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先生倒也不急,笑呵呵的看了看我呆样,恍若我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喝过几口酒,向前一拍我肩膀道:“小子,醒醒吧,还没结束呢!这次不用你动手了,你只要用心去感受就可以了。”


    我这时才转过魂来,听树先生这么一说,了解又要教自身有趣的东西了,赶忙调整心态入神,专心致志聆听。

    树先生讲到:“这隐匿秘术事实上满自取其辱的,关键作用就是打不赢对方的时候用于逃走。但是也有一点好处,懂得了以后,万一他人打不赢你时,都不容易可以从你眼皮下逃走。自然,我指的是万一啊!以自己的本领,估计也就只能用来逃走了。”


    我听得直翻眼,坦白说,树先生是爸爸弥留之际提名唯一可靠的人,我很想对她提到尊重的心,可是这老头的风格真是贱,令人根本没办法尊重的下去,只能哼了一声,并没有还嘴。

    树先生也不以为然,接着说:“隐匿秘术,说到底就是使用五行的东西,隐藏自己的足迹,让人难以猜透自已的行迹,主要分为五大类,一是山之遁,二是水之潜,三是木之藏,四是火之隐,五是金之镜。”


    “山之遁是使用石头土地局势,水之潜是使用水流方向、水质否泰,木之藏是运用树木的繁茂,火之隐是运用火和浓烟对视野的遮掩,金之镜是运用金属反射面使人产生假象,懂了并没有?”


    我略一思考,点点头道:“懂了。”


    这次到树先生一愣,随后反问道:“真懂了?不懂就要问哦!在奇门遁术里,自以为是会致命的。”


    我点点头,自信心的一笑道:“真懂了,但是,我认为,你所说的有点儿错误。”


    树先生“呵呵呵”一笑道:“哦?我哪里错了,你倒说来听听,假如说得对,我再去教大家一个方式,假如你说的不对,哈哈哈,你 就需要替我办一件事!还要押上一把?”


    我尽管对奇门遁术刚新手入门,却对自身的理解能力非常有信心,淡淡一笑道:“最先,隐匿秘术绝不是仅有逃生的作用,至少也有收集情报、暗杀等作用,甚至能大大方方的应用到战争中去,作战的目的在于获得作战,对于用什么样的方法,并非明确规定。”


    “次之,隐匿秘术简言之也就是通过五行的东西生产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标准,虽然自己没有学过五行,但也了解五行是世界万物的核心,换句话说,隐匿秘术应用好,人世间万事皆可为自己所用,那将是一种十分令人害怕的能量,基本上也就和逃走没啥关系了,谁又可以和能够控制五行的人抵御呢?”


    “最终,中华文明五千年,这种奇门遁秘术无一不是通过岁月淬练,或许曾经历过千百位奇人异士的打磨抛光,取走去其糟粕,留其精华液,每一个术都倾注了老前辈祖先的非常大精力,能广为流传到如今的,无一不是精粹中的真谛,如何可用自取其辱来形容了呢?”


    我两三句讲完,微微一笑望向树先生,静静的等待树先生完成他的承诺---再教自身一手。

    没想到树先生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你清楚在其中大道理就行,自必早已懂了,隐匿之术法决你也就自身自己摸索如何使用吧!对你也不是啥难题。”


    说到这儿,又接一句:“多亏你没有同意与我赌,要不然此次我输懵了。”


    我万万想不到树先生居然会耍无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候我哪知道,树先生这时心里吃惊到极点,我从十二岁逐渐修行隐匿秘术,到四十岁的时候才会搞清楚在其中真髓,在我眼前只说了一遍,却便被指了出去,这一份吃惊,确实无法形容。

    这样的事情,也让他更加担忧,心里信仰乃至都有些摇摆不定下去,不知道这一步,到底对与错......


    树先生心里波澜壮阔,脸上却未外露分毫漏洞,三步三步走到外公的床前,往床上一倒,灌了一大口酒,含糊不清的说到:“要没有食欲便去入睡,好好休息一下一夜,天一亮我们就去找那大黑蛇练习去。”


    祖父微笑着走过来,拍拍我肩上,提示他按树先生讲的做,我明白祖父这也是有什么话要跟疯老头说,摆明了不愿意自身听到,无可奈何转过身出屋子,却并没有回到自己屋子唾觉,反而是多了一个心眼儿,躲到门上沿着缝隙偷窥起来。

    老头等着我出门以后,来到树先生身旁坐着,笑了笑:“树先生,和小孩子那你也耍赖,还真有你的,你那五势一术早已教他一势一术,为什么还留下三手?真的想带到棺材里面去?”


