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殿试之上

    ————小辉昨天喝醉了,一激动把俺的存稿上传了一半啊!所以小辉无所谓了!今天!俺就干脆都传给大家,让大家过把瘾!————

    明代正式科举考试分为乡试、会试、殿试三级。

    乡试是由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举行的地方考试。地点在南、北京府、布政使司驻地。每三年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举行,又叫乡闱。

    考试的试场称为贡院。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凡本省科举生员与监生均可应考。

    主持乡试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调一人,其它官员若干人。

    考试分三场,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进行。

    乡试考中的称举人,俗称孝廉,第一名称解元。

    唐寅唐伯虎乡试第一,故称唐解元。只不过这厮倒霉,后来的考试同场有人作弊,这家伙也被株连了,永不录用,要不然说不定历史上连中三元的人会多一个呢!

    乡试中举叫乙榜,又叫乙科。

    放榜之时,正值桂花飘香,故又称桂榜。放榜后,由巡抚主持鹿鸣宴。席间唱《鹿鸣》诗,跳魁星舞。

    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又称礼闱。于乡试的第二年即逢辰、戍、未年举行。

    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

    会试也分三场,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由于会试是较高一级的考试,同考官的人数比乡试多一倍。主考、同考以及提调等官,都由较高级的官员担任。主考官称总裁,又称座主或座师。

    考中的称贡士,俗称出贡,别称明经,第一名称会元。

    而殿试在会试后当年举行,时间最初是三月初一。明宪宗成化八年起,改为三月十五。应试者为贡士。

    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殿试由皇帝亲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殿试毕,次日读卷,又次日放榜。

    录取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鼎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一、二、三甲通称进士。

    进士榜称甲榜,或称甲科。进士榜用黄纸书写,故叫黄甲,也称金榜,中进士称金榜题名!

    由于这次的科举是为了凝聚士子之心,说白点就是收买人心的!所以一切都从简了。

    乡试被取消,直接选拔了往年的科举考试过了乡试的举人直接来进行会试,另外还有一些是由高官举荐的士子。

    所以说此次的恩科才如此的快速,要不然向传统那般需要一年半,也不用收买人心了黄花菜都凉了!

    七月初一,会试开始,由于王维主导放宽考试中八股的限制,并且出了一些有关民生、政治、军事的副题,虽然导致了很多学子不适应,但也使得这一次的会试出现了很多的锦绣文章,涌现了一批出色的人才。

    王维自己举荐的几个人都通过了会试,但排名都不是太靠前。这几人有些往年考过科举已经是举人身份,都有些科举的经验,再加上王维的照顾,所以几人通过的都很顺利。

    会试榜放出后的第三天,殿试就正式开始了。

    当天早上王维早早的起了床,打了套四十二式太极拳和军体拳,匆匆吃了早饭,整理了一下便上了朝。

    此时,众多举人,哦不,应该叫贡生!都已经在大殿下等候了多时。

    王维一出场,众人山呼万岁,王大官人牛逼哄哄的道了声平身后,众人都起身站到了两旁,将今次的贡生们留在了大殿中央。王维一声令下,一批侍卫将桌案、笔墨纸砚抬了进来,等待到吉时后,宣布开考。此次的殿试题目是王维和内阁以及礼部、翰林院等官员讨论后决定的,题目内容多为一些比较实用的题目,都是些执政之策、解决朝廷弊端的问题,可以说如果能很好的答出来当个县令是没问题的。

    还有一些是有关思想方面的,这点儿是王大官人格外要求的,王维和朝中官员可不想选汉奸当状元!

    在下方的贡生们考试的时候,王承恩悄悄的将一些人指给了王维看,一边指着一边还介绍着。其实这殿试也有考校学子的勇气以及应变能力的效果,毕竟在皇帝和一干高官的面前泰然若素的写作也不是那么轻松。

    王承恩介绍了这些人给王维看,都是王维自己举荐的人。其中有王夫之、顾继坤(顾炎武)、方以智、黄宗羲等黄家三兄弟、朱舜水等人。

    王夫之又称王船山,中国朴素唯物主义思想的集大成者,历史上他与黄宗羲、顾炎武并称为明末清初的三大思想家。王夫之晚年居南岳衡山下的石船山,著书立说,故世称其为“船山先生”。王夫之一生著述甚丰,其中以《读通鉴论》、《宋论》为其代表之作。晚清重臣曾国藩极为推崇王船山及其著作,曾于金陵大批刊刻《船山遗书》,使王夫之的著作得以广为流传。近代湖湘文化的代表人物**、谭嗣同等皆深受船山思想之熏陶。当然此时由于王大官人的到来一切都有了变化。王夫之一生主张经世致用的思想,坚决反对程朱理学,自谓:“六经责我开生面,七尺从天乞活埋”。如此可见其气节之高洁!他还曾与兄长一起中明崇祯壬午乡试举人。

    张献忠攻陷衡州后,王夫之藏匿到南岳衡山山中,贼人抓住他的父亲作为人质,王夫之自己拿刀遍刺身体,被人抬着去换他的父亲,贼人见他受了重伤,就放过了他。与父亲一起回到家中。

    早年,王夫之求学岳麓书院,师从吴道行,崇祯十一年(1638)肄业。在校期间,吴道行教以湖湘家学,传授朱张之道,较早地影响了王夫之的思想,形成了王夫之湖湘学统中的济世救民的基本脉络。

