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dec 12 15:32:03 cst 2014

    “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罗搁浅献媚似的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皓齿,唇角绽放着两个深深酒窝。

    “罗搁浅!!”夏铄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的枯木落叶烤干。

    “我在这,现在我……..罗搁浅正式向护理系七班夏铄表白,我爱你!!”罗搁浅一口气喊完便显示出了哪咤飞毛腿的速度极速逃去,因为夏铄手里的高跟鞋已经朝他的方向准确无误的摔来,可想而来,罗搁浅:“啊!!”的惨叫了一声,女生寝室里探出头张望的女生见那个被打中的男生,无不露出无比同情的表情。

    乐米开着夏铄的玩笑:“这下可好了,被一个受虐狂缠上了,夏铄,恭喜你啊。”

    “恭喜?乐米你这是饶着弯在讽刺我,那个家伙简直就是牛皮糖,怎么扯也扯不掉,现在的年轻人没事总爱到处嚷嚷着我喜欢你吗?”夏铄一边拿着牙签剔着牙,一边漫步尽心的玩弄着魔方。

    “咳咳……..,夏铄,你好像与他差不多大吧,怎么听起来好像一个老八婆…….”乐米翻着国际杂志,手里啃着苹果答着夏铄的话。

    “………至少我没他那么幼稚……..”她脸红的辩解着。

    “这个男的怎么就那么帅呢?简直就像是外太空来的,帅酷美…….有型的不像是地球人…….”

    “视觉动物。”夏铄鄙视着那个泛着花痴的人。

    “你快来看看…….可惜就是个半聋子。”乐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杂志摔向夏铄,夏铄看也没看一眼便直接将那杂志摔回给啃着爆米花的乐米:“还是你一个人犯花痴吧。”从窗外透进来的风兮兮的打在那本杂志上,渐渐的将那张印有韩恪笙的那一页覆盖。

    “明天你生日,你打算怎么过?要不我们包一间vip房一起庆祝?要不我们..”

    “简单过吧。”

    “可那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啊,再怎么说也应该大办一场,这样才活得久久!”

    “迷信而已。”

    “喂,夏铄,你就没什么特别想要请的人吗?那可是十八岁,意味着你的成人礼?!!”

    “对我的生日这么关心,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的哪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如果那么喜欢苏楠就放学后去赌他,缠着他,何必这样小心翼翼,又或者你可以陷害罗茵茵…….又何必借我的手来见他呢?我们高中那时可不怎么熟呢。”夏铄说完便进了洗浴室,脱了整个衣裳,昏暗灯光打在她朦胧美妙的酮体上,如海藻般的发丝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她唇角冷冷笑了,花洒哗哗的冲洗着她的身体,明明是软和的液体却令她如坠冰窖。

    这天是夏铄的十八岁生日。

    霍竣廷早早等在了夏铄的宿舍楼下,他斜靠着梧桐树,手里握着一支名贵的烟,这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他特地推了许多紧急公务来到了c市,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想给她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雨。

    一个男生跑到了女生寝室楼下,他没有带伞,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裳,雨珠挂在那双满含期盼的眼睛外,他就在霍竣廷旁边站着,霍竣廷无声的打探着那个抱着蛋糕的男孩,最多二十岁模样,那脸酷得;棱角分明,他用着手背轻轻擦拭着精致蛋糕盒上的雨珠,眼神直直盯着寝室的门。

    中午时分,女生陆陆续续的从女生寝室的门跨进来,嘴里还咒骂着该死的鬼天气。

    “夏铄,你真的不打算放肆庆祝一场?”乐米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还是不肯放弃。

    “铄儿。”轻轻的语气足以激起青春期女生的懵懂,她们看向那个全身上下穿着价值不菲的儒雅男人,只觉得那黑色眼眶下的眼神是如此深邃,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令她们不由自己的被吸引过去。

    夏铄示意乐米先上楼,自己径直朝那梧桐树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话却是对着罗搁浅说的。

    霍竣廷僵硬的回过头去看着站在他身后傻傻的捧着鲜花与蛋糕的男生,突然之间,他的眸子危险性的眯了起来。

    “生日快乐!!”罗搁浅满怀欣喜的将那火红玫瑰与精致无比的蛋糕捧到夏铄眼前,梧桐树上的雨滴一滴滴打在蛋糕盒上,那天夏铄穿了一件黑色苏格兰的妮子衣,她的表情就像是正在参加一场葬礼般死寂,她内心却在翻江倒海,一种名为惊慌的情感深深侵蚀着她那颗早已冷冻的心。

    “铄儿”霍竣廷挡住了夏铄的视线,淡淡微笑着:“我为你包了宴席,我们走吧。”他如同一位谦谦公子般优雅伸出手。

    “你是谁?!!”罗搁浅感觉到了危险性,好像他心爱的东西被人盯上似的想要捍卫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你好,我忘了作介绍了,铄儿的哥哥。”霍竣廷将夏铄拖拉着走。

    “哦,原来是铄儿的哥哥….”他呆愣的饶着头。

    “罗浅搁,铄儿的准男友!”罗搁浅十分厚脸无皮的笑着向面色早已铁青的霍竣廷介绍自己。

    “是吗?铄儿有了男朋友,我怎么不曾听铄说起?”霍竣廷逼视着罗搁浅,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男朋友?他唇角满是危险的讽刺。

    “早晚会是的!呵呵。”

    霍竣廷将夏铄的手抓得紧紧的,将她拽入如瀑布般的雨中,拉扯着夏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哥,带我一起。”罗搁浅紧紧抱着蛋糕与玫瑰追赶着被霍竣廷塞进那辆全球限量版的汽车内,可惜等待他的只是车子疾驰而去的污泥水,不一会儿,乐米蹬蹬的从寝室下来了,打着一把黑黑的伞急急朝站在雨水中的罗搁浅跑来。

    “他是谁?”

