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咬牙切齿地命令姜白滚去煮饭,姜白还在发愣,接下来就是爆笑,而且是指着谢铮捂住的位置爆笑:“哇哈哈哈——表哥,我早说过让你去找个女朋友结婚的,哈哈哈哈——男人嘛,憋着不好哈哈哈——”笑的站不住,一蹲就坐在了水里。要说姜白这种性格,对别人是做不出来这种行为的,可是谢铮宠他宠的太过分,让他觉得不管怎么样表哥都不会生气,所以,他有点无法无天了。

    谢铮恼羞成怒,扑过来抓住姜白的手臂一拧就把他按在水里,恨恨道:“敢笑话我!找女人来不及了,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泻火的,我就拿你代替了吧!”说着作势就要扒姜白的裤衩。姜白浑身水淋淋滑溜溜的,一边笑的直不起身还乱扭动,不好按住,谢铮笑着就跟他在水里肉搏了起来。压过来压过去,水花四溅,水潭被搅的沙子都翻上来了。

    两个人的大笑大闹惊的竹林里的鸟儿们“扑棱棱”乱飞,一只不知道是老鼠还是什么东西出溜从竹叶堆里窜出来跑远了。

    姜白一边扭动一边指着远处大叫:“竹鼠!竹鼠——喂,表哥,我去给你逮竹鼠,你自便啊——”瞅个机会脱开谢铮,跳出水潭连窜带跑溜掉,一下子就跑的影子都不见了。

    谢铮被他嘲笑,气的恨不能真给他压在这里办了,可是又怕姜白反应太大,所以只好半真半假地笑闹一番放掉他。

    看看姜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谢铮才靠着石头慢慢坐到水中,慢慢伸手下去握住自己一年多没有找人发泄过的小兄弟,闭上眼睛,迅速舞动起来。

    他得赶上姜白回来之前解决,不然又被那小子嘲笑了,再来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定力控制了。

    阳光照在谢铮身上,有点烫,身下是溪水,有点凉,谢铮就在这烫和凉的两重天中咬牙切齿地享受着人生最大的快感,脑子里想象的是姜白刚刚滑溜溜活色生香的身体。

    终于到达顶点的时候,谢铮按住不停跳动的小谢重重地舒了口气放松下来,看着手里浓稠的液体苦笑,他谢少什么时候这么隐忍过了?那还是很多年前抱着找到爱人的目的等待的时候吧?一晃这么多年了。

    这几年除了工作太忙的时候,倒是没怎么委屈自己,不过现在打算定下来,在把姜白拿下之前,这跟右手相伴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了。

    谢铮很希望姜白能马上开窍,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可是看姜白这个样子,压根就没往哪方便去想,大概只把自己当作一个疼弟弟的大哥了。

    唉,姜白啊姜白,你不知道表哥不想当大哥只想当情哥吗?

    “表哥——我回来啦——”很远处传来姜白的喊声。谢铮懊恼地拍了下水面,有必要离那么远喊话吗?

    谢铮故意不说话,坐石头上等着,过了一会儿,就见姜白穿着小裤衩探头探脑地回来了,竹林虽密,竹子本身却比人细多了,根本挡不住他,白皙的身体衬着碧绿的竹子,谢铮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伸手笑道:“过来。”

    姜白憋着笑扭扭捏捏地向前走,余光看着谢铮下面。

    谢铮反而大大方方地敞开身体,双臂在石头上一搭,勾起嘴角邪邪笑道:“还敢笑我!不怕我给你办了?”

    姜白走到他跟前也坐下,窝在他肩膀上,动了动脑袋靠得舒服一点,打了个哈欠道:“办什么啊?表哥,你还是留着给未来表嫂吧……我早上起的早了,困死了,睡会儿啊。”说着竟然要闭眼睛睡觉。

    谢铮刚刚发泄完了,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闻到姜白身上的味道,立刻又有点心动,不得已推他:“你不是说煮饭?还有你逮的竹鼠呢?”

