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炎冷冷道:“我绝无此意!”

    “哼!若非如此,你为何要带如此多的兵马前来?”那武将大声喝道。

    凌炎再也忍不住了,朝那武将厉声道:“快开城门!若再违我命令,定军法处置!”

    城上武将笑道:“哈!狼子野心,显露无遗!你以为你是何人,还敢发此狂言!”

    凌炎指着城上武将,冷冷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打开城门。”

    那武将沉默了片刻后,对凌炎道:“好……你去城门下,我这就打开城门。”

    凌炎心知那武将突然变了态度,其中肯定有诈,便没有往前再走,而且悄悄地掏出了手枪。心道:你就是想骗我,最起码也要表演的专业一点吧!你把我也当做了三岁小孩么?

    不一会儿,城门缓缓地打开了,果然不出所料,从城里杀出了一员武将,那武将见凌炎并没有走近城门,愣了一下后,便朝凌炎冲了过来,边冲边喊道:“叛贼凌炎!快来受死!”

    凌炎身旁的两个副将,迎了上去。

    战了几个回合后,对方的武将败回了城去。

    凌炎手下的将领就势就要杀进城去,却被凌炎制止住了。凌炎不想多伤人命,更何况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人,如果守城将领能够醒悟过来,那是最好了。

    但城楼上的那员武将却仍旧执迷不悟,见出城迎战的人败回了城,他大声呵斥凌炎道:“哼!还说不是想抢夺城池!这回看你如何解释!”

    凌炎却已经不想再跟城上武将废话了,他本想“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但现在看来,那个武将是不可能悔悟了。

    凌炎语气平静地对城上武将问道:“我不想再解释了……我只想知道,你姓甚名谁?”

    城上武将大声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姓蔡名瑁!”

    这下,凌炎更下定了决心——他对这个三国人物,向来没有好感。

    “蔡瑁将军!你不要怪我!”凌炎大喊了一句,便迅速地掏出手枪,枪口直指蔡瑁。

    还没等凌炎开枪,却只见蔡瑁“啊——”地大叫一声,身子使劲地向前弯着,从他的肚子上,“长”出来了一把带血的剑。

    蔡瑁瞪大了眼睛,缓缓低下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从肚子上刺出来的剑。

    随即,那把剑“嗖”地又缩了回去,紧接着,只见一只手抓住了蔡瑁的头发,那把剑“唰——”地快速抹过蔡瑁的脖子。

    蔡瑁的身体倒了下去,那抓着蔡瑁首级的人,将蔡瑁的头扔下了城,对凌炎喊道:“炎将军,叛将蔡瑁已死!我马上打开城门!”

    凌炎的枪还在手里举着,他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

    不多时,城门打开了。

    凌炎呆呆地收起了手枪,然后在副官的提醒下,他才回过神来,急急地率兵进了城。

    刚进城中,凌炎便见到一个人站在路边,于是凌炎下了马,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一抱拳:“参见炎将军。”

    凌炎打量了一下那人,然后愣愣地问道:“刚才……是你杀了蔡瑁?”

    “正是。”那人道,“蔡瑁叛将,心怀不轨,冒犯将军,死所难免!”

    凌炎终于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蒯良。”那人答道。

    喔!原来是刘表手下的一位谋士。

    凌炎笑道:“原来是蒯将军……这次除掉叛贼,蒯将军立了大功。”

    蒯良道:“在下不敢贪功,只是见蔡瑁意yu谋反,便趁机杀了他。”

    “嗯,多谢蒯将军。”凌炎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现在有要事去办,你去告知城中诸将,立刻前去议事厅等候,稍晚我有军情要与众人商议。”

    “是。”蒯良应声而退。

    凌炎心中牵挂聪儿,便立刻上了马,朝聪儿住处驰去。

    聪儿正在房间里发呆,却猛然见凌炎推门而进,她愣了片刻,然后开心地扑到了凌炎的怀中:“凌炎哥哥!你回来了!”

    凌炎见聪儿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了心。

    聪儿抬起头看着凌炎,眼中已噙了泪水:“凌炎哥哥,聪儿很担心你,怕你……”

    凌炎轻轻地笑了一下:“我这不是平安地回来了嘛!没事的……对了,我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欺辱你吧?”

