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如此的绝望过,恨不能当时马平川一刀杀死自己,假如我还可以操纵受得了自身,可能果断的一头轧死。

    脚步不停挪动,目的在于疯老头,我一度能清楚的体会到喉咙那一阵阵的难耐。

    突然,背后传出一声叹息:“好啦,别闹,你不应该只是一头猛兽。”说着话,一只手搭上我肩上。

    我的身子猛停住了,心头一片震骇,其他我不敢说,在身体听他指引以后,我感观敏锐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随后这人什么时候到我的背后还不知道。

    自然,更多还是说不出来的愉悦,这声音我只是听说过一次,却始终记在了脑海中,我对这个人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几乎就是无条件地信任他,内心隐隐觉得,只需它来了,所有的事都将不会在是难题。

    这声音主人,自然就是我在绿蛇庙过程中遇到的那一个洒脱男人。

    我一直都感觉,他才是真正洒脱,那体态、那微笑、那一举一动、那青衫帆布鞋,无一不散发着洒脱和舒服的感觉。像马平川那类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手揣裤子口袋里边装深沉的,只有称之为装B。

    洒脱和装B中间最大的不同,在于刻在骨子里的那类洒脱味道,那就是装逼犯们怎么装也装不出的。

    我很想扑倒在那人的怀中痛哭一场,可我的身子却不愿相互配合,猛一转身,一拳就砸了出来。

    我只是看到一袭青绿色长衣伴随着拳风漂起。

    与此同时上边有些人大喊一声:“封!”一根手指按在了我的额头中间,是那人的大拇指。

    我只是觉得一瞬间全身上下宛如扎针一般疼痛感,身体内一股炽热的热气持续跌宕,像一条火蛇般从我身体内翻江搅海,不住的挣脱,妄图打破我的身子。

    可那人的大拇指却牢牢地摁在我额头中间,如同抓住蛇的七寸,驱使这股热气慢慢平静了下去,起先从手和脚四肢逐渐慢慢倒退,退回胸口的情况下,又是一阵翻滚,才一脸不情愿的继续向上。

    最终全部的热气统统退回额头中间一点,那人的手才慢慢松掉,退道一边,细细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的身子就在那里人松掉手指头的一瞬间,恢复独立自主的水平,随口说出喊了一声:“大叔”,一下猛扑以往,扑倒在那人的怀里,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如同吃尽苦头的小孩,猛一下遇见了自己的家人。

    “大叔?”那洒脱的男人显著一愣,脸蛋凸显一丝难堪来,随即又凭空消失,外露那类让人不自觉的就要亲密他的微笑道:“错误,这辈份可别乱,你只能叫我外公,尽管我看起来没有那样老,可辈份便是辈份,并且亲属关系在这里,不可以叫喊。”


    “姥爷?”我顿时怔住,立刻想到之前大家对于我妈妈的避而不谈,祖父在世的时候,对妈妈几乎只字不提,即便是疯老头骂我,从来都没有只骂你奶奶的,而骂别人乃是你他妈的。

    在与疯老头共处的七八个月里,曾经的我一次次绕弯子的打探过妈妈的事情,每次只要一提到这一话题,癫狂如疯老头这种人,总是能够及时密封,不愿表露一点儿。

    “你也是我外公?那么我妈妈是谁?怎么会抛弃我无论?她在什么地方?为何谁也不愿跟我说关于妈妈的事儿?”一听说这个人是我的外公,我立马连珠炮一样的问出很多压抑感我已久的难题。

    姥爷一瞬间僵硬了一下,慢慢拍拍我肩上,转过身来到青绿色长衣的地方,低头捡起,坲去尘土,穿上长衣,又回应了原来那股劲洒脱,才笑着说:“你母亲的事,还不足可以告诉你时,时间过了我当然告诉你,现在你只有对你说,她还活着。对于她们不说的理由很简单,他们也都担心你妈妈,这世界上以前只有两个人并不是担心你妈妈的,一个是我,一个就是你爸爸王越山,之后可能也会多一个你。”


    说到这儿,突然话锋一转道:“有一大堆事儿,以你目前水平,都没要了解,如果你想要早一点了解全部事实真相,就应该努力学好方式,这世界,仅有真正的勇者才有资格把握全部的隐秘。”


    “我坚信以自己的天赋,树明辉可能已经把她掏差不多,不过那老头子诡计多端很,说不定会留些哪些,再掏他大半年,以后我能教大家一些更深奥小技巧。”