    姜白懒洋洋地扭了扭身体回答:“还没到中午呢,竹鼠早跑了,追不上。别动了你,让我睡一下,累死了!”说着双手伸开搂住谢铮,想让他别动。

    谢铮就这么两臂伸开的姿势定住,慢慢呼着气,试图静下来,可是第二次的情|欲更加来势汹汹,心脏都在急切地跳动着,感觉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谢铮苦笑,看来真的是憋的太久了。

    看着姜白静静地靠在自己肩膀上静静地呼吸着,不由唾弃自己是多么的不纯洁。他不禁想象,如果此时真的把姜白压在身下痛痛快快来一场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最后谢铮还是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硬生生把**压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意志坚忍奖牌。

    看看日快当中了,连忙推姜白:“中午了,饿死了,快醒醒。”

    姜白嘟嘟囔囔不情愿地揉着眼睛起身。

    竹筒饭得用粗的竹子来做,姜白砍了根粗竹,截下四个小节做成四个竹筒,把里面清理干净。又在水潭上面流下来的溪水里洗了,把米倒在里面淘洗几遍,又拿出腊肠削成小片泡进米水中,用竹叶把筒口塞的紧紧的放在一边。

    谢铮好奇地蹲在一旁,姜白捅捅他:“去找几块石头,搭个灶。”谢铮就去潭边摸石头,找了几块大小差不多的足球大的鹅卵石,围成一个灶,中间空出来。

    姜白砍了好些细小的竹枝塞进灶口,又把竹筒并头放在灶上,点燃竹枝。

    碧绿的细细竹枝竹叶噼噼啪啪燃烧起来。

    谢铮从来没这么吃过饭,感觉新奇极了。

    姜白看他崇拜的眼神,有点得意,终于有谢铮不如自己的地方了,哈。

    谢铮摸摸衣服干了,就拿过来两个人穿上,坐在石头上看竹筒慢慢冒气,变黄,等蒸饭的香味散发出来的时候,姜白撤了火。

    谢铮捧着劈成两半的竹筒,用勺子挖着里面的腊肠饭就着咸鹅蛋吃,鲜美可口,既有腊肉的香甜又有竹子的清香,粒粒筋道,秒不可言,忍不住挑起大指赞叹,这是他吃到的最好吃的饭了。

    姜白得意地简直尾巴都翘起来了,笑容都收不住。揽住谢铮的肩膀吹牛道:“我三岁就会做这个了。你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姜白三岁就跟姜爸上山玩儿,姜爸做好竹筒让他放米进去,美其名曰,姜白做的竹筒饭。

    谢铮托着竹筒饭,嘴里一边吃一边仰头想了想:“在上小学。”

    姜白眼睛瞪大:“你三岁就上学了?这么早!”

    谢铮眨眨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说:“是啊,怎么了?你三岁在上什么学?”

    姜白头耷拉下来,小声咕哝:“幼儿园小班……”他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呢,从小经常考第一。没想到谢铮这个变态三岁就能上小学,他三岁还两个字两个字说话呢,长句子都说不了几句。

    谢铮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但是他觉得奇怪,这有什么好比的呢?每个人情况不同嘛。

    他是因为父母都忙,而祖母因为把家业交给姑姑,闲的无聊就在家里操练他这个唯一在眼前的孙子,从他会说话就教他小学的东西了,所以,谢铮三岁就学完了小学二三年级的课程。

    等谢铮父亲来看儿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母亲竟然想让谢铮在家里一直跟家庭教师上学,她想培养出一个超级神童。

    谢铮父亲据理力争,终于把儿子送进了学校,却是不能上幼儿园了,因为那些小孩子在谢铮眼里太小儿科,他跟他们合不来,最后只好把他送进小学,从一年级学起。

    谢铮看姜白跟个斗败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觉得搞笑极了,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晚上打电话回去,问问咱们的蛋糕房装修的怎么样了,等你回去还有的忙呢,别瞎想了。”

    姜白一想,是啊,还有个重担等着自己挑呢。立刻就开始想蛋糕房的事情。谢铮三岁上小学这样不正常的事情就被他扔到脑袋后头去了。

    这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在寂静的林子中显得尤其突兀,姜白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是家里,忙接起来。

    姜妈在那头兴高采烈地大声说:“阿白啊,快回来,下午去你二姨家一趟,她又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人家是在市里上班的,是银行的呢。快点回来啊。”

    姜白的手机是老式键盘机,声音很大,不用免提谢铮就听见里面说的什么了,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看来此地不可久留啊!怎么左一个对象右一个对象的,还没完没了了。

    于是谢铮立刻催着收拾东西,两个人下山。

    果然,姜妈高兴的脸上放光,催着姜白换衣服,赶快到他二姨家去。谢铮以前只到姜爸家来过,其实跟姜白二姨也是一样的亲戚,但是当时只是呆了几天,就走了,所以跟姜白二姨没见过面。

    姜妈看姜白慢腾腾不情愿的样子,就催:“哎呀,你怎么这么慢,快点,你二姨说人家刚好放假,错过了下次就不好找机会见面了,听说姑娘可漂亮呢。”

    姜白揉着要换的衣服,迟疑地问了句:“妈,我不去行么?”

