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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静自若的坐在椅子上,韦宝芙一派闲适的喝着茶,瞧着守在殿外的那些大臣,满脸的焦急,冷冷一笑,

    楚寒麒忽然在宴席上昏倒,御医在里面忙得团团转,他们心里也急的快冒火了吧,也是,一国之君的身体抱恙,任是谁都无法安心,

    且不说是不是有人故意对楚寒麒不利,单就在楚寒麒昏迷的这段时间朝政是谁人打理,都是一个十分大的问題,

    按理说,皇上抱恙,应该由丞相辅佐皇子处理朝政,但是,论长幼尊卑,都应该是楚少聪出面,

    不过,她刚刚收拾了皇后,处理了左家,楚少聪一旦得权,能够给她好日子过吗,她在这后宫所仰仗的,无非就是楚寒麒的宠爱,讽刺的是,那个人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人事不省,什么都帮不了她,

    与其被动的任人鱼肉,倒不如掌握主动权,只要她愿意,谁又敢说些什么,

    只是,楚寒麒只是暂时性的昏迷,不会永远不醒的,如果他醒來之后,发现自己夺了他的权,会怎么想,会不会怀疑她,

    这是她最大的顾虑,虽然眼前是最好的机会,可是稍有不慎,也会让她之前好不容易挣得的局面全然崩塌,她到底要不要去赌一把呢,

    韦宝芙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书眉看了看已经出來等了很久的御医,微微皱眉,不着痕迹的拉扯了一下韦宝芙的衣服,

    “贵妃,御医已经出來了,”

    听到声音韦宝芙回过神,皱眉看着眼前的胆战心惊的御医,心下对楚寒麒的情况已经知道一二了,

    “皇上的病情怎么样,可有什么大碍沒有,”

    御医慌慌张张吞吞口水,颤颤的摸摸额头上的细汗,犹犹豫豫的开口,“微臣无能,实在看不出皇上有什么大碍,只是,脾胃虚寒,也许是因为这样,才会昏倒,”

    脾胃虚寒,韦宝芙冷笑,也真的是沒有借口说,才找了这样一个说法吧,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稳定人心,

    “既是如此,那你们可要好生为皇上调养,皇上究竟什么时候可以醒过來,”

    “这……”

    御医吞吞吐吐的,显然是沒有把握能让楚寒麒醒过來,却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这查不出缘由的病,谁能有把握他什么时候能醒呢,

    可是他就算长了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这番话來,思來想去,还是胆战心惊的开口,“微臣无能,实在无法看出,皇上什么时候能醒,请贵妃娘娘恕罪,”

    不自觉的细细摩挲着杯沿,韦宝芙眉头紧锁,最怕的是不知道期限,这真的是一个很诱惑,又很危险的事情,这不知道期限的日子,真的值得她去冒险吗,

    可是就这么放弃了,她真的是不甘心,她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就这样轻易放弃吗,以后,还会有吗,

    有些不甘心的捏紧了拳头,韦宝芙暗暗咬牙,不经意的扫过殿外,脑中精光一闪,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有时候,同一样的一件事,自己争取到的,和别人被逼做的,结果就是大大的不同的,尤其是,在皇帝面前,

    “书眉,去请大臣们进來,本宫有话要和他们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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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冷书墨为首的众大臣齐刷刷站在韦宝芙面前,冷冷看着她,就像是她给楚寒麒下了毒手,害的他昏迷在床一样,

    不过,韦宝芙不计较这些,她已然是红颜祸水,还怕名声再坏一点吗,

    “本宫知道,皇上抱恙,各位大人都很着急,不过,御医已经说了,皇上需要静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这段时间,朝政方便的事情,还请丞相和诸位大人一同打理,”

    闻言,有几位大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一个人一马当先走上前几步,“敢问贵妃娘娘,微臣可以知道,皇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病倒了吗,”

    那个人韦宝芙认识,是吏部尚书韩阳,韩家也是之前左家的人,只是,在左家败落的时候,明哲保身,现今非但沒有受到一点的牵连,反而步步高升,

    想來,这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也好,就拿他开刀了,轻轻咬着唇,韦宝芙一脸的为难,秀眉轻蹙,“本宫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陷入昏迷,本宫也很着急,”

    韩阳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看见韦宝芙那样,就知道其中必然有猫腻,更加的得理不饶人,

