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dec 12 15:31:10 cst 2014

    保镖打开宝马车门,坐在车上的那张脸邪邪笑着:“夏铄,好久不见。”夏铄眼中满满的是惊愕与疑问,韩钜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你?”那双如猎人看见猎物的眼神直直穿透夏铄,令夏铄无处可躲,她知道眼前这个微眯着眼无声打探的男人十分危险。

    “是我,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与你没什么好谈的。”夏铄一口回绝,烦躁的摸出烟猛烈吸着,挽着乐米的手就要离开。

    “不想知道徐曼的下落?”

    “什么?”那滚烫的烟头滴落在她的芊芊玉指上,她却浑然不知,只知道紧盯着韩钜来确定他究竟想些什么?想做什么?

    宝马疾驰在繁华街道上,路边风景刷刷而过,夏铄望向窗外不愿意看穿着军队迷彩服的韩钜。

    韩钜捣弄着手提电脑,骨骼分明的手指快速敏捷的敲动着键盘,至始至终没有再看夏铄一眼。

    “她在哪儿?”

    “去了,你便会知道。”韩钜关上了笔记本电脑,揉了揉脑门心,闭着眼假寐着。

    车间里很宽敞,阳光透过玻璃反射着点点光线,夏铄半眯着眼看向远方,整个车间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压抑得就像是临死前的寂静,毫无声响。

    酒店总统套房。

    夏铄皱着眉走在软和的地毯上,脚步沉稳,随时准备离开。

    “怎么?担心我将你卖了?”韩钜回过头来望着身后的夏铄,健硕身躯几乎要撞上她微微颤抖的鼻翼。“我有什么值得卖的?”夏铄挑衅的看着他。

    607房,门开时,屋内的一个飞盘便砸向门,韩钜敏捷的躲开,眼神带着讽刺:“还是这样不乖,我该拿你怎么办?”

    遍地狼藉,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得个粉碎,电视机的残壳躺在地上,床乱翻翻的,枕头里的羽毛漫天的飞舞着,地上坐着一个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手腕上绑着止血纱布的女人。

    夏铄透过去,那个女人的眼睛无神的朝门那边张望:“韩钜,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撕心裂肺,含了太多酸楚。

    “生不如死,让你这个贱人死了,真是便宜你了。”韩钜走至她身前,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凑着徐曼的耳朵里说。

    “韩钜,你真是个魔鬼!!”

    “是,我是魔鬼!你是什么?!你难道是天使吗?也不看看你现在有多肮脏!”韩钜厌恶的将她的头发朝后撕扯着。

    “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件好礼物。”

    夏铄脸色惨白站在门口,脚步无法移开一步,眼眶湿湿的。

    “你又想怎么折磨我?!!”

    “只是怕你太闷了,给你带个老朋友来。”韩钜邪邪笑着,眼神朝向门口的夏铄。

    “老朋友?”徐曼露出一丝苦笑。

    “怎么?不打算进来吗?夏铄。”

    徐曼听到夏铄两个字时,;脸色惨白,嘴唇激动得蠕动着,眼泪无声流了下来:“夏铄?”

    夏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得远远的,但她的嘴唇却不听大脑使唤,一字一句的问着泪眼蒙蒙的徐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对不起……….”徐曼掩面痛哭着道歉。

    “为什么?”她真的想要知道,眼泪就那样像断了线的珍珠大大小小地落了下来。

    “我每天都受着良心的折磨,每天都在不安,我从来没有像那样对人愧疚过,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对不起……..”

    徐曼摸索着趴向她身边,拽着她的手,跪在她脚下,不停的磕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她,诉说着:“对不起…………”

    “你究竟是为什么?”夏铄也难以控制的跪了下来。

    韩钜抱着双胸好整以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唇角带着嘲讽。

    “对我送的礼,还满意吗?”

    “韩钜,你这个畜生!!你早晚会遭报应的!!”徐曼回过头痛骂着韩钜。

    “是不是他?”夏铄突然想起韩钜警告她的那次。

    “………..”徐曼只是猛烈摇着头。

    “是他,对吧?”夏铄已经松开了徐曼的廋得不成人样的手,走向那个站在窗边的人,眼光打在他侧脸:“是你!!”

    夏铄挥起一双手,毫不留情挥向那个男人,却被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任她挣扎也无法逃脱:“是我,所以呢?我好心提醒过你,可惜你不听,怪不得我。”

    夏铄的眸子红得如野兽发怒前的颜色,直直盯着韩钜,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韩钜早就死了几百回了,她使劲朝他的手咬去,直到她嘴里涔出血丝的味道,她才满意的笑了:“畜生!!”

