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在燕子楼,这样我就可以跟薛冰在一起了,总之目前也没啥事,我燕子楼还可以学些方式,这确实是莫大的好事儿。

    薛冰一听说我也可以来,瞬间也眉开眼笑,刚才那一脸的愁绪,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我就不用谢,时下就打了电话回家,告知养父她们我想在燕子楼呆一个月,养父等听闻我就被林圣手留下,要帮我提高火金龙型杀伤力,都满面春风,疯老头更是让根叔命人给我带了两套勤换的衣物来。

    林圣手倒也不含糊,一见我答应了,很快就下手分配,不一会又有人送过来一个桶装,放在燕子楼庭院正中间。这桶装相比薛冰原先泡我的这大桶大的多,不夸张的说,三个人在里边都不觉得挤,外边还包了一层白铁皮,看起来结实很多。

    我一见到桶装就安心了,无非就是泡呗!也不是没泡过,以前在山村里,便被薛冰浸过七八个月,之后断掉约那段日子,也被薛冰泡二十多天,我已经被泡习惯。

    可这次却不对,林圣手并不是想要我洗澡这么简单,他是想把我炖了。

    等他要人用钢管院子里支了一个三角形的撑架,把这个足够容下三个人的桶装吊起来时,我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真,桶装一吊起,又有人在盆子里再加上半桶水,下边架子上了木柴,逐渐烧掉下去,直到水面冒起了热流,林圣手抓了一包中草药,丢进了水里,中草药一进水,就释放出一阵阵的腥味儿。

    更令人费解的是那一桶水已经开始慢慢变成了深红色,就好像是一桶鲜血一般。

    随后林圣手就叫我脱掉衣服泡进盆子里,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能不能留一个裤头,结论遭到断然拒绝,说衣服裤子的布料也含有各种色调,大多数都是化工颜料,进到水里会损害水里的中草药成份,这件事情开不可玩笑话。

    尽管一至六层的老头老太太都出来凑热闹了,可为了让自身变得比较强,我就只能只能认了,让薛冰掉转头来去,我在三四百个老头老太眼前脱了个精光,跳进了塑料水桶当中。

    果真,一脱光衣服,这些老头老太就啧啧啧起来,也有说年青身型就是好,也有说看不出来那么壮实的,还有一个老婆婆笑着说道屁股好黄的,将我臊了一个大红脸,差点儿将头都闷水里面了。

    还好过一会大伙儿散了,只留寥寥几人,林圣手双眼盯住河面,眨都不眨一下,看上去十分的焦虑不安。

    他这种紧张情绪快速的感染了我,害得我也害怕了下去,听到桶下烧“噼里啪啦”直响的木柴声,突然想起一道菜来,叫水煮活鱼,觉得自己今天就好像那条鱼,可能照这种趋势持续下去,用不了多一会就得被煮好了。

    不一会,盆子里的温度逐渐飙起来,水面一丝一丝的白烟直冒,林圣手试了一下水的温度,将木柴吸了两根,对于我讲到:“泡着吧!可能很痛,憋住就可以了。可是记住一点,不管怎样不要让白龙之丹的能量出去,否则的话,也许你控制不住自己。”


    说到这儿,又皱了皱眉头道:“我坚信疼痛感你可以忍受得了,我最担心的,便是在让你拓展经络时,造成白龙之丹的能量借机发病。”


    我一听就笑了笑:“安心,如今白龙之丹的能量乖巧的很,我放它出去它才敢出去,要不然不出来了。”


    林圣手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却并没有敢一丝一毫的懈怠,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索性闭上眼睛,慢慢释放白龙之丹和赤阳火凰的能量,让它进入体内慢慢地行走。

    令人费解的是,这双股热气一出来,外边的温度仿佛就降低了很多,感觉没以前那么滚热了,这一下我更是高兴,让双股热气在人体经络以内往返行走,不一会就跑遍了全身上下,才把他们逼了回家。

    这一把它们逼回去没事儿,瞬间觉得自身就像一只快把我烫熟了的大虾一样,“腾”的一下就从桶中跳了出来,都忘记了薛冰坐在旁边。

    薛冰羞的赶忙转过身来,捂脸害怕看着我,这些老头老太则开怀大笑,我连忙又跳进来,强忍能把人煮好了一般的温度,泡在水中害怕移动。

    林圣手则双眼一亮,奇道:“如何?特别热吗?”


    我皱着眉头道:“你进去试一下!”


    林圣手不了点点头道:“非常好,非常好,今天才感到烫,看来以前有人为你拓展过经络啊!就是小薛冰吗?”