    “皇上昏迷之时,贵妃娘娘就在身边,御医刚才也和贵妃娘娘说过,贵妃娘娘怎么会不知道,难道,贵妃娘娘就想以一句不知道打发了我们吗,”

    “我……”韦宝芙眉头轻皱,有些委屈也很着急,“本宫的确不知道,御医就在这里,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一一查问,”

    韩阳冷笑,“以贵妃娘娘如今在宫中的地位,想要收买几个御医还有什么难度吗,微臣不相信御医,微臣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皇上在贵妃娘娘身边出的事情,”

    “韩大人,你血口喷人,”韦宝芙激动的站起來,泫然欲泣,“皇上待本宫恩重如山,本宫怎么会如此对待皇上,”

    “人心难测,”

    韦宝芙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愤愤瞪着韩阳,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楚寒麒在她身边昏倒,这是不争的事实,

    冷书墨在一旁站了好久,眼见韦宝芙就要被韩阳逼到尽头,豁然站出來,维护韦宝芙,

    “韩大人此言差矣,皇上究竟为何病倒,御医都沒有定论,韩大人又如何能够肯定,一定就是贵妃娘娘所为,更何况,贵妃娘娘并沒有子嗣,她如果谋害皇上,对她有什么好处,”

    韩阳语滞,这的确是一大疑惑,只是,自从韦宝芙出现之后,无论前朝还是后宫,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事事都和韦宝芙有关,可见她并不是好人,

    更何况,早有传言说她就是当年的冷凝霜,而且在左家相继败落之后,冷家迅速崛起,显然陈伟邺城新贵,妨碍了他韩家的道路,他不得不防,

    “冷丞相和贵妃娘娘是一家人,护着她是理所应当的,只是,皇上病重,贵妃娘娘大有嫌疑,为避嫌,这监国辅政一事,丞相怕是要避开的,”

    冷书墨微微挑眉,斜睨了韩阳一眼,“韩大人,是否要避嫌,也不是你可以说了算的,皇上病危,于情于理,本丞相辅政是理所应当的,难道,韩大人还想趁此机会夺权不成,”

    “冷丞相,”韩阳闻言色变,“冷丞相,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是谁都可以诬蔑的,”

    “韩大人既然说证据,那敢问韩大人,你说贵妃娘娘企图谋害皇上,可也是有证据的,”冷书墨分毫不让,抓住韩阳的痛脚便穷追猛打,

    韩阳眼睛微眯,面色阴沉,若是他真的有证据的话,还能让韦宝芙和冷书墨在这里这么嚣张,

    “微臣现在的确沒有证据,但是这件事,微臣会好好查清楚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监国一事,微臣提议,由大皇子出任监国一职,臣等尽力辅佐,”

    一计不成,韩阳又生出一计來,左皇后是因为韦宝芙才会被废,一旦楚少聪得权,还能有韦宝芙的好日过吗,沒有了韦宝芙的冷家,也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冷书墨岂会不知道韩阳打的是什么主意,楚少聪一旦得权,对谁都是不好的,不过,韦宝芙不过是一介女流,又沒有子嗣,纵使他有心想要帮忙,也无能为力,

    只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让韩阳趁机独揽大权,倒不如他替韦宝芙物色一个合适的孩子,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題,

    如果以后韦宝芙又孩子是最好,如果沒有,扶持起來的孩子也是一样的,至少,不会分去他们手上的权利,

    “韩大人此言差矣,大皇子是长子不错,不过,这废后的诏书是皇上亲自写的,哪里还谈的上是嫡子,更何况,大皇子顽劣不堪,之前更是得罪瓦察王子,若是他出任监国一职,岂不是间接得罪了西西尔王爷,如此大的责任,究竟是大皇子能够承担的起,还是韩大人能够担得起,”

    冷书墨的话掷地有声,韩阳一时沒有反应过來,北齐暂时安抚住了,南江还一直蠢蠢欲动,如果这个时候得罪了草原的势力,对盛唐有害无利,

    他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楚寒麒也总是会醒,如果他因为争权而得罪了草原,他离死也不远了,

    眼见韩阳沉默了,冷书墨越发得意,正欲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被人打断了,

    “纵使皇上身体抱恙,皇子又年幼不懂事,这盛唐始终是楚家的江山,轮不到你们这些外姓臣子來做决定,”

    闻声望去,那迈着大步缓缓而來的,竟然是多年不问朝政的贤亲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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