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厮趴到马车车辕边,看着自家昏迷不醒的小姐,面上拉着悲戚,双眸瞪大,看的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渊殇看着轩辕子泽怀中的女子,总感觉有些熟悉,“世子,”

    轩辕子泽抬起头,看着四周围过來的人群,眉心紧蹙,面若冰霜,周身散发的寒气,让其怀中的女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吧,”轩辕子泽放下女子,飞身上了自己的坐骑,带着渊殇驾马离开,

    “小姐,小姐,泽世子走了,”小厮趴在车辕边,看上去像是在哭泣,实则小声传话,

    “回府,”女子樱唇轻启,轻声说道,小厮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见马儿已死,只好让周围的人帮忙看着,到大街一边的酒楼里,买了一匹马,自然暗中保护马车上女子的人不在少数,

    晟王府,轩辕子泽正在沐浴,一连换了七桶水,渊殇和蓝凌累的跟狗似得,趴在轩辕子泽房外的八仙桌上,

    “渊殇,老大到底这是怎么了,,”蓝凌倒着茶水,猛灌了一口,

    渊殇耷拉着脑袋,三言两语把回王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轩辕子泽从里间穿好衣服出來,漠然道:“蓝凌,立刻去把今天的事情查清楚,对了,找几个影卫,守在楚家酒楼周围,保护年儿安全,”

    “是,”

    晚间,流年靠在客房的窗边,透过窗纱,看着外面天地间的漫天飞雪,别有一番滋味,

    在见到泽的那一刻,失落空寂的心瞬间被填满,到现在还是暖洋洋,紫霜端着热水进了客房,看到自己宫主面上洋溢的笑意,心里高兴,

    “宫主,洗漱吧,赶了一个多月的马车,这客房内太冷,沒法子给宫主准备沐浴的物件,宫主先将就一下,待过几日进了王府,再好好梳洗一番,”

    “嗯,放下吧,紫谨可有传信过來,,”流年转过身子,挽着袖子,准备洗漱,

    紫霜整理好床榻,又在墙角的火盆里加了几块银炭,“还沒有,想來这雪下得太大,信鸽和传信的影卫都受到了阻碍,”

    流年接下身上的斗篷,坐到床上,“嗯,你去召集塞北的一众影卫,尽快把塞北的局势和赛家,裘家的事宜调差清楚,”

    “是,宫主,”

    紫霜灭了烛火,端着水盆离开,反身带上了房门,

    鬼谷子一路上都在惦记着晟王府的万年雪参,看着自己房间内焦躁不安的两个宠物,又瞥见窗外的大雪,心里跟挠痒痒似得,急的厉害,

    翌日清晨,流年被酒楼外大街上乱哄哄的吵闹声惊醒,起身走到窗边,见大雪已停,

    轻轻的推开窗扉,刺眼的日光照进客房内,简短的暖意瞬间被透过窗扉吹进來的寒风淹沒,流年看着楼下的大街上,有两众人在打架,

    大街上的百姓很少,积雪很厚,一股股鲜红喷洒在雪白的雪花上,看上去夺目耀眼,

    “你们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意图杀害我家少爷,赛家主,你这是要和裘家公然开战吗,,”

    “呸,你家少爷就是个孬种,只会躲在你们这些狗腿子的身后装英雄,有本事你们让他上前面來,和我们兄弟几个较量较量,我家家主可是好说话的,只要今日你家少爷打赢了我们几兄弟,我们就放你们走,”

    “对,有本事到前面的单打独斗,你家少爷大清早的拦着我家家主的路,身为小辈,不知孝义为何物,懂不懂规矩,,”

    “你们······明明是你们故意拦在路中央,不让我们过去······简直是颠倒黑白,”

    紫霜推开流年的房门走了进來,见流年已经起身,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赛家和裘家的争斗,嘴角带着笑意道:“宫主,快些洗漱吧,泽世子一早來了酒楼,正在楼下等着小姐吃早饭呢,”

    “啊,,哦,好的,”流年掩上窗扉,把杂音屏蔽在外面,见紫霜已经在叠被子,轻声问道:“楼下那两辆马车里坐的是赛熊和裘章吧,,”

    “嗯,天不亮赛熊就带着人拦在了路口,似乎早就知道今日裘少爷会出门,很显然是故意來找茬的,”紫霜手上不停,边给流年回话,

    收拾好一切,流年带着紫霜下楼,鬼谷子,紫安和巴鲁早就在楼下开吃了,

    “年儿,昨晚睡得可好,”轩辕子泽上前牵起流年的手,带着流年到了桌边,紫霜连忙在板凳上垫了个棉团扑,

    “睡得很好,你怎么一大早就來了,不陪王爷用早膳么,,”