    薛冰这时才转过身,脸部娇羞还未消,轻讲到:“我之前曾使他浸过一些可以强身健体的中草药,还浸过一个月左右清除淤肿的药物。”


    林圣手摆头道:“错误,我下的药物我心里有数,这种程度,一般人是肯定接受不了的,不痛到哭天喊地都算不上正常的,这家伙即使以前浸过强身健体的中草药,经络也不太可能健壮到这种地步,一定也有其他问题。”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是由于白龙之丹和赤阳火凰妖丹的能量从我身体内行走完的缘故,我2次发病,2次身体内经络都像是被溶岩冲洗一般,不用问,一定是因为这一。

    时下就把状况一说,林圣手瞬间一脸的恍惚间道:“原来这般,那么就随顺了,你就在里面泡着吧!泡足三个小时。”


    说罢带着薛冰回楼顶来到,肯定要教薛冰他那些惊为天人的医毒方式,只是留有师公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桶中的木柴。

    我连忙再一次闭眼蹲坐在桶内,释放双股热气来,热气一出,瞬间觉得舒服了很多,我干脆专心致志让双股热气进入体内回旋,害怕在收回来。

    这一泡,就泡三个小时,等林圣手再一次出来之后,我已浑身都泡得住了皱皮。

    听见林圣手的讲话声,才把双股热气取回,这双股热气今日玩的尽兴,直耍了三个小时,临回家时还有一点并不大想要,只好把它们逼了回家。

    等热气彻底归入原点,我才意识到水早已经不热了,赶忙蹦出来抹干人体,穿好衣服,又招来这些老头老太一阵开怀大笑。

    林圣手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对于我点点头,让师公带我一起去楼顶入睡,刚刚想说不要睏,一股睡意一瞬间扑面而来,脑壳一阵阵的糊涂,差点儿站在那里睡着了。

    师公把我带到七楼,随意给我安排了一个屋子,原来七楼有十个人住,如今只剩下俩个,屋子反是宽裕的很,宿舍床都现成,我往床上一倒,两眼一闭睡着了。

    这一睡过去了可没事儿,从眼睛一闭倒在床上那一刻开始,就开始做起梦来,梦里那双股热气可欢跃了,从我人体经络当中四处流蹿,也没一刻停止。

    这一觉,一直醒来第二天一大早,一睁开眼睛,就打电话去洗脸用餐,吃过饭反是没事儿,我就要找薛冰玩,可薛冰正对一大桌的瓶罐凝思苦想,压根就不搭理我,最终让我闹得无法,只能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把我赶出去了,就跟哄小孩子一模一样。

    只好来找师公玩,师公倒很是开心,与我交谈起来,从天南吹进海北,说了很多他年轻时候所见所闻,在其中大多都是我以前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或者可以吃人的花、能够哭泣的鸟、能够咬死人的小虫子等等,我听得大幅有意思。

    我自然没想到,师公所讲的这个东西,我后来一件不落的统统碰上了,可能比师公经历过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大量。

    祖孙二人一直谈到上午,吃过饭,林圣手却让人架子上了木柴,把我煮了一遍,拥有昨日的工作经验,现在就好了许多。

    就是这样,我在燕子楼住下了,一天被煮三个小时,循环往复,确实寂寞的很。

    更郁闷的是,燕子楼中那些老头老太自打看到我和薛冰手挽手以后,对我也并不大理睬了,我挑逗薛冰,薛冰也只图摆布这些瓶罐,通常让我挑逗急眼了,就亲一下把我打发了事,我只能去师公闲聊,还好师公一辈子的阅历丰富到充足写一本书的,才能勉强消磨些时日。

    就是这样过去了十来天,终于憋不住,找了一个托词溜回了北派捕杀总公司。

    我一一进门,几人一看到我,瞬间眼都酥了,如同不认识我一样,哪怕是养父看我的表情都充满吃惊,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觉不好出啥转变,不由的更为迷惑不解。

    还好一会大家也就恢复原状,陆续拿我与薛冰的事情调侃下去,我在她面前,自然没有束缚,将每天如何被泡三个小时的,如何无趣去挑逗薛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几个人陆续赞美。

    最终养父建议,让我耍一遍火金龙型看看有什么转变,我欣然同意,到外边,召集了空气中水分,手一挥集结出幽魂水龙头来,谁曾料想到此次招唤出去大水龙头居然比之前的变大一半左右,从我脑袋上三四尺上下的区域回旋飘舞时,都寒风刺骨,瞬间将自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