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仿佛怕我不敢一样,故意加了一句:“刚才那东西将你爷爷的灵魂锁出躯体,目地无非是想看看你是否它要请的那一个,如今已经确定了,即便是不找它不便,它以后都还会找你的。”


    我自然想替祖父复仇,时下一口应和道:“自然想!无论是谁,只需伤害了我祖父,我要它的命。”


    躺在床上的祖父一听,瞬间长叹一口气,树先生却眉开眼笑,不断拍巴掌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这东西和你们老王家算得上是仇怨了,大家捕杀一直考虑到承诺,不便出手除了它,如今由自己来出手,再好不过了,你如今且不归属于北派,不属于北派,完全就是私人恩怨,即使大将知道,也拿你没办法。”


    我骤然想到三年前那个晚上爸爸和那黑大个儿的对谈,随口说出道:“你同样是捕杀的?猎杀谁会?北派和北派又怎么回事?大将究竟是谁?大家跟谁实际履行?杀了我吧爸爸得人究竟是谁?”


    树先生被一连串的难题问的问题一愣,扭头望向祖父道:“老鬼,这些事情你都没有告知这家伙?糊涂啊!你觉得瞒得过去?”


    祖父也是一声长叹道:“自己作下的孽,为什么不能从这一代就了断呢?当初错是在我,干嘛非要牵涉我子孙呢?老大爷早已几十岁了,黄土层都埋进颈部了,却要拖累子孙,即使死了都不可以坦然啊!”


    听祖父那样一说,也急眼了,一声声询问道:“爷爷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作错了什么?我们目前来填补不也就成了?”


    祖父疼爱的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心绪,慢慢讲到:“这件事情姓蒋还是姓汪,要从祖父年轻时谈起,并且的确是祖父理亏,你可还记得遇上大黑蛇的这座古庙?”


    我哪忘患上,不由自主全身一激灵,那一条大黑蛇给我的印象太深,也正因为它刚刚现了一下身,才令我误解树先生就是那大黑蛇所变化的。

    那树先生提前讲到:“这件事情我来说,我所说的更具体。”


    一句话说完,根本不管祖父允许不愿意,接着说:“这件事情,就需要从这古庙谈起,这座古庙,原是大家王庄的神殿,不知什么时候修建,占地面积并不大,仅前后左右四间,后边二间是朝堂,前边算得上庙门,围了一个庭院,青石砖碧瓦,吊角廊檐,修建的都算精美。”


    “寺里供着也说不清是啥佛像,长发披肩,黑间尖牙,双眼呈橘黄色,身上穿着也挺怪异,咋一看好像铠甲,仔细观看但又并不是,更像铜币大小的小鱼鳞铺满全身上下,传说故事甚为很灵。”


    “破四旧时,寺庙便成为了打砸抢烧的重点对象,一个叫王虎这个小红卫兵高喊着宣传口号,首先跑到庙门口,刚要踏入庙门,一片小青瓦豪无预兆的落下来,恰巧砸到头顶,王虎当时就晕迷了过来。”


    “后边的红卫兵首领是王虎的王样,叫张磊,一见王虎砸到昏了,瞬间勃然大怒,点过七个健壮的年轻人,一齐往里面冲。刚进庙门口,那七个青年人就一齐双膝跪地,两手手起刀落,不断抽自己的巴掌,几巴掌下来,各个鼻子和嘴巴冒血方可醒过来,哪儿也敢向前。”


    “张磊一见局势错误,正准备招乎人撒离,突然眼睛一黑,耳朵好似扎针一般疼痛感,一头栽在地面上,两手紧靠双胯,身型不自觉的歪曲下去,片刻之间,整个人都歪曲变成令人惊奇的Z字型,在地面上蜿蜒曲折爬取,嘴巴还排出涎液,其状颇为怪异。”


    “就在此时,原来被瓦块砸晕过去的王虎突然站起身来,双眼不睁,连跨三步,走到那个张磊身旁,阴声说道:“连你神君外公的朝堂都得罪,好,你对我不敬,我就会让你绝后。”讲完又直直地的倒了下去。”


    “大伙儿一见都猜到了撞鬼了,那时候那张磊风头正劲,身旁不缺阿谀奉承之途,就会有好多个胆子大向前,将张磊和王虎抬了下去,急匆匆退走,分别送回了她们自己家中。”


    “回到家后,王虎没一会突然醒了,张磊却没有变好,依然一副怪异样子,亲人求医问药,都不奏效,日夜惨呼万分。”


    “持续三日三夜后,全身骨骼悉数拧断,终还是没熬过去,一命归阴。因为张磊是家中独子,又未结婚,这一死,果真是绝后了。”