    “谁?”乐米看了看他满身的污泥,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的眼神骗不了我,那不该是一个哥哥对妹妹该有的眼神……….”

    “………..”:“将这个蛋糕放在寝室吧,夏铄回来了,我会通知你的,”乐米招牌式地笑着,伸出手想要将蛋糕接过来,却被罗搁浅抱得死死的,他眼神很坚定地对乐米说:“我会等着她回来,我会陪着她过生日。”

    乐米彻底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呜呜,真是太感人了辣……….夏铄是踩着了什么狗屎运了?!!”

    车间里开够了足够的温软的气息。

    “你与他什么关系?什么认识的?”霍竣廷紧握着方向盘,开得极快,令夏铄几乎一路都在与车窗接触。

    “我与他什么关系,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与你有何关呢?”她面无表情的回答着眼前那个青筋暴露面如修罗的可怕男人,好似她从未认识过那个人般。

    “是吗?原来你喜欢上别人了?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人了?你还真了得!”红色的车子疾驰在婉曲攀岩的山间高速道上,夏铄的瞳孔害怕似的张大着,她瑟瑟发抖着,对,她居然在害怕?

    “与你无关!”她脸色苍白,胃里早已翻江倒海,这速度快得令她承受不住。

    “还以为你忘不了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了男人,我还是要佩服你呢?看来滐说得一点没错,你就是一个不干不净朝三暮四的女人!!!”

    “随你怎么想!”她丝毫不愿意示弱,纤细手指紧握着门窗,希望能找到一点支撑点,为什么要谈起那个人呢?直到现在她的心还在剧烈疼痛着,就像是被狠狠撕裂般,痛得眼泪都无法流出来。

    车辆骤停,夏铄一个不稳撞在了门上,额头撞破了皮,血丝岑出,她推门急急地呕吐着,却什么也呕吐不出来,山顶上的风很大,风胡乱吹拂着她的发丝,乱发;缭乱着那双脸。

    霍竣廷却不肯放过她,将那双面色全无的脸钳住,冷冽的语气拂过夏铄的肌肤,在她耳边警告着:“我可以容忍你与滐乱搞,但觉不容忍你与别的男人**快活,我这人得不到的,他人也休想得到!”

    “你说什么?”乱搞?为什么总是要提起霍滐?!!

    “只要你乖乖的,你也好,你身边的人也好,都会过得好好的,我希望夏铄你会是一个知趣人。”

    “你,你…….,你怎么会这样,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站在悬崖边钳住她的脸,一字一句冷声警告她的真是那个霍老师吗?虽然她的嘴从来没有饶过他,可是她的心却是从来也没有忘了那些最美好的记忆啊!她一直都是口硬心软,只是不想要他靠近自己,因为她自卑,她不配。

    “变了?哈哈哈!!”他放肆的笑了,开始疯狂撕扯着夏铄的衣裳:“我让你看看我的真实面目!!”

    “不要……..”

    霍竣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被那深深的**掩盖住了,他只有这一个念头狠狠占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侵蚀着那双如同樱桃般的唇,辗转反侧难以释怀,不由得加深了那个吻,眼前的女人狠狠闭着皓齿,就是不开齿。

    一行清泪从夏铄的脸颊滑过,霍竣廷闭着眼咬了那樱唇,夏铄吃痛的张开了齿。

    “啊!”霍竣廷唇角露出血丝,嘴里满是血的味道,她咬伤了自己的唇,这个女人的力气真大。

    待他想要霸王硬上勾时,夏铄却沉沉晕了过去。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夏铄的身下流了出来,雨水冲刷着那鲜红,却只是徒劳,那鲜血怎么也冲洗不完。

    霍竣听惊慌失措的抱着夏铄:“铄儿!!”瞧着那血就像大崩般的涌出,他终于什么也不顾的抱着她冲上车疾驰而去。

    “夏铄,你一定要坚持住,对不起………对不起……..夏铄!!”

    夏铄的脸很苍白,没有一点生机,唇色白白的,气息微弱,全身冰冷,满是淤青的身体上盖着一件男人的西服,她迷迷糊糊梦见了那个夜晚,霍滐很是粗鲁地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惜,只是为了宣泄他的欲望以及折磨自己,那是霍滐说:“怎么,没人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眼泪止不住的往她眼睛里涌出来,她觉得心里好难受,好像被世界抛弃了,这世上还有谁在等她呢?还有谁会对她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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