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先生一句话说完,转头对于我讲到:“物分五行,妖亦分五行,我看不见,而你却看得清,但凡妖均有五行之光,金、紫、橙为金、青、绿、苍为木、白、碧、蓝为水,红、赤、血为火,黄、羯、黑为木。”


    “也是有有着两色五行的,乃至有着三色五行的,可是,无论有着几色,必然有一色是基本色,可采取五行相克这个道理并对发起攻击,可游刃有余。”


    说到这儿,大喊一声道:“听清了!”讲完两手快速的打个结印,恰好是前几日教我的几类结印其中一种,随后沉声念道:“三清太上赦令,迎请六阳火师,此火不凡火,六阳烧邪灵,燃得中国东方煞气,燃得西方国家妖魅,燃得南方地区凶神,燃得北方地区魔鬼,燃得中间法师职业,燃得天下万物,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后收右手伸两个手指为剑,左手伸指伸出,嘴中疾念:“六阳赤炎,烧燃邪灵,速发!”


    只见一句话喊完,骤然一道红色光顺手指尖正前方十公分处喷出来,“哗啦”一下就变成一个洗脸盆大小的小大火球,向那团大雾激射而走。

    就听“轰”的一声,彼此一接触,就是火苗与大雾乱滚,大雾当中持续传出嚎叫声,一直维持了大约二三十秒,火花才逐渐灭掉。

    我早早已惊得张开了嘴,虽说之前疯老头教过我掌心雷,我的心里对她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能力,但还是没想到这疯老头居然这么牛逼,那大火球推出去杀伤力,简直是一把超大号的喷火枪。

    但是,我的心里但也有点儿困惑,刚刚并不是说是要运用五行相克这个道理进行进攻吗?可敌人的特性明明就是水,一定要使用土属性攻击,如何一上来就抛了一个大火球出来呢?


    刚刚想问一下清晰,谁曾料想到疯老头一回头,脸部又露出一丝很尴尬的微笑道:“看见了没?我这不是提示你,不论什么五行相生相克,整体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比如说我和正对面那小子,它的属性水,还是一样让我的六阳天火烤的哇哇乱叫,明白了没?”


    我悚然一惊,原来是这个样子,疯老头说的对,整体实力才是硬道理,可随后一眼看到了疯老头脸部那很尴尬的微笑,瞬间又掉转弯儿,难堪这词出现在了疯老头的脸颊这可是不常见,这老头的面容比树根都厚,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刚刚使不对!


    要记住每个人都有习惯性,对奇门遁术应用也一样,有些人钟爱那一招,就频繁使用,疯老头也一样,他一定较为钟爱火之术,因此下意识使了出去,却忘记了此前和我所说的五行相克,等想起来时,只能凭实力这词来掩盖它的不正确。

    这一想开了,我瞬间啼笑皆非,这什么人啊!按年龄算,也七老八十了,没一点正形,自从知道他,还没见过他何时可靠过。

    疯老头看见我神色怪异,了解大约没忽悠住我,赶忙道:“不信么?那么我再换其他方式试给你看看。”


    讲完一转身,念道:“火师褪去,本师褪去,六阳火丁,不能乱动,急急如律令。”


    随后两手一翻,又结起了另一个结印,其实也是前几日教过我一种结印技巧,我心中一动,用心听记起来。

    疯老头这次速度显著快啦很多,一边结印,一边嘴中疾念:“吾奉玉皇大帝赦令,四海龙王听吩,借得海面,促使山泉,润得世间,淹得峰峦,柔可绕指流,刚可滴石穿,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着话右手又取回伸指如剑,我已经几乎猜中下面的步骤了。

    果真如我所料,只看见疯老头左手猛一握,正手一洒,嘴中疾念:“天雨地泉,四海之水,皆听吾令,去!” 一道星光射出去,中途变幻莫测出一条水龙头,奔腾咆哮,一头就扎进了大雾当中。

    大雾当中惨呼又起,疯老头转头斜了我一眼,洋洋自得道:“懂了?看到了没?整体实力才是硬道理。”


    虽然自己十分认可这样的道理,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一丝来,反倒摆头道:“不一定,我认为,不论是自来水或是用火,都不及培养土。”


    疯老头一双大眼睛一睁,恨音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那么不开化呢?好,我再去使你看一个!”


