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dec 12 17:35:41 cst 2014

    “喵来了”酒吧。

    扑朔迷离的舞台灯光打在寻欢作乐的人脸上,灯红酒绿哈不热闹。

    夏铄坐在吧台一瓶瓶地喝酒,身边堆积着许许多多的空酒瓶子,已醉得不成人样的她一手举着啤酒瓶一手拍着吧台桌子,眼泪啪啪落在桌面上:“我有什么用?!我连一个家也保不住!爸,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睡在那张病床上的不是我?!我还能做什么?!要我死了算了!”说着竟然将手中的啤酒瓶摔在了地上,四处迸溅的玻璃镶进她的手里,血瞬时便从手心里流出,一滴滴地混入酒杯里。

    “我连家都保不住,拿我来作什么?!”拿起那杯混合着鲜血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她的双眼开始朦胧,无数个影子在她眼前摇晃,她的身体摇摇晃晃地从高凳子上落了下来,摔倒在地上,一时醉得不醒人事。

    有几个好事之徒,上前来逗弄着那个坐在地上大哭大喊的她。

    “妞儿,你怎么了,与哥哥说说,看哥哥能不能满足你?”那带头之人手腕上纹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耳朵戴着大圈圈银耳环,面目狰狞,两道深深的刀疤盘横交错着,极其恐怖。

    “瞧这妞儿的皮肤还不错!”另一人长相清秀大约二十三四岁年纪,他正满眼淫光盯着夏铄的脸看,极其暧昧地触摸着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肌肤,他将纤细白净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夏铄嫣红的唇上,辗转反侧着。

    刀疤似是想到了什么,四周瞧了瞧有没有人,连忙打掉四儿那不安分的手,凑到四儿前小声地说:“这次的货还不错,我们铁定会大赚一笔,说不定还是个雏儿,谁都不许动,卖个好价钱!”

    “这么好的尤物不干!好歹让我们兄弟两干一回再卖啊!”四儿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后脑勺,魔爪又朝夏铄身上伸去!

    “我呸!你懂个屁!这没开苞的才卖得好!价钱才高,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刀疤恶狠狠地打着四儿的脑袋!

    四儿虽长着一张城市美少男的脸,人却是从乡下来的,心里一直牢牢记着出门前老妈的叮嘱,一定要带个媳妇回去,这在四儿心里便是大事!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耽误的事情!

    两人猥琐地朝四周瞧了眼,入耳的满是污秽不堪嘈杂的音乐,人们在舞池中央贴身热舞,角落昏暗处竟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地尽情堕落着,几乎没有人发现这两个人的不对劲。

    刀疤与四儿将醉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的夏铄塞进了后座,便飞快地开动引擎疾驰而出,惹起一地的灰尘飞舞着。

    夏铄觉得醉得厉害,心里闷得慌,哇哇地大吐起来,便吐向了旁边的四儿身上:“爸,是我不好,我连我们的家都守不住!爸,对不起!”她哭得眼泪汪汪,顿时四儿的心都碎了,他也顾不得身上的呕吐物了,哇哇的便跟着大哭起来。

    “你疯了不成?!你哭什么?!”刀疤从后视镜里看见四儿的情况,不由皱起了眉,甩了一包卫生纸便丢到了他脸上:“瞧你那个耸样,将身上的脏东西擦擦,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刀疤,这个女孩太可怜了!”

    “我看你是见人家漂亮才可怜她的,就上次那个猪头大婶,你可是毫不留情,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

    “她哭她爸!”

    “她哭她爸关你屁事!!你别没事找事!老子都给你这个王八蛋哭衰了!”

    “我想我妈了!”

    “我呸!!你别恶心老子!”

    四儿先是将外面那层被夏铄呕吐物糟蹋了的外套脱了甩出了车外,然后又拿起卫生纸细细地将手擦得个干净,手上的皮被他擦得差点脱了下来。

    “你瞧瞧那个妞儿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刀疤吩咐着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清洁个人卫生的四儿。

    “哦!好咧!”四儿笑着接下了这项美差事,他仔细地搜着夏铄的衣服的包包,还有钱包,见钱包里放了些现钞,,还有学生证,一张照片.........,最后在夏铄的单肩包里找到了手机。

    “刀疤,你看这张照片,这个女的长得也不错,要是能给我当媳妇多好!”

