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我感到他的手也随之一颤!然后他确认的看我有没有开玩笑,我极为认真的又说一遍:“我要开棺!”

    这次他听明白了,不觉的皱了眉头说:“这是对故去之人的大不敬,你怎么能如此任性,若白……”他想说若白定不会如此做。

    “靖寒,若白会不会如此做我不知道,但是,今日这棺必须要开,我其实思虑了几日,只有这里最有可能,不然你给我个更好的解释?就算她嗜赌成疯,也不会将父亲所留下的珠子输掉。”我拉着他的手一边向上爬楼梯一边说。

    他心里有的只是对故去的长辈所有的尊敬,而我有的只是对真相的探寻,当然我是知道这般做不好,但是为了真相,我就只能豁出去了。而且我有种预感,这里绝对不简单,任谁也不会摆两口棺材放在家里,俗话说得好,入土为安,兰若白不会这么不孝顺,我能肯定的说。

    我对着兰若白母亲的棺木拜了拜。“爹爹,娘亲,恕女儿不孝了,您两老在天有灵,定不会怪罪女儿的,是不是?”我说完向尉迟靖寒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动手了。靖寒仔细检查了棺木,连连摇头。“怎么了,有何不妥之处?”我见他一脸的疑惑问道。

    “竟然连棺钉都没有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然后靖寒手扶在棺盖上,用力的将一边推,棺盖发出吱噶吱噶的响声,虽然知道事有蹊跷,可是开棺之时。我依旧是心提到了嗓子眼,连连往下咽吐沫,紧张至极。棺盖一点点的被推离了最初的位子。我后脊发麻,寒毛都竖起来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做这大胆地决定,要开人家的棺盖子,我觉得自己脸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牙下牙直打架。看来这种缺德事真不能做,特别是我这种心理承受能力差地人。

    靖寒也是一脸的严肃,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已经裂开一条细缝的棺内,我实在不敢看,将眼睛死死的闭上。“已经打开了。”尉迟靖寒的声音响起。我手捂着眼睛,还是不敢看,我是真害怕里面万一,万一是具尸体呢

    “有没有尸体?”我怯怯的问。就是不看棺木,我是真害怕。“你自己看看吧。”他声音依旧如平常,听不出有什么波动。我深呼一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一样。将手指透开一点点地缝隙。瞄了一眼棺材,结果当真如我所料。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这一发现可让我和尉迟靖寒均吓了一跳,看他那表情也是从来都不知道那棺材竟然是空的。一路看文学网兰若白还是不信他的,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告诉他,他眼里的惊讶和受伤的神情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疼。“靖寒,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会与你商量,好不好?”我连想都没想话就说出了口,说完之后我自己恨不得咬掉舌头,这不是添乱么我!

    而他像不认识我一般,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好似在看我有没有戏弄他一般。“靖寒,我到这里,也没有什么贴心地人,你可就算是我的知己了,以后有什么事还得依靠你呢。”我把话尽量向回转转,不然之前那话会让人觉得我在暗示表白。“好说。”他收回眼里的那一抹惊喜,将目光调到那空空如也地棺木上。

    我长舒口气,走近棺木。“兰若白啊兰若白,这样的谜题让我们如何作解?”我手拍着棺木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原以为兰若白会将她父亲留下地那些珠子都放进母亲地棺木中以作吊念,结果竟然是口空的。

    “要不要看另外一口?”尉迟靖寒开棺上了瘾,这口没有东西,会不会在另外一口里。我也报着一丝幻想,便点头应吮了。结果令我们哭笑不得,两口棺木竟然全是空地,别说尸体了,就连一片布丝都没有。我第一次上来这里时还吓得晕倒,真是无言了。

    兰若白很聪明,聪明到了一定的程度,竟然弄了两口空的棺木放在这里,她这是设的什么障眼法!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兰若白终究也是一个纠结的奇怪人,她这么做自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我也没必要非探个究竟,至于兰府的宝藏,既然这里没有,那估计也不是我能猜得出来的了。

    我将怀里揣的那粒珠子随手就丢进了那棺木中,既然不在里面,我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再找了。丢进空空的棺木里,也就算是为你完成了你父亲的遗愿了。也不枉我用了你的身子,这心愿也算是了了。

    我独自畅想在自己的思绪里。“你听到了吗?”尉迟靖寒问我,我还没回过神。“什么?”我回问到。

    “声音啊,珠子落进去的声音,还有你看那珠子所在的位子。”经他这样一说我才开始留意,之前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找了,这会信心重燃了。

    那珠子滚了几滚,竟然与我的只有一臂之隔,可不看那珠子,这棺底最少与我也有两臂,这就是里面的玄机吗?被混淆的视觉,让大家以为那是普通的一口空棺,其实不然,它若不是带有夹层,就是实心的,这里面一定大有玄妙!