    聪儿用手抹了抹眼泪:“没有……文将军派兵天天来保护我的。”

    “文将军?”凌炎一愣,“哪个文将军?”

    聪儿迷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些士兵只是说是文将军派来保护我的……”

    凌炎感觉事情有些复杂,便对聪儿柔声道:“聪儿,我现在有事情要去做,等稍晚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凌炎哥哥,你干嘛去?”聪儿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凌炎的衣角。

    凌炎笑了笑:“聪儿,我不出城的,只是去找文武将领,商议一些军机大事。”

    “噢。”聪儿轻应了一声,很懂事地松开了凌炎的衣服。

    凌炎又安慰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聪儿的房间。之前一直担心聪儿的安危,现在看到她没事了,凌炎心里不禁轻松了很多,出了聪儿的住所后便径直向议事厅走去,准备去处理另外几件也很重要的事。

    来到议事厅,只见文武将领都已经在两排站好了。

    凌炎一眼就看到了蒯良,对他笑了笑,然后走到首位坐了下来。

    “我想诸位对蒋将军的事情都有耳闻。”凌炎道,环顾着众将,发现大部分武将的脸上都有不平之sè,“我首先要将实情告知诸位。”

    “实情不过就是你杀了蒋将军罢了!”一将愤然道。

    凌炎看向那员武将,平静地问了一句:“这位将军,你姓甚名谁?”

    那员武将以为凌炎在威胁他,便生气道:“我坐不更名立不改姓,有何不敢告你!吾乃凌将军帐下大将张允!”

    凌炎心里对张允这员三国武将,向来也没什么好感,认为他跟蔡瑁都是一丘之貉。不过现在来看,虽然张允这番自我介绍,说成“凌将军帐下”,意思很显然是不把凌炎放下眼里,但凌炎反倒有点敬佩起张允了。

    凌炎不去理会张允,对其他人微微一笑,道:“实情并非如张允将军所言那般简单。”

    “那你便速速道来实情!”张允用手指着凌炎,厉声道。

    凌炎看了看张允,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一派胡言!”张允听完后,厉声喝道。其他大部分将领也颇有微词,跟着一块儿斥责凌炎。

    凌炎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班文武。他发现在那少部分没有说话的人当中,有一个武将神sè严肃,但自始自终都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等到斥责声减弱时,那一位刚才没有参与责备凌炎的武将,抱拳对凌炎道:“可是……蒋将军临行前,只是对我们道他认定炎将军并不能杀败敌军,故领兵前去消灭敌人败军。”

    凌炎笑了笑,对这位武将道:“他要杀我,事前怎会告诉诸位?”凌炎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蒋义渠的话,说中了一多半。

    那员武将皱眉不语,对凌炎的话将信将疑。

    “文将军,千万不要听信他的谎话!”张允对那位武将喊道,“他只是为杀蒋将军而找的托词而已!”

    “文将军?”凌炎不觉一愣,仔细看着那员武将,“你是文将军?”

    那员武将抱拳道:“正是末将。”

    “是你派兵去保护聪儿的?”凌炎又问道。

    “正是。”那员武将答道,“末将担心那女子受他人相害,便派了人去。”

    凌炎点了点头:“何人要害聪儿?”

    那员武将沉默不语,眼神却不自觉地向张允一瞟。

    凌炎冷冷地看向张允。

    张允见凌炎正看着他,脸上慌了一秒,随即指着那位文将军大骂道:“你这话是何用意?当ri,你不也是极力反对他的么?”说着,张允的手指向了凌炎。

    “我之前是反对炎将军,可我并不会做那卑耻之事!”那位文将军显然被激怒了,回敬了张允一句。

    张允大怒:“你……”

    “好了,二位将军,不要争吵。”凌炎突然说道。

    张允重重地“哼”了一声。

    凌炎看着那位文将军问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

    文将军怒气未消,很干脆地一抱拳:“末将文聘。”

    喔!原来是三国大将文聘!凌炎暗叹道,他对小说里的文聘并没有太多的喜恶,但对面前这个文聘,凌炎却充满了好感。

    “原来是文聘将军……那就多谢文将军,派兵保护聪儿了。”凌炎温和地一笑。

    “末将职责所在。”文聘道。

    凌炎看向了张允,用同样温和的语气问道:“张将军,无论你多么恨我,无可厚非,但为何你想要去欺辱一柔弱女孩儿?”

