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华的酒店门口,徐玲身着礼服,笑容满面地接待来往客人。“先生,你好,请问有预定吗?”“女士,你好,请慢走。”经过严格训练的徐玲,对每位到来的客人都送上问候。让客人来时感觉温馨,离时有些留恋。

    在迎来送往的间隙,徐玲观察这些进出酒店的客人。他们或者结伴而行,或者独自驱车,到这里一掷千金。几千元一桌的酒席,他们谈笑风生的吃着,一点也不心疼。有的人一桌子菜没吃几口就走人。徐玲看着这些人的挥霍,真的很心疼,庄稼人一年能挣这一桌就不错了,他们却一点不在乎,他们怎么这么有钱啊?

    还有让她不理解的是有不少看着是很体面的人,竟然带着比他年龄小很多的女孩子,一看就是不正常关系。还有的人在酒店里找姑娘,当然他们都喊小姐。后来她明白,这些姑娘就是兰子说的陪男人睡觉的女人。

    徐玲心里很鄙视她们,感觉她们下贱,不要脸。可看到她们穿戴华丽,出手阔绰,特别是知道她们存折里的钱与自己存折里的钱比,不是差千八百元,只能用几何级比例形容。看到她们容貌还不如自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羡慕?是嫉妒?是失落?是鄙视?她真说不清,也许都有。

    徐玲也遇到过相中她的男人,无论这些男人是当面挑逗还是求老板娘做工作,徐玲都严词拒绝。虽然知道这样来钱很快,可她知道这种女人是被唾弃的,要是让父母知道会掐死自己。为了应付顾客,也和客人说说笑笑,甚至打打闹闹,但她始终保持自己的底线,非常敬业地做好自己迎宾工作。

    一晃,徐玲在酒店工作接近一年。这期间,她只回家二次,而且来去匆匆。她怕扣工资。这一年来除了购买必需的生活品外,很少乱花钱。看着存折里的钱,心里念叨着:家里的房子要不行了,再干二年就可以把家里房子翻盖一下,也让父母住上几天好房子。

    今天,天气真好。浮云慢悠悠地在碧蓝天空中游来荡去,仿佛这广袤的天际只属这几片白云。阳光虽然强烈,然而小北风不时的吹来,正好消除太阳光的戾气,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徐玲正在欣赏和享受大自然的美,突然吧台服务员喊:徐玲,你大哥的电话。

    徐玲就一惊,急忙跑到吧台接过电话:大哥,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什么,妈妈病了,病的这么重?要交住院押金一万五?还差一万多。我这儿也没那么多钱啊!大哥,你别着急,我去想想办法。

    徐玲放下电话,脑子里出现母亲被折磨的情景,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嘴里不停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姐妹看到徐玲这个样子,都关心地围过来问: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

    徐玲知道和她们说也无益,谁会把钱借给自己,对姐妹的问候只是摇头。寻思良久,擦擦眼泪来到老板娘面前:老板娘,我妈病了,住院需要钱,我手里有点钱,还差一部分。能不能给我预支点,等我回来从我工资里扣。

    老板娘看了徐玲一眼,冷漠地说:要不是看你一年来勤劳、诚实,我会把你骂出去。老板娘觉得话有点太冷,语气稍平和些说:别怪我心狠,是你不知道实情。我这个酒店自从开业以来,让你们这种说家里有急事的人骗过好几回。

    训完徐玲,阅人无数的老板娘又觉得徐玲没说谎,略发善心地说:这样吧,可以把你的押金借给你,你不回来,我损失也不大。

    徐玲一算押金才七百元钱,加上自己的存折里四千元,和一万元相差太多,眼泪又流出来,哀求说:老板娘,我说的是真话,刚才我大哥来电话,吧台服务员都听到了。

    老板娘根本不为徐玲哀求所动,不耐烦地说:磨叽什么?要支押金,马上去财务。不去,赶紧去干活。不然就走人。

    看到老板娘绝情的面容,徐玲只好失望离开,当她走到门口时候,老板娘突然把她叫回来:徐玲,有一个挣大钱机会,你干不干?

