。”

    流云之前的敌意也消退了,抿着嘴向靖寒笑笑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下这种毒,把你们家里里外外男女老少都变成这样,就连只蚂蚁也不放过。”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连这惩罚人的招都带着童心,而也只有我能明白流云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