    韩钜反射性的摔掉她,朝她的小肚子踢去,又刮了她两个耳刮子:“畜生?那就让你见识畜生是什么样的?”

    无数的小星星在夏铄的头顶乱串,她感觉头晕晕的,鼻子里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白净的手朝鼻子抹去,只见手上立刻沾满了鲜血。

    “夏铄?”徐曼爬到她身边扶着她,惊慌失措的问:“你有没有怎么样?”

    “死…….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夏铄想起了二零一一年的那年夏天,瞧见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子正拿着皮带疯狂勒紧少年白净的脖子,少年的脸庞渐渐在她的记忆里涌现,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如果是因为要折磨我,那么恭喜你韩钜,你成功做到了,现在我只渴求你能让我早点死去,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解脱。”徐曼决绝的说着,语气里满是绝望与苍凉,不再有一丝生机。

    这时窗外雨刷刷而下,滴答滴答地打在窗上。

    韩钜听此,身体一个踉跄,失神的望向徐曼空洞的双眼,手腕上的血一滴滴的打在干净得如明镜的地上,眼中竟有一丝失神。

    夏铄脸上有着两个大大的红肿印,她漫无目的的走在下着大雨的街道边,路过的车辆溅起污泥溅了她一身。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昂着头,任凭雨水打在脸上:“啊!!!老天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二天雨过天晴,夏铄生了重感冒,捂着被子,不断的咳嗽着,脸发着烧。

    “夏铄,你这个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遇到了什么歹徒了呢?”

    “…….”她不想再提起那件事,甚至也不愿意去回忆。

    乐米端着感冒药给她:“给,吃了药,捂着被子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

    “你脸上怎么弄的,那么大个巴掌印?对了,那个要见你的人是谁啊?老板?是个有钱人吧?”乐米见她喝了药,身体好些了,便拉着她讲起话来。

    “一下问我这么多个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夏铄浅浅笑着,眼中有说不出的疲惫。

    “当然是那个老板是谁咯?该不会是什么……..那个…..”乐米搓着手,不怀好意的猜想着。

    夏铄拿起枕头砸向乐米:“你这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好意思了?”乐米咬着唇,给了夏铄一个:“我懂。”的眼神。

    夏铄递给她一个白眼。

    “罗搁浅都住进了医院打起了点滴,我说,夏铄你下手也不用那么狠吧,人家那张好看硬朗的脸都被你打成了马蜂窝了!哈哈哈……”乐米一下想到了罗搁浅,笑得花枝乱颤的。

    “那是活该,谁叫他那么随便亲女孩子的?”那天她确实下手挺狠的。

    “我看以后谁敢娶你!这么彪悍!”

    “关你什么事?.......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对了,罗教授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伤后,还特地跑到教导处去讨要个说法呢?这事也奇怪,系主任对这件事装聋作哑的,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对了,.......你以后见了罗茵茵,小心点……..她可是校园新闻社的社长……。”

    一个月后,令全校都沸腾的事情发生了。

    罗搁浅拄着拐杖第n次在女生宿舍楼下大喊:“夏铄!!!我!!喜!!欢!!你!!”

    每当他吼完,如期而至的一桶冷水便会毫不留情的泼向楼下抱着玫瑰的男生。

    “你不要有事没事就往乱喊,**的还要喊多少遍?!”夏铄拿着喇叭朝楼底下大喊。

    一个星期后。

    “夏铄!!我喜欢你!!!我!!为!!你!!作了一首歌!!”罗搁浅这次拆了石膏,怀里抱着一把吉他,旁边几个男生捧着九百九十多红玫瑰,后面几个人高高的持着一条横幅:“夏铄!我喜欢你!!”

    正在睡午觉的夏铄实在无法忍受那鬼哭狼嚎的吉他声,立即翻身而起,穿上拖鞋,拿着高跟鞋便疾奔楼下去。

    “你过来!!”

    罗搁浅瞧见了那高跟鞋,脸色立即惨白了,脚都软了,但他还是走了过去,笑着说:“铄儿,你来了。”

    夏铄呼吸不断加速,她的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谁叫你在楼底下乱喊的,上次你挨打还没挨够吗?”她将那双高跟鞋丢过去,却被罗搁浅敏捷的躲开了。

    “打是爱,骂是亲。”罗搁浅厚脸无皮的说着。

    “罗搁浅!!!”夏铄终于爆发,开始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耳朵拿出喇叭在他耳边乱喊:“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再乱喊了!!如果你敢再乱喊,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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