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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净欢自己也没有想到,但这一切一定与那个叫做苏与醉与叫做君风华的男人有关,因为他们走之前有见过净欢一次,还给他喝了一碗药,这是君无忧也不知道的事情。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孩子,想到孩子,净欢苍白消瘦的脸颊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丝的红润,紧接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此时的净欢几乎是瘦了脱了形,满身的寒气如今郁结在丹田处,也不知道哪个小生命是怎么活下来了。

    江北的与江南的温暖相比,简直是大片大片的雪原荒无人烟,也看不到动物的痕迹,似乎早就冻死在地底下。

    如今净欢的身体也只能穿过江北穿过雪原与戈壁再继续穿过乌孙天凉,往那更温暖的地方而出,然而回天凉,对于他们来说是无从选择的选择。

    除夕的烟火中,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入天凉城中,然后再缓缓驶入一座毫不起眼的别院内。

    烟火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净欢毫不犹豫的往炕上走去,那座暖炕已经是早早的准备好了。

    最为难得的是,在南方这种地方竟会有一座暖炕,这炕一看就是新建的,为了某个即将到来的人准备的。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走了进来,小丫头手上提着一个药箱,身后跟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和尚。

    小丫头似乎有些着急了,急急的扯着老和尚的袖子急切道:“师父,你倒是快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老和尚也就进来看了一眼,然后就转身开始写方子。

    然后缓缓道:“女施主您如今就算是有通天的能力,也得好好防着那位万不可掉以轻心。”

    “而若是要保住这个孩子,最好卧床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仙谷路途遥远能不能保住信命都得看造化了!”

    “桃花在此谢谢老方丈了。”

    “女施主不用谢我,人生在世看的都是缘分。”

    于是净欢和烟火就这般悄悄的在这天凉城中安顿了下来,每天几乎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

    而君无忧的生活也似乎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每天勤于朝政兢兢业业。

    似乎又回到了原来那个不苟言笑的君王,但谁都想不到的这这个男人会在每当夜深人静时对着外头的月色发愣,每当月圆夜时他还是会如曾经那般静静的放一碗血,哪怕如今这血已经没有人需要用到它了。

    君无忧也是月月如此。

    而且在他难以入睡时他会悄悄的找出那个人穿过的衣服,静静的抱着一夜,只求一个安眠。

    佛语曾经说过:求而不得,便成魔障。

    年悄悄的过去了,新的一年。

    天启二十四年悄悄到来,净欢的肚子已经有七个个多月了,那高高凸起的肚子每每烟火看到都是惊心动魄,恨不得把净欢当成孩子一般的捧在手心里。

    他们在天凉城已经悄悄的呆了三个多月,随着天气的变暖净欢的气色似乎好了不少,人看着也稍微长了点头。

    但他的咳嗽还是那撕心裂肺,明日他们就走了,但烟火应了净欢的要求,带他去这天凉城中逛逛。

    在最后好好的看一眼,他曾经用生命守护的故乡,与他所爱的这座都城做一次好好的离了。

    毕竟明日之后他就要离开而且也永远不再回来,之后的岁月对他来说这也只能是思念的故乡而已,城楼中同样住着一位令他思念的人儿。

    今日的净欢顶着大大的肚子,身着一身较为中性的棉衣看上去似女非男头上又梳了女子的发髻,再加上那厚厚的棉衣也遮不住的肚子,是谁看到都会在心中默默道一句,谁家竟有如此娇俏的夫人竟已身怀六甲。

    而烟火则是一身男装,就是一位活生生的俊俏公子哥儿,两人站在一起也就是公子哥儿陪着自己家身怀六甲的夫人逛街而已。

    但是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在一天结束是,他们从乌孙老宅前经过的背影被从老宅里走出来的于腥公公深深的瞟了一眼。

    太和殿内。

    君无忧看着似乎怀着心事的于腥道:“有事?”

    于腥似乎有一瞬间的惶恐,但还是咬咬牙道:“刚刚在街角奴才……奴才好像看到了净……净欢小主的了。”

    哗啦!!!

    是手中奏折被君无忧突然撕裂的声音。

    于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皇上赎罪,奴才惶恐,奴才本不应该多嘴了,毕竟小……小主子已经……”

    于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君无忧提着衣领拎了起来:“你在说一便!!!你究竟是看到了谁?”

    “奴才好像是在卫家的老宅的北街角看到了净欢小主的背影。”

    这回,君无忧终于如失去了浑身力气一般,颓然放下于腥淡淡道:“好了,你下去吧,朕需要静一静。”

    “是……”

    第二日一早,烟火看着外头巡逻的士兵,就知道大事不妙。

    但别无他法,烟火叫过那机灵的女童,悄声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女童悄悄出门接着外头进来了一位老妈妈。

    老妈妈一看就是勤快手脚麻利的人,一进来就给烟火行了礼:“不知公子找奴婢有何事”

    “我太太即将临盆,但太太身子骨太差我就怕他过不了这个坎,所以在天凉寺附近买了一座庄子在那里临盆,祈求佛主保佑。”

    烟火随手递出一锭银子:“还要劳烦妈妈帮我驾车,把我家夫人平安送出城去。”

    “这怎么使得。”看着那一定白花花的银子,老妈妈有些惶恐,但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小孙子还是一咬牙收下了银子。

    “公子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办好。”

    那辆不起眼的车子,缓缓的行驶向了南边的城门,然而此时的城门却是重兵把手,出城的居民无论是谁都要经过一番检查。

    最让人侧目的便是,前头站着一位俊美的男子,一身素衣面无表情,最为突兀的地方便是,本该不食烟火的男人他的左手带着一串紫檀佛珠,而他似乎还不时的转动那串佛珠。

    而马车就被此时被堪堪拦住,停在了男子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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