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样说,必然的奴才的道理,按你的吩咐我悄悄的跟上那个女官,一直跟到了太后的寝宫,所以她与太后的话尽落耳底,”

    “绿柳,你怎么学会说费话了,”太子问他,

    “那个女官查了出來,太子妃是自己在服食一种江湖道士的解药,想医好自己的不孕之症,可是那解药中却有着大量的水银和朱砂,服上了就会使人兴奋,而且里面还......”

    “什么,”太子皱起了眉头,因为发往的绿柳并不吞吐之人,狠绝阴冷不说,说话也是一字如金,

    “还有毒,而这所谓的江湖道士,是太后安排的,太后告诉这个女官,不必让富來亚死的太过于‘难看’,要在婉妃生产之前除了她,借着婉妃生下龙子的机会,直立为太子妃,而且太后说此‘洛婉非昔洛婉’,奴才愚钝,不解其意,”绿柳在太子身边潜隐了十年的光景,知道太子有点不高兴,便长话短说了起來,

    “这么说太后,是安心想留着婉儿了,这是真的么,”太子喜忧参半的反问道,

    “应该是,还说了什么欠的总归要还,还说如果不是她,洛婉也不会走此一步什么的,”绿柳慢慢的渗透着太后和那女官的话,

    洛婉已经停了笔,太子妃富來亚黑瘦的脸一直在眼前浮现,不由的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她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太子的身边:“太子,如果我是她,你可会救我,无论怎样,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多日夫妻,你真的一点都伸手相援的意思么,”

    “婉儿,你的意思是什么,不要这样问我,你是想救她,还是试探我对她的心,”太子问她,

    洛婉低下了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狠之心,如果有一天,我也如此,你会不会......”

    她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太子生生的打断了:“你在我的保护之下,永远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她与你如何相比,她是皇后求父皇强指于我,本來我心已经随着你的死而一点生机都沒有了,与她不过是相敬如宾罢了,”太子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目光落在远处云消坐等洛婉的那棵梧桐树上,

    “如果不是新婚十多日后的酒后,也许到现在我们也不会同床,于我來说,仅此而已,细细想來,她也可怜,”太子轻声的说道,

    “我知道她对你是真心的,无论怎样,毕竟你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了,”洛婉走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太子抓住了洛婉的手:“救是尽人情,救不回來也只能尽人事了,”

    “此毒无解,”绿柳的声音让他二人不约而同的又转向了他,

    “你先把你那张脸撕下來吧,我看着恶心,”太子吩咐道,

    绿柳听太子这样讲,便把手伸进了脖子,从锁骨处掀起一块皮顺着脸拉了下去,洛婉吓的一捂嘴,缩在太子的怀中,太子笑着搂紧了她:“呵呵,别怕,是胶作的面皮,‘易容术’,你沒有听过么,”太子笑着问她,

    “‘易容术’,这个倒是真听过,野书传记里有写,但是我一直以为是野史杂编罢了,沒有想过,真的有,”洛婉从太子的怀中站了起來又向绿柳望去,

    这张脸,才与他的声音相配,一又浓密的眉毛顺着额头平整的冲云而去,眼睛黑而明亮,小麦的健康色的皮肤把他衬托的强壮有力,这才是太子手下之人的面象,洛婉点了点头,

    “她,真的沒救了,”太子的声音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丝的惋惜,

    绿柳沒有回话,只是摇了一下头,太子挥了一下手让他退了下去,看他无声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之后,太子竟然转身抱起了洛婉,径直的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嘴凑进了洛婉的小脸,

    “慕容云,你要做什么,”洛婉的点变了声音,

    “作夫妻应该做的事,”太子温柔的说,

    “你......太子妃的事还沒有着落呢,你怎么想着这事儿,”洛婉问她,脸也红透了,

    “呃,什么事,”太子问她,

    “你.....”洛婉的脸更红了,额头竟然浸出了汗珠,

    “喔,你是以为我们要合欢不成,你有着孩子还想这事儿,真不知道羞,我是说我们商量一下來亚的事,”太子假装取笑着洛婉,

    “你太过分了,”洛婉又羞又臊的转过了身子,太子就势甩掉云靴,从洛婉的后面用嘴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吻一边说:“既然未來的太子妃有这样的要求,本太子就‘从了’吧,”

    ......

    翌日清晨,风停雨歇,

    太子和洛婉來到來亚寝宫之时,她已经起不來床了,昨天迎接太子和洛婉回宫之时,虽然消瘦,但是精神尚可,

    “怎么一夜之间,会这般变化,”太子拧着眉毛问吴嬷嬷,

    “太子,一直给太子妃配药的那个郎中找不到了,昨天晚上的药,是最后一次,”吴嬷嬷泣声而道,

    “真是笑话,太子妃病重,太医院的哪个医官敢耽误,”太子刚刚坐在四面的雕木软莲椅上,就站了起來,高声怒道,

    吴嬷嬷看太子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吓的跪了下來:“禀太子,太子妃的病是富王妃找外面的一个郎中瞧的病,所以......”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的正妃需要一个外面的郎中來瞧病么,”太子更加生气,接着说:“以前的病一直是宫中太医们瞧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自己娘家找的大夫竟然给本王的正妃瞧成了这样,”

    吴嬷嬷一听牵连上了富王府,更是吓的不敢吱声了,太子又慢慢的坐了下來,在心里想着另外的一件事,是太后断了宫中与王府的联系,还是那郎中自知药的差错而遁跑了,

    太子突然又站了起來,大踏步的奔着洛婉的殿中走去,他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那个配药的郎中,怎么可以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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