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姑娘身娇似柳,她的步伐亦是跟风中的嫩柳般轻盈之极,欧阳飞飞在后面追得那叫一个惨!

    追到后来欧阳飞飞已经喘得跟盛夏的狗似地,舌头都快耷拉到地上了,嘴里更是吐不出一个字喊不出一个全音,欧阳飞飞心下着急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娇美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欧阳飞飞着急之下使尽全身力气狂吼一声:“美女!有种的别跑!你还想不想听全部的?!”

    欧阳飞飞这番狂吼还真起作用了,就看见那女子身形突然顿住,只是欧阳飞飞看不到她的柳眉已然竖立,脸上尽是羞恼之sè。

    “这,这他吗的不,不就对了嘛,跑,跑什么跑,害得老......哥哥我喘、喘、咳咳咳咳......喘得跟孙子似地。”

    那女子果然转身了,不仅转身竟然还向欧阳飞飞这边走来,只见她脸上的红晕更盛,如绸缎般的秀发像jing灵般随着曼妙的身姿在风中轻柔的飞舞,欧阳飞飞不仅眼睛看得直了,就连他的二弟也直了,而欧阳飞飞还浑然不知。

    眼见得仙女越走越近,欧阳飞飞的心跳也越蹦越高,口水更是疯狂的吞咽,否则的话,肯定溢了出来。

    我要死了!我不活了!来吧!我的心肝!尽情地蹂躏我吧!!!!!!

    “啪!”

    随着一声极其响亮的脆响,欧阳飞飞瞬间就懵了,不过很快地他就反应过来了,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正快速弥漫。

    “不是,你打我干嘛呀!”欧阳飞飞捂着脸叫屈道。

    “打你?我还踹你呢!”娇斥声话音刚落,就听见“噗”地一声,紧接着随着“哎呦”一声惨叫响起,欧阳飞飞的身子飞了起来,眨眼间,又是噗地一声,欧阳飞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你,你还真踹啊你,哎呦,不行啦,我的肚子被你踹破了,哎呦我的妈呀,疼死我啦!!!”我的个妈妈诶!这美女会功夫啊!这让老子以后怎么活?

    “哼!看来小女子有种,你这大男人却着实没种得很!下流坯子!sè鬼!呸!”

    这你吗呸我都那么好看!怪不得韦小宝看见超级大美女就死活都要上!不管了!老子没有韦小宝的狗运,但老子不能没有那番死了都要上的志气!

    眼见超级大美女又转身走开,欧阳飞飞急中生歌,仰倒向天大声吼唱道:“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穷途末路都要爱!”

    信乐团这首经典摇滚爱情之歌,原本在现代欧阳飞飞是根本唱不上去的,可没想到眼下这段竟然能让他给吼上去了,最为震撼的是,欧阳飞飞不仅没按自己篡改过的唱法唱居然还没跑音。看来,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句话很有道理。只是,爱情这个词放在眼下欧阳飞飞这里似乎有点亵渎。

    还别说,这首歌的震撼力还够劲,虽然,这超级大美女听不懂现代流行曲调,但歌词却听得懂。超级大美女听得那叫一个恨啊!她的红唇都被贝齿给咬苍白了!

    这登徒子唱得还行,就是,就是这人实在猛浪猥琐之极!还,还那么脏!

    “嫚儿,嫚儿。”

    就在两边人心里较劲之时,一段呼唤响起在左近。

    “师娘,嫚儿在这。”

    哇你吗!曼儿,这名字真好听!是哪个曼?cāo!只要不是馒头的馒就行。不过,馒头的馒也不错,哼哼哼,最好是白白嫩嫩的大馒头!

    欧阳飞飞再次陷入意yin当中,这回他的口水禁不住流了下来。

    “你在这作甚?他又是谁?”

    “师娘,别理他,他就是一乞儿疯子,师娘咱们走吧。”

    “嗯。”

    馒头!大馒头!

    “咕嘟!”

    哎呦,大馒头,谁他娘的给老子一个大馒头啊!最好再来一盘辣酸菜,馒头包酸菜就着稀粥,啧啧啧,味道好极了!

    ......

    就在西边的事情正扫尾的时候,令人恶嫌的荒山野客也晃到了一家看似毫无生气的小酒馆前。

    有一个人正百无聊赖的依靠在酒馆门口,他双手环起搭在胸前,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酒馆里面则空无一人。

    “掌柜的,闲着呢?”荒山野客对着这个人问道。

    这个眼神略显呆滞的人反应过来时,倒不是荒山野客粗犷的话音,而是一股极度臭酸的味道突地扑面而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他叫唤了一声才看到已在眼前的荒山野客,再仔细一看是个陌生的乞丐,气不打一处来。

    “走走走,走开!还没到饭点呢就来要饭?!你倒是挺勤快的!快走!快走!真是臭死了!”被称作掌柜的人连忙转身yu进酒馆里好躲躲臭味,却被荒山野客的话给拉住了。

    “谁要饭啊?掌柜的,我是来帮你的,就你这生意青黄不接有些时ri了吧?再撑下去怕是快撑不住喽!”