    姜妈诧异地抬头,“这是好事啊,为啥不去?你二姨也是关心你,早点找对象结婚也就了了妈的一桩心事了。”

    姜妈看着姜白低头不情愿的样子,奇怪儿子从没表达过自己的意见的,怎么这次这么不听话了?转头对谢铮说:“小铮啊,你替我劝劝阿白吧,我这也是为他好啊。”说着姜爸在外面叫她,姜妈赶忙出去了。

    姜白看了看谢铮,谢铮抽着烟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对小眼,都没说话。最后谢铮叹了口气,按着姜白的肩膀道:“听话阿白,去看看也好,不行就算了呗,没人会强迫你的。”

    姜白只好点点头。

    这边姜白去相亲,谢铮却没跟着,他知道成不了,因为看得出来姜白根本不想找。他现在应该是赶紧把姜白带走,省的姜妈老给他找对象。

    他们都是长辈,自己的那些个手段也没办法放到他们身上,所以跟更觉得缩手缩脚,还不如一走了之,天高皇帝远,把姜白放他身边,一切都好说。等姜白离不开他的时候,那时候就水到渠成了。

    姜白回来,安安静静去帮忙干活。晚上果然他二姨打电话说人家没答应。姜妈唉声叹气地去做饭了。

    晚上姜白窝在谢铮怀里睡觉,翻来覆去睡不着,谢铮只好把他抱的紧一点,在耳朵边上说话:“以后不想相亲就别去,你要是在家里呆的不自在,咱们就走吧,那边还有很多事呢。竹小晴说茶屋的风格还要见面谈一下。”

    姜白仰头看着谢铮,很高兴:“那明天就走?”

    “今天晚上走我都没意见,可你得考虑你爸妈的感受,不能让他们难受。”

    姜白点了点头。

    姜白早上还没醒,谢铮先醒的,稍稍动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把姜白的大腿轻轻推开,才发现,是姜白伯奇了。

    谢铮心里暗暗高兴,看这小子怎么反应。然后安抚好自己的小兄弟,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姜白一动,醒了。谢铮也立刻睁开眼睛,不干别的,眼神向下看。

    姜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眼神下意识地也跟着往下。然后脸腾的就红了,红的快滴血了。赶紧拿凉被捂住,嘴硬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那个啊!”

    谢铮挑挑眉:“见过,但是我没被别人顶过……”脸上的笑意怎么忍都忍不住。

    姜白更羞窘了,扔了凉被跳下床就想出门。可是姜家的厕所是建在外面的,姜白这样出去不是暴露于光天化日了吗?所以他立刻又跳回床上盖好被子说:“我再睡一会儿!”自己在那里运气,试图用意念把欲|望压制下来。

    可惜,他这几年都半病态地过着日子,根本没心思想这个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发泄,最近心情不错,吃的好睡的好,那久违的本能自己醒来了,而且来势汹汹,势不可挡,怎么用意念压制都没用。

    姜白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昨天还嘲笑表哥来呢,今天自己就打嘴了。

    谢铮根本不想放过他,侧身躺在那里带着微笑看着,姜白自己又做不到平静下来,结果就僵持了在那里。

    姜白一咬牙,在被子里伸手下去,妄想自己弄一弄,出来算了。可是谢铮就在身边,他紧张,越紧张就越没用,动作还不能大了。然后手都抽筋了还是不行,反而有火上浇油的效果。

    谢铮看看墙上挂的电子钟,大概过了快二十分钟了,姜白还在被子里微微动着。叹了口气,把被子掀开:“你想憋死啊!”

    姜白背对着他小声埋怨:“别管我,我睡觉呢!”

    谢铮揉揉他脑袋,伸手把他转过来搂住,在脑门上亲了一口说:“算了,我帮你吧,你这样我都看着你累!”说完伸手到姜白内裤里轻轻握住姜白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