    张允怒道:“有何不可?难道你还敢处置我不成?”

    凌炎笑了笑:“我不会因此便处置你的,何况你是凌将军手下爱将,我不会造次……不过,正如文将军所言,欺辱弱小女子,就是卑耻之事!”最后这六个字,凌炎加重了语气。

    “哼!”张允大怒,拂袖而去。

    凌炎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不过心里却对这个张允最后的那一点儿好感,也瞬间消失殆尽。但他知道,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便定他的罪,那样只会让军心更加不稳。

    凌炎看了看众人,道:“我刚才所讲,绝无虚言!各位若是不信,大可如张将军一样,自行离去。”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当然也没有一个人离开。

    凌炎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正sè道:“蒋义渠不听命令,擅自离城,致使我延误追敌时机,当军法处置!理应处斩!”

    凌炎顿了一顿:“不过当时蒋义渠一心取我xing命,无奈之下,我才杀了他的,权当对他的处罚了。”

    凌炎见没人提出异议,便继续道:“方才我回城之时,蔡瑁领兵拒让我入城,并言我要赚他城池,反叛之意,昭然若揭!幸好蒯良将军,及时斩杀了蔡瑁。”说完,凌炎朝蒯良看去。

    蒯良走出来,一拱手:“蔡瑁罪大恶极,罪不容恕。”

    凌炎颔首微笑:“蒯将军立了一功。”

    大部分将领脸上,都多少现出了不满之sè。

    凌炎看向众人,笑道:“诸位,上次饮宴,众将都向我敬了酒,我心生感动,只希望能同诸位一起,破敌立功……”说到这儿,凌炎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我在此城时ri尚短,未能尽知座下众将高姓大名,希望众将能一一介绍一番。”

    众将面面相觑。

    不多时,蒯良走了出来:“在下蒯良。”

    凌炎点点头,心道:这个示范做的好。

    接着,文聘走了出来:“末将文聘。”

    凌炎又点点头,看向其他人。

    其余的文武将领虽然看上去不太情愿,但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作了自我介绍。

    “在下王子法。”“末将蒯越。”“末将王威。”“在下王粲。”“末将陈生。”“末将张虎。”“在下綦毋闿。”“末将刘先。”“在下孙邵。”……

    凌炎认真听着,努力想记住每个文武将领的名字,他发现,这里的文武将领,大部分都是刘表的旧部。

    等到所有人都介绍完自己后,凌炎满意地点了点头:“诸将不要误会,我问姓名,只是想与诸将交个朋友而已。”

    所有人沉默不语。

    凌炎接着笑道:“好了,诸位回去休息吧,但请文将军、蒯良将军和孙邵将军留下片刻,我有些琐事要商议。”

    除了文聘、蒯良和孙邵那三人外,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文聘等人走过来,向凌炎一抱拳:“不知炎将军留我们三人,所为何事?”

    凌炎示意他们三人坐下,然后对文聘笑道:“我先要谢谢文聘将军,保护了聪儿。”

    文聘道:“炎将军何须如此客气,这是末将的职责。凌将军临行前,吩咐我要保护炎将军和那女子。”

    凌炎点点头,又问道:“请将军将原委,细细道来。”

    文聘犹豫着,似乎不太想说。

    一旁的蒯良却替他回答了:“禀告炎将军,自蒋义渠被杀之事传来后,蔡瑁将军和张允将军便找来我们商议……他们二人提议待炎将军回城之时,拒开城门,并将聪儿抓起来,或以她来威胁将军,或……”

    “或什么?”凌炎道,“蒯将军但讲无妨。”

    “或……割其首级,悬于城门外。”蒯良缓缓道。

    凌炎的牙都要快要咬碎了。

    蒯良继续道:“文聘将军极力反对,但蔡瑁和张允将军,却执意如此。”

    文聘接道:“末将担心他们真的会对那女子不利,于是便派兵守护。”

    凌炎朝文聘笑了笑:“嗯……多谢了。”

    文聘再一抱拳,道:“炎将军不必客气……不知将军是否还有其他事?”

