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才是真理呢,生命诚可贵,友情价更高,看到你这样子想,我就满意了。”一边说,一边握着沐芳的手走了出来,两个男人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一行人就是五个男人了。

    五个男人各有千秋,一个沉默寡言,不用想,这必然是长孙叙谨。虽不言不语,但是无形中会给人一种压力,一个比较文秀,这就是许平君,张口闭口都是君子的教条,一个比较跳脱,这是沐芳。

    还有一个则是安安静静的,打算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这是白珂,只可惜事与愿违,在任何人的眼中,白珂就是白珂,是不折不扣的白珂,是不一样的烟火,任何时候白珂都是要准备爆炸的。

    还有马车后面那战战兢兢的孩子长孙叙正,一个个都进入了轿厢以后,沐芳将车帘给打起来,越发是光明正大,越发是什么都不用畏惧,本来就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她不怕更加危险。

    再说了,自己保命的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手中,并不用畏惧徐耀宗会将他们怎么样。

    沐芳一行人扬长而去,吆五喝六中,车子已经移动,果真一路上有女子时不时的看着车子,当看到车子里面是五个形貌不一样的男子,心跳都加速了,这车子几乎成为了寿州县的一道风景线。

    而徐耀宗呢,在那一晚郑乙去了以后,得知偷鸡不成蚀把米,等到清醒过来,陆康带着内侍进来以后,他浑身的力量都没有了,握着陆康的手,期期艾艾的说:“老爷我委屈,一定要将沐芳给我拿住了。”

    “沐芳?”陆康不解的看着徐耀宗,徐耀宗想起来刚刚的一幕,不禁在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自然是沐芳,其实郑乙就是沐芳,沐芳就是郑乙,他们是一个人啊,快去快回,她偷窃了机密文件。”

    “是,是,属下知道了。”陆康立即带着人去抓“沐芳”了,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一会儿以后已经在轿车旁边将“沐芳”给拿住了,他虽然骂不绝口,不过还是将偷窃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看到郑乙拿住了,陆康上前一步,看着那张细长的瓜子脸。这应该是一张面具了,但是他不急着这个时候就让她原形毕露,这张脸让他忍不住心旌神动,伸手一把就托住了“沐芳”那小巧的下颔。

    “你真是会伪装,但还是让老爷给看破了,既然如此,说不得还要带着你回去伺候老爷了。”一边说,一边伸手恶狠狠的拧了一下那瑰丽的樱唇。“真是秀色可餐呢,沐芳。”

    “我不是沐芳,沐芳已经走了,刚刚沐芳带走了夫人,夫人会有三长两短的,求你们不要张冠李戴,我是郑乙啊,沐芳已经走了,求你们了。”一想到等会儿的遭遇,他自然是胆战心惊的。

    所以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起来,郑乙一个耳光就丢了过来,打的郑乙找不着北,脸上立即一片红彤彤的,声音也立即就停止了,“你以为我会放了你,你想多了,左右,带到老爷的密室中,要杀要剐,要玩弄,任凭老爷心情。”

    “是。”一声令下,几个人已经拦住了他,一会儿以后将郑乙送到了老爷的屋子里面,徐耀宗在丫头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这才清醒过来,刚刚喝过了一倍雨前龙井,咂摸着怎么说沐芳也是回来了,果真一举眸就看到去而复返的人。

    “脸上怎么了?”徐耀宗那幽冷的嗓音从屋里抛出,郑乙只觉得头顶发麻,“老爷,我是郑乙,是如假包换的郑乙,沐芳已经带走了夫人,是沐芳让我过来偷窃东西的,老爷,请网开一面。”

    “哦,居然如此吗?”徐耀宗好像在思索一样,手轻轻的握着自己的胡须,那仅有的三两跟胡须好像负隅顽抗的青草一样,被拉扯的好像利剑一样,轻微一笑,“你以为你现在说出口的东西,我都相信吗?”

    见到徐耀宗此时把诡异的神色,郑乙脸色微微的一变,“老爷,只要是你可以放过我,我必然是会好好报答你的。”

    “你是郑乙,老爷我相信,但是郑乙为何会紧张呢?”将茶盏放好,徐耀宗起身。朝郑乙走过来,看见郑乙那苍白的脸色,徐耀宗很是开心,“再说了,老爷我没有那样的本事可以给你松绑,让陆康进来吧。”

    听到这里,郑乙的眉心一拧,“老爷,你要是做出来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郑乙这一生都会与老爷您为敌。”

    “哈哈哈,后悔,老爷我会后悔吗?沐芳,别以为你伪装我就看不出来你是你,你以为偷窃了我的东西那样轻易就可以离开吗?陆教头请进来,将这贱人给点穴,送到内侍的床上,五花大绑,任凭老爷恣意。”

