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奴才有一主意,可以让让我们彻底的扳回局面。”

    刘宏听了张让的话之后,停止了哭泣,对着张让问道:“且为之奈何?”

    (这句话他们老刘家一直都在用,从刘邦到了刘宏呀!)“陛下,现在整个天下的土地基本上都在哪些世家大族的手中,但是没有一个人交税收,天下普通的老百姓为了避税,纷纷加入哪些世家大族的名下。”

    张让拧着脖子,心一横,继续说道:“现在就连皇家的土地都敢公然侵占,陛下您可以推动这样的一条政策,天下所有的土地都要交税。

    不管是世家大族还是普通百姓,统统交田税,以后不交人头税,丈量土地,以后只交田税!”

    张让说完这番话之后,赵忠和段珪都觉得脖子发凉,这他娘的是要要跟天下的世家大族对着干呀?

    可是自己这些人,跟整个天下的世家大族对抗?

    赵忠和皇帝刘宏还在沉思,段珪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诉道:“张公,你这是想要被五马分尸呀,想想先秦的商君,你这政策比他的有过之无不及,不能跟整个天下的世家大族对着干呀!”

    “还有陛下,他们敢火烧南宫,这北宫也不安全,这样的政策一出去,他们会不会攻打北宫,谁说得清楚?”

    段珪继续在地上哭诉,抱着天下刘宏的大腿,对着刘宏说道:“陛下,您忘了吗?

    自光武皇帝中兴我大汉以来,名章二位皇帝让大汉进入盛世之后,此后我大汉的每一任皇帝,哪里还有真正得到过权利。”

    刘宏仔细一想,和帝刘肇扫灭扫灭窦式戚族才能自立,殇帝刘隆刚出生白天继位,六月后而卒,安帝刘祜继位之后,一直被后戚把持朝政。

    随后还有顺帝刘保,冲帝刘炳,甚至八岁的质帝刘续,即位后就一年不到就挂了,还有恒帝刘志,在朝廷之中,都是生活在世家大族和外戚的控制之下。

    越想刘宏脑袋上面的汗水越来越多,后背的汗水也越来越重。

    “张让,赵忠,你说何进那屠夫,会不会也会成为有一个把持朝政的外戚呢?

    朕提拔他到底是有错没错呀?”

    这个人一旦心中一紧张,自己曾今的打算也就忘记了。

    “陛下,您当初说大将军只是一介屠夫,会一直听从你的安排的吗?”

    刘宏这才记起来,自己之所以提拔何进这个屠夫的原因,那就是他只是一个屠夫,他们何家没有根基,不可能做到把持朝政,同时也能够做到那些世家大族去斗争。

    “段珪,去告诉何进,朕想要看到自己提拔他的原因。”

    随后对着张让说道:“去掉个人税收,而收田税,这不就等于是变法吗?

    你认为那些世家大族会同意?

    你的脑袋被砍掉恐怕不够吧。”

    刘宏虽然委屈归委屈,但是并没有得失心疯,他清楚的很,他们这些人要是想要变法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陛下,奴才说的是南宫着火,焉知祸福,咱们这一次可以增加一个税收,只为要重新修建南宫,不取消人头税税收,只增减税收,等到田税收起来之后,咱们国库扶了起来之后,在慢慢的取消人头税!”

    张让说完,不仅仅是刘宏,赵忠,甚至连张让都笑了起来,他们高兴的笑着。

    这才是好计谋,就单纯是为了修建南宫,所以要重新增加田税,而老百姓家中是没有田的,等于是给大汉末年的这些富人增加了一个富人税而已。

    “张让,真让你读书,看来你没有辜负你,朕有你,就没有能够难得倒朕的事情。”

    皇宫之外,城南旧街。

    朱苛的家中。

    这几天朱苛每天都是静悄悄在家中的椅子上面躺着晒太阳。

    不知道是不是朱苛的老爹和两个哥哥都不怎么信任朱苛,让朱苛现在心灰意冷了呢?

    “公子,给召陵送去了书信,用不了多久,白波和张丁估计就会到达洛阳,可是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

    典韦来到了朱苛的身边,对着朱苛问道。

    “非这么做不可,在这个乱世,要么就要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只能在沉默中死亡,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死去,你懂吗?

    典大哥!”

    “中,俺典韦陪着你一起做!”

    ……北宫门前,皇城外,大火刚刚过去,现在的皇城还是一片狼藉。

    张让和赵忠两个人走在出宫的路上。

    赵忠走着走着,突然对着张让轻声说道:“张让,你这想法倒是厉害,某还真的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把这样的说法呈现给陛下,虽然你是我提拔起来的,不过以后俺认你做哥哥!”

    随后还从怀里面拿出来一份书信,在张让的眼前晃了晃,才说道:“不然俺是没有这个本事,俺怕一个不小心,被五马分尸。”

    赵忠看着张让并不怎么打算理自己,继续说道:“商君在始皇帝的眼中是何等的英才,还不是被五马分尸,而你跟我只是两个没有卵蛋的太监,做出这样的事情,唉……”张让突然停了下来,让低头唉声叹气的赵忠直接装进了张让的怀里面。

    “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是没有卵蛋的人,那你就不要忘了,自大汉迁都洛阳以来,他们每一次外戚和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

    不管谁输了,谁赢了,最后只有两种人结果:要么是外戚,要么就是我们这么些没有卵蛋的错,你见过那些世家大族说自己错了吗?

    你认为我们这些没有卵蛋的能够逃得掉吗?”

    张让的三连问,让赵忠愣在了原地,不在走动,张让倒是自由自在的走出了宫城。

    赵忠的想象了一下,好像他们这些太监好像还真的没有逃脱过,不管是在那一次,从大秦帝国开始,赵高就成了那个背负骂名的人。

    在汉朝迁都洛阳以来,每一次都说是太监的错。

    “你认为我们这些没有卵蛋的人逃得掉吗?”

    这句话再一次出现在了赵忠的耳中,算是醍醐灌顶,让赵忠懂了,自己以前一直以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是多么的可笑。

    传旨回来的段珪,用右手在赵忠的眼前晃了晃说道:“赵侯爷,你怎么啦?”

    ……洛阳杨家大宅子。

    杨赐的小院子里面,今天宾满满。

    杨彪,杨彪年轻的儿子杨修,袁隗,袁逢,袁术,袁绍,王允王子师他们几个人全部都齐聚在杨赐的小院子里面。

    杨赐拄着着小木棍,敲在地面上,大骂:“你们这些畜生,你们忘了你们是大汉的子民了吗?

    你这样叫额到了那一世之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你们真的是胆大包天,那南宫是光武皇帝时期修建的,你们这些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