    “有,”凌炎叹了一口气,“关于蒋义渠之事,望你们能相信我所说的话。”

    那三人互相看看,蒯良道:“炎将军,在下相信将军所言。”

    文聘和孙邵犹豫着,始终没表态。

    凌炎见他们还是半信半疑,心里很委屈,却也只好继续说下去:“我在杀了蒋义渠之后,便领兵去追管亥。只是耽搁时候过长,结果让他逃去了上党城。”

    那三人认真听着。

    “我实在不甘心让他如此轻松逃脱,便未听祢衡将军和吕将军之劝,执意要攻城。结果,吕将军中箭重伤,而带去的士兵全都……”说到这里,凌炎哽咽着停住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孙邵,安慰了凌炎一句:“炎将军不必过于自责,自古打仗作战,便有胜有负,此乃兵家之常事。”

    凌炎痛苦地摇摇头:“罪责在我,推卸不掉。”

    文聘问道:“炎将军,接着又如何了。”

    凌炎勉强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道:“之后,我和祢将军把吕将军救了出来,逃到了速克城……吕将军的伤势十分严重,我打探得知,有位神医就在上党城,能医好吕将军的伤……”

    蒯良犹豫着道:“炎将军的意思是……”

    凌炎目光真诚地看向他们三人:“我的意思是想跟三位将军,商议一下如何能攻破上党城……”

    文聘沉吟道:“上党城兵jing粮足,易守难攻,且守城主将张曼成,武艺高强,破城却是不易。”

    凌炎听得文聘这么说,慌忙抱拳求道:“还请三位将军,万务教我破敌良策!以报初次大败之仇,杀掉黄巾贼将管亥,请得神医救吕将军……”

    可能是被凌炎的真心感动,那三将连忙也抱拳道:“炎将军请放心,末将必定竭尽全力,以助将军破城败敌!”

    “多谢三位将军!”凌炎有些激动。

    文聘道:“其他倒也无妨,只是这张曼成,深晓内气之法,恐不易对付。”

    凌炎一惊:“文将军知内气之法?”

    文聘点点头:“末将稍谙此法,只是末将修炼时间尚短,难以与之相抗。”

    虽然文聘这么说,但凌炎心里仍然很是高兴:又多认识了一个会内气的人!

    另外两个人的神sè迥异:蒯良表情平静,孙邵一脸茫然。

    “文将军,我也会一些内气之法,不知道用我们二人之力,能否战胜张曼成?”

    文聘先是有点吃惊,随后犹豫着道:“这个……末将不知,或有希望。”

    蒯良接道:“我虽然不会内气修炼之法,但也略有耳闻,听闻黄巾贼将领张曼成有‘神上使’之称,他的内气,非一般人所能匹敌。”

    听蒯良这么说,凌炎的心凉了半截:张曼成既有内气,又有华佗相助,这怎么赢?

    “嗯,”文聘点头道,“此贼确然不易战胜。”

    “不过,”蒯良想了想,“若用计将其引诱出来,四面围击,或能战胜。”

    “那……用什么办法引他出城呢?”凌炎感觉又有一点希望了。

    “这个……还未想到。”蒯良道。

    凌炎觉得能找到破城之法,就是一件很大的收获了,其他的可以慢慢来。于是,他笑着对三人道:“今ri时候已晚,三位将军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破敌之事,明ri再商议。”

    “那末将告辞。”

    文聘等三人离开后,凌炎叫人拿过纸笔,在两张纸上写了几个字后,又叫来了两名使兵,派他们快马去见凌任翔和祢衡,将两封密函分别交给他们。

    那两封信的内容,一封是告知凌任翔截杀败军的经过,另一封,则是告诉祢衡大捷城已无事了,并且做了攻打上党城的打算。

    之后,凌炎回到了聪儿住处。聪儿很高兴,为凌炎做了丰富的晚饭,凌炎又是一阵狂吃,之后又跟聪儿聊了一阵子,把跟黄巾兵遭遇的经过,对聪儿讲了一遍。聪儿听得凌炎连遇险情,心中一阵难过,眼泪又默默地掉了出来。凌炎柔声细语安慰了半天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凌炎回想着文聘的那句“张曼成深晓内气之法”,越想越烦闷,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几天都没修炼过内气了,便把奇石拿在了手里,开始修炼起来……

    第二天一早,孙邵便来找凌炎。

    让过坐后,凌炎问道:“不知孙将军来找我,有何要事?”