    徐玲当即明白老板娘所指的机会是让她坐台接客,说白了就是和男人上床。这事老板娘已经动员徐玲好几次:徐玲,你长的漂亮还有气质,有不少老板看中你。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大爷,你装什么清高。

    今天旧话重提,徐玲赶紧拒绝:谢谢你替我着想,我现在还不想做那事。

    老板娘脸马上冷下来:赶紧干活去。看到徐玲离开,老板娘嘟囔一句:穷那样还装清高。

    徐玲刚下楼,吧台服务员又喊道:徐玲,你大哥电话找你。然后关心地问:徐玲,你家出什么事了吧,你大哥找你的声音挺急的。

    我妈病了。徐玲淡淡的回答一句,接过电话:大哥。什么?妈昏过好几次了,医生说不交钱就不给用药。你和他们说,晚上我就过去送钱,让他们赶紧用药,人死在他们哪儿,我和他们玩命。知道了,我马上弄钱去。

    徐玲放下电话,眼泪在眼圈里转着,无力地坐在大厅沙发上。仿佛看到母亲痛苦的挣扎,看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哀号,看到母亲慢慢地闭上眼睛。“妈”徐玲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差点撞上客人。急忙道歉,然后又坐下。

    她无助的目光漫无目的的看着。酒店门口,车水马龙,衣着光鲜的男人女人们进进出出。他们怎么那么有钱?疑问后,目光回到大厅里,在对面一排排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年青姑娘们脸上停住。她们就是专门挣男人钱的女人,文明点管她们叫小姐,粗俗点叫婊子。可她们或者焦急等待客人,或者忧郁地抽烟,或者描眉打扮。虽然千姿百态,却没看出她们脸上写着“羞耻”“丢人”,谁都知道她们有钱。老板娘的话又出现在她耳边“穷那样还装清高”。是啊,我也不是什么皇家贵族,装什么清高。

    想到这里,徐玲从沙发上站起来,稍微犹豫一会,走上楼,再次推开老板娘的办公室门。

    老板娘已经明白徐玲想通了,叹息说:姑娘,你放心,我会找一个有钱的正经的人和你做第一次,再有他们玩处,我都抽一千元,这钱我不要的,一起拿回去给你妈治病。

    徐玲悲戚地说:谢谢老板娘,你安排吧,我马上去买车票,今天晚上必须赶到医院,不然,他们就不给我妈用药。明天,也许就看不到我妈了,呜呜。

    老板娘也许良心发现,站起来抱着徐玲安慰说:好了,妹妹,别哭。去打扮打扮,车票我让人替你买,钱也我出,你办完事,马上坐车回家。

    徐玲简单打扮一下后,默默地离开寝室,心情复杂走上指定的楼层,看到门牌号,停顿好一会,才抬起手,颤抖地敲一下门,听到里面传出男人“请进”的声音,心里当时一哆嗦,想迈步往回走。

    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一个三十五六的男人,出现在徐玲面前,很绅士地说:小姐请进。

    徐玲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男人,身体不高,从眼神上看很jing明,可以肯定是生意人。当她看男人眼睛贪婪地看自己胸部突出地方,脸一红。一咬牙,转过身走进屋。

    男人看到徐玲第一眼就被她质朴的xing感迷住。咽口唾液,故装文明的样子:姑娘请坐,为了我们融洽,管我叫吴哥。听老板娘说你晚上要走,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先洗洗。

    事以至此,徐玲不在顾及其它,只希望早点完成这事,然后拿钱走人。听到吴哥的话,默默地站起来,脸红红的,低着头,快步走进洗漱间。

    徐玲慢慢地把洗漱间门关严,后背重重地靠在门上。又犹豫一会,才慢慢的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看着镜子里成熟的**,虽然说不上千娇百媚,却也可称得上秀sè可餐。苗条的身体,该凸起的绝对凸起,该凹陷的适当凹进去,一对丰满的ru房挺直的伸向前方。

    徐玲一边用流水冲洗自己身体一边哭泣。虽然说女人都会有这一天,从来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贞cāo献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献给金钱。

    钱,为了钱,我放弃心中的理想,放弃女人的尊严。钱,真是好东西,它可以挽救我妈的生命。钱真不是好东西,它买走了我的贞cāo。泪水合着流水淌遍全身。

    徐玲围着浴巾走出来,吴哥已经脱的jing光,如同一只恶狼,贪婪地看着徐玲的**。

    徐玲感觉吴哥的眼睛似乎在撕破她围着的浴巾,害羞地低下头,轻轻地坐在床边。

    突然吴哥如疯狗一样把徐玲按倒在床上,撕去身上的浴巾。徐玲本能的想反抗,脑子里突然响起老板娘的jing告“和客人乖点,到时别耍xing子。要是客人不满意,你一分钱也得不到,我手下还不会放过你。”只好当自己是一个木偶,任凭吴哥在她身上折腾。突然觉得下身一阵刺痛,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女人,眼泪又无声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