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丽性感的花裤衩是在淡红色的药水里脱掉的,这不免让三刀有些失望。为此,三刀感到遗憾的同时也不禁在心中历呵起了自己的猥琐和贪婪。

    但这不过是他故作清高的一种做作,事后他依旧会将他的猥琐和贪婪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点,他心知肚明却无力反驳。

    那或已成为他新生的一种本性,亦或是本就潜藏在他的体内,只是如今已被彻底勾起甚至泛滥成灾罢了。

    约莫十分钟左右,泡在淡红色药水中的汪小丽忽感不适起来。但她并没有立刻开口述说,因为这种不舍让她羞于描述。

    其实在刚进入木桶中时汪小丽就觉得有些不适了,但这种不适因为混合着一种微妙的舒畅,所以她便没有小题大做。

    只是现在这种不适已然明显加剧,而之前混合在这种不适中的舒畅感却逐渐消失,所以汪小丽才显得有些惊慌起来。且让她羞于描述的是,这种不适并非是一种疼痛,而是一种难言的瘙痒。

    更扯淡的是,这种瘙痒并非来自身体表面而是来自内在。否则,汪小丽倒也可以通过双手来暂时抑制这种不适。可眼下随着这种不适的加剧,她已经逐步察觉到了身体出现的各种因为这种不适而带来的反应。

    比如烦躁,比如闷热。

    她在这一刻其实很想通过身体某一个部位,从而对这种瘙痒进行克制或是驱除。但这个能够进入她身体的部位无疑太过的隐私和敏感,她相信一旦她真的这么做了,那必将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于是最终,她仍然选择了默不作声,继续压抑。

    但时过不久,她的身体却开始因为这种加剧的瘙痒而越发敏感起来。她开始出于本能的颤抖,继而发出一种像是遭遇了摧残一般的喘息。

    三刀从汪小丽进入木桶后就坐到了灶台后面,那时候他对汪小丽说:“如果痛,就说出来!”

    很显然,汪小丽此刻选择沉默有多半原因也是由于三刀的这句话。毕竟她的不适确实并非是一种疼痛。

    不过她眼下表现出来的细微反应却显然没有逃过三刀的感知。或者,她其实是故意表现出来的,为的就是引起三刀的注意。但究竟是何,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三刀在察觉到汪小丽的些许异常时并没有立刻起身从灶台后面走出来,他只是微微眺望了一下汪小丽的背影,继而若有所思地问:“怎么,不舒服?”

    “呃~”汪小丽沉吟着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含羞点了点头,“有点痒!”

    “哪里痒?”

    “呃~”

    三刀的直言不讳让汪小丽觉得那极有可能是一种明知故问,如果是,那么这在汪小丽看来就是一种调戏或者说是捉弄。可面对这种极有可能是明知故问的询问,汪小丽却又无法选择避而不答。

    因为现在她是病人,而那个询问者,是在为她治疗的医生。

    所以她除了在心里暗暗地骂上一句之外,只能选择吞吞吐吐地如实阐述此刻的症状:“浑身都痒,里面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我那里爬进爬出!“

    汪小丽说完这句话就一脸红晕的低下了头。她发誓,这是她活到现在说过的最让她感到羞耻和下流的话了。

    “哦~正常!”

    三刀用简单明了的三个字回答了她,这让她不免感到恼火。而因为三刀这样的回答,以至于她又显得不知所措起来。

    “正常?”她想,如果是正常的,那岂不是只能忍了?

    她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问:“那还要多久!”

    “等水彻底凉透!”三刀说着已经坐回了灶台后。

    其实三刀事先就已经知道会有这种反应发生,而他之所以不说,确也是因为有些羞于言表。

    同时三刀也不清楚这种瘙痒究竟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也许是只如蚊子叮咬那般的微不足道,所以他便选择了静观其变。

    而按照汪小丽眼下的表现来说,这种瘙痒显然还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否则汪小丽是决然不可能这般淡定的。

    当然,三刀并不希望这种瘙痒再恶劣下去,因为他担心这种瘙痒一旦加剧,这个女人将会出现难以想象的反应。可他妈扯淡的是,有好几个瞬间,三刀居然在渴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鄙视自己的想法,并对自己的贪婪感到恶心。随后,他却又陷入了贪婪的臆想之中。他以这种臆想取乐,从而消遣等待的时间。同时他又为这种臆想感到厌烦,因为这让他逐渐燥热。

    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结束这种臆想,那就像是一种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一样。但偏偏,想的东西永远是那些让人沸腾的画面。

    三刀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臆想是在什么时候突然结束的,他只知道这种臆想的结束是因为他的疲惫和无聊所造成的瞌睡,继而这种臆想便被扼杀在了他的酣睡之中。

    他也不清楚他究竟睡了多久,也许只是打了一个盹而已。他唯一记得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的。

    那时候他就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似的急急忙忙睁开了双眼,继而迫不及待地望向了木桶内的汪小丽。

    他最先看到的是汪小丽那随意束着的一个马尾。而紧接着,他竟看到汪小丽缓缓从木桶里爬了出来。

    这个三十有余却身材妙曼的女人爬得异常艰难,仿佛像是一个受了重伤的战士一样,狼狈不堪。

    她带着虚弱的喘息,全身通红一片。她慢慢从木桶里爬了出来,继而抚着木桶的边缘开始了深呼吸。而在此之前,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

    但三刀可以想象的是,她十有八九经历了一场无比痛苦的煎熬。而她之所以没在那时候叫醒三刀,或许是因为她想靠自己进行自我救赎吧。且这一个自我救赎的过程,也应该是她不希望让三刀看到的。

    至于现在,她无疑成功了。所以之前的一切,也就在这一刻显得并不重要了。毕竟,那根本无人知晓。

    若是依靠想象,三刀觉得那势必会让他感到低俗。那将会是一种对汪小丽的亵渎,所以他并没有任由自己凭空想象,尽管那难以控制。

    等到汪小丽的呼吸逐渐平稳之后,三刀才缓缓开了口,“水凉透了?”

    “嗯!”汪小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效果怎么样?”三刀追问道。

    闻言,汪小丽没有立刻回答,她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随后她才忽的于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她气喘吁吁地说:“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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