    孙邵拱手道:“昨ri将军留我们商议破敌良策,某回去反复思量,想出了一条计策,便来请将军决断。”

    凌炎高兴万分:“太好了!辛苦孙将军了!请说,请说!”

    孙邵道:“某虽然未曾听闻内气之事,但一人之力,毕竟有限,绝无法与大军相抗。”

    凌炎赞同地点了点头。

    孙邵继续道:“纵使张曼成天生神力,不过匹夫之勇耳,”

    凌炎就喜欢听这种能增加自己信心的话,所以赶紧说了一句:“将军所言极是。”

    孙邵接着道:“若要攻破上党城,以某愚见,炎将军需亲率大军。至敌城前,派一将于城前挑衅,同时,分兵三路,绕向城后、城左、城右,静待时机。另派两队,埋伏于附近。待敌将出城迎战时,将军可诈败,诱其孤军深入,而后将军率兵杀回,一队伏兵也尽出,断敌后路。此时,城中必派将救之,待其至前,另一队伏兵也尽出,同时,三路围城之兵,也开始突袭攻城,敌出城之将,首尾不能照顾,必被将军所获,再用得胜之兵,攻其正路。敌军已损兵折将,士气低落,若此时奋力攻城,城必破矣。”

    听孙邵缓缓说完了破敌之策,凌炎大是兴奋,连连道:“好计!好计!”

    孙邵笑道:“这不过是某妄自推断而已,成与不成,还需将军仔细斟酌。”

    凌炎笑道:“孙将军太多自谦了!这绝对是好计!用此计攻城,定能大获全胜!”

    孙邵却道:“将军还是再斟酌斟酌较为稳当。”

    凌炎想了想,道:“那……我把文聘将军和蒯良将军找来,再议此计,如何?”

    孙邵点点头:“这样最好。”

    于是,凌炎派人找来了文聘和蒯良。

    文聘和蒯良见到凌炎,抱拳道:“将军找末将来,不知何事。”

    凌炎将孙邵想出来的那条计策,跟文聘和蒯良说了一遍。

    听完后,二人沉思片刻,之后蒯良道:“长绪所献之计,实属良策,上党城易守难攻,但只要将敌将诱出城外,便容易的多了。”

    凌炎含笑点了点头:“文将军的意见呢?”

    文聘皱着眉头,想了想后道:“长绪之计,虽然周全,但……”

    凌炎道:“将军直言无妨。”

    文聘犹豫道:“但张曼成若死守城池,不来出战,当如何是好?”

    “用各种方法诱他出城。”凌炎浅笑道。

    “即便张曼成出城,该如何战他?”文聘又问道。

    “以我们三人,合力战他,我就不信战他不倒。”凌炎自信满满。

    “三人?”文聘不解。

    凌炎笑着小声道:“祢衡将军,也修炼了内气的。”

    “正平也修炼内气?”文聘奇道,“这个我却不知。”

    凌炎笑道:“我之所以学会了修炼内气,都是他教我的。”

    文聘缓缓地点了点头:“若我们三人,或许能敌过他。”

    蒯良接道:“即便那贼将死守不出,或者没有战胜也无妨,只要使其败回城去,我们分兵围城,困他数ri,使其粮草断绝,他必yu突城而逃。只等他突城之时,再几路兵马一出,定能大获全胜。”

    文聘道:“子柔所言极是。”

    凌炎无奈地摇了摇头:“蒯将军所说的办法,的确是好计策,只是……只是吕将军的伤势,恐怕不容拖延那么久了。”

    孙邵问道:“那炎将军打算何ri领兵出发?”

    “就这几天吧。”凌炎想了想,“这样,请三位先回休息,我过会儿就召集众将,再商议此事。”

    “好,炎将军,告辞。”孙邵等三人退了出去。

    凌炎修炼了会儿内气,然后去那间密室,将他手枪的子弹装满了,之后才派人去召集文武将领去议事厅。

    议事厅里。

    凌炎环视了一下下面众将,发现唯独少了张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