    这个人确实是掌柜的,名唤宋祥。宋祥闻言心中不禁一阵苦笑:这臭要饭的眼光与见识倒也还行,只是一个臭要饭竟然说要帮我?!哎,这要传出去,我可没脸皮在喜雨镇上呆了。

    宋掌柜的转回身,冷笑一声讥讽道:“你说你一个臭要饭的,自己的上下顿都没着没落的,你倒说说看你怎么帮我,还有,你怎么就断定我是掌柜的?万一我就是一小二呢?你凭什么说我的生意青黄不接,又凭什么说快撑不下去了?你倒说说看,说对了,我赏你碗剩饭吃。”宋祥想着反正闲着也没事,倒不妨调侃调侃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你那桌上的灰尘说明近段时间酒馆里没人来光顾过,如果你是小二怎么敢如此闲着,而此时你这般早的开门做生意,说明你心绪无状,心急又无招,显是有段时ri了,青黄不接使然。再看你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斜对面那几家还未开门的饭庄客栈,眼里尽是哀怨与无奈,竟没有丝毫怨恨,很显然你和他们斗过,不仅尽落下风,而且输得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撑不住亦是使然,掌柜的,我说的对否?”

    宋祥心中暗暗纳罕:这臭要饭的,眼光挺毒的啊?!倒是小觑他了!不过,宋祥还是嘴硬:“就算你说得对,可你都说了我已然快撑不住了,言下之意就是神仙到来也帮不了我,你个臭要饭的,瞧你这身......啧啧啧,连恶鬼都嫌你,你又怎么帮我?赶紧走吧。”

    “哈哈哈哈......我不是神仙也不是恶鬼,我就是一厨子,两个月前回乡探亲路上不慎遭遇山贼,身上被洗劫一空,所幸奋力逃脱保得一命,一路颠簸流落至此。”

    “你是厨子?!”宋祥满脸惊诧之sè,显然不信。

    “我是厨子只是帮你的缘由之一,更重要的是,我在路上就听说了,关停三年之久的五德大会将在半月后在喜雨镇重开,你也想等到那万千良机,只是你怕根本撑不到,即使撑到了,你也做不来,我来了,你就撑得住了,而且还能让你撑到饱。信不信由你,你给个痛快话,我好找下一家。”荒山野客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看这臭要饭的说辞与端显的架势,说他经历过人事沉浮谁都信,可他竟说他是厨子,这......宋祥着实有些踌躇。这个臭要饭的话句句戳中宋祥的心窝,他确实快撑不下去了,不仅如此,店里的酒保厨子早跑了,而且,家里那位自己四十大几方续上的年轻的婆娘竟也跟着跑了。说实话要不是有两个娃要养,还有家乡古稀的双亲,宋祥上吊的心都有。

    荒山野客见宋祥很是犹豫便说道:“我这个人随缘,先见到你掌柜的方才停下,这样吧,为了不辜负你我这场缘,你不妨让我试试,试好了你让我留下来帮你,试差了,你也不差这一顿,反正你也差不多该关门大吉了。”

    宋祥想想也是,反正关门在即,至多就是让这臭要饭耍弄一下又无大碍,就这么着了!

    “你随我来吧。等等!你从后面走,就你这身臭!别说人了,臭虫都熏死了!”

    过不多时,依据要求荒山野客在后厨里忙活起来,宋祥则杵在后院中**忐忑不安的等着。又过了一会儿,一股诱人的浓香瞬时开始在小院里四溢弥漫。

    宋祥闻着闻着口水都流了下来而浑然不知。

    真是太香了!难道真是这臭要饭的烹制的?宋祥顾不上再细想立即转身走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香气更甚,宋祥拨开烟雾一眼就看到摆在灶台上的三盘热菜,臭要饭的已经全做好了。这三盘热菜一荤两素,乍一闻一看sè香就已是全备,味道肯定也差不到哪去。宋祥激动万分:我的妈呀!看这菜式,非寻常厨子做得出来,看来这臭要饭的所言不虚,不过有所隐藏,他肯定是出身名家的厨子。

    宋祥激动着一抬首,看到臭要饭的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宋祥慌忙拱手上前就是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