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匪徒除了喝酒猜拳的,不是在忙碌就是在警戒,怎么才能在不惊动众匪徒的情况下救出伴月与追月?

    要是就我自己或我与伴月和望月,亦或是追月没出事,足可以把这火匪徒杀得片甲不留。但有追月在,加上这火匪徒手中火器众多,贸然行动会有危险。

    我试图把新房前的守卫杀了好带走伴月与追月,但那样势必会惊动大厅前的匪徒。正在我想对策时,众匪徒开始轮换着吃饭,我眉头一皱,心生一计。

    我叫轻功,顺着灯火照不到的地方,再次来到匪巢的厨房边。我从腰间的铜葫芦内倒出三粒“祝融流珠”,一颗被我丢在了柴火垛上,另两颗则被我弹入了两间厨房里。

    片刻,柴火堆与厨房内着起了大火,几名做饭的匪徒被烧的鬼哭狼嚎。丢下浓烟滚滚的厨房与烈焰飞腾的柴垛,我飞速回到了作为新房的窑洞上方。

    见厨房方向起了火,有匪徒边敲铜锣边喊:“不好咧,着火咧……”

    吃饭的匪徒与一部分守卫的匪徒都跑去救火,没动地方的也向同一方向看去,一时间,寨子里乱作一团。

    见众匪徒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厨房那边,我飞身跃下,两脚脚尖踩中了左边新房前两名匪徒的头顶百会穴,俩家伙立时倒地不动,另一名匪徒被我落地时,一掌劈碎颈骨,两眼一翻歪倒在门边,鼻中蹿出两道鲜血。

    右边窑洞前的匪徒听到声音不对,一名匪徒一回头,正被我甩出的石头打得脑门塌陷,哼也没哼就死于非命。

    另两名匪徒反应略慢了点,我跟步上前,二人刚转过身,枪还没举起就被我两掌斩中颈侧,两家伙眼睛一翻昏倒在地。

    见没引起聚义厅前两名匪徒的注意,我推开新房的门,屋中有一张桌子,上面燃着两根红蜡烛,放着两盘菜与两杯酒,在后面来回转圈的正是伴月。

    一见是我,她惊喜的停下脚步道:“林哥哥……”

    我示意她小声,让她跟我出去,她扯下身上的红衣,回身拿过包裹,我们到了隔壁的窑洞,追月果然在里面,她身披嫁衣,非常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我背起追月,伴月拿着她的包裹在前开路,我们出了新房,走过几间窑洞,从东面纵身出了匪巢。

    转下山坡,我带着姐俩找到望月时,她正在一棵树上朝匪寨里瞭望,树下拴着三匹马,仔细看,正是我们的,不知望月是从哪找到的?

    见我们回来了,望月飘身下树,说道:“太好了,二姐,三姐,你们可回来了。”

    伴月道:“四妹,你没事吧?”

    望月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与二姐怎么被土匪捉了呢?”

    伴月道:“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待会再告诉你。”

    我道:“小月儿,你是怎么把马弄回来的?你没出什么事吧?”

    “嗯,我们的马就在那边,我给看马的人放了两只蝎子,趁着那两个坏蛋痛的满地打滚时,我就把马牵了过来。不然我们带着二姐怎么走,嘻嘻。”

    我道:“那好,你们快些出谷,我去把你们的剑找回来。”

    伴月道:“你自己行么?他们人很多,还有火枪。要不让四妹带着二姐先走,我与你一起去。”

    望月叫道:“我不,我要与林哥哥去找东西。”

    我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俩得一起带着追月姑娘走,一个人带她是不安全的,别忘了先前的事。”

    她俩知道此处非安善之地,不能多耽,对我道了小心,带着追月就要从来时的方向出谷。

    我拦住她们道:“不要从原路走,待会匪徒们发现人不见了,很可能从来时的路追击,从反方向走。”

    二人点头,带着追月,顺着山谷向西而去,我则回到了匪寨前。这时,众匪徒快把火扑灭了,见一名小匪徒从下面取水而来,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拎到了林中。

    把两眼翻白,四肢乱蹬,几乎憋死的家伙丢在地上,还没等他出声喊叫,我把水清风在他眼前一晃道:“不要喊叫,否则要了你的命。”

    他两手揉着脖子,不住的咳嗽,缓了半晌,他边体如筛糠似得跪下,边磕头边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身上没钱。”

    “谁要你的钱。我问你,先前你们抓来两个姑娘……”

    “大爷,这不关我的事,那是三当家的干的,求求大爷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踢了他一脚道:“我不是问你这个,那两位姑娘的东西放在哪了?”

    “哦,抢来的东西一般都在大厅,她们的东西一定在大……”

    没等他说完,我一掌将他击毙,转身出了树林。刚到匪寨前,从东边来了一只马队,借着他们的火把,只见来人各个挎刀背枪,神情萎靡,前面的两匹马上耷着两具尸体。

    没管来人,我径直进了寨子。厨房那边的火还在燃烧,先前吃饭的匪首可能都去火场检查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两名匪徒还在尽职尽责的守着聚义分赃厅。

    我故技重施,两块石头飞出,把俩家伙打的脑壳崩裂,我进了大厅,一眼就看到两把长剑在西边的墙壁上挂着。

    这个作为众匪议事厅的窑洞有三四间房子大,顶上掉着两个大灯笼,桌上还燃着蜡烛,一桌子酒菜已经被吃的狼藉不堪,先前那碗汤也见了底。

    在大厅的后面,五把蒙着兽皮的椅子“一”字排开,中间的高,两边的一次降低,看来这伙匪徒有五个负责人,他们的等级观念还挺严的。

    我取下宝剑,想了想,又抛出两颗“祝融流珠”,顷刻间,分赃厅内燃起了大火。

    我刚到外面,迎面来了个巡逻的匪徒,刚才那伙驮着尸体的马匪正在寨下与一名高个子匪徒说话,该匪徒见大厅也起了火,又有生人从里面出来,地上倒着两具自己人的尸体,他连忙边敲锣边喊:“不好了,有人潜入了寨子,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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