    说到这儿,树先生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可可怕的事情,却没有告一段落。那张磊去世后,因为并未合婚,按乡村的规则而言属于夭亡,进不可坟墓,亲人也舍不得随意挖个坑给埋掉,那时候遗体火化也不普及化,这样一来,尸体如何处理,倒成了件难题。”


    “可这一难题,迅速就能解决,由于张磊尸体忽然不见了。众乡亲把周边十里八乡都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分毫遗体的踪迹,只能没有下文。”


    “第二天,那七名以前在寺前自扇耳光的年轻人,在选举新红卫兵头目地会场上,突然一起鬼叫一声,一起摔倒在地上,两手紧帖双胯,都弯曲成一个个Z字型,一边在地面上晃动爬取,一边惨叫声万分。”


    “这七名青年人可没有顶得了三天,当晚,七条性命便从世界上勾销了,更加诡异的是,当天夜里,七具尸体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来众乡亲更加是面面相觑,都说红卫兵要拆神殿引得神君发怒,索了她的生命去。”


    “这一下吓得不轻王虎,那时候去拆朝堂可也有他的份,虽然一开始便被瓦块砸昏了,但是他终归是冲在最前面的,如今张磊去世了,那七名青年人也死了,如何轮也轮到他了,那几人惨象,王虎也都是亲眼看见,惦记着心中就一阵阵的发冷。”


    “王虎只是道自己就难逃一劫,昏昏沉沉回到家里,一头栽在床上,不吃饭,脑子里不断浮现去世几个人的惨象,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只是半日,浑身都瘦了一圈。”


    “有病乱投医,这话一点都不假,王虎一着急,就想起了张村李光头,李光头是异地迁的,原来是个风水大师,选坟看穴,避邪送鬼的颇有点方式。”


    “破四旧时呼吁击倒一切牛鬼蛇神,李光头自然也就被抨击之中。多亏张村红卫兵首领的老婆,是李光头的小侄女,依靠这层关系,才都没怎么吃苦头。”


    “但李光头的成分却戒不掉了,那时家庭成分是一个很致命的标准,女儿李小婷都十八岁了,只因为出世成分不太好,就是找不到一个极佳的婆婆家,李光头和外甥女一合计,全看上开始与张村邻近的王庄的王虎。”


    “王虎这又生本来就长非常好,并且极其勤劳,又世世代代贫下中农,根正苗红,小婷如果嫁给王虎,那算得上找了一个好下落。可王虎哪里能允许,那时候红卫兵正闹得热火朝天,小婷尽管生却不丑,可成分却不太好,万一如果被追责下去,连王虎一家都可能会受到牵连,因此这件事情也没成。”


    “王虎这一着急,就想起这岔了,时下一起身就爬了起来,哪些成分不成份的,顾不得了,一溜烟就奔到王村,寻找李光头家,门一推就进去了。赶巧李光头恰好在家里,王虎顾不得客套话,竹桶倒豆一般,把事情前后左右说了一遍,临了加了一句,你如果来救我的命,我便娶小婷。”


    “李光头一听,瞬间笑容满面,如果其他事,他还真不一定可以做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没有任何人比李光头更清晰的啦。那寺里供奉的,本是一条大黑蛇,本也潜心修炼,受烟花敬奉,却很长时间不可飞升成仙,就把想法动到邪法以上。”


    “邪法当中,有一法可让这大黑蛇飞升成仙,就是吃九个童男人,再找一个蛇年七月十四号下午七点七分所出生的宝宝,在十八岁生日前一刻吞噬。”


    “九是数之尊,人都是灵其长,九个童男为至阳。”


    “十二生肖当中,仅有蛇性最阴,七月恰逢阴月,七月十四鬼门开,恰好是阴日,七点七分又恰好是日落西山,气血衰落,阴之气陡盛之际,阴年阴月阴时阴分都占,这时出生的宝宝,身虚体弱多病,体质敏感出现异常,能发觉平常人所无法发觉之事情,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走阴。”


    “走阴十八岁生日前一刻,其实就是十七之尾,恰好是极阴之际。吃足九童男一阴人之后,阴阳平衡,入户玄关开启,天眼通,诗意顺,可白日提升,肉体升仙。但是应用此方法做不了正仙,只能成为邪仙、散仙,因此那大黑蛇才一直未选用。”


    “赶巧红卫兵要拆它朝堂,调动了它凶性,使法把那几个人虐待致死。那几个人均未合婚,勐腊未散,童子之身,他的尸体,那大黑蛇当然不会浪费。”


    “到现在为止,那大黑蛇早已吃完八名童子身,而王虎是那第九个总体目标!”


    “王虎听李光头这么一说,虚汗就下来了,“扑腾”一声就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连求救命。”