    一边说,一边大笑着到了屋子里面,郑乙看到徐耀宗到了内室中,那深邃的眸光顿时暗了下来,郑乙上前一步,冷声一笑,“好好伺候哦老爷,好多着呢。”一边冷笑,一边点穴,可怜的郑乙给送到了内室中。

    门外的人都听着,固然没有人知道究竟内室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一个男子尖锐的喊叫声还是让人有了恻隐之心,他好像因为疼痛的撕扯在不停的蠕动身体一样,以至于那声音也是破碎的,是时断时续的。

    几乎让人一听就觉得好可怜的样子“不,不老爷,不,不,不!”然后接着就是大喊大叫起来,好像极力的忍耐住了什么疼痛一样,惊叫声响遏行云,让人一听头皮发麻,试想一个人多么疼痛这才可以那样放声大喊。

    好像郑乙颤抖的声音没有了力量一样,逐渐的开始消失起来,接着好像疼痛好像满足好像一点一滴渗入了心脏一样,声音逐渐的开始消失了,良久的沉默以后,他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而在内室中的徐耀宗已经发泄完毕了**。

    看着娇怯的哭啼的郑乙,他果真是一笑,“你就是郑乙又如何呢,老爷也是有办法让你做女人的,现在你是老爷我的人,老爷我问你,究竟沐芳去了哪里?”他现在也明白了,整天在卢氏身旁的那个才是沐芳。

    思想起来,不禁觉得沐芳真是离开,在危险的时候可以很快的分散注意力,以至于让徐耀宗一直以来将重点都放在郑乙的身上,并没有想过,居然在身旁的人才是最为危险的。

    “我……已经说了,沐芳去了,你们不信。”郑乙倒抽一口凉气,刚刚的屈辱让郑乙泪落如雨,正是想要咬舌自尽,但是连这点儿力量都没有,浑身的疼痛浑身一片的青紫,老爷徐耀宗居高临下的看着郑乙。

    “你偷窃东西的原因是什么?”他的声音冷冷的,质问道。真是的,既然郑乙是郑乙,那么郑乙偷窃东西的理由是什么,那么郑乙究竟为何会偷窃东西呢?

    “要是我说出来,老爷会放过我吗?”郑乙那双美眸中透出些许的期盼,在心底呐喊祷告,要是可以放过自己,他情愿离开这里,身上的某个位置钻心一般的疼痛,他的脸上立即有冷汗一点一滴的落下来。

    徐耀宗叹了口气,居然觉得自己很是喜欢这个娇俏可人的男人,握住了床边的锦帕一边擦拭他的脸,一边凑近了他的耳朵,“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要是可以说出来,放了你,其实也是举手之劳呢。”

    “老爷,这东西是沐芳让我偷窃的,现在物归原主,您应该放了我的。”郑乙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了,但是哪里知道徐耀宗早已经食髓知味,这事情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会有接二连三的。

    所以徐耀宗微微一笑,“物归原主自然是好的,不过沐芳没有抓住之前,你还是每天代替沐芳吧。”一边说,一边冷冷的拂袖,陆康立即进来,看到郑乙四仰八叉浑身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他立即移开了目光。

    “老爷。”

    “将郑乙给捆绑起来,每天好吃好喝的款待,不要让郑乙离开老爷的书房,老爷喜欢干净的,用云檀泡水给老爷好好的冲一冲这家伙身上的泥巴味,老爷等会儿要……嘿嘿嘿……”陆康立即明白过来。

    连连点头,去了。郑乙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被陆康等人五花大绑弄到了屋子里面的一个浴室中,这时候,徐耀宗舒口气,将盒子打开,握住了蓝色的缎带,揭开以后开始看起来,但是本能就察觉到不对劲。

    “不,不,这是……”看到手中的东西早已经掉包过来,徐耀宗不禁心里一阵凄凉,手指冰凉,苦苦地笑了出来,“陆康,快准备快马与人手,这东西已经掉包过了,务必要快,你我的项上人头要完蛋了。”

    “是,是。”陆康来不及伺候郑乙,立即去了。

    此刻看着陆康离开,徐耀宗终于叹口气,以探询的眼光看着手中的东西,难道真的如同郑乙说的一样,沐芳已经去了,还带走了卢氏?徐耀宗倒也不甚担心卢氏,要是沐芳可以将卢氏当做挡箭牌,沐芳就要完蛋了。

    但是可惜,沐芳并没有,而是在半路上将卢氏给丢在了泥巴里面。这里原本就僻静的很,卢氏给一阵冷风吹醒了,看到眼前的荒郊野岭卢氏立即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后背开始后退起来,然后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