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你那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呛声的是坐在对面一个彪形大汉,染了一头的黄毛,分外惹眼。

    他一双眼眯成了缝,带着笑意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和善。

    南歌红唇舒展,懒懒将手里的筹码往外面推了推,“臭老九,别不是看到美女就忍不住骨头软了吗?看你那德行,赶紧把口水擦擦。别跟只哈巴狗似的,见着肉骨头就想往上面扑。”

    老九大名郑志宇,因为出道的时候刚好排在第九个,就被人喊做九哥。

    老九皮笑肉不笑得反击,“男人有爱美之心,尤其是那种有脾气又知道什么是女人德行的好女人。坐在你旁边的这位,当年一个人举行了一场婚礼,嫁给失踪的人。这可让人佩服。你可别嫉妒,这一点,你可比不上。听说,你最近不就换了一个新****、宠?”

    南歌脸色一沉,“药可以乱吃,话别乱说。”

    “哟,事儿都做了,还不让人说。怕被人说,就别做啊。”臭老九得意洋洋,似乎让南歌还不了嘴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

    “他不是我的新***(宠)。”南歌一字一句得说,非常郑重。显然,她是被刚才臭老九说的那个词“新宠”给刺激到了。

    看得出来,她很重视那个人。

    “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老九语气很是不屑。

    “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南歌的声音压低。

    低气压在酝酿。

    “看看看……恼羞成怒了吧?”老九笑的前仰后合。

    南歌突然间站起来, 桌上堆高的筹码因为她身体起立而散落到桌上稀里哗啦落一地。

    余娆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一声猝不及防的巨响,对面的老九仰面倒了下去。

    余娆看得清清楚楚老九倒下去的那个瞬间,他脸上满是惊愕,那双眯成缝的眼睁得圆圆的。

    全城瞬间都安静了,甚至是包括外面的场子。

    “出来混,要讲信用。”南歌转着手里的qiang,手腕十分灵活,仿佛只是玩具,而非令人见xie的li器。“说要sha你家……就要sha你全家。说要你对你不客气,我就一定会对你不客气。”

    沈国浩脸上的笑意不变,“南歌好大的脾气。老九这人那嘴巴臭,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非要这样?”

    轻描淡写的话里面已经有了薄责。

    当着今儿个场子主人的面,说动手就动手,被扫了面子的沈国浩怎么会高兴?

    南歌懒懒地坐下,“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我说什么,别人都以为我是开玩笑呢。我是女人,胆儿小,可别欺负我。”

    说开木仓就开木仓打人的女人还胆儿小?

    余娆暗中琢磨,这个女人怕是不好对付。

    老九被人抬下去了。

    牌桌上又开始新的一轮。少了一个老九 ,赌局无法继续。

    “她不来?”南歌下巴朝着余娆点了点。

    沈国浩看了余娆一眼,余娆会意,“不怎么会玩,你们可别嫌弃我。”说着,便起身坐到了刚才老九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