    树先生口中灌满了酒,一边往吞咽一边含糊道:“你......堵塞(懂),担(贪)多......嚼不动,一精顺通,一门通,门门通,水到当然渠成,这娃太精,教得多或许他能够自己琢磨到邪门路上来。”


    说到这儿,口中的酒早已咽了下去,讲话顺畅了很多,一扭头,冲着老头一瞪小孔道:“我讲老鬼,你千万别把我只会五势一术六大斧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我对你的不用谢。”


    老头“嘿嘿”一笑,取过酒葫芦也喝了一口道:“安心,绝不会告诉别人,饮酒,饮酒,大家老哥俩有一些小二十年没一起喝酒了,还记得之前喝酒的时候,是你来带去越山......”说到这儿,祖父心里伤心,居然说不下去了。

    树先生接到酒葫芦,却并没有喝,脸色反倒沉重了下去,一改常态的正色道:“朋友们,信不信我?”


    老头一愣,随后脸色暗然的点头道:“我不相信我们还能信谁?不信的话也不会把孩子拜托你了,别人不知道你的行业多么风险,我并不知道吗?”


    说到这儿,细声讲到:“我与大家不一样,我只是个普通人,只希望自己后代能平安顺遂人这一辈子就行。因此,我觉得求树先生一件事,能不能让我小孙子千万别卷入捕杀当中呢?越山的意思都是不许小军复仇。”


    树先生小孔一红,脸色显得更加沉重,一把抓住老爷子的手道:“既然信我,我便都对你说,也罢让自己有个提前准备。”


    说着话,将嘴凑够老爷子的耳旁,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这几句响声真是太轻,躲到门前的王小华压根就听不到一个字。

    老头则是脸色一变,惊道:“你讲的都是确实?”


    疯老头神情诚心地点点头道:“肯定确实,最晚后天性,不过我的艮卦一向非常准,可能明日都过不了,朋友们你要有心理准备。”


    老头摆头道:“树先生,我询问的真假,并不是指老大爷我的事情,我无所谓了,反而是小军让我舒服下不来,我明白你法力精湛,能力出众,之后小军就拜托你了。”


    树先生慢慢讲到:“朋友们,也知道,人吃几粒米,喝几份水,苍天早已有终究,人力资源不可胜天,人只能竭尽全力做事,却难以绝世改局,命里注定这般,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我不知道这些人在玩什么哑谜,反正听不出来所以然来来,索性不会再窃听下来,转过身走回自己的屋内,蹲坐在床边,将刚刚树先生教它的掌心雷在心间默默地回忆,每一个动作,每一句符咒,都铭刻在脑海之中,确保不会遗忘。

    一切都凭实力说话,这样的道理我很早就明白了。

    这一觉睡的并难受,睡梦之中,我反复做了三个恶梦。

    第一个梦是本人趴到爸爸尸体上痛哭流涕,父亲却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大声喊道:“快逃!就需要找到你了!”


    第二个恶梦是祖父也死了,另一个全身上下白衫爷爷则立在祖父尸体边上,冲着我招手,脸部浓浓的都是忧虑。我觉得冲过去,结果发现怎么都到外公的身旁,随后祖父便开始破裂,起先破裂显像飞絮那般的一小片一小片,再破裂成烟尘,消失不见。

    第三个恶梦则是自身也死了,杀死我的正是自身,在自己手上拿到了把利刃,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胸口,刀刃刺进到自身心脏,随后旋转着筒夹,把自己的心血管一层一层的剥掉。

    鲜红的血液喷发,滴进路面时却都全成了黑色墨水,将地面染的黝黑,这黝黑不断地扩张,无限极延展,不一会就涵盖了全部,这个世界一片漆黑,没有一点明朗的存有。

    我觉得嘶吼,却发不出声音,想要逃离,却难以移动自身的双脚,想斗争,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粘到了筒夹上,怎么都拿下不来。

    就在这时,那一条大黑蛇突然出现在我身旁,张开凶狠的巨口,一口咬在我的脑袋上,强悍的吸附力马上从头顶传出,全部躯体被那大黑蛇一点一点的吞食。

    “啊!”的一声,我拼命挣扎醒来时,窗户外面,一抹阳光秒射进去,灿烂明亮。

    天,早已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