    “靖寒,把棺盖掀掉,我们看得仔细些。”我建议着。他果真是内力深厚之人,那么大一副棺盖,一下子便掀翻在地,而且落地时还悄无声响。我伸了伸大拇指,他却皱了眉头。

    “又怎么了靖寒?”我焦急的问,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会砸掉脚了吧?“棺盖也有异。”他说出几字,我们这心里的疑惑是越来越多。“怎么回事?”我问,同时眼睛也放到那棺盖上面。

    “重量不对。若是普通的棺盖,不会这么重,而且这也太重了。”他答道。眼睛也在上下打量着棺盖。“靖寒,用你的剑划上一下试试。”这样不管棺盖是什么材料做的,都可以一目了然了。

    当下抽出佩剑。舞了一个剑花,锵锵两声。我只看到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定眼一瞧,被剑划开地地方竟然是金黄色的!!这下我们两人几乎都张大的嘴巴,这哪里是棺盖,这根本就是金块!

    我与靖寒将棺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检查个遍。结果只有棺盖的四周边缘是木质,里面全是黄金所筑。兰若白果真有些心思,任人打主意也不会想到棺材上面,真真是保住了家财。不管是防外贼还是家贼,她都做到了。

    “我们再看看棺木里面还藏有什么玄机吧!”尉迟靖寒将蹲在棺材盖子边地我拉了起来,两人一直将脑袋探进棺材里面。

    “你猜会不会这棺木也全是黄金做的?”我侧着脸问尉迟靖寒。“很有可能,不然你说兰府的钱都哪里去了,若白就算爱赌,可也是有节制的。她不会将父样积累下的家业败光地,就看她这几年的努力,就知晓了。”尉迟靖寒对兰若白的评价还是很高的。我眯着眼睛斜他一眼以表示我的不满,我就是不气不过他总是若白这么好那么好的说!

    “划开。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扯着嘴角。只知道动嘴,不会动手的说。的宝剑当真是绝世珍宝。削铁如泥,一划棺底部就露了一条细逢,果真是透着金色的光,虽然不是很明显,我将油灯拿得近了些,这才确定,这口棺才就是金子做地,另外一口我们检查之后,也得了同样的结论。

    这棺木应该是在兰若白的爹娘去世之后铸造地,当时的兰若白十多岁,就有这等心思了,果真是少年有为!

    如果真是几年前铸造地,那么兰若白这几年赚地钱又藏哪里去了?啊

    老天,我在兰府的第一等大事就要定为找钱了吗?

    我无语问苍天

    “喂!回魂了!”尉迟靖寒地手在我的眼前四下里晃了又晃,我收回心神,然后清了清嗓子道:“靖寒,兰家的钱产除了这些以外,还应该有更大的一笔不知道被兰若白藏哪里了,我们得用心把它找出来。”

    “你这个财迷,这些就是让你过大福大贵的日子也够活几个轮回了,还不知足?”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没听说过贪得无厌吗?我只是想把它找出来,我要享受这份乐趣,其实我什么也不缺,没缺吃少喝,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又不到月亮上面!”我反驳着。

    “是,你不贪财,只想享受乐趣,到时候找到了那些钱,也不属于你,别忘记了,兰家的一半财产是属于我的。”他一脸坏相,我抽了抽眉角,这个,怎么一转脸就变了。

    “是你的,是你的,我也没说不给,再说了,其实现在就什么也不给我,我也乐意,顶这个张脸,到哪里随便一签,我也能支个万头八千的银票,还怕没有吃喝吗?实在不行,任这副嗓子我就是到青楼里去卖唱,去卖笑也能对付个吃喝,再不济我就找个男人嫁了,也不至于挨饿。”女人就这一点好,不行就找个男人嫁了,而且男人却没有办法找个女人嫁了,不过如果想当二爷的也不是不行,只是这脸面问题有待于考虑。

    “有我在,怎么也不会让你轮落到去卖唱的地步!”尉迟靖寒脸发青,额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好像我已经到青楼去卖笑了,现在正跟客人**一样!

    “是是,这只是最不济的预想,我想我们也不会过这种日子,要是有一天连兰家都这样了,估计这个朝廷也快要没落了,你说是不是?”我手摸着金棺材,嘻嘻的笑着问他。

    “你,这个人还真是喜笑无常,谁不想着好,只想着坏”他宠溺的敲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吡牙一笑,今天总算是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