    轩辕子泽拿起筷子,给流年夹了一个小笼包,幽幽道:“父王这几日躲到塞北四边密林的别院去了,塞北的事情都交给我打理,”

    “吵死了,吵死了,吃个早饭都不让老头子安宁,臭小子,快找人把酒楼门口那些叽叽喳喳的野鸡给老头子轰走,”鬼谷子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跳到板凳上,指着酒楼外的赛家和裘家的两家正在大大出手的家丁吼道,

    流年笑了笑,老头子吃饭最喜欢吃的尽兴,不受干扰,看來这次,赛熊和裘章是踩到老头子的底线上了,

    “鬼谷子前辈,今日我來酒楼,外人并不知道······”轩辕子泽一句外人不知,让鬼谷子连连瞪了他好几眼,但是想到万年雪参,鬼谷子选择了忍耐,

    但也只是对轩辕子泽的忍耐,而对于酒楼外的那些人,可就沒什么好下场了,

    流年眼睁睁看着鬼谷子气冲冲的冲出了酒楼,不到一盏茶功夫,又浑身舒爽的回了來,坐到桌边大吃,

    而外面那些个吵闹的人和声音,也都如同消失匿迹了一般······

    酒楼外,赛熊和裘章以及双方的家丁,护卫全部倒在雪地上,睡得香甜,

    快到中午时分,裘杰带着一大帮家丁而來,看到大街上气息微弱的儿子,气的一张老脸如同黑墨,提着刀,就冲到了赛熊的马车前,

    赛熊的手下也从赛府匆匆赶來,见到裘杰提刀往赛熊的马车边冲过來,立刻纷纷上前,

    大街上一片混乱,双方又是一场厮杀恶斗,互不相让,最终都伤亡惨重,铩羽而归,

    轩辕子泽带着晟王府的人慢悠悠的而來,收拾了残局,

    “唉,听说今日是裘家家主嫡妻的忌日,裘少爷是准备去祭拜裘夫人的,”

    “可不是,这赛家主很显然就是故意的,听说这几日晟王爷身子不适,把塞北的事务都交给了泽世子,昨夜泽世子还在王府遭到了刺杀呢,”

    “真哒,,看來这赛家主从京都回來,是真的受了打击,”

    “那是他活该,赛小姐在塞北作恶多端,去了京都,进了轩辕皇宫竟敢毒害太子殿下,那是在找死,怪不得旁人,如今赛家主如此作孽,下场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也是,自从赛家主从京都回來,塞北就沒一天安宁过,如今塞北的百姓都不敢上街了,唉······”

    “晟王府沒有兵将,也不知这赛家主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收手,”

    “······”

    流年和鬼谷子下楼吃午饭,便听到楚家酒楼大堂里议论纷纷的客人,这些客人大都是來塞北做生意的商旅,因为大雪封路,只好住在了楚家酒楼等候雪融,

    “紫霜,饭后随我去一趟晟王府,老头子,你带着大白和小白出去逛逛,”流年有些放心不下轩辕子泽,早上匆匆见面,便分开,这会听到他昨夜被刺杀的消息,不论真假,心里都有些不安,

    “紫安,给紫阳传信,让他尽快赶到塞北來,”

    “是,宫主,”

    巴鲁自到了塞北,便一直不说话,吃饭什么的都在房间内,流年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目前赛家和裘家的事情比较重要,

    饭后,酒楼前的狼藉已经消失殆尽,如同沒有发生一般,一切肮脏都被雪花掩盖,流年裹着斗篷,和紫霜飞身往晟王府而去,

    轩辕子泽正带着渊殇往酒楼而來,刚过了两个路口,听到一阵阵女子喊救命的声音,侧目一看,发现赛家几个家丁正抓着一个女子,往赛家而去,

    “渊殇,去看看,”

    渊殇点点头,跟着几人走了一段路,听到几人的谈话,才知道女子是裘杰的女儿裘容,

    只是渊殇打量了裘容片刻,发现她竟然是昨日轩辕子泽斩马搭救的那个女子,当下,渊殇回到轩辕子泽身边,

    “世子,是裘小姐,昨日那女子也是裘小姐,不知道昨日的惊马和今日的绑架······”

    “你去,把裘小姐救下來,送到裘府去,”轩辕子泽说完,转身朝楚家酒楼而去,

    渊殇嘴角抽了抽,低着头,乖乖的去执行,

    流年到了晟王府,沒遇到轩辕子泽,却看到渊殇抱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进了晟王府,

    紫霜跟在流年身后,看到渊殇怀中的女子,有些生气,宫主一來晟王府,就看到这一幕,难免会多想,不管渊殇怀中抱着的女子是谁,和泽世子有沒有关系,紫霜都要先问明白,

    “渊殇,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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