    “你知道媳妇!”刀疤顺着四儿递上来的照片看了一眼,见是一张一男二女的照片,都是些十几岁的年纪,心里一酸不由想到了自家的儿子也是这般大,眼泪便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这一辆车一路向北急驶着。

    c市。

    这辆车开到c市时,天已经亮了。

    刀疤与四儿来到了“香榭丽”夜店。

    香榭丽夜店门前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姑娘正在招揽着客人,见那辆熟悉的门牌号,嘴里便笑开了花,身子朝跳下车门的四儿涌去:“哟,四儿来了,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你的面,可要将我们这一众姐妹望眼欲穿啊!这些日子是到哪里逍遥去了?!”

    这时妈妈桑听闻他们两个来了,便风风火火的跑到门外甩着手笑得合不拢嘴:“可把你们给盼来了!人呢?”

    “车里呢!这次可是好货色,你可得多给点钱!”

    “当然,当然,我们都是老交情了,坑谁也不会坑你啊!你说是不是?”妈妈桑警惕地瞧了瞧四周说:“我先进去再慢慢说!”

    三人来到了一间来到“香榭丽"”后门隐秘处。

    妈妈桑周围站了些头高马撞的保镖。

    “还真是个好货色!”妈妈桑抚开夏铄的发丝,仔细欣赏着裸露出来的那张脸。

    “这个还是学生呢!无论如何这次我们要这个数!”刀疤举起了无根手指头。

    “行!这个价倒也给得值!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娃娃是什么来历?要是家里后台硬得很,我们这里可是要遭殃的!”

    四儿与刀疤面面相觑,看这女子穿着朴素家里应该是没什么背景吧,重要将她驯服了,她干了这一勾当,这一辈子便别想再有脸见家人,思及此,他们方安下心来。

    “哪会有什么背景,我刀疤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刀疤连忙笑着,拍胸脯保证着。

    “这就好!”妈妈桑这下彻底放下心来,心想这么漂亮的脸蛋定能为她赚不少,心里不由乐开了花。

    夏铄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揉揉发疼的脑袋,对于昨日之景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揉着太阳穴,下了床,落脚之处是意大利羊毛地毯,软软的羊毛扫过她的脚心,她默默审视着这间房间里的一切,床前柜子上放满了情趣睡衣,一叠叠整齐套套,电视机旁堆放着一些不良成人影片,她心中大感吃惊,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她光着脚丫跑到了落地窗浅刷地拉开了黑色的窗帘,强烈的光线刺进她眼中,她用手挡着阳光,半眯着眼看向窗外,这个城市是c市!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开门!!”她扯开喉咙大力嘶喊着。

    不一会儿,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了,大约有四十岁左右,她身后跟随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

    “闭嘴!我花五十万买你回来,可不是要听你的惊声尖叫的!”妈妈桑吐了一口浓浓的女士香烟在夏铄的脸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妈妈”,这些人是以后你要共处事的姐姐妹妹!”妈妈桑介绍完,涂满蔻丹的指甲拈着一杆烟,不时还吐出浓浓的烟雾,她眼神指了指打开着的衣柜里的衣服说:“我既然花了五十万买你回来,你就要物有所指,那些就是你今晚要穿上的衣服,姐姐妹妹们好好替这位新人打扮打扮,再好好地给她讲讲妈妈----我的规矩,免得让这么一个美人吃那些痛苦的皮劳之苦!”

    “是,妈妈!”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夏铄惊慌失措得朝后退着,后面已是露天的落地窗,夏铄紧张地看向窗子吐了吐口水。

    “你跳啊,你跳下去,必死无疑,就是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妈妈桑何许人也,在是非之地摸爬打滚了几年,只消一眼她便知道夏铄打的什么鬼主意!

    “放我走!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你的愿!”她一步步逼近落地窗,眼神里竟带着一丝决绝。

    “你走得了吗?!!”妈妈桑也不由得被她眼中决绝的眼色吓了一大跳,那种绝望的眼神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这个娃娃如此年轻,经历了些什么,竟是将生死看得如此之透,她心里不由凉飕飕的,这笔生意想要赚回本钱还真是需要费一番功夫呢!如果她执意不肯,那她有的千钟万种发子折磨那个敬酒不吃罚酒的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你放我走!”她的一只脚已经跨出了窗子外,冷汗早已打湿了背脊。

    “你找死!!”妈妈桑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伸出尖锐的指甲便狠狠甩了那其中的一个女热一巴掌,血顺着女人的脸流了下来,女人默默捂着那半张脸,低垂着脸没有丝毫表情,连怨恨,委屈,泪水,尊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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