    正常历史中明亡后,清顺治五年(1648),王夫之在衡阳举兵抗清,阻击清军南下,战败退肇庆,任南明桂王政府行人司行人,以反对王化澄,几陷大狱。至桂林依瞿式耜,桂林陷没,式耜殉难,乃决心隐遁。辗转湘西以及郴、永、涟、邵间,窜身瑶洞,伏处深山,后回到家乡衡阳潜心治学,在石船山下筑草堂而居,人称“湘西草堂”,在此撰写了许多重要的学术著作.王夫之三十三岁以后就开始“栖伏林谷,随地托迹”,甚至变姓名为徭人以避世,直到他死去。刻苦研究,勤恳著述,垂四十年,得“完发以终”,始终未剃发。

    这是一个孤高耿介的人,是中国知识分子中稀有的人物。而且他如今的年龄与王维上一世最接近,再加上他也算是一大愤青,王维对他甚是喜欢。

    顾炎武(1613—1682)著名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明末清初三大儒。本名继坤,改名绛,字忠清;历史上南都败后,他改名炎武,字宁人,号亭林,自署蒋山俑,汉族,南直隶苏州府昆山(今属江苏)人。顾炎武的这个字让王大官人十分蛋疼,好嘛,您是大明的子民叫忠清算是什么事!虽然身为现代人的王维不是太在乎,但是这个字确实实在是太别扭了,甚至可能影响他以后的政治生涯!于是乎,王维擅自就给人改了字,从此以后少了个忠清,多了一个炎武!

    他身为明季诸生,青年时发愤为经世致用之学,并参加昆山抗清义军,败后漫游南北,曾十谒明陵,晚岁卒于曲沃。学问渊博,与国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仪象、河漕、兵农及经史百家、音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晚年治经重考证,开清代朴学风气。其学以博学于文,行己有耻为主,合学与行、治学与经世为一。诗多伤时感事之作。

    黄宗羲(1610年9月24日—1695年8月12日)明末清初经学家、史学家、思想家、地理学家、天文历算学家、教育家,东林七君子黄尊素长子。汉族,浙江余姚人。字太冲,一字德冰,号南雷,别号梨洲老人、梨洲山人、蓝水渔人、鱼澄洞主、双瀑院长、古藏室史臣等,学者称梨洲先生。黄宗羲学问极博,思想深邃,著作宏富,与顾炎武、王夫之并称明末清初三大思想家(或清初三大儒);与弟黄宗炎、黄宗会号称浙东三黄;与顾炎武、方以智、王夫之、朱舜水并称为“清初五大师”,亦有“中国思想启蒙之父”之誉。崇祯十五年(1642),黄宗羲北京科举落第,冬月初十,宗羲回到余姚家中。这一次还是受了王维的举荐他们三兄弟才应召而来。

    方以智(1611—1671)字密之,号曼公,又号鹿起、龙眠愚者等,汉族,安徽桐城人。明末清初画家、哲学家、科学家。崇祯十三年(1640)进士,授翰林院检讨。为复社成员,有“明季四公子”之称。明亡后,为僧,法名弘智,发愤著述致力于思想救世的同时,秘密组织反清复明活动。康熙十年(1671)三月,因“粤难”被捕,十月,于押解途中逝于江西万安惶恐滩。学术上,方以智家学渊源,博采众长,主张中西合璧,儒、释、道三教归一。一生著述400余万言,多有散佚,存世作品数十种,内容广博,文、史、哲、地、医药、物理,无所不包。

    方以智,崇祯十三年(1640年),三十岁的方以智中进士,选为庶吉士,有人向崇祯皇帝推荐方以智。崇祯召对德政殿,方以智“语中机要,上抚几称善”。后在京任工部观政、翰林院检讨、皇子定王和永王的讲官。正常历史中崇祯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农民军攻入北京,崇祯皇帝自缢,方以智在崇祯灵前痛哭,被农民军俘获,农民军对他严刑拷打,“两髁骨见”,但他始终不肯投降。不久,李自成兵败山海关,方以智侥幸乘乱南逃,大难不死。当方以智在北京誓死不降农民军之事传入江南时,友人皆把他比拟为文天祥。不过王维来到明朝后,从北京逃了出来,他也在李自成兵败山海关后逃了出来,可以说历史的惯性还是很强烈的,王维一直以来都是敬重这样的英雄。

    朱之瑜朱之瑜(1600~1682)明清之际的学者和教育家。字楚屿,又作鲁屿,号舜水,汉族,浙江余姚人,明末贡生。因在明末和南明曾二次奉诏特征,未就,人称征君。清兵入关后,流亡在外参加抗清复明活动。南明亡后,东渡定居日本,在长崎、江户(今东京)授徒讲学,传播儒家思想,很受日本朝野人士推重。著有《朱舜水集》。其学特点是提倡“实理实学、学以致用”,认为“学问之道,贵在实行,圣贤之学,俱在践履”,他的思想在日本有一定影响。

    当然王大官人的到来让这些人的人生出现了变化,至于是好是坏那就得看以后了。

    注意力集中的人总是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当时间到了后,众多的学子被宣布的太监打断了思路,收卷时间已到,众人都放下了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