    说着话拿了水结印,我还在一边悄悄的记录下来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心中不了偷乐。

    疯老头一收了水结印,直接打起一个新的结印来,果真如我所料,全是前几日教过我结印方法,但是教我的情况下没说过名称,没想到竟然都是一些奇门遁术结印手势。

    结印结束,疯老头就念道:“吾奉玉皇大帝赦令,集结天底下神灵,凡木均可借,凡木均可使,形随吾意走,胜败一念间,可困苍生,可困邪物,急急如律令。”


    右手缩回去胸口,伸指如剑,左手冲着大雾所在之处一抓,嘴中喊到:“千花万树,皆听吾令,结阵!”


    大雾所在之处地面上,骤然钻出来很多藤蔓状物件,快速纠缠不清抬升,瞬间,已经形成了一个大小箱子。那团大雾被笼罩着木箱包装当中,左冲右突,却一直无法突破木箱包装的包围着。

    疯老头得意洋洋的回过头道:“如何?这一下服了啊?”


    我早在心间默默地记下疯老头这几点结印手法和符咒,表面却仿佛突然发现了新大陆的一般,手一指疯老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居然是那么回事,不必了你根本不会土之术对吗?”


    疯老头火冒三丈道:“谁说我不容易,不过这五行印术当中,雷讲引,火讲烧,水讲攻,木讲困,唯有土印之术是教人怎么防御力,这些魔鬼怪看到我都躲着走,哪儿用得上防御力,我一向不需要罢了,你可以看清了。”


    讲完又结印使术,“呼”的一下在我眼前冉冉升起一截半蛇多么高泥墙,足有几十厘米厚,土里还夹杂着许多小石子儿,那应该有意躲到后边,即使用狙击步枪可能也打没穿。

    而这时木之术早已拿了,那小箱子也消失了,什么火花水龙头更加是早已消失不见,哪怕是那团大雾都已较稀起来,在疯老头这接连奇门遁术空袭下,那小白鱼可能即使没死,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说起来搞笑,那小白鱼修练几百年,可能是一念之差看中了别人女儿,最后被疯老头当做了肉箭靶一番暴揍,实在是悲哀。

    疯老头拿了土之手术后,我已将其刚刚使完的火、水、木、土四术的动作和符咒记得清清楚楚,再想到他以前教我的掌心雷和五行隐匿秘术,瞬间懂了它的情意,笑了笑:“疯老头,我爷爷说我大会五式一术六大斧,会不会是雷木水火土五印式和五行隐匿秘术啊!这般得话,那真谢谢你了。”


    树先生听闻一愣,随后一回头,一伸手从我头顶钉了一下,痛骂道:“你妈妈......你奶奶的,早就要了解,你这家伙和王越山那家伙一样,就明白去算计我,偏要我又傻,一不注意就被算计了,我前世欠大家李家的还是怎样的?”


    这次我并没有躲,心甘情愿地遭了一下,这一段时间朝夕相处,疯老头的性子和为人我已经很清晰,装傻充愣就是他的强项,但要是谁觉得他真的傻,那就等着这不幸吧!之所以使出让我看,就是故意要教我的,但是他自身不敢承认而已。

    “大家够了没有?”前边雾水当中传来一个气愤的响声,雾水较稀了很多,我不需要闭上眼也隐隐约约看得清了。一眼看去,只看见雾水中间的这小白鱼变大很多,足有一人多大,杵在雾水当中,人面鱼身特别是在清晰,看上去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