    “但是,我如今更在意的是我们的身体,之后千万记住了,当那类炽热感再一次出现时,你也就咬烂自已的舌头,勐腊一泄,就再也无法暴走了。这样的事情十分危险,一旦我们的身体被夺,恐怕连我就没法把你救过来,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没再询问下来,也没问我的身子为何会听我个人的指引,可能问完也白问,但我隐约感觉,应当与父亲当时从我脑门上刺物品相关。

    姥爷看见我一脸的心寒,走来拍拍我头道:“安心,时间过了,我能都跟你说的,你现在了解得多了,反而不好。”


    然后话锋一转道:“我会一直在暗地里保护自己的,但是我知道的,我与树明辉不对付,记牢不必流露出任何有关我的消息,只当我不存在,看得懂?”


    我明白又应该像上次一样没有了,赶忙点了点头道:“姥爷安心,我一定不会说说你的存有的。”讲完眼巴巴的看着他,期望能与他多共处一会。

    坦白说,自打爷爷死后,我就再也没一个家人,今日猛明白自己还有一个这般洒脱并且厉害异常姥爷,妈妈也没有死,就足够了,至少,我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孤苦伶仃的。

    姥爷对于我淡淡笑道,洒脱的摆摆手,手一挥,消失不见看不到,就像它的突然出现时一模一样。

    虽然自己略感惊讶,但也看得出,那属于五行隐匿秘术里的水之潜,我也学习过,却不得不在水流量的区域才可以使出,姥爷这手但可以借空气中的使出,级别高了不少,根本就不是我可以玩得转的。

    外边道路上突然传出刺耳的警铃声,令我猛一下缓过神来,转过身去看看疯老头和马平川,见两人也在昏睡当中,赶忙向前,切住疯老头的人群中猛按,心里尽管明明知道疯老头和马平川就是被打昏过去了,却仍然有一种害怕丧失他的恐惧心理。

    “咳咳咳”疯老头苏醒过来,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喊到:“小军,啊不要啊!一定不要让出自己身体啊!”


    我的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疯老头尽管神经兮兮的没个正形,却是实实在在的照顾我,爸爸临死前告诉过我,只有坚信疯老头一个人,疯老头不负所望这份信任。

    时下赶忙讲到:“我还在,我还在,我将人体又夺回了。”


    疯老头一睁眼,眼神里依然全是害怕,随后见到我好好的蹲在他旁边,瞬间腰一挺就坐了起来,惊讶道:“你将人体夺回了?如何夺回的?”


    我想想,还是选择了临时瞒着疯老头事实真相,就讲到:“我不知道,便是无缘无故的就行了。”


    疯老头一脸的迟疑,再次询问道:“那么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内这股热气去哪儿了?”


    我一听就知道疯老头也明白许多隐秘,不知为什么,却都不愿跟我说,只能点了些自已的前额道:“回到这儿。”


    疯老头一听,瞬间细细长长松了一口气,往地上一躺,大约怕我询问一些什么,立刻岔开话题道:“唉呀妈呀!可疼死我了,你这家伙太猛了,一脚踢我脑壳到现在都懵呢!夜里不管怎样也要多吃些鸡脯肉补下,花朵,刘老板在家附近大公鸡不少呢!逮鸡任务就拜托你了啊!”


    他这么一说,我知道他没事儿了,便不再搭理他,站起来直往马平川那边赶去,刚跑到马平川身旁,马平川早已坐了起来,毫不留情的一甩脑壳,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把我吃完。

    我急忙招手道:“我没事儿了,我没事儿了。”而且晃动了两下人体,向马平川证实现在这人体的确受我操纵。

    马平川看过疯老头一眼,双眼一闭,往下一倒,又晕了过去。

    吓得我赶紧冲过去抱住他的脑袋,拍了拍那张脸喊了十几下,疯老头才悠悠讲到:“不必担心,这种伤对小马而言根本不算回事儿,使他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你如果如果再不送我去小旺旺雪饼身边,我当然要没救了。”


    疯老头那样一说,我就放下了心,正准备将马平川抱进车里去,突然想起自身没驾照,瞬间犯起难违来。

    恰在此时,几台车辆冲进去,带头的居然是辆警察车,汽车车门一开,出来一个戴警帽穿制服的,一见遍地的遗体和伤者,瞬间大吃一惊,从腰部拿出小手枪冲着我大声喊道:“别动!”


    这时候后边几辆门也打了起来,刘老板等几位陆续下车,最终出来的居然还有蓝小姐和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